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是誰?”那女子說道。
我一愣,卻不知道要說什麽,剛剛她還喊我王兄,怎麽這個時候就裝糊塗了,不過我確實不是她的王兄,我也不認識她。
“我是你王兄!”我說道,想騙騙這女子,之後讓她把我他們救出來。
豈料這女子輕哼一聲,便從這冰棺裏走了出來,我看到這一幕,不由的搖了搖頭,心想果然這女子純屬利用我,如果我不是純陽之,估計剛剛我早就死了,可見這女子並不是善類。
“你是我王兄?”女子嬌怒而視,我感覺到一種壓迫,呼吸竟然有些困難,。
“我剛剛救了你。”我連忙說道,希望她不會那麽快忘記。
女子眼中表現出來一絲驚異,她看向我,隨即略微沉思,好像在想什麽。
我看她這樣,估摸剛剛她處在一個昏迷的狀態,就好像剛剛才醒來一般,我趁著她還沒有殺我的念頭,就將剛剛發生的事情說了給她聽。
當我說完的時候,我都感覺整個事情充滿著怪異,我自己都有點不相信,這個時候我完全注意這個女子,希望她能夠相信我。
隻見她笑了笑,好像一個孩子一般,我心裏不由咯噔一下,此時看起來判若兩人。
更何況我此時根本就不知道這女子是以什麽形態出現在我麵前。
是活死人還是僵屍或者是真真的鬼。
“這裏是哪裏?”我問道,隻是那女子似乎仍在咯咯的笑,笑的我內心開始發顫。
“你在我製造的幻境中”女子笑了很久才說道。
“幻境?那怎麽才能出去?”我問道。
“這裏多好,我們二人在這裏,不去管外麵的事情,這樣多好。”女子說道,嫵媚的眸子盯著我,時不時地向我眨了眨。
我看得心頭一慌,估計這下要留在這裏了,而這女子絕對不是那麽簡單,估計是打著我純陽體的主意,如果真是這樣,那我斷然不能聽這女子的話。
我不在與女子廢話,轉身就向外走去,隻不過每當我走出一步,似乎這樹林也隨著我腳步慢慢擴大。
“想走?”那女子說道,語氣偏冷,和剛剛的態度截然相反。
我有些無奈,知道自己不是這女子的對手,便說道:“我的好姐姐,請你放我們出去吧,我們不該來打擾你。”
女子哈哈一笑,眸子輕挑,慢慢向我走來,我一慌,直接跌坐在地上,心裏卻是對這女子毫無辦法。
“你就從了奴家吧”女子撒嬌道,我卻聽出了一身冷汗,心裏大罵,也不知道從哪裏來的勇氣,直接跳了起來。
心裏想到:“我倒要看看是你先倒下還是老子先倒下”
於是一不做二不休,也沒有害怕的意思了,直接抱著女子吸起來,顯然女子也是嚇了一跳,沒有想到我會如此彪悍。
我們嘴對嘴,但我卻沒有絲毫感覺,心中卻想著如何將這個女子身上的陽氣吸回。
我越吸越猛,沒有絲毫的停留,隻見女子身上的陽氣漸漸回到我的身上,無論她怎麽掙紮,也掙脫不了我,我現在如同野獸一般,在我的腦海裏隻有一個詞,那便是吸。
這時,我感覺口中一苦,一種火熱的感覺從口中傳遞到全身,此時仿佛一塊烙鐵放在口中,我直接將那女子甩飛出去,用力的往外吐。
我好像將我的腸子都給吐了出來,而我感覺那道火熱的東西正在灼燒我的胃,我痛苦吼叫,滾爬在地上,最後昏厥過去。
等到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原本一片生機盎然的大地變成一片荒蕪之地,樹木已經枯萎死去,甚至在大地上看到那死去的動物屍骸,上麵甚至爬著一些醜陋的飛蟲。
我不敢相信這裏是我之前的地方,而在這片荒蕪之地的正中間有著一座冰棺,上麵散發著微微的白光,不過這微白色的光芒顯然要比之前要暗淡了許多。
我慢慢走去,當我走到那冰棺前時,當我再次看去的時候,心中不由的一糾,那女子一襲長發竟變成了白色,這種白色跟冰棺的白色別無二致。
“怎麽會這樣?”我有些不解,看到女子現在這幅模樣,卻不由的心痛,而那存在肚子中的灼熱再次襲來。
不過此時那份灼燒之感卻沒有心中那一份痛苦要來的真切,我看向天空,淚水竟不受控製流淌而下。
荒蕪的天空好像在訴說我此時的心情,此時竟不知何時下起了白雪,而腦中卻被一份情幻成了一道景,這份情並不是我的,而是那位女子。
我此時的腦海多出來內容正是這女子的記憶。
“王兄,你還記得我嗎”這正是我第一次聽到的話,而就是這一句話才支撐她靈魂不化,守在這千年不被發現的墓穴之中。
而我此時看到的畫麵,讓我對這女子產生一絲悲憐。
那畫麵不斷飛馳,直到那女子被埋葬在這墓穴裏,便戛然而止,然後之後的那種孤涼之感,縈繞在我心中經久不散。
我滿臉淚花,而此時的我就如同那女子一般,雖然我不知道我吃下了什麽,但好似那女子的融入我的身體裏,她的一切曆曆在我眼前。
然而此時那冰棺之中,那個女子靜靜躺在裏麵,原本的黑發已經變成了白發,我深深感到愧疚,或許她以後再也醒不來了。
我心中感歎,也許那樣的執念或許世間隻有這位女子了吧,我久久佇立在冰棺前,而此時的冰棺好像隨時都會崩潰而去,上麵可以看到密密麻麻的裂紋,在上麵攀爬而來。
直到那冰棺徹底的消失,而我卻有一種深深的罪惡之感,此時的荒蕪世界已經慢慢退去,我清晰看到我又回到了原來的墓穴之中,隻是此時洞穴中的微微白光已經消失,而我的麵前正是與那幻境中一模一樣的冰棺。
我走過去,想看看這冰棺中還是不是他,當我靠近的時候,卻發現女子口中仍然含著一顆珠子,與一開始沒有什麽區別,我心裏開始疑惑,難道剛剛僅是幻境嗎。
這個時候林媛走了過來,沉默不語,由於白光消失,所以林媛和章魚哥他們的身上的冰已經消失了。
林媛靠在我的身上,同樣盯著冰棺中的女人,我沉默不語,或許林媛知道我此時的心情,並沒有打擾。
而此時的章魚哥和他的大哥來到我的身邊,他們似乎很害怕林媛,都不敢靠近她,而同樣盯著冰棺中的女人,那大貓說道:“小子你真是幸運,能得到墓主人的護心丹。”
那大貓有些嫉妒,看到的我的時候,眼睛直翻,我不理會這大貓,至於他所說的護心丹或許就是他們這次進來的目的。
護心丹究竟是何種東西我根本不知,我除了知道女主人生前之事,已經她的那份執念,還有她的王兄或許還在這世間等著她之外,並不知道那有什麽好處。
章魚哥看我如此對他大哥無禮,顯然想討好他大哥一下,便說道:“你小子如不是我救了你,你能有這等好處?”
我仍舊沉默不語,不論如何,我此時不想與他們爭論什麽,更何況在這冰棺麵前,我仍對這墓穴的女主人產生深深的敬畏。
因為那女主人一開始便看透我的一切,如果知道我懂得她那份執念之後,或許不會幫助她找回她的王兄,而現在她的那份執念已經托付給我,而至於能不能找到她的王兄,那麽一切就要看機緣了。
我轉身,朝著那冰棺拜了拜,轉身便向洞穴之外走去,林媛跟著我的身後,一直不說話,而章魚哥和那隻大貓並沒有立即走開。
從女主人的記憶中我知道這個洞穴的出口在哪裏,但正當我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整個墓穴開始震動起來,我回過頭去看,那大貓和章魚哥正試圖將那冰棺打開。
我心裏一驚,要知道,那冰棺裏屍體存在有千年之久,如果被打開之後,很有可能便化為灰燼,而女主人身下機關便會觸動,到時候整個墓穴都不要被埋在地下。
我疾呼一聲,可是那大貓非但不理會,還想咧開大嘴,一副凶相對著我,林媛愣了愣,知道不好,我由於一隻腿斷了沒有辦法阻止他們,而林媛立馬衝了過去,但顯然還是晚了。
整個墓穴震動的越來越厲害,一些碎石開始不斷的下落,已經沒有多少時間,我趕緊招呼了一聲林媛,便向外麵走去。
林媛背著我,我們順著一條密道飛快進行,那章魚哥看到我們,便跟了上來,而那隻大貓坐在章魚哥的脖子上,手上拿著一個東西,似乎是從那冰棺所得,我沒有太過關心,現在就是趕緊出去,否則會被埋在這裏。
但當我們趕到墓穴的洞口的時候,卻發現被一個巨大的時候堵上課,而那塊石頭便是我和陳瞎子先前想撬開的石塊。
我心裏開始慌亂,不知道怎麽辦,而後麵的章魚哥正好趕了過來,這個時候,我終於看清那隻大貓手裏拿著是什麽東西了,原來是一塊玉石。
這隻大貓看我盯向他手中之物,立馬就往後縮,生怕我搶他的東西,而這個時候整個密道開始搖晃起來,很快我看到後麵漸漸變的扭曲。
這個時候,大貓向後麵看去,估計也有些驚慌,說道:“你們給我讓開。”
林媛沒有說話,背著我退了一步,那大貓眼睛裏露出凝重之色,厚重的爪子貼在了那巨石上,隻見他瞄叫一聲,那塊石頭竟然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