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山石作品 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國師大人之夫人不好惹 第一卷 18 決裂

冷心帶著霧仙子回了營帳,直到第二天清晨,她才悠悠醒轉,想坐起來,才發覺全身上下像被碾過了一樣,尤其是下麵的某個部位,昨天不堪的畫麵在腦子裏一一複活。

“啊嗷。”一聲淒厲的慘叫震徹了整個軍營,正在操練的士兵們本來是拿著矛要翻一個身,這下被這一聲慘叫驚得硬生生的僵住了,有的重心不穩,齊刷刷的摔倒在地,你壓著我,我壓著你。

“哎呦,我的腳,我的手。”嘻嘻哈哈的誇張的叫聲亂成一團。

各個分隊的首領也不生氣,這件事早已傳遍了整個軍營。

這消息之所以傳的這麽快,也是千尋的一份功勞,昨天晚上回去之後,夜鍾離便憂心忡忡的,眾人還都在高興地說三道四,千尋故意的大聲問道:“我說你怎麽不說話了?今天的事不夠刺激?”

夜鍾離歎了口氣:“我看我們是要大難臨頭了?”

眾人一聽,就急匆匆的圍在他的周圍,忙著詢問怎麽回事,畢竟八卦再好聽,也比不過自己的小命呀。

夜鍾離道:“這件事的受害者主角是誰?”

眾人答:“皇子妃的師父霧仙子。”

“這件事關係到三皇子妃和她師父的名聲,能傳出去嗎?”

眾人答:“不能。”

“那我們會不會被滅口?”

眾人答:“會。”答完之後,又齊刷刷的閉上了嘴,驚恐的瞪著同甘共苦的兄弟,又齊齊變了臉色,難道就因為無意中看了一場戲,就要死了?

又齊齊拽住夜鍾離的衣袖道:“你有辦法對不對?你既然想到了,肯定也想到了解決之道。”

夜鍾離歎道:“辦法是有一個。”

眾人問道:“什麽辦法?”齊刷刷的露出了蹭亮的光。

“如果二十萬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你說就算三皇子妃要滅口,能滅的過來嗎?三皇子願意嗎?”

眾人道:“不能。”

話音未落,蹭的一聲全都不見了,都去自己以前熟悉的軍營,或者自己的親戚朋友那裏分享這個好消息了,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嗎。

夜鍾離勾起了嘴角,千尋感歎:“瞧瞧這速度堪比光速了,領悟力夠強。”

就這樣,整個軍營一整夜都氣氛活躍,當然關於昨晚的內容一傳十,十傳百,版本也出現了好幾個。

首領拿著個小皮鞭往空中虛打了一鞭,一邊往淒厲響起的營帳裏望著,一邊裝作小聲的罵道:“你們這些小兔子崽子們,給我起來,要是被皇子妃發現你們這樣子,非宰了你們不可。”

不過平常練出來的大嗓門不是你想小就能小的,你瞧各個首領都這麽說,合起來的聲音也大的很。

說完之後,慌忙捂上自己的嘴,私下裏看了看,有沒有皇子妃的眼線。

一個士兵捂著屁股站起來,小聲的詢問:“首領,你說那皇子妃的師父據說是聞名幾十年的前輩了,沒想到好這口,你說幹就幹了,她這麽厲害,就算別人知道了,也不敢說什麽的。但是這一大早晨發出的這一聲聲慘叫,難道是怨恨昨天被人打斷?這會又向誰發出邀請,繼續昨晚的事?”

“嗷嗚,嗷嗚。”聲聲慘叫一波波的襲來。

眾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

那首領鬼鬼碎碎的瞅了瞅旁邊,用手掩著嘴道:“據可靠消息,據說是被魔宮的護法給強了。”

“真的,假的?”眾多人開始議論起來,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狼光,在軍營裏不是操練就是打仗,什麽都沒有,這點談資可是彌足珍貴,那可輕易放棄,就連首領都跟著八卦起來。

千尋扮演的小兵道:“據說那霧仙子可是成名了五十年,還能被人強了?我看是心甘情願吧。”

大多數人都讚同千尋的觀點:心甘情願。

哎呀,這麽大年紀了,居然明目張膽的幹出這種事,真是有點惡心的感覺啊。

那邊,冷心好事被打擾,又經曆了師父這事,心裏不痛快,悶了一晚上沒有休息好,好不容易天快亮了,被白子山給哄高興了,兩個人正你儂我儂的繼續昨晚的事,又是進行到一半,這淒厲的叫聲嚇得白子山和冷心同時一哆嗦,白子山又徹底的歇菜了,格老子的,估計這輩子,本皇子都甭想舉了。

但是怒火又發不出來,隻得咬著牙道:“師父醒了。”

冷心也很難受,想了想,還是選擇失聰吧,狠了狠心道:“我們繼續吧,反正師父身邊由丫鬟伺候著,我們晚去一會也沒什麽的。”

白子山喜出望外,正求之不得,又繼續爬了上去。

還沒開始,又一陣陣叫聲傳來,白子山主動地滑了下來,老子這輩子都不想這事了,心裏陰影大大的。

冷心深吸了幾口氣,穿好衣服,氣衝衝的走向了師父的營帳,進去了之後,看到師父的樣子,氣也就消了,比起自己的欲求不滿,師父那可是慘多了。

不說一頭銀發被抓的掉的滿地都是,頭上也隻剩下短短的幾根,一塊塊的頭皮露了出來,臉上是一道道的血印,身上的衣服被扯的亂七八糟,身上的皮膚被抓的一道道的,在加上昨天的紅痕,真是不能用一個慘字來形容了。

旁邊的丫鬟都著急的跪在一旁,不知所措。

如果不是了解師父,冷心都以為是左耐的正室過來找師父算賬了,把師父打成的這樣。

“師父。”冷心在心狠手辣,在看不慣她的一些做法和行為,畢竟也跟著霧仙子十幾年了,師父平常那是多麽的威風啊,什麽人見了都要恭敬有加,看她的眼色行事,她跺一跺腳大地都要抖上一抖,今天這慘狀,誰能想到。

不過也怪不得她這樣反應激烈,這可是她守了八十年的貞潔,她平常是那麽的古板和保守,虛穀子以外的男人看她一眼,她都受不了,有一次,有個老男人多看了她一眼,就被她挖了雙眼,其實那人瞎的冤啊,他隻不過想提醒她頭發上落了一滴鳥屎而已,如今好了,什麽都被打破了,還被很多人知道看見了,她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哪裏受得了?沒直接一頭撞死就算不錯了。

“快,給我刀子,我要把皮都給剝下來。”霧仙子一雙驚恐的眼睛瞪著她。

冷心嚇了一跳,師父是瘋魔了,這把皮剝下來還能活嗎?

“師父,你別這樣。”冷心看到她又往自己的臉上抓去,隻好去攔,不巧被霧仙子把手給抓破了,隻得一個手刀把她砍暈了。

就這樣霧仙子整整叫了三天,把冷心叫的是心力交瘁,軍營裏的將士是熱情高漲,都猜測著是不是劇情有了什麽新的發展。

期間,白子樓的軍隊過來叫過一次陣,將士們士氣高昂,摩拳擦掌,勢要與白子樓的人決一生死,白子樓看這一個個虎狼似得精神振奮的人,心裏疑惑,這白子山可是給他們打興奮劑了?

形勢對自己不利,還是撤吧,就這樣,白子山憑借著霧仙子的緋聞打了一次勝仗,果然霧仙子威名震震,是自己的幸運星,不用出手,就能打勝仗,當然被打擾的那種事不算。

魔宮得到了護法被抓起來的消息,宮主離颯親自過來要人,但是被冷心嚴詞拒絕,離颯有些心虛,霧仙子畢竟也是一前輩,成了這個樣子,絕非本人心甘情願,那麽責任肯定也不在左護法身上,左護法怎麽能看上一個老妖婆呢,但是在誰身上呢?肯定是有人陷害,是誰呢?除了夜鍾離還有誰?這事和北野的事如出一轍,但是霧仙子可不這麽想,起碼糟蹋她的作孽的是左耐,是主犯啊。

所以離颯雖然不站理,但是也不能放任左耐死在霧仙子的手裏,以霧仙子的個性,不把他折騰死,就不叫霧仙子了。

於是她派人尋找了整個軍營,試圖要把左耐救出來,但是找了三天,也沒有找到人,幸虧霧仙子瘋魔的時間夠長,沒時間收拾左耐。

冷心把所有的好的補藥都給霧仙子吃了,第四天的時候,霧仙子才稍微的正常一點,冷心鬆了一口氣,這些藥沒有白費,幸虧她和師父是幹的這一行,多少好藥都是自己煉製的,要是從外麵購買的話,就算三皇子傾家**產,也不一定夠啊。

霧仙子的眼眸中射出的都是厲光,令人不敢直視,說話的語氣,令冷心都不寒而栗。

“那左耐呢?”

“在密室裏關著,等師父發落。”

“走,去看看。”霧仙子臉上都結了疤,蒙了一塊手帕。

那密室的機關就在霧仙子呆的營帳的床底下,七拐八拐的終於到了目的地,這個密室很久沒修了,因此裏麵陰暗潮濕氣味難聞不說,還關押了很多失心常的犯人,這正是左耐第一天一口氣沒上來終於暈過去的原因,奶奶的老夫好歹也是魔宮的護法之一,你好歹給弄個單間啊。

弄個公共房間也就算了,你好歹也給穿上衣服啊,瞧瞧這些惡心的人,站著都能碰到一塊,更別說伸出手了。

其中一個傻子被關久了,看到左耐那個樣子,先是恥笑了很久,然後上前好奇的抓了兩把,威風凜凜的左耐醒來後看到自己的身體被人欣賞著是欲哭無淚,先是莫名其妙的受了內傷,後是又莫名其妙的和一個老妖婆大戰了幾個回合,然後莫名其妙的被澆了冰水,還凍了那麽長時間,於是活了八十年了,第一次赤身**的被人觀看,第一次被凍感冒發燒了,第一次求人居然是借一件衣服,奶奶的,還讓不讓人活了?他想動內力搶一些衣服都沒有力氣。

那個對他的身體感到好奇的傻子好心的把自己的衣服借給他,他心不甘情不願的套在身上,聞著這衣服上的味道,差點沒有嘔出來。

不但尿騷味十足,那汙垢硬邦邦的大概有一厘米厚吧。

左耐堆在角落裏抱緊身子打著寒顫道:“還有哪個好心人把衣服借給我,我發燒了好冷。”

那些人鄙夷的瞅著他,不把他打死丟出去以免傳染給他們感冒就不錯了,還借給他衣服?你瞅我們都是傻子呢?

“告訴你們,我是魔宮的護法,誰今天給我一件衣服,以後我出去了,魔宮畢定視他為座上賓,榮華富貴享受不盡。”

這次那些人直接拿起腳底下的尿壺蓋在了他的頭上:“魔宮的護法會被抓?以為老子是傻子呢?”

最後隻有傻子興奮的跑過去:“我抱著你吧,聽說抱在一起就暖和了。”

左耐看著他那蓬亂的雜草般的頭發以及身上一尺的汙垢,背過身去終於吐了。

一天清晨,終於有人把他提溜走了,他感激的差點哭爹喊娘。

但是感激他爹他娘還沒有一刻鍾,就又哭起來,因為她看到了霧仙子那張要吃人的臉。

霧仙子看見他這樣子,怕自己吐了,背過了身。

“仙子姐,你是我的親姐,你就放了我吧,這幾天我該受的罪都受了,你看看我如今的慘狀,你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吧。”

站在不遠處當守衛的千尋嘴角抽抽:親姐?對親姐幹出那種事,堪比禽獸啊。

霧仙子狠狠地道:“左耐,這輩子你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不把你折磨死,我就不是霧仙子。”

“我可是魔宮的人,你真的非要和魔宮作對?那件事根本就是偶然,我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你不是也不清醒嗎?再說了一個巴掌拍不響啊。”

霧仙子聽到這話,就更加的受不了了,直接一鞭抽到他身上:“我難道還怕你魔宮不成?”

那左耐本來高燒未退,內力全無,此刻和普通人差不多,痛的他呲牙咧嘴。

霧仙子這三天吃盡了無數好藥,內力和體力都恢複的很好了,這一鞭子使勁了全力,那一件衣不蔽體的衣服立馬被抽的掉了下來,霧仙子看見那身體,厭惡的五官都扭曲到了一塊:“來人,把他給我廢了。”

左耐這下可慌了:“你敢,我還沒有為我左家傳宗接代呢?你這是要絕我左家啊。”被兩個士兵拽著死活不肯走,最後兩個士兵決定就地給他解決了。

千尋嘴角又抽抽:你這麽大年紀了,還能傳宗接代嗎?想不到前兩天還威風凜凜的護法像一隻哈巴狗似得求饒。

“啊,霧姐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就饒了我吧。”

“我們這麽多年的交情,你不看僧麵也要看佛麵呀。”

左耐感覺到那冰冷的刀已經準備好了,隻是在找合適的位置,更加的口不擇言。

“霧姐姐,我負責,我對你負責好不好?”

霧仙子身體緊繃,簌簌發抖,說不定下一刻要忍不住的氣死。

左耐那還顧得了她的臉色,還在說著:“說不定我的種子已經在你體內開花結果了,萬一我們有了孩子,可是一出生就會沒了父愛呀,你可要三思呀。”

千尋感覺自己都要憋出內傷了:這左耐太逗了,霧仙子這麽大年紀了,就是一片廢土,還能開花結果?就算結果了,還能成熟的落下來?那可是高高高高齡產婦啊,估計自己這一雙手都救不了她。

隻聽哢嚓一聲,左耐嗷一聲,暈了過去,那兩個士兵欣賞著手裏的東西,媽的,從來沒有幹過這活,真爽啊。

霧仙子厭惡的看都沒看,吩咐道:“別讓他死了。”

說著走了出去,邊走邊扭著身子,冷心十分體貼的上前:“師父,你又不舒服了?”

“你可聽說過有換皮的藥嗎?”

冷心冷汗直冒,師父怎麽還沒有打消這個念頭啊?

“師父,這個世界上怎麽會有這樣的藥呢,你就不要太在意了。”冷心小心翼翼的觀察著她的臉色,生怕哪句不如意,讓她控製不住的殺人。

“其他的大陸會有嗎?”

“這個徒弟不知道,應該不會有吧。”

站在旁邊的千尋嘰裏咕嚕的眼睛轉了轉,這個皮她能換呀。

她扛了扛旁邊目不斜視的夜鍾離:“老公,你說我給她換皮,應該讓她付出些什麽代價呢?”

夜鍾離眼睛一亮:“夫人真是無所不能啊。”

千尋開始得瑟:“那當然,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娶了個無所不能的妻子,賺大了?”

夜鍾離寵溺的摸摸她的頭:“是啊,為夫覺得賺的太多了,晚上獎勵你。”

一提這個千尋臉就黑了,因為他們住的是大營帳,幾十個人住一塊,這樣很不方便他行事,於是天天晚上拉著她去外麵打野戰,靠,每次她都擔心死了,生怕自己會變成第二個霧仙子,被一群人觀看不說,還被二十萬人傳過來傳過去,傳的還不堪入耳。

“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不著急,等霧仙子把他折騰折騰再說,我也早就看左耐不順眼了。”夜鍾離勾著嘴角。

回去之後,霧仙子又在營帳裏鬼哭狼嚎了一天。

將士們是這樣傳的:她去密室裏會了情人左耐,於是興奮不能自已,以此表達自己的心情。

冷心在旁邊伺候了一天,她總覺得洗不幹淨,換了一盆又一盆水,最後,冷心拖著疲乏的身軀回到自己營帳的時候,天都黑了,白子山慌忙哄著她,她才高興起來。

兩個人終於可以輕輕鬆鬆的上陣了。

這次再也沒了霧仙子的突然出現,也沒了士兵們的高聲呐喊,也沒有了師父的嚎叫,一切都順利極了,就差關鍵時刻了。

但是人生往往不如意,白子山不舉了,徹底的不舉了。

白子山頹然的倒在**,冷心爬過去使盡了全身解數,也沒能如意,她也倒在**欲哭無淚,她到是想把第一次獻出去,偏偏老天不給機會啊。

冷心把兜裏的陳年老底都給翻了一遍,硬是沒有找到治不舉的藥,算了,從明天開始,自己親自給他開方子吧。

某個蹲在窗戶下麵聽牆角的人,迅速的把這一緊急情況匯報給了全軍營。

刷的一下,軍營又火爆了起來,關於三皇子和三皇子妃的新八卦開始了。

第二天,霧仙子又去了密室,把左耐的兩隻眼睛給挖了,千尋看這東西太殘忍,覺得沒意思,就慢悠悠的準備出去了。

“加油,加油。”隻聽前麵的一個牢裏傳出來的聲音,大家的氣氛似乎很好,難道有什麽好戲?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居然是白子盟和玉碗鶯妃被關到這裏來了,怪不到,他們出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過這三個人,原來是被關進這裏了。

裏麵玉碗在和一個身寬體胖的年輕女人在打架,白子盟和鶯妃坐在一邊,冷冷的看著好戲,另一邊的一個男人笑的猥瑣,也眯著眼睛看著這兩人打架,不時的有小廝給他捶著背,還有的給他捏著腿,看這架勢似乎是犯人的頭頭。

與其說兩人打架,不如說是年輕女人在打玉碗,瞧玉碗的小身板,比幾天前更加的瘦弱不堪了,頭發也差不多掉光了,臉上是無數個紅腫的手指印。

好多人都在喊著加油,加油,還有的提醒道:“大爺,再打下去,那小娘們就被打壞了,你贏回去也沒用了。”

那二爺漫不經心的一揮手,那年輕的女人就停了毆打玉碗的舉動,玉碗絕望的躺在地上,還不如那天在後山湖裏直接死了呢。

白子盟滿不在乎的道:“你贏了,她是你的了。”

於是那年輕女人就把玉碗拖走了。

二爺吩咐:“把她養好了,千萬別讓她死了。”那年輕女人嘿嘿笑了笑,露出了一口的大黑牙。

二爺又對身後的兄弟們道:“以後誰有功,就讓她陪睡,直到下一個有功的人出現。”

“謝謝爺,謝謝爺。”身後的小廝們都跟著點頭哈腰。

隔了一天,軍營裏瘋傳了兩個消息,第一個就是魔宮的左護法被霧仙子給做了人彘弄死了,第二個就是說沐雲國尋公主醫術了得,不光能救死人,而且還能改頭換麵,就是給你換一張皮,也是輕鬆的像喝一碗粥。

魔宮宮主聽到第一則消息的時候,氣的瑟瑟發抖,不知道那個好心人給她指點迷津,幫她找到了密室裏左耐的屍體,看著那慘不忍睹的模樣,離颯差點把一口牙咬碎:好你個霧仙子,也太不把我魔宮放在眼裏了,居然把我堂堂一個護法折騰成了這副樣子。

左耐那樣子的確太可怕了,活了那麽多年,做了魔宮的護法,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到頭來死的那麽慘。

於是給霧仙子發下了戰帖:從此以後,魔宮和她勢不兩立。

霧仙子在聽到第二則消息的時候,是激動地眼淚都要淌出來了,媽呀,沐千尋,你可真是我霧仙子的再生父母啊。

冷心卻很冷靜的道:“師父,你覺得沐千尋會幫我們嗎?你和她的師父做對了那麽多年。”她沒敢說她曾經還聯合玉碗給她下過藥。

霧仙子信心滿滿:“虛穀子麵冷心熱,隻要我服軟,他不會不幫的。”

冷心皺巴著臉道:“那師父是要把那件事告訴虛穀子了?”

霧仙子立馬感覺被無數隻馬蜂蟄了幾千下,是啊,這事要是被他知道了,自己還有臉活嗎?

“那你說怎麽辦?隻要我去找沐千尋,虛穀子就有知道的可能。”

冷心低著頭,不敢看她的眼色,弱弱的問:“師父不能忘了這件事,就當什麽都不記得了嗎?”

霧仙子惡聲訓斥:“怎麽可能,你以為師父像你一樣,不知廉恥,和誰都能在一起。”

冷心的臉紅一陣紫一陣,這話也太傷她的心了,這些天,她照顧她也算盡心盡力,為此連性福都沒了,沒想到末了,卻被她說成這樣。

“好了,你去找沐千尋的下落,找到了再說吧。”

“那魔宮也在找,都沒有消息,不知道兩人躲到哪裏去了,我們去哪裏找啊?”

“我要是知道在哪裏,還用得著你去找啊。”霧仙子不耐煩的道,她比以前的脾氣更差了,動不動就神經質的發火。

冷心一轉身走了,再也不想忍受這瘋魔的師父了。

------題外話------

我怎麽覺得寫這方麵的東西寫的太多了,思想不健康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