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老教頭抱得美人歸
張銘理解地笑了。他抓住柳姑的手。柳姑羞澀地想抽出手。但沒**。隻好由他握著。
“你是一個好長輩。好母親。你放心。部隊已經處理虞鬆遠了。這事是內部處理。過去了。不管我們的事情成不成。對他們的將來。我們已經有一係列安排。他們都是國家的寶貴財富。我們會保護他們。請你一切放心。”
見柳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似乎是很認命的樣子。張銘更舒心地笑了。“我還是將我的情況。給你介紹一遍吧。”接著。他將自己的經曆。老伴被害的過程。痛苦的心路曆程。簡單地述說了一遍……
太陽如一個大大的紅色火球。更多更快章節請到。慢慢地滑向地平線之下。張銘拉著柳姑的手。兩人並肩立在露台上。遙望著落日。這一刻。兩顆倍受歲月摧殘的已經並不年輕的心。燃起了熊熊的愛情之火。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流逝著。就在這時。露台的門敲響了。肖雨嬋和許悠雨推門進來。肖雨嬋笑嘻嘻地說。“張叔叔。姆媽。祝賀你們。”
許悠雨也笑道。“嬸。張叔叔。恭喜恭喜。”
柳姑怕女兒和許悠雨笑話。便羞得低下頭。倒是張銘很快反守為攻。“感謝你們丫頭、小子們竭力成全。讓我們晚年有伴。雨嬋。你是不是考慮該改口了。”
肖雨嬋怔了一下。很快便大大方方地說。“我巴不得呢。不過得有一個儀式啊。您放心。我早就盼望著再有個爸爸了。今天晚上過後。馬上改口叫爸爸。”說著。就和許悠雨一起。將柳姑拉走了。
張銘心情很爽地站起身。他想著肖雨嬋剛才的話。感到心情大好。他和老伴文醫生沒有孩子。文醫生不能生育。老伴去世後。他孤獨一人。不敢回家。隻能將自己全身心地鎖進186的地下作戰室。指揮186各個戰術小隊在全球作戰。
現在。張廣進瞞著他。周旋一切。僅一個下午功夫。他不僅有了風韻猶在、氣質一流的柳姑為伴。還有了一個聰慧美麗的女兒。甚至。還有了一個自己一直視為傳人的“女婿”。一個還未謀麵的小外孫女。
人生無常如此。讓人倍覺感歎。這時。親情已經讓他忘記了一切憤怒。虞鬆遠和肖雨嬋相戀。腳踩兩隻船。曾讓他怒發衝冠。當查清這一切後。張廣進想瞞天過海。保住虞鬆遠和林濤。當時。他張銘曾堅決反對。鐵心要處理、警誡他們。讓他們懸崖勒馬。
他絕不能容忍自己的弟子中。有流連女色、破壞軍紀的人存在。可這會。他卻十分欣喜地笑了。他最欣賞、也最寄予厚望的虞鬆遠。已經變成了自己的準“女婿”了。
心情好。窗外的天空也更明亮了。不對。是燈光。伸出頭朝下一看。不禁吃了一驚。隻見就這麽一會功夫。肖園已經張燈結彩。小院門前掛上了過年時的紅燈籠。院子內掛上了彩燈。連修理廠、修理學校、製筍廠和太平湖邊的小亭子內。都掛上了彩燈。一派喜慶氣氛。
他感覺有點詫異。心裏直說壞了壞了。這時。張廣進和徐天一走上來。徐天一笑著說。“教官寶刀未老啊。就這麽一會。就把柳姨搞定了。”
張銘有口難辯。隻好打哈哈遮掩尷尬。這時。虞鬆遠和林濤又上來。請張銘回臥室更衣。張銘象木偶一樣。被他們拉進宿舍。洗漱剃胡子。然後換上嶄新的西服。
“哇。教官。你真帥啊。”看著風度翩翩、氣質不凡、玉樹臨風的老教頭。林濤感歎不已。
“去你的。小東西。都老頭了。帥個屁。”對著鏡子仔細看了看。挺了挺腰。自己感覺還真挺帥。長期的訓練。讓他的身材一點沒有變。忽然想起不對。“換衣服幹嗎。這衣服那來的。”心裏覺得不妥。就想往下脫。
林濤按住他的手。“這衣服是肖大姐一個電話。商店就送貨上門來的。教官你不能脫。今天是洞房花燭夜啊。大家都在餐廳等著你呢。”說著。就和虞鬆遠一起。一人挾著一隻胳膊。將張銘“押”到餐廳。
餐廳內。早已經煥然一新。就這麽一個傍晚的功夫。如過年一般。掛上了彩帶、彩燈、彩綢、中國結。流光溢彩。餐廳內擺了四桌。都是喜宴的排場。見張廣進端坐在椅上。正笑吟呤地看著他。張銘急問。“廣進。你這是。”
“教頭。一切按照186的規矩。喜事就要速辦。擇日不如撞日。柳姑那麽優秀。防止夜長夢多。今天就辦喜事。手續隨後再補。不過。你放心。是小範圍的。”
不一會。客人就一一來到了。
省軍區參謀長、副政委、副參謀長、作訓處長來了。市局的局長、刑警大隊的呂隊長來了。禹山區的區長、書記、輕工局和商業局的局長都來了。區人大代表劉五堂也來了。肖園中層以上的管理人員。自然也不能少。很快。餐廳內就高朋滿坐。濟濟一堂。
肖園是186的秘密安全據點。這秘密隻有呂隊長省軍區領導知道。地方人員是衝著柳姑來的。他們並不知道肖園的軍方背景。
說是小範圍的。這麽短的時間。其實這範圍、這動靜就夠大的了。
柳姑穿著紅紅的嫁衣。被肖雨嬋、許悠雨、徐天一攙扶下來。柳姑才四十出頭。本就是一麗人。被肖雨嬋、許悠雨梳妝打扮一番。自然花容月貌。全場驚為天人。一片讚歎之聲。
喜宴結束。客人散去。張銘和柳姑被強行送入洞房。張廣進還當著眾人的麵。專門對張銘交待說。晚上絕對安全。安心度好洞房花燭。絕對不會有人聽壁跟。一番話。說得眾人都笑起來。柳姑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幸好張銘酒喝大了。臉本來就紅。
晚上喝的是茅台。大喜的日子。張廣進、虞鬆遠、林濤、徐天一都喝大了。也都早早睡下。肖雨嬋晚上也喝了一肚子紅酒。也有點醉意。但她是肖園當家人。隻到將客人都送走。將肖園眾人一一安頓好後。她和許悠雨才返回臥室。
老大、老二在這裏住著。許悠雨不敢造次。便和肖雨嬋一個臥室。累了一天。她倒下就酣睡過去。肖雨嬋卻睡不著了。姆媽找到歸宿。她心裏高興。躺到**。根本難以入眠。樂極生悲。想到徐天一的密談。又想到女兒小嬋。想到虞鬆遠始終與她保持著“姐弟”距離。心裏不免絲絲苦澀。忍不住悲從中來。抱著枕頭。淚濕枕巾。
第二天淩晨。眾人起床。紛紛給張銘和柳姑道喜。肖雨嬋心細。給張銘和柳姑準備了一堆紅包。見人就賞。整個肖園皆大歡喜。第一時間更新
吃過早飯。張廣進與張銘要趕回濱海。柳姑新婚。自然要同行過蜜月。結婚手續自然不用他們操心。一切由大隊政治處辦理。
小柱子是柳姑的禦用司機兼保鏢。此刻開著麵包車靜靜地伺候在一邊。柳姑便告別眾人。與張廣進和張銘登車向北而去。
送走三人。徐天一回室內坐會。又交待了幾句。便看看表也要走。
見虞鬆遠和林濤一掃被處分時的頹喪。便揶揄道。“喲。情緒不錯嘛。再給你們一周時間。徹底消化南亞各方麵資料。一周後。我會帶著你們所有證件等來接你們。先到滇省。加入一支商務團。從春城乘機至瀾滄首都永珍市。然後。再到科隆與劉國棟、林柱民匯合。”
虞鬆遠和林濤齊聲說:“兄弟小隊將堅決完成任務。”
見身旁沒有人。又悄悄地安排道。“肖雨嬋和許悠雨聰明能幹。有經商的天賦。都懂英語。好好珍惜。將來對你們在海外生活。會有很大幫助。可以要求她們學習爪哇語、南亞各國語言。教會她們簡單的體能訓練和技戰術知識。如果你們訓練得法。將來她們會是你們的好幫手。”
“太好了。”林濤脫口而出。
“噗”地一聲。林濤又挨了重重一巴掌。“小王八蛋。你往哪想。我是在給你們解套。你看不出來。”
“大姐。你怎麽總是打人。我都不知道為什麽挨打的。”林濤被揍愣了。不解地問。
徐天一答非所問。歎了一口氣又說。“讓壞事變成好事吧。但我有個基本要求。她們身世令人同情。將來可以讓她們參與任務。能很好地掩護你們。但不能讓她們涉險。她們死心塌地追隨你們。連名分都不要。你們就要象個男人。對她們負起責任來。”
“是。”林濤趕緊答應。
“大姐。我和肖雨嬋隻是姐弟關係。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子。”虞鬆遠解釋道。
“我們想的哪樣子。你是指上床。”
“沒錯。我們是清白的。隻是姐弟關係。”
“你們沒一起上床嗎。你給我記住了。臭小子。你作的孽。遠比上床還要嚴重。你們也不想想。你們首長那麽愛護你們。如果不是事情比天大。他們會舍得處分你們。會無緣無故地冤枉你們嗎。”
“是上過一張床。但……含意不同。絕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子……”虞鬆遠為了麵子。開始還想強詞奪理辯解幾句。徐天一“事情比天大”一說。讓他頓感天都要塌下來了。人悲哀地感到。自己的生活恐怕從此將很難太平了……
徐天一看著他目瞪口呆的窘樣。竟然咯咯咯地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