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士 恐怖靈異 海捕文書 第五十四回

金喬覺程門立雪,姒飛天洞房花燭

那金喬覺原本敬重姒飛天的人品,洞房之夜不欲詼諧,誰知聽聞此言,到底繃不住,因噗地噴出一口酒來,連忙伸手在唇邊拭了,一麵指著酆玉材搖頭一笑。

一時間眾人也跟著哄笑起來,一麵又說要鬧洞房等語,漸漸沒了約束,恣意玩笑起來,到底是水嫣柔在內間看著不像話,因隔著簾子喚來白羽,教他去對爹爹說幾句。

白羽領命,因在人群之中尋到爹爹,拉扯了幾下他的衣袖,低聲將娘的意思說了,那戰天刃聞言,因笑道:“原本三更發嫁,這時辰就不早了,明兒各人都有各人的營生,依我看不如散了吧,也叫金捕頭賢伉儷早些安置。”

那戰天刃雖然是個鐵匠鋪的東家,到底比在場眾人年長幾歲,況且今日來的多半是衙門裏的官人,又或是東村中的幾家村民,都是些夙興夜寐的勾當,聽聞戰天刃此言,紛紛附和,一時間眾人散去不提。

那金喬覺感念義兄解圍,因親自送了他們一家三口出來,卻見戰天刃的夥計已經雇了車等在門口,因笑道:“天色已經接近絕早,大哥是要護送嫂夫人和我侄兒回去麽?”

戰天刃未及答言,那水氏卻爽快接言道:“如今天都快大亮了,我看很不必再費事的,就讓他徑直回鋪子裏歇歇,也就該上工了,今兒酆大先生吃醉了,斷然不能到學裏,我帶了白羽家去睡睡罷了。”

因說著一家三口辭了出來,兀自上車去了。金喬覺見送了眾人,心中記掛著新婚妻子,因叫家人關了街門,自己回在前麵花廳之處,卻見酆玉材兀自沉睡,也不理論,因沒奈何一笑,命家人將他送入客房之中安置。

自己複又整頓了衣冠,因來在二進院子處,在簾外咳嗽了一聲,卻見誌新打起簾子出來,見了金喬覺,因微微一笑,上前來躬身道:“給爹爹請安。”

金喬覺見狀心中一熱,因拍了拍誌新的頭笑道:“你母親安置了麽?”誌新搖頭道:“娘說請爹爹進去呢。”因說著轉身跑了。

金喬覺聞言頓覺心下一緊,他自幼跟隨師父在山中學藝,未曾沾染紅塵,成年之後為了尋覓失蹤的師弟,雖然投身六扇門中,卻是潔身自好從不曾胡來,隻是不知為什麽遇見這姒家娘子之後,反而動了凡心,如今苦苦追求了快要十年的光景,方才得嚐夙願。

如今姒飛天恩準他進房,卻又不知何意,隻是娘子既然相請,自己又不好推說不去,隻得整理了衣冠卷簾而入。

卻見姒飛天端坐在廳中,一身吉服,輕紗遮麵,見他來了,因站起身子福了一福,柔聲說道:“婢子給老爺請安。”

金喬覺見了,連忙上前扶住他的手臂將他攙扶起來道:“怎麽這樣見外?如今你我大禮已成,說是夫妻也使得,往後千萬別這般生份了才是。”

卻見姒飛天倏忽抽回手臂,因向後退了幾步,麵目低垂柔聲道:“老爺這話說差了,我原是有身價銀子一紙契約進了金家的門,論理隻是個丫頭,往後老爺迎娶大娘,我自然也要服侍敬奉,尊卑分教長幼有序,此等大禮豈可偏廢。”

金喬覺原本一片丹心的進來,如今給飛天這樣一說,因心中多少有些失落之意,轉念一想,這姒家娘子進門之前已經轉托水氏與自己交割清楚了,今日之事,原也沒有指望他竟能提前與自己合巹,想到此處,因溫文一笑道:“你說的是,這件事上,原是我急躁了些,今兒鬧了半夜,你也累了,就早些安置吧。誌新我已經另外辟了一處書房給他住,明兒起來我再帶他來見你。”

因說著,點了點頭退出飛天房門之內,姒飛天在簾內聽聞那金喬覺出去,方才鬆了一口氣,因回至內間,見那錢九郎依舊昏昏沉沉的,看來明日見了誌新,首要之事就是想辦法請個大夫進來瞧瞧他的病症,雖然不指望醫好了,到底退了燒才是正經。

飛天正在尋思如何醫治錢九之際,忽見他眉目緊蹙,額頭都有些燒紅了,因伸手在他麵上一探,卻是滾燙,又伸入錦被之中探了脈息,竟是心如擂鼓一般。

那錢九郎原本因為傷口潰爛感染了風寒之症,如今乍然接觸道飛天溫熱柔軟的肌膚,因本能地捉住他的皓腕在手中摩挲著,一麵伸手扯住他的胳膊,意欲摟在懷中。

飛天掙紮了幾下,見他薄唇微顫,便知是體內寒毒發作,若不助他取暖,隻怕熬不過去,隻是如今自己剛剛過門,斷然不能讓金喬覺出麵請了大夫前來醫治,想到此處,也隻得停下掙紮之意,任憑那錢九郎將他擁入錦被之中。

那錢九此時體內寒毒發作,因忽覺懷中多了一具溫暖綿軟的**,還道是在夢中,勉強微睜眼簾,卻見懷中之人竟是姒飛天,因扯出一絲笑意道:“你如何在此處?”

飛天聞言隻不理,閉上一雙妙目權當自己死了,那錢九因俯身細看時,卻見他竟穿了一身大紅的吉服,因心中一動,伸手扯了他麵上的薄紗,忽見內中芙蓉玉麵,竟做新婦豔妝,因忍不住伸手在他麵頰上摩挲起來。

飛天見他沉迷之際還要這樣動手動腳,因微微扭動身子掙紮起來,又不好叫嚷起來,因那金喬覺安置的書房就在院外,他素知師兄習武之人,原本警覺,自己稍有撕扯叫嚷之聲,定然驚動了他,隻得一麵隱忍著,一麵推拒他道:“賊配軍,你如今病得厲害,好生挺屍一會子才是正經,做什麽恁般無禮!”

錢九此番給寒毒燒得心神有些模糊了,因迷蒙笑道:“今晚不就是你我洞房花燭之夜麽,為什麽不與我合巹呢?”因說著,竟伸手扯開飛天一身大紅吉服的衣領,露出內中一塊雪脯。

飛天見狀嬌呼了一聲,又不敢奮力反抗,隻得伸手推了他兩把,怎奈兩人膂力有差,若不運用真氣,卻是難動分毫,若要提起真氣來,又怕外麵金喬覺察覺此事,因隻得別過臉去勉強承受。

那錢九郎見他不甚抗拒,隻道他是肯了,因盯著那塊露出的雪脯瞧了一眼,竟將唇舌按壓上去,在上麵放肆地舔吻起來。飛天久無此趣,如今給他一弄,隻覺渾身打個冷顫,說不出的舒服受用。

那錢九見身下之人有了反應,因變本加厲地伸手從那吉服的領口探進,貪婪地揉捏著飛天胸前柔嫩的肌膚,漸漸環繞著胸前寶珠打轉起來。

飛天見了,因狠命扭動著身子躲避他的輕薄,無奈床笫狹小,如今睡下兩人,卻是避無可避,反而漸漸給他逼到角落之處,那錢九食髓知味,如何肯放手,因見身下的美人不聽話,便毫不客氣,伸手撚上了他胸前的珠璣。

但聽得飛天嚶嚀一聲,給他激得打了個冷顫,身子奮力一扭,好似要將那錢九從身上掀下去一般,錢九郎見了,知道自己摸對了地方,因雙手並用,捉了飛天胸前的兩顆寶珠狠命撚動起來。

飛天便是有過兩次床笫之事,皆是匆匆露水,並不曾這般情濃的勾當,因身子嬌花無力敏感難當,雖然心中不願意,怎奈胸前寶珠受製,因漸漸扭動起來,身子一挺一挺地隨著錢九手上的動作起舞。

花道之中不知怎的,卻愈加溫潤潮濕起來,隻覺內中花蜜湧動,漸漸神識混沌起來,放棄了掙紮,玉體橫陳在自己的仇人身下。

那錢九見了姒飛天的閨意,因也有些將息不得,一麵撕開他的吉服,讓他露出整個胸部,一麵手中撚了一顆寶珠,卻將另外一顆擠在唇邊,毫不客氣張口銜了,在口中輾轉疼惜起來。

姒飛天自從懂得人事一來,並不曾如此放肆,此番巫山路遠不知個中精妙,隻覺自家魂魄都要從胸中給他吮吸出來,口中漸漸壓抑不住,散逸出一些嬌音軟語。

那錢九見了卻是越發得意起來,因伸手向下,探得了飛天身下嫩芽在手,緊緊一握,但覺飛天身子向上一彈,複又挺身死死壓住,因一麵捉了那白玉一般的塵炳在手,一麵使出成年男子的手段褻玩起來。

飛天原本獨居十年之久,隻因一昔露水姻緣誕下孩兒,故而對此事十分排斥,連指掌之趣一並省了,從不曾自家做過什麽壞事,雖然如此,到底是花信之年,正在青春貌美之際,身子一如新花向蝶一般,如今乍遇男兒,難免動情,因心中雖然百般不願,那白玉簫管到底給錢九郎褻玩得傲霜鬥雪起來。

錢九見了飛天的**,因得意一笑道:“為夫手段如何?”飛天聞言,因滿麵羞澀愧疚之意,心中綴恨難消,恨不得將他一掌斃命,隻是複又可憐自己的孩兒原本年幼失怙,如今自己為了救下仇人一條賤命,已經對不起師兄了一回,如何能冒然取了他的性命,教孩兒再失至親,也給那金喬覺惹下命案官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