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急行軍

沒想到,楊家禁地裏的蜈蚣在這裏也出現了。

幸好,有天足觀村長這麽個刀槍不入的怪物坐鎮。我們總算平安無損的進來了。

等最後的幾個人進來之後,村長問:“後麵還有沒有人?”

武陵回答道:“隻剩下死的了。那條蛇還在外麵。”

王天驕剛剛恢複神智,口齒還不大伶俐,但是這攔不住他大聲嚷嚷道:“讓阿花進來,沒有它,我們全都得死在這。”

武陵猶豫:“那條蛇太大了……”

我正要爭辯。外麵響起一陣槍聲。

隨後,阿花巨大的頭顱掙紮進來。

村長怒吼一聲,猛地向後退了幾步。我正奇怪他怎麽不壓製那條蜈蚣了。

我抬頭一看,隻見那蜈蚣看見阿花進來,手忙腳亂的縮回到頭頂上去了。

我哈哈大笑:“還是阿花厲害。”

阿花似乎聽懂了這句話,搖頭晃腦,耀武揚威的進來了,巨大的身軀把這裏全都塞滿了。

村長忽然大喊一聲:“不好,快讓開。”

我們還沒明白怎麽回事。隻見原本躲在上麵的蜈蚣忽然探出頭來。這時候阿花巨大的身軀已經遊走過去了一半,正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時候。

蜈蚣兩隻大鉗子一般的嘴巴牢牢的釘在了阿花的身體上。

阿花吃痛。但是無可奈何。

蛇這種東西,一旦疼了,就會拚命的向前爬。阿花雖然非同一般,但是蛇的本性尚在,背上吃痛,不管三七二十一,隻是向前一陣猛爬。

幸好經過村長的事先提醒。我們讓出來了地方,阿花才得以快速通過。不過,背上已經被蜈蚣劃開一道大口子,鮮血汩汩,一時間這窄小的甬道中彌漫著血腥味。

不過,幸好那隻蜈蚣並沒有追擊。後來我們才發現,蜈蚣是被牢牢釘在頭頂上的。

唐凱麗看了一眼阿花的傷勢,歎了口氣:“死不了,放心吧,在這種地方,也隻能由它去了。”

於是我們心有餘悸的想接著向裏麵走。

這時候,有個天足觀的人回頭大喊:“你們看。”

我們沿著他的手電光看過去。那隻蜈蚣趴在我們撞出來的缺口上,一層一層,正在把缺口堵上。

柴教授歎了口氣:“走吧,後麵的追兵應該沒那麽快追上來了。”

我問村長:“你剛才在最後麵,看清楚追兵是什麽人了嗎?”

村長指了指兩個光頭抬著的楊念魂:“是她。”

我說:“你開什麽玩笑。楊念魂一直和我們在一塊,怎麽可能……等等!是複活教?”

村長點了點頭。

我撓撓頭:“他們怎麽知道來這裏的?”

王天驕忽然說:“我知道他們怎麽知道的。他們複活教的人,能夠互相感應。”

我奇怪的看著他:“你怎麽知道?”

王天驕指指阿花:“你忘了?你的蛇保留著很久以前我祖先的信息,剛才阿花受傷,我覺得很多事情湧到我的大腦裏。大力,你接一碗阿花的血讓我嚐嚐。”

我呸了一聲:“你抽什麽風呢?”

唐凱麗搖搖頭:“大力,你給他。”

我詫異的望著唐凱麗:“你也信王天驕的話?我告訴你啊,他以前可是精神病,剛剛康複不久。”

唐凱麗搖搖頭:“現在王天驕和阿花都很虛弱。這時候他們的頭腦都不清醒,但是其餘的感官都極其發達,如果說王天驕和阿花有什麽聯係的話,這時候應該是最強烈的。”

青龍說:“反正阿花的血流到地上也可惜,給他一碗得了。”

我歎了口氣:“這話也有道理,不過,這裏哪有碗?”

王天驕指指身上掛著的水壺:“我這裏有水壺。”

我把水壺接過來,把水倒在地上,然後接了點血,遞給王天驕了。

這小子跟著大隊伍邊走邊喝,過了一會,回頭衝我回眸一笑。昏暗的燈光下,這一笑差點把我嚇死。

我罵道:“你滿嘴血能不能不這麽嚇人?”

王天驕笑的有點憨厚:“那什麽,大力,我還想吃肉。”

我幾乎一腳踹過去:“你別蹬鼻子上臉啊。”

唐凱麗把我攔住了,問王天驕:“你真的想吃肉?”

王天驕撓撓頭:“我也說不清楚,也不是想吃,就是想距離阿花近點,越近越好,最好變成一個人,或者說一條蛇,哎呦,說不清楚。”

鐵蛋嘿嘿的笑:“看不出來啊,王天驕平挺老實的,居然動了這個歪心思。”

青龍和鐵蛋一唱一和:“大力,看來你們家阿花要招姑爺了。”

老麻頭老成持重,關心的問王天驕:“是不是剛才喝蛇血的緣故?”

唐凱麗搖搖頭:“我看不是這樣。你們兩個,把王天驕抬上去。”

抬著王天驕的兩個小夥子沒有明白怎麽回事:“什麽抬上去?”

唐凱麗指指阿花背上的傷口:“塞到這個裏麵去。”

我一聽這個就急了:“這是幹嘛呀?當阿花是麵口袋嗎?那可是傷口,怎麽能裝人呢?”

鐵蛋拍拍我的肩膀:“大仙說的沒錯。你忘了,桃花不是也曾經被裝進去嗎?”

我想起來了,那是在禁地的時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裝進阿花體內療傷。

站在一旁的桃花卻不知道這件事,好奇的問:“我什麽時候被裝進去了?”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兩眼卻直勾勾的盯著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開,然後王天驕躺到裏麵去了。這小子進去的那一刻,居然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歎息。

我們又往前走了兩步。周圍擠擠挨挨全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兩步,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總覺得人越來越少。

我把這個感覺說出來了,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都有這種感覺。

於是武陵主持報了一次數,數了數,現在一共是三十二個。

又走了幾步,我心裏始終不踏實,說道:“不行,咱們得再報一次數,我總覺得有問題。”

於是大夥又報數,人數並沒有少,還是三十二個。

我自言自語:“奇怪,為什麽總感覺少了幾個人。”

這時候,青龍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後指了指:“後麵有幾個家夥沒開燈。”

我心裏咯噔一聲,意識到有問題。

我們不是一夥人,確切的說,是好幾夥人迫於無奈勉強走到一塊去的。在這種地方,我們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後緊接著可能就是自相殘殺。所以誰也不肯吃虧,更沒有人舍己為人,把自己處在危險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開燈。這絕對有問題。

我說:“報數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一下。”

眾人已經折騰了三四次了,紛紛表示不滿,但是在我的堅持下,隻得挨個報數。這下,報道二十九的時候,沒有聲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個呢?”

剩下的三個就是沒開燈的那幾個家夥,我一直盯著他們。眼看他們露餡,我一把將燈照過去。

那三個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無奈。但是那幾個人我都能認出來。麵孔很熟悉,應該是和我們一塊下來的,錯不了。

我看著他們:“你們剛才為什麽不說話。”

其中一個文不對題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張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閃過,一柄短刀不知道什麽時候飛出來,正好刺在那個人的脖子上。

我怕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看見一條項鏈一樣的都東西從這人的脖子裏麵掉下來了。原來,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蛇。

短刀顯然是鐵蛋扔的。他淡淡的說:“這些蛇纏住了他們的脖子,控製了他們的聲帶。”

剛剛獲得自由的人兩腿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兩個人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他們兩個說不出話來,隻是用眼神哀求著我們。

這時候,其中一個開始說道:“穀雨穀雨,媽在裏麵等你。把這些人全都殺掉。穀雨穀雨……”

隊伍裏的穀雨臉都白了。我們看穀雨的眼神也變了。

鐵蛋刷刷兩柄短刀扔出去。把兩條蛇也殺了。

然後,他麵無表情的把刀撿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穀雨說:“恭喜啊,看來你媽確實在這裏。”

武陵就沒有鐵蛋這麽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丫頭給我綁了。”

穀雨根本沒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綁了。

現在我們扔下了十幾具死屍,有了兩個傷員。而且連俘虜也有了。

我歎了口氣:“這都什麽事啊。”

鼠麵人走在前麵,猛地吸了吸鼻子:“怎麽阿花的血還沒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麵人說:“怎麽這裏還是有這麽濃的血腥味?”

我們舉著頭燈四下查看。發現這裏有無數的凹槽,組成了一副巨大的圖案,這團從腳下延伸到牆上,再延伸到頭頂。;

我們站在這中間,一時還想不到是什麽。

但是,看了一會,我就發現,有一條紅色的蟲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滿了凹槽,把我們包圍在這中間了。我想起來了,那是在禁地的時候,桃花昏迷不醒,被裝進阿花體內療傷。

站在一旁的桃花卻不知道這件事,好奇的問:“我什麽時候被裝進去了?”

我簡單的解釋了一番。兩眼卻直勾勾的盯著阿花背上的蛇皮被掀開,然後王天驕躺到裏麵去了。這小子進去的那一刻,居然發出了一聲心滿意足的歎息。

我們又往前走了兩步。周圍擠擠挨挨全是人,認識的不認識的。我覺得很有安全感。

但是走了兩步,我就覺得情況有點不對,總覺得人越來越少。

我把這個感覺說出來了,大家也紛紛點頭,表示都有這種感覺。

於是武陵主持報了一次數,數了數,現在一共是三十二個。

又走了幾步,我心裏始終不踏實,說道:“不行,咱們得再報一次數,我總覺得有問題。”

於是大夥又報數,人數並沒有少,還是三十二個。

我自言自語:“奇怪,為什麽總感覺少了幾個人。”

這時候,青龍拉了拉我的胳膊,手指悄悄的向後指了指:“後麵有幾個家夥沒開燈。”

我心裏咯噔一聲,意識到有問題。

我們不是一夥人,確切的說,是好幾夥人迫於無奈勉強走到一塊去的。在這種地方,我們先是合作找到目的地,然後緊接著可能就是自相殘殺。所以誰也不肯吃虧,更沒有人舍己為人,把自己處在危險黑暗中。

所以,有人居然不開燈。這絕對有問題。

我說:“報數的人把自己的名字也說一下。”

眾人已經折騰了三四次了,紛紛表示不滿,但是在我的堅持下,隻得挨個報數。這下,報道二十九的時候,沒有聲音了。

我催促道:“剩下的三個呢?”

剩下的三個就是沒開燈的那幾個家夥,我一直盯著他們。眼看他們露餡,我一把將燈照過去。

那三個人的表情很奇怪,眼神惶恐,表情無奈。但是那幾個人我都能認出來。麵孔很熟悉,應該是和我們一塊下來的,錯不了。

我看著他們:“你們剛才為什麽不說話。”

其中一個文不對題的答道:“三十。”

我注意到,他並沒有張嘴。

我正在奇怪,一道白光閃過,一柄短刀不知道什麽時候飛出來,正好刺在那個人的脖子上。

我怕驚呼一聲,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就看見一條項鏈一樣的都東西從這人的脖子裏麵掉下來了。原來,是一條花花綠綠的蛇。

短刀顯然是鐵蛋扔的。他淡淡的說:“這些蛇纏住了他們的脖子,控製了他們的聲帶。”

剛剛獲得自由的人兩腿發軟,一下跪倒在地,不住的咳嗽。剩下的兩個人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他們兩個說不出話來,隻是用眼神哀求著我們。

這時候,其中一個開始說道:“穀雨穀雨,媽在裏麵等你。把這些人全都殺掉。穀雨穀雨……”

隊伍裏的穀雨臉都白了。我們看穀雨的眼神也變了。

鐵蛋刷刷兩柄短刀扔出去。把兩條蛇也殺了。

然後,他麵無表情的把刀撿起來,意味深長的看著穀雨說:“恭喜啊,看來你媽確實在這裏。”

武陵就沒有鐵蛋這麽好整以暇了,他大喝一聲:“來人啊,把這丫頭給我綁了。”

穀雨根本沒有反抗,很快就被五花大綁了。

現在我們扔下了十幾具死屍,有了兩個傷員。而且連俘虜也有了。

我歎了口氣:“這都什麽事啊。”

鼠麵人走在前麵,猛地吸了吸鼻子:“怎麽阿花的血還沒有止住?”

我看看阿花:“止住了呀。”

鼠麵人說:“怎麽這裏還是有這麽濃的血腥味?”

我們舉著頭燈四下查看。發現這裏有無數的凹槽,組成了一副巨大的圖案,這團從腳下延伸到牆上,再延伸到頭頂。;

我們站在這中間,一時還想不到是什麽。

但是,看了一會,我就發現,有一條紅色的蟲子正在凹槽中爬行,而且速度非常的快,很快就爬滿了凹槽,把我們包圍在這中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