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他這一本正經的話,我突然有些鬱悶了,這陳墨真的是一個失明的盲人嗎?這知道的未免太多了點,而且他還是個孩子啊。
容不得我在這裏墨跡,陳墨便催促了起來,我試了試。還別說真的管用,這棺材蓋早已經腐蝕的不成樣子了,用稍微尖一點的石頭就將其給鑿開了出來。
等我將石頭鑿開了之後,一股子發黴的惡臭味從棺材裏麵散發了出來,差點把我給熏暈過去。陳墨的嗅覺也不錯,似乎也聞到了裏麵的味道,叮囑我離那棺材遠點,這惡臭有毒。
聽完嚇得我趕緊往旁邊跑了跑,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鍾左右,我才嚐試著靠近了棺材,味道已經沒有那麽濃鬱了,征求了一下陳墨的意見,之後我便試著將棺材給打開。
這放了氣的棺材明顯就好打開了許多,我嚐試著用手去推,直接給推開了,等棺材蓋全部從棺身上給挪開了之後,我才注意到裏麵的情況。
隻見裏麵一身白骨非常的顯眼,白骨還完好的保存著,不過因為上麵有一層衣服的覆蓋並沒有看到整個身體,我試著將衣服從屍體的身上給掀開,不過這衣服實在是爛的不行了,根本抓不成個。最後實在沒辦法,我隻好放棄。
大致的觀察了一下白骨,白骨的骨骼很大,而且整個骨骼也有一米八、九的樣子,可以想象到,這墓的主人在生前一定是一位凶猛的大漢,達不到張飛那個樣,也盛似那個樣。
而且從白骨的胳膊來看,胳膊上的骨頭有明顯的增生,這應該是生前經常用力造成的,我想這墓的主人在生前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或許還有可能是一名將軍。
整個白骨我算是研究透了,一旁的陳墨明顯是有點等不及了,問我裏麵有沒有什麽寶貝。或者是值錢的陪葬品。
我一愣,望著那白骨不由得搖了搖頭,表示沒什麽陪葬品,棺材的裏麵隻有一具白骨,其他的什麽也沒有。
似乎並不相信我的話,陳墨又自己走了過來,他看不到裏麵的情況,不過卻能摸出裏麵的情況,我看其的手在那基本上化成泥了一樣的衣服上摸來摸去,一種惡心感覺從心底油然而生。
摸了一會,他將手放在了白骨的骷髏上,可能是感覺這樣摸有些不方便。他直接將白骨的頭從脖子上擰了下來,之後捧在了手心。開始在上邊來回的摸。
這一下,差點讓我沒暈過去。心裏對於他的這個行為。感覺到了鄙視,看著他那認真的模樣,我不禁的表示,這樣是不是不太好。我們擅自闖入人家的墓穴就已經不對了。她又這樣將人家的頭給擰了下來,有些過分了。
哪怕是盜墓,我們的目的也是隻拿財,對於墓主人盡量不動,如果必須動。動完之後也要放回原位,他這樣太沒有職業道德了。
對我的略有些責備的話,陳墨並沒有回答,,他的心思,一心就放在了那骷髏之上。眼看也說不動他,我歎了一口氣,跑到了那些人傭的麵前去研究了。
這些人傭雕刻的栩栩如生的,不僅如此,在這些人傭的後邊,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東西。這些人傭每個人的後邊都沒有完全封死,留下了一個一掌長短的縫。
這縫留的很整齊。每個人傭的後邊都有,抱著好奇的心態,我找了一個細鐵絲,試著往縫裏插,看看裏麵是不是實心的,結果等我要插的時候。卻突然被嘭的一聲,給嚇得差點沒坐下去。
我還以為是這些人傭活了,扭頭一看才知道,竟然是陳墨。陳墨此時蹲在地上,右手拿著一塊石頭,左手拿著墓主人的人頭,此時的人頭早已經不是人頭了,成了碎片,原來是陳墨用石頭將墓主人的人頭給砸碎了。
這讓我有些惱火了,這家夥過分了,我來到了他的旁邊,望著那墓主人的腦殼看了一眼,慘不忍睹的,閉上眼衝著墓主人默哀了一下。接著我就把火撒在了他的身上。
這扭下人的頭也就算了。竟然連人家的腦殼都砸碎了,這也太過分了,對於我的斥責,陳墨卻拿出了一樣東西,一個放著幽幽光的珠子,看到這個珠子後,我愣了愣,他跟我說。這就是從墓主人腦殼裏弄下來的珠子,如果不砸的話,這珠子是弄不出來的。
這珠子實在太耀眼了,我竟然忘了斥責他了,從他的手裏接過,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我激動的發現這竟然是一枚夜明珠,而且看夜明珠的成色。絕對是上品。
望著夜明珠,又看著下邊墓主人的頭。我也不知道怎麽了,竟然沒了繼續訓斥陳墨的想法,看來我也不是什麽聖人。隻是一個貪財的盜墓賊而已。
歎了一口氣,我讓陳墨把墓主人的頭放回到原地,等兩天讓王景園幫其超度一下。我的心或許也就安下了。
可在陳墨把墓主人的頭從地上撿起來的時候。突然我聽到了一陣咯吱吱咯吱吱的聲音,就像是有人在磨牙一樣。
我看了陳墨一眼,他跟我也一樣,一臉懵逼的樣子,那咯吱吱咯吱的聲音看來不是他打出來的?
那會是什麽東西發出來得,我一時間心裏有些不太踏實。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聲音的聲源地,我這個人天生比較神經大條,也沒有管他,隻是讓陳墨趕緊把墓主人的頭放回去,之後我們就想辦法趕緊離開這裏。
這一個夜明珠已經夠了,別再想什麽其他的好東西了,我不貪。
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咯吱咯吱的聲音又響了,而且聽聲音。竟然不像是剛剛那樣一個,而是一群。就像是一群狼看到了食物後,牙齒發出來的覓食指令。
我將目光直接放到了那些人傭上。結果這不放還好。這一放,差點沒把我給嚇暈過去,那群人傭竟然不知道什麽時候扭過了頭,此時正用著一種麵無表情的目光盯著我們,雙眼裏的紅盲大現,相當的詭異。
這場景太過詭異,我一時間竟然被嚇糊塗了,陳墨似乎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問我是不是人傭,得到我準確的答案之後。他也暗道不好。有人傭得地方,就有機關,這些家夥最可怕的就是被激活,從我的反應你。他能猜到,那人傭指定是被激活了。
我一時間後悔了。肯定是剛剛我去那裏用鐵絲亂碰的時候招惹到的了,這些人傭一般情況下都是鏈接著的,隻要一個人啟動,剩下的那些就會隨之啟動。
在我們兩個一愣神的時間,那人傭已經走過來了。看其整齊劃一的步伐,有一種要切死我們兩個的感覺。
這可把我給嚇壞了,我急忙拉住了陳墨,問他怎麽辦怎麽辦,要我探墓找墓我在行。可是這讓我對付這些人傭。這些泥人,我卻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陳墨又是一個盲人,肯定什麽也幫不上。這可如何是好。
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陳墨突然說話了,表示這些人傭最怕的就是切斷頭了。隻要我們兩個想辦法把人傭的頭給拆掉,這些人傭就會死了。
聽起來,這的確是一個好辦法。可是當我看到這群人傭的凶凶**的時候,心裏又沒有了底,切斷脖子的前提也得能打得過人家。我這根本就打不過人家。何談切斷脖子呢?
這麽一懷疑,陳墨也隨之愣了,貌似我們兩個都沒有實力能控製住他們。
隻是在如此也沒有了我們兩個反應的機會了。那衝在最前麵的人傭似乎已經迫不及待,對心著我們便砍了過來,我因為害怕竟然連跑都給忘了,還是陳墨反應的及時將我給拉了開來。
躲開了這一個,還不至於就可以無所事事了,還有十幾個在等著我們,等這些人徹底衝過來的時候,我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從地上撿到什麽算什麽,就往這些人傭扔。
顯然地上的這些東西,並不至於能給他們帶來什麽致命的傷害。不過卻加了一些阻撓,陪我倆玩了一會兒,人傭顯然不耐煩了,之後就直接迎著我們的攻擊砍了過來。
我在陳墨後邊,反應的時間還有。所以這一次我躲開了,而陳墨卻沒有躲開,被人傭一掌拍在了身上,把他整個人瞬間拍暈。連掙紮的機會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這攻擊力,我也是被嚇住了,這一下子就能拍暈。我要是上去不一樣也是這樣的結果。所以我也顧不得管陳墨了。爬起來就跑。
人傭將陳墨拍暈過去之後,對他就沒什麽興趣了,從他的身上踩過去之後就衝著我來了。我背後一涼,又是抓緊時間逃命。
不論我怎麽跑,始終不應該忘了。我目前待的一個地方,這地方是死路,一個人在靈活被一群人圍追堵截,也是歇菜的結果。
我就是這種情況,幾乎沒什麽懸念,就被他們給逼到了牆角,一群人呈扇形衝我圍來,連突圍的可能性都給我斷了。
這種壓抑的感覺不比被拍暈的好受。到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我隻能急中生智,鑽進了墓主人的棺材裏,這個時候我也顧不得幹淨不幹淨了。保命要緊。
這一鑽,那些人傭更瘋狂,試著把棺材蓋給扒開,但是失敗了。他們就直接將棺材給抬了起來,之後我就感覺到了一陣天翻地晃,整個人在棺材裏麵摔了好幾個跟頭,頭撞在棺材裏,疼的我都要哭了。
好不容易停了下來,那些人傭並沒有罷休,又將棺材給抬了起來,然後我就從他們手中成功的飛了出去,棺材撞在不遠的牆壁上,又從牆壁摔倒了地麵上,不是鬧著玩的,我疼的直接嚎了出來。
我得慘叫更能激發他們的興致,這邊剛剛扔出去,那邊就急忙在抬起重新在扔,一次類推,幾次過後我腦袋都懵了起來,再這樣下去我非得被他們玩死不成。
可是不這樣,出去的話,那我會死的更慘,我嚐試著想了想,到底是那裏出了問題,思來想去,都沒有想到具體的原因,而在這個時候,我深切的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又騰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