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羊皮卷半天不說話,舒奎當然明白我的意思。
嚴肅的說道,“林兄弟放心,羊皮卷沒任何問題,雖然是出自大家,但師傅曾經打開過沒發現異常,所以羊皮卷是沒問題的。”
舒奎這一說才讓我心裏有了底,當即打開羊皮卷。
隻見一幅條條框框的地圖很清楚的出現眼前,地圖的格局與眼前的極為相似,中間一條巨大是十字路,但不同的是此時的風水已經發生了變化。
地圖的風水與我剛進來看到的實際風水相似,而此刻再往村子看去時,風水已經發生了微妙的變化。其實這種變化正是因為我們的出現才得到了改變,隻不過沒有踩中節點發生更大的變化。
地圖上標識了七個紅色的點,仔細看這些點,竟然像個勺子。我當即用手指將七個點連接,這下懵了。
這哪裏是七個普通的點,正是改變風水格局的節點,而這七個節點連到一起就是一個北鬥七星。
這就是傳說中的北鬥陣法,如果將七個點同時被移動,村子的整個風水便會得到改變,到底會發生什麽問題我現在也不清楚,但我知道這種情況很少發生,但也不能保證不發生。真一旦發生的話,恐怕不是我們所能承受。
唐莉當即指著左邊那棟大房子示意,我不解的看著她。
唐莉當即說道,“這應該是座祠堂,村子的風水聚集於此,恐怕我們要進去,必然要經過此地,是否有什麽危險還真說不清。”
我回頭朝著村子看去,唐莉說得一點都沒錯,這就是村子的祠堂,難怪風水會聚集在這一點。
祠堂是一個村子最重要的地方,特別是對於風水格局特別嚴密的村子,一旦祠堂遭到破壞,風水的格局一定會遭到嚴重的損傷,傷及到的便是村民。輕則六畜不旺,重則血光之災。
“怎麽樣,這村子到底是進還是不進?”大牛當即上前著急的問道。
我沒理他,回過頭再仔細看著地圖,這時候才看清楚那條大河的流向。
水是從後山中的一個山洞流出,繞著村子一周後便進入左側的山,也就是祠堂後麵,最後流向一個水潭,水潭在隔壁的一座大山中。到了這裏,便沒了去向,地圖已經沒有再顯示。
如果沒猜錯的話,這水應該是流向了山那邊,已經不是村子的範圍。或者是說流向了另一村子,而另一個村子與眼前的這座村子其實是相通的,隻不過沒人知道而已。
想到這裏,我當即想到了懸棺。我們最開始的目的就是尋找進如懸棺的通道,莫名其妙的找到這個村子,水流又莫名其妙的消失,難道懸棺中的水流就是從這裏流出的?
“何先生,你們兩人立即測一下祠堂後麵的方位。”我回頭便對著兩人喊道。
何青點點頭,而張耀已經拿著羅盤開始在測,隻見此時的何青拿出一個烏龜殼,殼裏裝了三枚銅幣。隻見他不停的搖動手裏的烏龜殼,銅幣很快便掉落在地。
地上的三枚銅幣全都是正麵,這到底有什麽用,我不清楚。而何青看著三枚硬幣很快便點點頭,朝著張耀看去。張耀此時也回頭過來,兩人相視一看,臉色變得嚴肅。
“林兄弟,祠堂後麵是東南方,才是聚氣之地,大河從祠堂後麵走過帶來水,配合東南風的氣,形成一塊極具風水的風水寶地。是村裏最好的一塊地。”何青連忙說道。
果然不出我所料,在廣利村的時候我看出這村子的風水是聚集在西北方,也就是大河的源頭,有懸棺的地方。而廣利村在這座遺落村子的右下方。
此時的東南方正好是就是廣利村的西北方,如此算來的話,這河水必然就是流向懸棺山洞中的水,也就是廣利村大河中的水。
“三爺,我們已經找到懸棺中的通向!”我起身抱拳對著付三說道。
付三有點懵,不是很明白我的意思,我當即朝著蘇寶和舒奎兩人看去。
隻見他們朝著祠堂看去,也有點懵。
“哈哈,林兄弟不愧是風水高手,如此嚴密的風水走向竟然輕鬆破解,高呀!”何青當即笑著說道,同時不忘朝著唐莉看去。
唐莉沒有理他,好像有點討厭他的樣子。當然,我看到了這一幕,隻不過沒說而已。
何青這一說,付三幾人當即明白過來,連忙抱拳問道,“林兄弟是說這條大河就是懸棺的山洞中的水?”
我點點頭,嚴肅的說道,“沒錯,方向上是一致,而走向也是非常符合我們看到的一切,看來我們要想搞清楚懸棺,必須要對村子了解更清楚,不知道這村子裏到底還有些什麽奇怪的,會與懸棺有聯係。”
“這也是我來的目的。”舒奎當即站了出來說道。
聽到他這句話,所有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朝著他看去,能說這話自然是不簡單。
舒奎抱拳朝著大夥示意,便說道,“其實我的卦象中便猜到了隻有你們的到來才能走進呂山村。當初我師傅發現懸棺的時候就想著這懸棺必然會影響到周圍村子的安全,可一直沒能找到破解的辦法,隻能先封住它的危險,才讓周圍才村子得到了一定的安寧。”
舒奎轉頭朝著村子看去,
又說道,“隻可惜我師傅在有生之年並沒有完成他的心願,自然由我這個徒弟來繼承,隻可惜我並沒能幫他完成這項大願,所以一直在等著你們的出現,隻有你們才能徹底破掉懸棺帶來的危險,讓所有的村民真正的高枕無憂。”
懸棺對村子有危險?這個我還真沒看出,那懸棺本就是一種很古老的葬法,對周圍的風水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和土葬的意味一樣,也是需要考慮到周圍的風水。有些懸棺之所以選擇在有水的地方,正是因為有山有水有利於大發。
而有些懸棺下麵是山,這是因為懸棺中的峭壁中有水,從而形成一道風水寶地。
總的來說,風水問題是入葬的關鍵。而有些棺木的存在的確會破壞當地的風水,那是因為某個人居心叵測而已。
“舒先生,你說的我並不明白,這懸棺對周圍的風水產生著威脅,似乎看不清。而你說你師傅封住懸棺的威脅,我也看不清,還請舒先生能說明。”付三當即嚴肅的說道。
“此事不是一時半會能解釋清楚,但我想跟各位說,我是廣利村的人,絕不會為了一己之力而做對不起村民的事,之所以要找到呂山村,就是要搞清楚這村子存在的目的。”舒奎誠懇的說道。
付三當即朝著蘇寶看去,蘇寶點點頭示意。付三這會兒才沒了防備之心,而旁邊的大牛衝上來便吼道,“什麽他·娘的風水,現在都已經到村口前了,舒奎說的什麽呂山村,我倒是想看看這呂山村到底有什麽恐怖的,那村口不是還有人嗎?”
習慣了大牛的衝動也沒什麽感覺,而這時候我不明白的是舒奎怎麽知道這村就叫呂山村,難道他已經看清了牌坊上的字?不過大牛說的有道理,那村口還有幾個人,就說明村裏還確實有人,這村就是實實在在存在的。
“既然如此,那怎麽就準備進村吧!”付三嚴肅的說道。
“慢著!”不知道唐莉哪根筋又不對了,這一聲喊,愣是讓我心裏涼了一陣,何青當即衝了上來,不解的問道,“唐姑娘,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唐莉瞟了他一眼,連忙朝著我靠近了很多,指著村子說道,“你們真沒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嗎?”
這一說還真讓所有人感到一頭霧水,這村子的風水格局已經說過,大河的流向也已經說清,就算有詭異之處也是進了村才能知道,這會兒還能有什麽不對的地方?
“唐姑娘指的是什麽,還請明說。”付三當即問道。
唐莉上前一步,一臉嚴肅的說道,“你們之所以能看清這一切,正是因為天空的原因,我們進來之前是黑夜,穿過一個山洞也不可能是一夜,到了這裏竟然是白天,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這一說,還真是如此。
眾人當即朝著天空看去,此時才真正注意到太陽的出現。
其實在石頭裂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這個問題,當時的陽光特別的刺眼,還以為是裏麵特別之處,想不到這會兒唐莉一說才感覺不對。
“沒錯,我們從村子出發到剛剛入夜,現在才三點一刻,也就是說我們應該還在夜裏行動,可這裏已經是下午,時間剛好顛倒,難道這已經不屬於我們的世界?”張耀看著時間驚訝的說道。
我朝著太陽看去,此時的太陽已經朝著西方靠近,說明這已經是下午。奇怪也就奇怪在這裏,三點鍾的太陽和外麵的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這裏的太陽沒有任何改變,可為何這裏就是白天呢?
“難道在呂山村會發生陰陽顛倒?”舒奎當即驚訝的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當即眼前一花,感覺渾身都濕漉漉的。
這陰陽顛倒可不是開玩笑的,雖然我從沒遇見過,可也聽說過。陰陽絕不能亂了順序,一旦如此的話,便會帶來各種三界中的問題。隻是這村子說到底還是在廣利村的旁邊,怎麽可能出現陰陽顛倒的問題呢?
此時的蘇寶上前對著舒奎說道,“舒先生所說的陰陽顛倒可就是五行逆行,乾坤逆轉,日月顛倒之意?”
“沒錯,正是如此,如果真是陰陽顛倒,我們,我們現在就不是以前的我們,而是陰間的一名無神之魂。”舒奎當即驚訝的說道。
這話一出,嚇了我一大跳,這陰陽顛倒怎麽會這麽嚴重,如此說來,我們都已經不是人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隻不過是通過一個山洞而已,怎麽可能就突然出現陰陽顛倒的情況?
我當即朝著唐莉看去,隻見她指著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