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不是比人正是失蹤多時的付三。
付三進入墓室看到我們,也是吃了一驚,隨機朝我奔來。
“可算是找你們了,我還以為我再也出不去了呢。”
付三聲音聽起來很憔悴,而且還帶著深深的恐懼,聽起來並不像是假的,但是,這來的也太是時候了吧,那陰氣兒剛要來,他就來了,而且他來了以後,那股子陰氣兒竟然就不見了,這一係列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深深的懷疑。
看向付三的時候,卻看得到他的眼中是深深的無辜。
“好!既然沒有事情那是最好的了,先休息一下我們繼續往前走吧!”我說道。
說這話的時候,看到付三嘴巴張了張想要說什麽,但是,終究也沒有說出來。
付三坐下來,我拿出之前準備的蛇肉給他吃,他看到我拿出的肉的時候,眼睛一亮“拿來的?”
“之前辦了一條巨蛇!”我說道。
付三一聽是蛇,差點沒吐出來,扔給我說道,“我不吃蛇肉!”
看到他的行為有些奇怪,付三我還是了解的,就沒有他不吃的肉,要是餓急眼了,我怕他連人肉都會吃的。
休息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我們便繼續往前走了。王乾背著王景園走在中間,好在這個時候的墓道已經變的正常起來,所以王乾走在裏麵也不費勁了。我走在最前麵,若是有什麽危險,好在還能夠第一時間發現,付三走在最後麵,讓他收尾,也好保護背著王景園的王乾。
在通往主墓室的路上就好像是一趟征途一樣,路途很遙遠,而且你要不斷的嚐試才能夠找打正確的方向,而在這個過程中還要經受各種各樣的考驗。
這個墓道已經恢複到了正常的大小,在這裏麵也沒有嗅到任何的危險,走到一半的時候,忽然聽見王景園咳嗽了一聲。
“咳咳——”
讓王乾將王景園放到地上,這是要醒,雖然在這幾人當中,我們之間的關係都不深,但是,相對來說,我還是更加的信任王景園。至少,王景園這個人的人品是沒有問題的,不會在危難的時候,將別人的生命作為墊背。
但是,付三和王乾就難說了。
將王景園放到地上,我給他喂了一些水,王景園竟然悠悠轉醒了。
“你醒了?”我問道。
王景園看了一眼我們,隻是他在看付三的時候,眼神好像有點不對勁,他看了看付三,又看了看我,我知道他發現了其中有問題,但是,現在來看,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是要暗示我什麽。
但是,如果大體推測一下的話,既然付三跟王景園隻見的聯係並不比跟我多,那麽王景園唯一比我了解的多的就是那股子的陰氣兒。因為他是被陰氣兒襲擊所以才昏倒的,那麽就是說,這付三要麽就是跟陰氣兒串通,要門及時被陰氣兒給占據了。
但是,看著他神思正常的樣子,並不像是被什麽東西給控製了。
想到這裏,我將王景園扶起來,王景園在我手心裏麵寫了兩個字兒。
死屍!
他這是在說付三是死屍?
不可能,因為如果付三是死屍的話,我肯定一眼就能看出來的,那王景園的意思就是這個付三是被死屍跟占據了。
被死屍占據有一個方法就是放血,看著付三一臉無知的樣子,我覺得八成這貨還不知道這陰氣兒已經進入了他的身體呢,不過話說回來,如果這陰氣兒已經進入了付三的體內,為何沒有控製他的思想呢。
這有點與理不通啊。
將王景園扶好,我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流,因為這陰氣兒也是有思想的,如果他一旦知道了而我們已近發現了他,他很有可能會傷害付三的身體,這樣的事情我是不允許發生的。
佯裝去找王乾,因為王乾和付三現在正是站在一條直線上,如果我去找王乾就一定會經過付三所在的位置。
就在我經過付三的時候,我伸出左手握著的一把尖針,輕輕的在她的手腕上割了一下。隨著付三一聲尖叫,他的血液已經滴到了我的早已經準備好的黑驢蹄子上。
那黑驢蹄子見到付三的血,竟然發出滋滋的聲音,接著我將黑驢蹄子狠狠的塞進付三的嘴中,死死的捂著付三的嘴不讓他鬆口,鬆口就麻煩了,鬆口把黑驢蹄子吐出來的話,那陰氣兒就會出來,一旦出來還不一定給鑽到誰的身體中呢。
被我捂著嘴的付三,不停過得掙紮著,還發出嗚嗚的聲音,平日裏和付三挺相信我的,知道我做什麽事情肯定有我的道理,今天這是怎麽了,像是做賊心虛的似的,拚命掙紮,就跟我要他的命似的。
約莫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鬆了付三的嘴。
鬆開付三的嘴的時候,發現付三竟然哭了。
“你丫的耍什麽矯情,我他麽這是在救你的命,你倒好,像是我在要你命的似的。”
付三聽完我的話才說道“救我的命?怎麽這麽說?”
“因為就在剛才的時候,一道陰氣兒鑽到你的身體裏麵了,我這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他給逼出來?”
聽我說完,付三像是鬆了一口氣般,一下子癱軟在地上道“原來是這樣!”
“你以為呢?”
將付三丟在一邊,這才把王景園扶著坐在地上,拿出背包裏麵的蛇肉,準備給他吃。
付三這個時候,卻發話了“你們還是不要吃那個蛇肉了”
“為啥?”王乾問道。
“因為我來的時候,看到那個巨蛇的蛇肉,周圍圍繞著許多的毒蟲,不知道是蛇肉裏麵出來的,還是從外麵招引過來的,不過不管是哪一種原因,你們還是不要吃的好。”
看著付三,看他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也隻好將背包中的蛇肉都給扔了,但是,我還是有點私心,偷偷留了一塊生的蛇肉在我的背包裏麵。
這個東西,拿出去,怕是能研究出不少新鮮東西吧。
既然大家都已經沒事了,我們便開始上路。
這個時候,緊繃的腦神經才呈現出前所未有的輕鬆感,氣氛便明顯的輕快起來。中途的時候,王乾還講起來笑話,逗得我們大笑不止。
“付三,你到底跑到哪裏去了,你怎麽知道我們的?”
王乾大概是對這個問題很好奇,他問付三道。
“我也很像知道!”看到付三並不像搭理王乾的樣子,我趕緊加了一句,不是為了給王乾捧場,隻是因為我也想知道。若是等付三拒絕了王乾之後我再問,倒是顯得付三有些對王乾見外了。
這王乾按照情理來說,是付三客戶的人,付三這種見錢眼開的人,倒是第一次在金錢和仗義隻見,選擇了仗義。
他大體說了說他失蹤的這短時間的事情。
現在在院落裏麵失蹤的時候,是以為他一不小心就摔倒到了一個洞裏麵,裏麵什麽都沒有隻是一個空空的像是暗道一樣的東西。但是,憑借多年的經驗,這付三倒是也知道這是一個墓室。
顯然這個墓室就是他們今天白天在外麵說的那個墓室,既然現在已經進來了,就可以趕緊通知他們讓他們下來。
就在他準備爬山去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巨響,接著暗道中便一片黑漆漆的什麽光亮都沒有,他摸索著爬上去,朝著那個堵上出口的石頭退了退,石頭絲毫不動,看來是出去的路子已經被堵上了。
在暗道的時候,他扯著嗓子喊了林魯半個時辰都沒有應答,這才想起要王乾走走試試的。既然大家都是在這個墓室,說不定能夠在墓室裏麵相見呢。
接著他便看到那個三岔路口的箭頭標識,便一路走到了這裏。
付三說的也都在情理之中,所以大家都沒有再繼續追問。
不知道為什麽,隱隱的我總覺得那個箭頭有點詭異,看來我們這些人都是按照那個箭頭的指示來到了這裏,也可以說是匯集到了這裏。不管中間發生了生麽,我們的終點隻有一個那就是這裏。
墓道走到頭的時候,我們也沒有了路子,因為墓道頭部的下方竟然是一片深淵。真不知道這墓室到底是傍著誰才建起來的。
這眼前的深淵可是一眼望不到底啊。
“現在怎麽辦啊?沒有路了?”我問王景園道。
我們都沒有想到,結果竟然是這個樣子,墓道走到頭竟然是懸崖。
“你們聽!”
王景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說道。
我們都安靜下倆,支著耳朵聽起來,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朝這裏走來。
“什麽東西?”王乾問我道。
“我們怕是要趕緊想辦法逃路了,雖然我還不知道到底是什麽東西,但是,現在看來肯定不是好東西。”
“跑!”隨著王景園額一聲喊聲,我們沿著墓道的邊開始往前跑。
現在所在的位置,正是懸崖邊和墓室的交接的出,在這裏,墓室為了安全,特意在懸崖邊上留了一條小道,而我們此時正在走在這條小道上。
小道很小,而且在我們的身邊就是萬丈深淵。別說是付三了,就是我往下看一眼,也都投緣腦脹的。
“跟著我往前跑,不要往下麵看,我不說停都不要停。”王景園吩咐大家道。
後麵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大,現在聽起來好像是某種爬行動物,大概是因為數量太多的原因,發出巨大的嗡嗡聲。
就在我們跑出去不遠後,終於看清了後麵的那群東西,竟然是一群蜘蛛!看那蜘蛛的顏色怕是毒性不輕呢。
“我靠!剛才在那巨型蛇旁邊就是一群這玩意兒,太嚇人了!我看多半是因為你們吃了巨型蛇肉的緣故!”
付三分析到。
想起那塊蛇的生肉還在我的背包裏麵,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塊生肉的緣故,這動物的嗅覺是非常的靈敏的。
“那毒蟲也沒有追上來,是不是見不得光啊!”我問王景園道。
王景園沒有說話,隻是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敢怎麽樣,至少那毒蟲沒有追上來。
我們繼續沿著懸崖往前走,退回去是沒有可能了,隻能看看這懸崖的邊上是通到哪裏的。兩邊都是巨大的山脈,而眼前是深不見底的巨大的深淵,我們就夾在深淵和山脈隻見,顯得尤為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