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翻板機關
“莊先生,咱們借一步說話。”我開口說道,莊九的隱瞞始終讓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條石上的銘文定然和我有莫大的關係。
“這......”莊九似乎比較猶豫,抬頭看了一眼西裝男,站在原地紋絲未動。
“有什麽話就在這兒說,若是讓我知道你們耍什麽花招,可別怪我不客氣。”西裝男揚了揚手中的手槍,冷冷的說道。
“條石上的銘文說,路就在我們腳下!”莊九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了兩秒,緩緩的說道。
“那麽長的銘文,隻說了這麽點兒內容?”西裝男不可置信的說道。
莊九不語,隻是點了點頭。
看來莊九一定知道些什麽?隻是不能當著西裝男的麵兒說出口。可是,莊九越是這樣,我便越發的不自在。
“既然如此,還愣著幹什麽,趕緊給我掘開這地磚。”西裝男吩咐道。
無奈,我們隻得依著西裝男的吩咐開始撬地磚。這裏的地磚壘砌的非常結實,尤其是撬第一塊地磚的時候,由於四周的地磚會有一種**,在加上古墓年代已久,這塊兒地磚足足撬了幾分鍾,這才撬開。接下來,後麵的地磚便好撬多了。
隨著地磚被撬開,地麵上出現了一塊長方形的厚重石板,石板上的圖案一下子印入了的眼簾。這個圖案和張文魁胸口的紋身一模一樣。張文魁見狀,也是一驚,隨即蹲下身子,觀察起石板上的圖案來。過了一會兒,張文魁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看的出來,他很激動。
張文魁的意思我明白,既然他胸口的紋身與墓室中的神器有關係,那麽此處出現同樣的圖案,也沒有什麽大驚小怪的。我點了點頭,示意張文魁不要激動,先撬開石板再說。
石塊足有兩個平方大小,厚達五六寸,少說也有好幾百斤重。如此厚重的石板,僅憑我和張文魁兩人是無法撬開的。
“你們過來幫幫忙吧!”我衝著西裝男招了招手,自從他們掌握了主動權,控製了我們,就再也沒有做過出力氣的活兒。
“你們兩個過去幫忙。”帶頭西裝男衝著另一名西裝男說道。看來西裝男還是有些顧慮,若都來幫忙,他擔心曉曉借此機會反過來控製了他們,這樣一來,他們得到神器的希望就落空了。
那兩名西裝男聞言,這才極不情願的走了過來,不屑的瞅了我們兩眼,就好像在說,兩個大老爺們這麽一塊石板都抬不起來。
有了兩個西裝男的幫忙,石板好不容易被抬起。急性子西裝男見狀,趕緊湊了過來,打著手電就往下麵看。
隻見石板被抬起的地方,出現了一道向下的石級。石級並不長,隻有十來步。西裝男急於得到神器,第一個打著手電跳了下去。很快,下麵就傳來了西裝男的聲音。
“怎麽又是一條墓道。”西裝男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們跟在後麵,走下石級,隻見這裏的墓道和上麵一層的墓道有所不同。這裏的墓道修建的更為華麗,就連地磚也不一樣。上麵一層都是普通的四方地磚,而這裏的地磚卻是呈現土黃色的,不僅如此,每一塊地磚四邊都雕刻有花紋。墓道的石壁上每隔幾米都會有兩個凹槽狀條石,這應該就是墓室的排水通道。在古代,墓室修建講究非常多,比如排水,廁所等等。排水是便於防潮,據說在墓室修建廁所隻是一個擺設,但是沒有廁所卻也不行,那樣是不吉利的。總之,說法兒很多。
就這裏的墓道來看,我們已經到達了墓室的中部。莊九說過,這裏的墓室這少有五層,那麽我們現在的位置應該是處於第三層的位置。這條墓室既沒有岔道,也沒有耳室,隻能一條道走到黑,如此迂回往複,真不知道何時才能到達主墓室。
“你們前麵走。”正自思忖間,西裝男開口說道。這裏的墓道空無一物,指不定還隱藏著什麽機關。盡管西裝男非常著急,但在這詭異莫測的古墓中,卻一點兒也不敢大意,索性讓我們在前麵趟雷。
我不禁苦笑一聲,原本想著利用墓室中的機關擺脫西裝男的控製,誰料,不僅沒有達到目的,反而做了個趟雷的角色,盡管這一路走來都有驚無險,可是誰又能預料前麵還有什麽機關呢?
張文魁和我走在最前麵,西裝男墊後。中途有好幾次我都想問問莊九,那塊條石上到底還說了些什麽,可是剛一回頭,西裝男便搖晃著手中的槍,催促我們快走。我真想把西裝男的頭擰下來當夜壺,雖然極不情願,也隻得硬著頭皮往前走。
我有些心神不寧,腦海中盤旋著那塊條石上的內容,揮之不去。
剛走到一半兒,我突然感覺到腳下的地磚一動,腳下突然踩空,地磚突然從中間斷開,我的身體猛的開始往下墜去。我正在思考如何對付西裝男的問題,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始料未及,我趕緊扭轉了身子,抓住了斷開出的地磚邊緣,這才停止了下墜的勢頭。
眾人見狀,都停下了腳步,張文魁更是一臉驚慌的看著我,“大喜,你怎麽樣?”
“這般狀態應該堅持不了多久。”我喘了口氣兒說道。我的腳下是空的,我試著踩了兩下兒,根本踩不到可以受力的地方。整個人吊在這兒完全是靠著兩隻手的力量,久而久之,雙手開始酸痛起來,地磚的邊緣也有些硌手。我勉強低下頭看了一眼,下麵漆黑一片,什麽也看不清楚,在加上我身後的地磚板並沒有完全落空,而是整個傾斜著,我的後背完全卡在了地磚板和墓道的石壁之間。地磚板的合力很大,靠在我身上就好像有個人在後麵推我一樣,我漸漸有些體力不支了。
“不好,這是翻板機關。”莊九打著手電往下麵照了照,開口說道。
“管它什麽機關,你倒是說說怎麽個破解法兒!”張文魁見我額頭冒汗,知道我堅持不了多久,著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