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一些普通用品。”米瀾嫌棄地看了一眼裝滿了絲襪和**的抽屜,“這些現代用品肯定不會是導致魏珊珊得病的原因。”

範建開啟了靈視,在房間裏麵走了一圈,什麽都沒有發現。

“去樓上的花園看看。”範建帶頭向樓上走去,房頂上麵一覽無遺,除了一個裝滿工具的倉庫以外,什麽都沒有。

“這是什麽?”米瀾打開倉庫門,在門後發現了一個精致的紙箱子,打開以後,發現了一個裝滿了福爾馬林的玻璃瓶,裏麵碩大的一條男性器官讓她不由得毛骨悚然。

“這麽大?人的?”範建帶著學習的態度仔細地觀察了一下,在切口處,一圈青光引起了他的注意。

“這個啊?”電話裏麵的鄭琦不好意思的一笑,“這個東西在我小的時候就存在,是我太祖爺爺當年入宮的時候留下來的。”

“這......”米瀾在免提中插了一句。“你確定是入宮的時候,那怎麽會有你的存在。”

“我太祖爺爺入宮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已經在民間娶妻,太祖奶奶已經有了孩子,這才為了生計將自己一刀切了入宮當差。”鄭琦說道,“這個東西從傳下來的時候就說過,不準扔掉,要一輩輩的傳下去,不過魏珊珊看不得這個,我就放樓上了。”

“有個事情需要問你下,你父親是幹什麽的?”範建突然插了一句。

“他是個讀書人,一輩子都在老房子裏麵住著,我小時候也是,不過自從秋兒過世了以後,我才搬到這邊來。”鄭琦突然靈光一閃,“你說是不是因為搬家,才導致的珊珊的腿上有了膿瘡。”

“把老宅的地址發給我。”範建抱起玻璃瓶就往樓下走,米瀾連忙跟上,在樓下的臥室裏麵強行拉住範建找了個盒子和床單裝好,這才開著車往老宅裏麵過去。

跑車開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在新安市旁邊的一個小鎮邊上停了下來,這裏依山傍水,空氣十分清新。

“沒看出來,鄭琦家裏還出過舉人。”範建下了車,看著鄭琦家門口,掛著的一塊牌匾,上麵用小篆清清楚楚地記錄著,九十二年前,一位叫做鄭瓊的人在鄉試中得頭名,一年以後在殿試中又獲得了二十八名的好成績,衣錦還鄉。

“這個和我們要查的事情有關係麽?”米瀾看著麵前紅木製成的大門現在已經變得黑黢黢的,問道。

“也許吧。”範建上前敲門,大門無聲地被推開了,看來這扇門保養得還不錯。

“鄭琦說自從他走以後,老宅也就沒有人住了,裏麵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米瀾看著麵前的院子,“這種古香古色的院子還真的是漂亮啊。”

鄭琦的老宅是一個典型的四合院,坐北朝南,按照習俗,北邊的是客廳和長者房,東邊的是長子房,未成家的女眷和其他人以及傭人都住在西廂房,院子的中間有一口井,在井的旁邊有一棵枝繁葉茂的大榕樹,在榕樹的一條分叉上麵,還掛著一個木質的秋千,隨風飄動。

“有趣的地方。”在範建打開靈視的雙眼中,大榕樹,古井,以及周邊的泥土中都暗暗地發著青光。

兩個人從北邊的房間一點一點地翻找起來,在客廳的佛像下麵,董毅找到了一本鄭家的族譜,上麵登記的分支上麵的最後一人,就是鄭琦。

“什麽都沒有。”米瀾灰頭土臉地從西廂房的最後一間房出來,“裏麵隻有一些破舊的衣服。”

“我們走吧。”範建從北邊客廳的太師椅上麵起身,“忙了一天了,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

兩個人在小鎮上麵最好的民宿定了個房間,洗了個澡好好吃了東西,範建在自己胳膊上麵的傷口小心的拆開,將球球給自己的最後一點傷藥仔細地塗了上去,在傷藥的作用下,傷口一點點地愈合著。

“也不知道球球最近在幹嘛?”

......

“你們兩個家夥就這麽浪費。”球球站在桌子上,用爪子指著程安和李多財,“一千多件古物,就這麽被你們扔進湖底下了,這麽多年來,靈氣早就被周圍同化了。”

“院長,都是他指使的。”李多財第一時間指著程安,“他是現任院長,要背鍋你找他。”

“你個老家夥真會當牆邊草,這種瞻前顧後怕東怕西的態度什麽時候能改一改。”程安氣得抄起手邊的掃把就想抽自己這個師弟,“要不是天天給這群學生灌我們的靈氣水,現在能達到畢業標準的學生連三分之一都到不了。”

“難為你了。”球球歎了口氣,重新抬起頭,“我知道你把戒指給了範建,但是除非到了緊急時刻,不準將這件事情告訴其他學生,就連以前畢業的那些老家夥們也不能說,懂?”

“至於靈氣水的事情,現在為止收回的所有古物,除去戾氣以後在湖底鎮壓,不要輕易釋放靈氣了。”

“是,院長。”程安點點頭,轉身又瞪了李多財一眼。

......

“一定要晚上來麽?”吃飽了以後已經睡得迷迷糊糊的米瀾在**被範建拉了出來,兩個人步行在小鎮的石板路上,不一會就再次到了鄭琦的老宅。

“不是晚上來的話,怎麽能看戲呢。”範建推門走進了院中,在大榕樹下麵的一條長凳上麵坐好,拿出平板,仔細地翻看著。

時間馬上就到十二點,米瀾無聊地環顧四周,自從和範建成了自己的男朋友以後,自己懶得用腦子的情況越來越多了。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戀愛腦?米瀾啪啪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腦袋,想要把這個想法從腦海裏麵給擠出去。

不行啊,米瀾,你可是以後要做全國最強的女偵探的,怎麽能讓愛情占據了你的事業呢?

“時間差不多了。”範建抬起頭來,將米瀾拉到身邊,右手輕輕地攬住了米瀾的腰。

“啊?他不會大半夜的把我拉過來,要在這裏那個吧。”米瀾心裏瞬間湧現了無數個想法,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坐穩了。”範建一聲輕喝,兩個人腳下的土地瞬間塌陷,在米瀾的一聲尖叫當中,兩個人順著突然出現的洞口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