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八章 真假背叛

曉曉見秘鑰到手,便把槍收了起來。因為她還要利用我們走出這個墓葬。

看著秘鑰被曉曉奪走,這讓我非常窩火。

“你是怎麽知道我們得到秘鑰的。”我問道。這事兒太蹊蹺了。當時陳笑楊不在身邊,知道這件事兒的就隻有我們兄弟三人。到底是他們其中一人泄密了,還是曉曉故意詐我們的。一切都不得而知。

“這還不簡單嘛!”你到這兒來看,曉曉指著身旁一塊巴掌大的方磚說道。

我走到方磚前,探出頭一看,那塊方磚竟然是透明的,能夠看到放有秘鑰的石室。這一刻,我才恍然大悟,我們進入石室的一切,曉曉顯然已經全都看到了。

“你們拿到秘鑰的過程我都看到了,所以,你們休想騙我。”曉曉雙手抱在胸前,冷冷的說道。我回頭看了看張文魁,張文魁點了點頭,顯然張文魁已經知道了這一切,若不是這塊方磚可以看到那個石室,張文魁也不會承認拿到了秘鑰。

與此同時,又產生了另一個疑問。既然這個透明的石磚可以看到另一個石室,為什麽看不到外麵的墓道?我還沒有進入這裏的時候,被綠魃追著在外麵的跑了好幾十圈兒,這裏的石室和放有秘鑰的石室應該是分開的才對。可是,從這塊透明的青磚看出去,那個放有秘鑰的石室就好像在我隔壁一般。我左右看了幾次,也沒有看到外麵的墓道。這隻能說明一點,我從光斑進來的時候,位置上已經發生了偏移。我們現在所處的位置,要麽是在墓道的上麵,要麽是在墓道的下麵。

借著曉曉走開的空當,張文魁擠了過來。

“雖然這裏可以看到石室,但是看的並不太清楚,你完全可以找個理由說你沒有拿到秘鑰嘛!”我一看到張文魁就來火,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辛苦的付出全部都付之一炬了。

“你還記得進入陽陵的時候我跟你說的話嗎?”張文魁低聲說道,故意趴在那塊透明的青磚上做掩護。我回頭看了曉曉一眼,曉曉並沒有注意到我們這邊,而是拿著秘鑰翻來覆去的看著。

我仔細回憶了一下兒,在進入陽陵的時候,我就一直擔心曉曉會阻礙我們找到秘鑰,當時時間緊迫,張文魁告訴我,讓我不要擔心,說他自有主意,難道他已經把鑰匙調換了不成?

“哦,原來是這......”我笑道。難怪張文魁會那麽痛快的把秘鑰交給曉曉,原來如此啊!

“噓......”張文魁回頭看了曉曉一眼,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我故意往曉曉身邊挪了過去,想看看她手中的假鑰匙。不看還好,看過之後,我越發的疑惑了,隻見曉曉手上的鑰匙就和真的一樣,難不成從石室拿出鑰匙後,張文魁就從來沒有給我看過真的嗎?換句話說,張文魁當初就是給我拿的一個假鑰匙嗎?轉念一想,我和張文魁是結拜兄弟,她應該不會隱瞞我才對。可是,一想起張文魁在半月灣時的怪異舉動,我又有些犯嘀咕了。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如果被人騙了一次,就很難相信他第二次,除非那個人和我的關係很鐵。張文魁到底對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此時,我的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個疑問。之前張文魁的身手我是見識過的,應該不在曉曉之下。自從到了這兒,張文魁並沒有跟曉曉交過手,卻說不是曉曉的對手,隻是謊稱曾經和曉曉比試過,到底誰的功夫高,恐怕隻有她們兩個才知道。

這一路走來,曉曉和張文魁並未作過多的交談,此刻,她們兩個給我的感覺就是,她們倆兒是一夥兒的。

若張文魁說的是真話,他又是從哪兒弄到的這麽一個逼真的鑰匙呢?

我剛抬起頭,曉曉,陳笑楊和張文魁三人都看著我,這讓我有些不寒而栗。我很明白,如果一旦破解了這詭異的空間,我和三愣子的死期就到了。

三愣子仍舊一副傻乎乎的樣子,他自然不會知道我和他的處境,兩隻天真無邪的眼睛在眾人臉上掃來掃去,最後停在了曉曉的大咪咪上麵。

看到這一幕,我的心就疼。眼下並沒有機會跟三愣子解釋這一切,我得趕緊像個周全之策才對,我在心裏暗自思忖著。

“趕緊像個辦法,咱們離開這兒,我可不想憋死在這兒。”曉曉研究完鑰匙,放回到貼身衣兜。

“你們先研究,剛才我在外麵被綠魃追的累死了,讓我先消停一會兒。”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希望可以爭取到時間,從而擺脫他們。

“大喜,沒事兒吧!”張文魁走到我身邊,看似關切的問道。

我很想將心中的疑問說給張文魁聽,可是這樣做無非會得到兩種結果。一種結果就是立馬被張文魁殺掉,另一種結果就是,張文魁會跟我解釋,說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我多慮了。無論是哪一種結果,我都不想聽。我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盡快辨別張文魁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

“魁哥,那個假鑰匙,你在哪兒弄到的。”我低聲問道。

“這對我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你可知道,我伯父是幹啥的?不是跟你吹牛啊!他外號鎖王!他原來是一個手藝人,做一些修鎖,開鎖的營生。後來,他直接開了家鎖店,賣一些老陳舊鎖,也算半個折騰古董的人吧!要想讓他做這麽一枚鎖,他可是信手拈來啊!根本不在話下。”張文魁說這話的時候,頗有些自得。

“可是,你之前也沒有見過這鎖的樣子,為什麽能做的和真的一樣?”我詫異的問道,眼睛死死的盯著張文魁,若一個人想要撒謊,表情多多少少會露出一些破綻。比如眼神遊離,假裝看向別處!或者低頭不語,摸胡子抓癢,抽煙等等,都是借助一些小的動作來掩飾,從而編出一個理由的。我之前看過一本心理學的書,上麵就是這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