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桑南扶額,“泰安資本,你對這家公司熟悉嗎?”

“泰安資本?我有點印象,聽圈內的朋友提起過,是去年才建立的新公司。”

何文翰隱約記得,好像在他們同學聚會上,有同學提到過,這家公司是新成立的不錯,但是似乎投資的項目都發展得不錯。

何文翰出去撥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鍾後,回到辦公室,對陳桑南說:“放心,不是騙子公司。”

“泰安資本向來喜歡投資一些小企業,看上了舞團,可能也有賭一把的意思。”

“不是騙子公司就好,我也不希望顏心心他們的努力打了水漂。”

“泰安資本表麵上是個小公司,背地裏有個有座靠山在後麵,要不然,也不會這麽輕易把錢投給一些小公司小項目。”

陳桑南思索著,可能泰安資本是南城那些老牌企業的子公司。

“嗯,我先通知顏心心他們。”

幾分鍾之後,顏心心他們也得知了這個消息。

顏心心踩著高跟鞋走到外麵的辦公區,拍了幾下手掌。

眾人都被這“啪啪”聲驚動,抬頭看向她,眼裏滿是疑惑。

顏心心嘴角一勾,“各位,有個好消息!”

她輕咳幾聲,停頓幾秒,眾人更是疑惑不解,有個心急的男同誌,說道:“部長,到底是什麽好消息啊!”

顏心心笑眯眯地說:“敦煌演出服,可以繼續設計了!”

辦公區的眾人聞言,先是愣了幾秒,然後爆發出尖叫聲。

其他部門的人隔得遠,沒聽清這邊顏心心說的話,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個個朝著他們望來望去。

顏心心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低調,低調。”

“同誌們,那麽現在,開始工作吧,十分鍾後,會議室見,全員參與,不允許遲到!”

顏心心帶領著部門眾人又如火如荼地開展工作了。

張澤禹那邊的助理偶然得知了舞團李經理正在和桑回進行合作,詫異不已。

回到公司,便把這個消息告知了老板。

張澤禹聽到這個消息,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你先去了解一下,他們在進行什麽合作。”

助理拍拍胸脯,像個大猩猩般,怪不得一開始李經理以為他是騙子,這模樣看上去確實不像正經人呢,反而像個大傻子。

“老板,我早就打聽清楚了,桑回陳小姐他們新建立了一個部門,現在不止做珠寶設計,也做服裝設計,舞團前段時間正準備排練新舞蹈,打算靠這支舞打出名聲,也賺點錢。”

“這不,就找上了陳小姐他們公司,舞團這邊資金鏈斷裂,他們的合作也終止,直到我們找上舞團,他們才又繼續合作。”

張澤禹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作出沉思狀。

助理見老板不理自己,小心翼翼地問了一句:“老板,還有何指示?”

張澤禹隨意揮揮手,“出去,出去。”

聽到助理這一番話,張澤禹總算是明白過來,為何晏時沉不顧及利益,執意要投資舞團,而且這錢到賬的速度未免有些太快了。

原來,還是為了她啊……

癡人,真是癡人啊。

張澤禹打個電話,把晏時沉邀請出來,到他的酒吧放鬆一下。

晏時沉也很快便答應了。

晚上,酒吧裏。

晏時沉和張澤禹兩人都西裝革履,長相又格外惹眼,從門口走到包廂,一路上招了不少女孩的青眼。

張澤禹癱在沙發上,毫無形象,“時沉,魅力不減當年啊。”

晏時沉隨手拿了一個茶幾上擺著的橘子朝著他扔去,“當年?你不是當年了,我可一直在狀態。”

張澤禹被他這麽一說,忍不住拿出手機,打開相機,照照自己,他左看右看,對自己的長相頗為滿意,這才放下手機。

他翻了個白眼,“晏時沉,別給臉不要臉啊。”

晏時沉見了陳桑南好幾次,甚至還搭上了話,心情比較好,以至於,每天吃飯都吃得香些。

這五官嘛,也在心情的影響之下,也變得開闊不少。

這一路上,可有不少的姑娘向他拋媚眼。

張澤禹掃視了一眼酒櫃,“你這老板當得不錯,這酒櫃沒回來都是滿的,你這經理選得不錯。”

晏時沉邁出大長腿,停在酒櫃前,修長的手指從上滑到下,從裏麵挑了一瓶烈酒,又從冰櫃裏拿出冰塊。

隨便拿了兩個杯子,放在茶幾上,冷冽的聲音傳出來,“喝點?”

“喝!來這不就是喝酒的嗎?”

晏時沉熟練地把冰塊放到玻璃杯中,拿開瓶蓋,“砰”的一聲,酒香濃鬱,四處散開。

香醇的酒水倒進玻璃杯中,在冰塊的作用下,口感更加細膩。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沒一會兒就把這瓶酒喝完了。

光喝酒,不吃東西,終究還是差了點意思,張澤禹叫來服務員,上了一些炒菜、燒烤。

在等待食物的時候,張澤禹調侃道:“時沉呐,你為愛花了不少錢啊。”

“……?”

“你不用瞞我了,舞團的事我都知道了。”

“……哦,知道了便知道了。”

張澤禹被他這冷漠的一句話噎住了,就這麽淡定嗎?

“你為了她,做到這個地步了,真的甘心不告訴她?”

“甘心又如何?不甘心又如何?”

“你倒是看得開。”

給舞團投資,自然是心甘情願的,為了她,他什麽都可以做。

張澤禹搖搖頭,愛情使人瘋魔。

食物被服務員端上來,兩人結束這個話題,一邊吃,一邊喝。

期間,南寧北也得到消息,趕了過來,哥仨兒這一喝就喝到了半夜。

南寧北醉的一塌糊塗,拿著手機就是一頓輸出,“來接我,聽到沒,來接……我!”

張澤禹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得了,又來一個,愛情裏的傻子。

他叫來服務員把兩人拖出去,沒想到有個姑娘朝著他們跑了過來,哦,不對,不是“我們”,是南寧北。

南寧北這個傻子,看到來人,傻兮兮地靠了過去,“你來啦……”

那姑娘窘迫地看著張澤禹,“你好……”

“得了,這人我就交給你了,酒店已經開好了,等會兒會有人幫你把他拖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