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國,酒店。
顧程程躺在**,看著自己綁的結實的腿,生氣的掙紮了一下。
之前,在秦澤的掩護下,顧程程應該是要順利回到海城的,可顧程程沒什麽牽掛又怕秦澤留在這邊會出事,於是就從機場偷偷跑回來了。
差點被韓三爺的人抓住,還讓腿二次受傷。
秦澤拿她沒辦法,知道她這個人性子要強,要是訓斥她肯定會傷她的自尊心,於是就讓醫生固定好她的腿,趁機把人綁在了**。
“別掙紮了。”秦澤靠在門框上,看著顧程程就想笑。
“早知道我就不回來了,我管你死活。”顧程程生氣的說著。
“之前還抱著我哭。”秦澤聳了聳肩。
秦澤也受傷了,胳膊還吊著。
顧程程生氣的瞪了秦澤一眼,撐著胳膊坐起來。“你放開我。”
“顧哲宇那邊已經放出消息,說程虎給的東西在他手裏,韓三爺的人暫時對我們放鬆了警惕,過幾天韓哲成和夏城他們會想辦法護送我們回海城,這幾天絕對不能出任何差錯。”秦澤走到床邊,揉了揉顧程程的腦袋。“不排除韓三爺這種老狐狸會繼續對你下手,想要用你逼顧哲宇交出那東西。”
顧程程知道秦澤是好心,也不是真的生氣,就哼了一聲傲嬌的看著窗外。
“我給你解開,但你得答應我,絕對絕對不能亂跑。”秦澤給顧程程解開手腳的束縛,再次開口。“無論發生什麽事,哪怕我死了你也……”
秦澤的話還沒說完,顧程程驚慌的抬手捂住秦澤的嘴。
她的視線有些慌亂。
她現在很害怕聽到這個字。
死……
經過緬北這一趟經曆,死亡對她來說已經不是那麽遙遠,她很害怕。
每天都在恐懼之中。
如果不是害怕秦澤出事,她也不會冒死回來。
秦澤愣了一下,看著顧程程。
她的眼神透著驚慌。
秦澤深吸了口氣,小聲開口。“你想悶死我,謀殺親夫?”
顧程程耳根紅了一下,趕緊拿開手。“你胡說八道什麽呢……”
秦澤抬手捏住顧程程的後脖頸,把人撥了回來,吻了上去。
他的呼吸很灼熱……透著一絲焦躁與壓迫。
顧程程有點緊張……但她一個離了婚,長期經曆喪偶式無性婚姻的女人,實在有點受不了這個撩撥,這不比秦澤著急……
秦澤無奈的把親一下就幾乎要黏在他身上的女人拽開,聲音沙啞。“別惹火……我的忍耐是有限的,醫生說了,你的腿再受傷就廢了……近期不允許**,想要也不行。”
這段時間,秦澤懷疑自己上輩子是得道高僧,把自己憋死算完……
顧程程哼了一聲。“你胡說八道什麽,你才想……”
顧程程口是心非,轉身生氣的躺在**一動不動。
“我聯係了夏城,出去談點事情,順便幫陸家那小子找找他媳婦兒。”秦澤笑著爬過去親了顧程程一下,起身準備離開。
顧程程緊張看著秦澤,莫名有些心慌,眼皮也一直跳動。
女人的第六感大概是很準的,她小聲開口。“秦澤……注意安全。”
秦澤點頭。“放心,我很快回來。”
顧程程點頭。
“陸家小子?陸沉?他老婆?結婚了?”趁著秦澤換衣服,顧程程八卦的問著。
“嗯,老婆不聽話,說要抓回去打斷腿關起來。”秦澤故意逗顧程程。
顧程程不高興了,她現在就是一個被打斷腿關起來的女人……
雖然腿不是秦澤打斷的,但被他關起來了。
秦澤被顧程程逗笑了,走之前忍不住又親了一下。“晚上回來給你帶披薩?”
“要榴蓮的。”顧程程咬牙開口。
因為秦澤不吃榴蓮,也受不了榴蓮的味道,顧程程故意的。
秦澤無奈的點頭。“好的,小祖宗。”
說完,秦澤離開,走到門口,秦澤回頭再次囑咐顧程程。“不管發生任何事情都不許離開酒店,如果我的電話打不通就給夏城或者韓哲成打,任何人以任何名義要進房間,不允許,如果有人砸門,立刻通知酒店前台。”
顧程程點了點頭。
她現在變得很聽話了。
秦澤滿意的離開。
……
海城,醫院。
厲司承帶著蘇沁來到醫院。
蘇沁有些擔心,但到了病房外,她又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顯得不是那麽擔心。
她和蘇母有矛盾,不想表現的太親昵。
厲司承看著蘇沁,牽著她的手走了進去。
“沁沁。”杜寧見蘇沁進來,連忙上前。“伯母沒事了,還好她還記得我的電話,不然可能就要出大事了。”
蘇沁走到病床前,看著蘇母。“媽,感覺怎麽樣?”
蘇母有些生氣。“我讓你盡快結婚,是想讓你有個歸宿,你隨隨便便找個人結婚是想氣死我?”
蘇沁沒說話。
蘇母還在繼續。“媽還不是為了你好,你爸走的早,我一個人把你拉扯大,後鄰居家劉樂樂,人家找了個當地的公務員,鐵飯碗,日子過得好得很,就你心高氣傲,非要留在大城市,留在海城,你隨便找個外地的窮小子閃婚,你為了氣我,你將來可怎麽辦啊!”
“你找的是人是鬼,是長的是扁的我還沒見過,你就這麽草草領結婚證,你這不是要氣死我!”蘇母氣的差點一口氣上不了。“你是不是找了個醜八怪,打算讓他來氣死我?”
“不是你讓我盡快嫁人嗎?不是你說我被人甩了名聲不好,你在老家丟不起這個人嗎?”蘇沁紅了眼眶,委屈湧上心疼。
杜寧看了厲司承一眼,心底一緊,這個人一表人才,長相氣質都不凡,該不會……
厲司承主動上前,抱住蘇沁的肩膀。“伯母……我叫厲司承,我就是那個長的,但不算圓……您看我長得……應該不算醜八怪吧?”
厲司承有點尷尬。
他從小就被人說長得帥,聽到有人說他是醜八怪還是第一次。
蘇母愣了一下,看向厲司承,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許久,蘇母又小心翼翼的看向蘇沁,聲音都緩了下來。“蘇沁啊……這小夥子是?”
蘇沁看了厲司承一眼,大方介紹。“媽,這是我丈夫,厲司承,沒錢沒房。”
這話說出來,好像是故意氣蘇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