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送你們一件國寶

禮節性、官方性會見完畢。氣氛開始輕鬆起來。

虞鬆遠等人都期待地盯著摩爾。不知道他“包袱”裏是什麽令人震撼的大“禮”。

摩爾顯然很滿意這種效果。老東西陰險地一笑。終於抖開了“包袱”。“毛蟲女士。我要代表isi。代表清真之國政府。送兩件大禮給兄弟小隊。現在我正式宣布。第一件大禮是。我任命伊沙爾.山德拉上尉。為isi駐白沙瓦指揮官。軍銜晉升為少校。”

眾人都高興地鼓起掌來。室內氣氛熱烈。

山德拉小臉漲得彤紅。激動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德裏也跟著沾光。水漲船高。軍銜由少尉晉升中尉。仍被任命為山德拉的助手。

“伊沙爾。我已經和老山德拉通過電話。他雖然不同意。但我還是要任命你。未來。你的主要任務。就是配合兄弟小隊。不。是血盟小隊。要掃清潛入開伯爾山口峽穀的北極熊人。保證戰略通道安全。當然。你也要負責清理白沙瓦的暗黑力量。”

老頑童這會是認認真真地說這番話的。

山德拉緋紅著臉。站起身。舉起右手。尊重宣誓。“我向真主安拉保證。一定履行好我的職責。為我的祖國服務。死而無憾。”

“你的任務。還包括仔細甄別貝塔的人。保持isi的純潔。泰勒這個混蛋。我們的組織已經被滲透。魚龍混雜。烏煙瘴氣。什麽玩藝都有。我對他們都不相信。現在在白沙瓦。我隻相信你和血盟小隊。”這幾句話。摩爾也是認真地說的。

山德拉點點頭。一臉沉重。她知道。這絕不是一件容易辦到的事。

“你們。想知道第件禮物。是什麽嗎。”

老頑童也就嚴肅地說了幾句話。但很快又不正經了。他嘻皮笑臉地奸笑起來。大家知道要宣布第二件禮物了。又都很期待地看著他。果然。他說道。“第二件禮物。我要送給你們一件國寶。”

見眾人都巴巴地看著他。他走到林濤旁邊。林濤此時正抱著小阿裏。小阿裏小手不停地要掏林濤的耳朵。害得林濤不停地左右躲藏。老頑童將阿裏抱了過去。先慈祥地親吻了他的小臉龐。然後莊重地說:

“第二件禮物。就是他。我們的未來。我們清真之國的未來。”

他忽然又嚴肅地親吻了小阿裏的臉龐。小阿裏則好奇地抓著他的胡須把玩著。他接著說。“我們從1947年立國到現在。前後打了幾場戰爭。在我們即將亡國的時候。是偉大的鄰邦中國。支持我們度過了難關。”

“現在。我們仍然受到四麵圍堵。南麵、北麵壓力巨大。但我們有偉大的中國這個天然的盟邦。我們就有信心打敗一切敵人。今天。我正式將小阿裏交給你們。你們都是他的義父。毛蟲女士就是他的祖母。帶他去中國吧。讓他受最好的教育。將來。讓我們兩國的友誼。象喜瑪拉雅山一樣高。象波斯灣和印度洋一樣深。第一時間更新象日月一樣。光明永在。永遠造福我們兩國人民。”

等他說完。大家都受到感染。自覺地鼓起掌來。

毛蟲向虞鬆遠示意。虞鬆遠莊重地將小阿裏抱過去。“我們答應您。一定讓他到中國受最好的教育。讓他成為我們兩國友誼的傳承人。將老一輩革命家開創的偉大友誼。永遠發揚光大下去。讓我們兩國人民的友誼。象山一樣高。象水一樣長。”

毛蟲也說。“這是早就商量好的事。大使館已經辦好手續。很快就將他們母子三人送到國內。先住我家裏。我家在北京。老頭老太太整天盼重孫子呢。正好讓他們帶孩子玩。謝爾娜可以到東方歌舞團或民族歌舞團上班。小阿裏將來就在北京上學。上最好的學校。”

林濤迫不急待地說。“別別別。蟲子嬸。先送到肖園吧。是我們的安全據點。條件會好一些。讓他們母子倆。在肖園躲過一段時間。等安全了。等你北京一切安排妥當後。再送進京。”

“186的安全據點。肯定安全。也好。這樣更穩妥些。”毛蟲說。

見大家都商量妥當。老頑童玩勁又上來了。他雙手拍了幾下。謝爾娜身著盛裝。帶著樂隊和八名伴舞的女孩。款款走了進來。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沒有報幕。樂隊剛坐下。音樂就響了。在沙林達、薩郎基、彈撥爾和笛子的伴奏下。尺垂裏西塔爾和塔不拉巴雅鼓。已經開始演奏“恰瓦裏”前奏曲。

“恰瓦裏”。是伊斯蘭教一種以聲樂為主的宗教音樂體裁的音樂表演形式。

小阿裏晃晃悠悠地走向母親。途中還不小心摔了一跤。屁滾尿流地撲進母親懷抱。謝爾娜抱起兒子。親吻著他的小臉龐。然後向大家鞠了一躬。便坐下來。將小阿裏抱在懷裏。開始深情演唱。她用古典的格律。傾情演唱著讚頌安拉、穆汗默德和其他聖人的讚歌。第一時間更新

其實。在場的人。誰都知道此刻她心中要表達的情愫。

樂曲的速度由慢到快。結構從簡單到複雜。當音樂進入**。鼓手進入瘋狂忘我的境界時。八個穿著長裙的的少女。魚貫進入廳的正中。開始跳起回旋舞。他們非常投入。不停的旋轉著身體。仿佛時間永遠不會停止。

神聖的宗教音樂旋律。優美的歌喉。飛旋的舞者。時間終於停止了。所有人的情緒都融入了神聖、神秘的伊斯蘭宗教世界中……

與謝爾娜的所有演出一樣。最後一個節目。依然是中國民歌《茉莉花》:

“好一朵茉莉花。好一朵茉莉花;滿園花草也香不過它。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來年不發芽。

好一朵金銀花。好一朵金銀花。金銀花開好比勾兒牙。奴有心采一朵戴。看花的人兒要將奴罵。

好一朵玫瑰花。好一朵玫瑰花。玫瑰花開碗呀碗口大。奴有心采一朵戴。又怕刺兒把手紮。”

歌唱家謝爾娜用甜美的歌喉。深情演唱著這首旋律優美、歌詞委婉、感情流暢細膩的中國民歌。這首早在十八世紀。就已經流傳世界的中國民歌。借讚美茉莉花、金銀花、玫瑰花。含蓄地表達了年輕男女對淳樸美好愛情的向往。具有強大的藝術感染力。給全場觀眾帶來了強烈的藝術震撼……

演出結束。所有人都忘記了時間。接下來。老頑童請大家吃了一頓正宗的大餐。清真之國北方邊境省的烤全羊宴。隻不過。沒有酒。畢竟。這是正規外交場合。一切得按照禮儀來。

等老頑童告辭後。虞鬆遠等人才反應過來。鬧了半天。除了送來的一堆新鮮的牛羊肉。老東西什麽也沒付出。相反。他卻把謝爾娜母子的安全問題。完全交給了兄弟小隊。

謝爾娜立了大功。可也把自己徹底暴露了。

泰勒出自豪門。是個大家族。克格勃饒不了謝爾娜。泰勒家族更饒不了她。甚至連cia的蓋茨也饒不了她。隻到等到這時。大家才一齊反應過來。齊聲感歎。isi掌舵人真尼瑪不是白給的。果真是老狐狸。老滑頭。老王八蛋。確實厲害。

這算計。真是點水不漏。無人能及。

你想想。以“幽靈”小隊這一個多月在白沙瓦打下的威名。還有誰敢於深入商社莊園。來找謝爾娜的不痛快。又有誰會為了報複一個女人。深入中國腹地殺人放火。泰勒家族可能沒有能力。那些大的情報機關。比這重要的事情多得多呢。

“少校。這老東西到底多大歲數。”林柱民一本正經地問山德拉。

山德拉搖了搖頭。“這老東西整天把自己弄得神神秘秘的。他今天易了容。我從來沒看見過他真實麵目。多大我也不知道。我們這裏。可能隻有蟲子嬸有幸見過他真容。”

毛蟲莞爾一笑。“這就是他的風格。也就四十五六吧。我見過幾次。別看今天他黑黢黢、髒兮兮的。在正規的外交場合。他西裝革履、風度翩翩。他故意把自己拾掇成這樣邋遢。其實。本質上他是一個很帥氣、很有知識、很有修養的中年男人。”

“蟲子嬸。你不會對他有感覺了吧。他這麽有權勢的人。應該不止一個老婆。起碼得有四個。沒位置了啊……”林濤故意說。

毛蟲甩手就是一個爆栗。“小兔崽子。你以為你蟲子嬸是老花癡。都要做奶奶的人了。再說。還有比你們組長這麽優秀的男人嗎。嬸這輩子就守著這一個。就心滿意足了。”一番自嘲地說完。自己帶頭先哈哈大笑起來。

謝爾娜象新生了一般。也不再化妝。雖然不施粉黛。她依然媚眼如畫。粉腮香唇。活脫脫一個清新麗人。她已經不再盛裝。穿上了普通的巴袍。可即使穿著寬鬆繁瑣的及膝巴袍。依然蜂腰如柳。凹凸有致。依然無法掩蓋風流妖嬈的身段。驚心動魄的曲線美。

虞鬆遠心裏感歎。有這樣的尤物。泰勒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一點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