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就拿到了地上那幅畫,輕輕拍走上頭的灰塵,這個過程期間馬丹一直配合著手電筒給我照明,接著上麵的那束光,我還是很快看到了這幅畫的全貌。

這畫上頭居然是那個女人的肖像畫,紙上的人兒有著雙明亮的眸子,烏黑如碳一般的秀發披散到了腰間,細細的遠山黛勾得一雙眸子多了幾分生動,唇紅似一抹朱砂,身上通體紅衣,沒有任何一樣的裝飾品但已經給人覺得眼前這個人已然完美動人。

再拿到眼前細細觀看,我這才發現原來這個畫上的人就是那個石壁上的白衣女人。

我慢慢那過去,馬丹和王清園看到這幅畫確定是實物也慢慢開始向我這個方向靠攏過來,我拿著這幅畫等到他們靠近。

三個人聚在一起了,我才打開畫示意其他兩個人看一看,他們也是一開始有些不解,可是慢慢再仔細看後也是愣了一下。

“這,這不是那個幻象裏頭的女人?”王清園顯然也十分驚訝,他本來以外幻象隻是幻象,但是一再看到同一個麵孔這顯然就不是巧合了。

我點點頭,終於和他們說出,這個自己一直以來所見好幾次的那麵容了,“是的,就是幻象裏頭的那個女人,不僅是在幻象和這幅畫上麵,還記得前兩次我們探進這裏看到的石壁嗎?那個石壁上麵畫師描繪的同樣是這個女人的麵容。”

“這個女人還真是地位不低,否則怎麽會一連出現這麽多次,”王清園分析說,“從幻象上麵看,她顯然是幾千年前某個教的聖女,大概是被那皇帝看上了,沒能把人要進宮,最後臨死皇帝也要拉著她陪葬罷了。”

我點點頭,現在這個情況看來正是如此,加上為其陪葬的還有那個教派的教主,也是那白衣女人青梅竹馬的師兄,可是這不應當是當時的皇室秘聞嗎?

為什麽會一再被我們這些人碰上呢?這上麵又有著怎麽樣的玄機。

可是現在不是思考這種關係的時候了,我們一麵移動了這幅畫,慢慢的幻象褪去,自我拿過幻象的那刻起,這個虛室就開始褪去黑暗,我們幾個人的四肢也開逐漸恢複力氣起來。

看著地上的王乾和付三,他們麵色漸漸紅潤起來,眼皮微微顫動,看來也是要醒過來了,就因為這幅畫,這虛室的幻象居然就這麽讓我們給破了。

王清園說,“這幅畫既然擺在這麽顯眼的地方一定是有目的的。”這句話說得很準,在之後很快我們就知道了它的用處不止這麽一點。

等到王乾和付三兩個人完全清醒過來以後,我們扶著他們起來,問他們看到了什麽東西,兩個人開始還是傻乎乎的沒反應過來,四肢也是無力的任由我們攙扶著。

等過來好一會兒他們才說自己似乎是想看了一場電影一般,看到了許多幻象,而那幻象和其他人的都一樣,算得上是那個時候的皇室秘聞。

在等他們恢複以後我們立馬借著手電參觀了整個虛室,可惜這裏麵如它們的名字一樣什麽也沒有,除了那幅畫以外我們這石室內空無一物,我們看來半天也沒有再找到什麽隻得探索的東西。

我們隻好往下一個連接此處的石門那裏走去。

現在對於我們來說也不是毫無收獲的,至少這虛室的出現表明了主墓穴就在這附近,目前的狀況算得上進退兩難,往前危險莫測,後退,等著我們的可能是一幫拿著重武器的同行或者持槍的買家,我們更加難逃一死,所以隻有我們花些時間再碰碰運氣說不定就能很快找到了主墓穴拿出星羅盤。

下一個石室倒是很簡單,輕輕鬆鬆我們三四個人就推開了那石門,這裏頭顯然是一間臥室打扮的側墓穴,是為了給主墓穴顯示墓穴齊全而備下的。

這裏頭居然還有著石桌石椅,以及書案床頭,上麵雕龍畫鳳的極為精致,看得出來定是由當時的頂級石匠手工打造出來的東西。

現在墓主人的身份也昭然若揭了,他定是那幻象裏頭的皇帝,若不是,那也一定是皇族之人,因為據那古籍記載,當時隻有那皇族之人的物品裏才能雕龍畫鳳,否則就被視為不敬皇族而招來殺身之禍,所以我這下斷定這墓主人一定身份尊貴無比。

進了這個側室,我們心裏就稍稍有些激動了,因為側室可是備在主墓穴的一側的,現在我們找到了側室,那麽那主墓穴可就是不遠了。

可自進來這個側室,我們就發現已經沒有再通往其他方向的出口了,我們上下檢查了一個便,心細如發絲的王清園甚至是把**下每一個縫隙也看了一邊也沒看見有什麽機關所在。

這下付三又耐不住脾氣了,記得上串下跳,他可是比誰都明白這多在裏頭呆一會兒我們就多一分危險,而任務失敗的幾率也就翻上幾番,這樣一來即使是活著出去付三自己也是沒什麽好果子吃的。

於是他又急得開始罵娘,“這個什麽墓穴呀,還真當成了金窩窩不成,左一個右一個的陷阱,還沒完了……現在又來一個沒門的地方,還要怎麽闖過去?”

我白了他一眼,“這可是你招了,找不到也得找!”

付三一聽就不=沒聲兒了,這事還的確是他自己鬼迷心竅攬下來的,所以他也沒什麽話可說。

“算了,我們先坐下來歇息,換口氣兒。”王乾上來打圓場,其實他自己也有些疲憊了,看來剛剛從幻境出來到底是沒有恢複完全。

於是王乾一屁股坐在那圓形石桌旁的石椅上,一手搭在那桌麵上,借著靠一靠歇息。

付三見這樣也不好催促大家了,其實他也是沒有完全恢複力氣,倒是累得很,剛才那下抱怨不過是圖個嘴快吐槽一番罷了,他也一屁股坐在石椅上休息起來。

“喲,你怎麽不催著找你的寶貝了?”馬丹突然開口說到,看得出來她不過也是想那付三說說笑。

“唉,我這,這不是休息為了更好的尋找嘛,”付三撓撓頭,這女人是個厲害角色,惹不起他還躲得起,於是怕馬丹繼續拿自己開涮,所以馬上轉移話題道:“喲喲,你們看,這石桌上的石雕茶壺茶杯也是那麽精致,瞧瞧人家這個手藝,杯子裏頭外頭居然都給雕了花紋,也算是個難得的工藝品了。”

付三這話還是沒錯的這樣石質的杯壁內外都有花紋的實在是少見,可惜拿著太沉,隻會增加負擔,而且石頭又不值錢,所以貪財如付三也不會想要拿走。

倒是王清園似乎很感興趣,拿著幾個小石杯細細觀看,似乎對上麵雕刻的圖案很有研究,隻聽他說,“這個龍紋浮雕可是難得一見的手藝,據說已經失傳很久了,這種能在石頭上雕刻的手工技巧,想不到現在能在這裏看到,還真是難得一見。”

“喲喲,這還真是啊,”付三一聽王清園這麽說,覺得有些稀罕,也趕緊拿起來想多看看,而他隨手一拿就拿了石桌中間的茶壺,而這個茶壺一拿開,下麵居然是個圓形的小凹槽。

“快看看,這個是什麽?”付三一拿起石質茶壺,一眼就看到了這個凹槽,直覺告訴他這很可能就是找到其他出口的關鍵所在。

我們一群人圍過去一看果然是一個小小的凹槽,這凹槽是外頭圓形,借著燈光可以看見內壁還是有花紋的,如果想要啟動它,大概需要什麽觸發器鑲上才對。

我們看遍了這側室裏所有圓形物品都不符合,就連石桌上麵的圓形茶杯度被我們挨個試了一遍也沒能鑲入那個凹槽裏頭。

對著那小凹槽打量了一會兒,我忽的想起什麽,拿起手裏頭留著的那幅畫,仔細一看,這畫的兩頭畫軸可不就是圓形的嗎?說不定就是這觸發的開關。

事實證明我下意識保留住這幅畫在一邊是對的,我把這畫卷巴卷巴就給卷成了一個畫軸。

把這幅畫豎起來,用畫軸對著那個凹槽輕輕的一個插按,居然真讓我瞎貓碰上了死耗子,被我把畫軸鑲了進去,等到完全到了凹槽底部的時候,我把畫軸左右都試著旋轉了一下。

不到一會兒,隻聽到刷的一聲響起,那石質的臥**的石板居然打開了,原來這床板隻是一塊薄薄的石片造出來的,裏麵居然能夠配合機關自動打開。

馬丹一看那床板打開了,立馬就帶著手電筒過去,其他人也跟著圍過去一探究竟,而我試著輕輕放手,但沒有把畫卷拔出,發現這床板沒有合上於是也跟著過去了。

從石質床板上麵往下看,手電筒的光往下一照射居然還能反射回來,這說明的事情可是讓付三眼前一亮啊,一看這小子的神情,我就知道這裏頭一定是有著不少的寶貝了。

因為隻有金屬物品才會把燈光反射出來,而堂堂遼代皇室自然不可能用太多青銅黃銅一類的物品了,那麽用的一定是黃金白銀一類的器物,說不定上麵出來雕龍畫鳳以外按照遼人的奢靡程度還會裝飾上不少罕見的寶石一類的物品,這下還真的是藏了寶貝啊。

然從這反射的程度上看,這裏頭的類似器物應該不少,否則怎麽會讓見多識廣的付三擺出這樣一副驚喜的神色。

既然做了這一行,工具當然是很齊全的,我們先是確定了石桌的堅固性以後確定把吊繩拴在上麵,而且多栓幾條,確保床板下那個室內的安全性。

而在下去之前,我們還合力合上了這個側室唯一的門,一是杜絕被同行抄後路的可能性,二來如果同行真的找進來,唯一的畫卷被拿走他們也隻能被困在虛室裏頭威脅不到我們。

然後又在點了根火柴,見者火柴正常熄滅以後,我們才敢挨個借著吊繩下到了石質船板下的另一個石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