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約瑟夫高中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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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夫丹尼斯將威士忌換成了芝華士，一邊遞給派斯克一邊說道：“壓力？我怎麽覺得你從來都沒有表現出一點點對拉裏的畏懼或者尊敬？至於精神衰弱，我建議你還是少喝一些酒，也許烈酒暫時緩解疼痛，但是你一覺醒來會覺得腦袋和糾結在一起的線團一樣糟。”
派斯克用手揉著自己的太陽穴：“傑夫，你不清楚，拉裏沒有我平時說的那樣糟，他從小就一直比我優秀，我從小打籃球輸給他，學習成績輸給他，高中之後，他考上了喬治城大學，我隻能去一所野雞大學，他能在大學裏參加，接受正統的籃球訓練，我隻能在肯塔基那個該死的業餘聯賽打球，我現在的聖羅倫高中籃球主教練身份都是靠冒充他才獲得的，現在，我要率領聖羅倫去打敗他，說實話，這比讓我麵對裏度中學和裏奇蒙高中時更緊張。我不知道這一次我會不會像之前的每一次比較一樣輸給他，我一點信心都沒有。”
傑夫丹尼斯停止了擦拭酒杯，用手指敲擊著吧台，問道：“你是說你其實內心深處對拉裏充滿畏懼，因為他一直優秀的樣子從小就刻在你的心裏？”
“差不多是這樣，傑夫，我覺得你是個不錯的心理醫生，起碼能總結出我的想法。”派斯克笑了笑，喝了一口酒說道。
“很簡單，你為什麽能戰勝裏奇蒙和裏度中學派斯克，為什麽你對那兩支強隊一點都不緊張？”傑夫丹尼斯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龍舌蘭說道。
“為什麽要緊張，我對他們了如指掌，針對他們的弱點設計戰術，我有把握打敗他們。”派斯克晃動著酒杯說道。
舞台上的傑拉德洛瑞唱起了皇後樂隊的《》，節奏感稍顯強烈的音樂讓派斯克的身體開始不自覺的在高腳凳上扭動。
“這是首好歌，正宗的美國音樂。”傑夫丹尼斯說道。
“嘿！傑夫，你還沒告訴我答案！”派斯克左右晃動著腦袋問道
“你自己已經告訴了自己那個答案，派斯克。那個答案就在那兒。”傑夫丹尼斯將龍舌蘭一口喝掉，繼續開始擦拭酒杯。
“就在那兒？該死的，在哪？我恨神經衰弱，醫生說神經衰弱最好的質量方法就是不吸煙，不喝酒，不熬夜以及不從事讓自己情緒激動的活動，真見鬼，我的工作完全符合！傑夫，醫生還告訴我一個附加症狀，猜猜看，會是什麽？”派斯克揉著有些微醉的腦袋說道。
“我怎麽知道，我的工作完全不符合那些條件。”傑夫丹尼斯說道。
“但是你符合附加症狀，那個症狀就是禿頂，該死的，禿頂！我恨禿頂！想想看，英俊的派斯克幾年後頂著禿頭出現在你麵前，那會是什麽樣子！”派斯克自己笑著說道。
當酒吧開始正式營業後，派斯克離開了鐵桶，他擔任聖羅倫高中的主教練之後已經很少把自己的夜晚留在酒吧。
晚風吹過來，派斯克站在害蟲一號前點燃顆煙，輕聲說道：
“傑夫說的沒錯，答案就在那兒，一直都在。”
……
派斯克對即將到來的兄弟之戰準備的很詳細，他將約瑟夫高中上至教練自己的哥哥拉裏下至某個龍套球員都分析了一遍，而且把自己關在辦公室觀看約瑟夫高中前兩輪的比賽錄像。
博尼雷夫推開辦公室的門，本來是想叫派斯克出去一起喝點冷飲，但是他開門後第一句話馬上就換上了：“派斯克！上帝，你是想用這種無痛死亡方法告別世界嗎？房間裏的煙霧濃度足以讓視力最好的人撞上牆！你抽了多少香煙？”
整間辦公室已經不能用煙霧繚繞來形容，就好像濃霧一樣，派斯克坐在辦公桌前呆呆著盯著電腦，博尼雷夫的話打斷了他的思考，派斯克朝博尼雷夫說道：
“史丹，約瑟夫高中今年可能會是我們最大的麻煩，也許比南灣還要棘手。”
“你等一下！”博尼雷夫將門和窗戶打開，然後走了出去，回來時手裏捧著冰激淩和可樂：
“再麻煩的事我也不願意委屈自己的肚子，你喜歡什麽口味的冰激淩？巧克力的怎麽樣？”
派斯克接過博尼雷夫遞過來的冰激淩，繼續說道：
“拉裏找到了適合他的球隊，就像我找到了聖羅倫一樣，而且我還幫了他一把，我從中國帶回來的那個叫做石頭的孩子，雖然隻是替補，卻開始展露出他強悍的一麵。我應該把石頭帶回聖羅倫，如果我早知道會在季後賽和拉裏交手的話。”
博尼雷夫沒有說話，派斯克望向博尼雷夫：“嘿！博尼，你不打算說些什麽？”
博尼雷夫聳聳肩，把冰激淩從嘴裏拿開說道：“你是主教練，我和那幫孩子相信你，你現在已經做的足夠優秀，聖羅倫高中十年來這是成績最好的一個賽季。至於拉裏，就像你說的，他找到了適合他的球隊，你呢？害蟲派斯克也找到了適合你的害蟲小家夥們！那些孩子們現在恨不得為你去死！他們能為你撕開約瑟夫高中的防守，隻要你說出來。”
“這是一支徹頭徹尾以拉裏為核心的球隊，那是一群不折不扣的籃球隊員們，我分析了很久，他們的核心隻有拉裏，或者換個說法，這是一支唯勝利論的球隊！為了勝利，他們不在乎自身的數據是否華麗！這才是最難辦的，博尼。我感覺自己束手無策。”派斯克用力的搓了搓臉說道。
“總會有弱點的，派斯克，我們相信你會做出安排，我去看看那幫混球，我不在他們也許會在訓練場上開p！”博尼雷夫吃下最後一口冰激淩後起身說道。
“弱點，弱點，拉裏那套僵硬的戰術體係？現在看起來那套戰術一點都不僵硬。”派斯克念叨著再次打開已經看了無數遍的約瑟夫高中比賽錄像。
兩個小時後，派斯克瞪著充滿血絲的雙眼對錄像裏定格的拉裏布蘭德說道：
“我親愛的哥哥，我找到了約瑟夫高中的弱點，等著我吧，拉裏，這一次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輸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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