說到這懸棺的時候付三並沒有動靜,而大牛聽到懸棺,當即站了起來,似乎對這懸棺有所了解。此時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朝著他看去,大牛也意識到自己的舉動有點過頭,當即抱拳對著張耀說道。

“老張,你從哪裏得知這懸棺的消息?”

大牛這一張口,旁邊的付三當即清醒了不少,抬頭便朝著張耀看去。

張耀朝著何青看去,兩人相互點點頭,便抱拳對著付三說道,“三爺應該很清楚,憑著我們手裏的工具必然能找到當地一些不簡單的東西,這懸棺在村裏應該沒幾人知道,我們倆已經打聽過,如今這裏已經不是土葬,大部分改為火葬,還有特別的地方是天葬,在天葬與土葬之間選擇了懸棺這種方式,三爺,這裏麵的東西不言而喻。”

付三聽到這話,臉色頓時變得嚴肅,似乎知道了什麽。

我當即朝著何青看去,對於火葬這種說法還能過得去,可天葬?並不是非常的讚同。

據說這種葬法是在西部才有,川蜀之地大多都是土葬,自古如是,到這會兒怎麽突然變成了天葬?

所謂的天葬就是人死後並未入土,在中原自古就有入土為安的說法,而這天葬也就是把屍體撒向大自然,這與火葬的說法有點類似。

在西部的天葬主要是將屍體放入草原中,讓草原上的鷹和狼之類的食肉動物將之分解,這是一種信仰不同而得到的結果。

難道這地方有遷往過來的少數民族?從他們的服飾看來的確是少數民族,但我們至今還不知道他們屬於哪個少數民族,不知道這裏的天葬又是一種什麽樣的儀式。

估計這廣利村應該就有天葬這樣的信仰,而這懸棺的說法一直是個迷。

更重要的是很多地方都有懸棺這種葬法,每個地方的葬法有各自的特點,不知道這裏的懸棺究竟如何。

據說在懸崖邊上的居多。

難道這地方還真有個懸崖峭壁?

想到這裏我當即抱拳說道,“三爺,我看這懸棺咱們是宜早不宜遲,要動手的話就得馬上,若是被佛牙先下了手,情況會更糟糕。”

付三一聽,搖搖頭說道,“大白天的行動容易招人耳目,這樣吧,何先生你們二人再去打探一番,我們晚上再行動。”

“那行,我跟你們一塊去看看。”說著,我便朝著外麵衝了出去,何青二人也跟了上來。

出了門便是一條小路,房子後麵是座山,山裏是竹林。

何青示意從後山走,當即便從小巷子裏拐進了山中。房子建在山前,這背靠著山,按風水來說,這竹林是聚氣之地,隻是為何這房子沒人住,這就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從竹林中繞了很大一個圈,足足花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一條大河邊,這山後麵有河,果然是個風水寶地。

從我踏進廣利村開始就隱約感覺到周圍的風水不錯,山中環繞著水,水在峽穀流,如此難得的風水,可為何村裏就發不起,也沒聽說有什麽大富大貴之人,難道這地兒遭到某些破壞?

“林兄弟,這河是村裏唯一的大河,我們查看過,源頭是從懸棺深處發出,懸棺所在的山極為陡峭,裏麵有著很多山洞,每一個山洞都有一口棺木,而水就是從那些地方流出。河水源源不絕的往外冒,大河繞著村子轉了一圈,最後又回到原地,如同一個巨大的圓圈源源不斷的流動。”何青嚴肅的說道。

我當即朝著他看去,何青的臉色陡然僵硬了起來。

我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表情,在這之前的行動中從未見過他如此,而且他所說的這條河的確有點問題。

我沒見過河,所以並不知道問題出在什麽地方,而現在看來,隻有何青兩人才能解釋清楚。

河水從懸棺的山洞中流出,山洞中還有棺木。水進入山洞,然後流出,這山洞必然是前後相通,可這大河的水雖然不算多,可也有一人多高,這麽多的水,棺木還能安然無恙的躺在裏麵?

看著眼前的大河,我的心開始擔心了起來。

這大河必然有問題,廣利村也不是一個好地方,若是風水真有什麽特別之處,必然是在這懸棺之中,我們能否順利進入懸棺並搞清楚裏麵的一切,都是個未知數。

我當即點點頭,說道,“你說的我明白,咱們先去懸棺那邊看看。”

何青點點頭便朝著上遊而去,說來也奇怪,這大河對麵也是山,兩座山夾載著大河,這本來就很正常。

不正常是河兩邊沒有路,也就是說這裏還沒人來過,我們踩的壓根就不是現成的路,而是自己徒腳踩出來的。

從從這點來說,大河的源頭是沒人來過。可若說沒人知道,那是不可能。

可情況是我們的到來並不是村民那裏打聽到消息,所有的消息都是何青兩人自己得到,是村民故意隱瞞,還是真不知道?

這村裏這麽多人,而且河水不斷的流淌著,必然會有些膽大的人闖進來。

而且這河水應該是為村子所用,難道他們一直用著不明不白的河水?

那舒奎是個修道之人,山裏的有這麽一個懸棺,他會不知道?

很明顯我已經開始懷疑他,雖然現在還是秘密的行動,但我知道這事必然要與他有一定的聯係。

沿著沒有路麵的山一直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懸棺前,何青指著前麵的大山說道,“何兄弟,你看,那就是放置懸棺的山洞。

朝著何青指去的地方一看,果然是氣勢磅礴。大河在這裏已經停止,前麵就是一座陡峭的懸崖,整個懸崖麵上有著大大小小數不清的山洞,而山洞中便流出著河水,從懸崖麵上一泄而下,形成了很長的瀑布。

奇怪是這些水勢並沒有因為山洞的高低而顯得沉重有力,反而是輕飄飄的感覺,每個山洞流出水不一樣,越是往上靠的地方水流就越小,而到了下麵的山洞便流出更多的水。整個畫麵就是被山洞的流水所遮蓋,至於何青所說的棺木,越是靠上的則看得越清,有些還能看到棺木上的字,白色的。

奇怪了,那棺木上還有字,而且是一些看不懂的字符,何青兩人也沒看懂是什麽,我認識的字少,可何青必然是讀過書的人,連他都不知道的字,這字到底是什麽來頭,難道棺木的問題就在這字上?

“何先生,你們有沒有對棺木上的字符做過調查,或許從字符上可以得出這些棺木的年代。”我當即嚴肅的問道。

“你說的我們都知道,但這距離太遠,視線模糊,隻能隱約看到上麵的字符,我們也是無能為力,若是能進山洞,必然能調查出字符的年代。”何青無奈的說道。

我也懵了,要進入山洞談何容易,懸崖峭壁上,若是沒有超高的本事,根本沒辦法靠近。而且我們還是秘密行動,不能驚動村裏的人,如此一來更是難上加難。

如此宏偉的一副畫麵,為何會出現在廣利村中?

而且還沒人知道,難道這地方果真有什麽特別之處嗎?

從我們站的角度上開,沒有任何辦法能爬到山洞中。

山洞出來的水流並不多,但山洞全都是石頭,沒有任何支撐點給我們攀爬,或許這就是沒人發現的原因吧。

可問題又來了,這些棺木是如何被放進去的呢?

“林兄弟,這風水一說你在行,而棺木機關來說,在下比較清楚,從這座懸崖峭壁來說,想要進入山洞,必然是不可能,可這些棺木卻明明被放入山洞中,在下愚昧,不知道其中理由,還得回去好好研究。還請何兄弟看看周圍的風水是否有異常!”何青當即抱拳說道。

他想不出這些問題那是再正常不過了,這種懸棺是千年前就存在,至今無人知曉。

但說到這風水問題,整體的形勢應該沒有多大問題,山水想接,很理想的一道風水線,不過我總覺得其中有點不同,但具體是什麽,我也說不上來,反正與這懸棺有一定的問題。

“風水問題是廣利村的事,不需要我們出手的時候還是別破壞,這不是什麽好玩的東西,咱們還是繼續看看這懸棺的機密吧,還請何先生和張先生多多指教。”我抱拳說道。

張耀指著懸棺說道,“我張蠻子雖然盜墓無數,各種奇怪的古墓都見過,這懸棺也見過幾次,可眼前這樣的懸棺還真是第一次見。我聽說老一輩摸金人提過懸棺的事,隻是說這懸棺在懸崖峭壁上,這懸崖峭壁大多都在山中,卻沒說在河麵上,而且放置懸棺的地方還有水流出,這種懸棺更是玄乎。”

從他們兩人的話中可以看出兩人對此都是非常的疑惑,看來要從他們嘴裏得知更多的消息是不可能。

再看那懸棺,河水依然是不斷的流淌著,懸崖下麵是個深水潭,從河水的顏色來看應該不淺,船在上麵行駛的話應該沒問題。不過現在我們不能用船作為工具,這村裏人若是知道我們來找懸棺,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

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到能進入山洞中的路。

可這荒山中連進入的路都沒有,更不要說到山洞中的路了。

“何先生,你們倆有沒有發現周圍還有什麽特別之處能進入山洞的,或者是更詭異的地方?”我回頭朝著他們兩人問去。

何青搖搖頭,張耀也沒說話,看樣子是沒戲了。

難道這懸棺還真就無解了嗎?

應該不可能,當初能放進去,現在就一定可以進人。

“走,咱們再找找,看看有什麽詭異之處。”我當即嚴肅的喊道。

“不用了,林兄弟。”張耀當即叫住我說道,“前麵已經沒有路,隻有峭壁,能做的我們都已經做了。”

張耀的話讓我心底發麻,這,竟然就是盡頭,我當即猛的回頭朝著懸棺看去,頓時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