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降至一等兵
花了十幾分鍾，霍波迪跟隨著守衛通信士兵，來到了戰國元帥的門口，士兵報告道：“戰國元帥，霍波迪中校帶到。”
“進來吧！”裏麵發出一個低沉的聲音。
士兵拉開拉門，推了推帽子側身：“請進！”
“也多謝你了，芙伊。”霍波迪說了一句，留下一臉震驚的通信士兵，在拉門關上後，士兵的身形一陣變形，轉為一個女性的麵孔。
“他發現了我，也應該知道進去處境非常危險，為什麽還要進去？”芙伊妮克絲百思不得其解，隻留下了濃濃的擔憂。
進門後的霍波迪，在這間辦公室裏看到的不僅僅是戰國元帥，還有蒙奇·d·卡普、鶴中將。
“你應該知道叫你來是為什麽吧？”
戰國的語氣之中很平靜，可是這種狀況下，卻顯得非常的詭異。
“我知道。”
“那你解釋一下吧！仔細調查了你一下，霍波迪你還真是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戰國譏諷，又似自嘲，語氣充滿失望。
一疊文件甩在霍波迪眼前，隻見不少他與king相遇的照片，以及照片附上的‘霍波迪與king在阿拉巴斯坦島一戰，慘遭敗北……’、“霍波迪與king在水之都島再遇”、“霍波迪出現在巴拿羅島、king出現在長鏈島……”
“真是枉費你們一番苦心，這些全部都調查出來了。”
“霍波迪小子，擺正你的軍姿。”卡普嚴肅道。事到如今，這些證據擺在眼前，他也沒有辦法為這個小子說情了。
“你也知道枉費我們這些老兵的苦心，霍波迪、真沒想到你居然會墮落到這種程度……”鶴語氣也有無奈。
戰國背對著霍波迪，緩緩說道：“從艾尼愛斯大廳你的護送成功後傳回的假情報掩護king讓草帽一夥逃脫，讓政府大失臉麵。加上青雉與king一戰傳回對方會六式的消息，現在你不給我們一個解釋，以後等待你的，就是牢獄之災了。”
“這句話我可以理解為‘隻要解釋了、就可以獲得原諒’嗎？”霍波迪搖了搖頭失笑。
房間裏的戰國和卡普目光頓時收縮，臉上急劇陰沉下去：“你沒有什麽要說明的嗎？”
“要考慮清楚再回答，霍波迪小子！”卡普眼見形式一下勢如水火，連忙起身勸道。
霍波迪依舊搖頭：“事情發到這種程度了，就算我給一個解釋，你們也隻是求心安而已。我也不想再繼續編造理由了。”
“你說什麽？”戰國一拳捶在辦公桌上，桌子的木板頓時粉碎，一地資料散落在地。
“具體還是從龐克哈薩德開始吧！當然，現在你們也可以把我拿下扔入監獄裏。”這隻是一具分身，霍波迪絲毫不擔心會如何，當然、戰爭還是要參加的。
“說說看。”
“當時凱撒把毒氣散布整個島上，我和布蘭紐、彭恩他們都艱難的活下來了，同時也在兩年中經過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的心態依舊保持正義，但是……我那時候就不同了。”
戰國的表情陰沉：“你從那時候就有這些計劃了嗎？”
“不，隻是心態的轉變。我那時候隻是想活下去！為此我需要地位，但你並沒有給我地位讓我去東海讓我很不滿。隨後，與卡普中將一同乘船去東海我認為是個機會，在途中我向他請教了戰鬥方法……”
卡普的表情也變了：“你從那時候，背後的正義就消失了嗎？”
霍波迪還是搖頭，都已經攤牌了，他也打算說的再清楚一些，繼續道：“我去東海76支部任命，隨後我得到了北海拍賣場的資源，潛修了兩年。之後在羅格鎮與他演戲、阿拉巴斯坦演戲，還有水之都，我們各取所需，具體就是這麽回事——”
“是king那個家夥把多佛朗明哥的拍賣場的資金給你了吧？你這混賬小子……”
“嗬嗬，是不是聯手對你們而言已經不重要了吧？就算是青雉也懷疑過我就是king！”
“那你說了這麽多，應該有所心理準備了嗎？這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戰國眼神透著無盡的失望，他原本的打算，還是把這個小子培養成接班人，可誰會想到是這樣一個局麵。
隻是到了現在，看來是不可能的了。上層下達的抓捕火拳艾斯的命令，引起四皇白胡子的戰爭、加上這小子的自述，每一條都與他原本的期待失之交臂。
霍波迪搖了搖頭：“我可沒打算被審判。”
戰國和卡普同時起身：“你小子翅膀硬到不會以為我們攔不下你吧？海軍勾結海賊，這可是海軍奇恥大辱！”
“我從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情。”
“執迷不悟，你的眼神越來越像個海賊了。霍波迪小子！你知不知道戰國對你的用意？你的正義呢？”卡普走上前，憤怒的一拳打出。
霍波迪不閃不避，站在原地不動，一隻手忽然化作龍爪：“武裝色！硬化——”
嘭！
兩個拳頭相撞，拳風把整個辦公室四周的牆壁都震裂了，拉門整個被撕裂開來，飛出幾十米之外的懸空，緊接墜落。
霍波迪麵無表情：“正義可不是試圖抹除對自己不利的東西，政府暗殺我，我就不可能繼續待在它所屬的勢力下辦事。同樣政府的作風我也看不慣，正義？可笑。正義不是讓你們對現狀視而不見！正義不是奴隸合法化，正義不是維護權力暴虐天龍人這種毒瘤的，政府是什麽，我看我跟你們根本合不來……”
卡普眼睛瞪得滾圓：“你這渾小子——！”
“夠了！”
一聲大吼，來自於二人身邊不遠處戰國，隻見戰國渾身金光遍布，元帥披風伴隨著整個人的氣勢都舞動了起來，他低沉看了霍波迪一眼：“你別再說下去了，小子。不然我會忍不住當場把你丟進監獄裏！”
霍波迪鬆開了自己的拳頭，卡普哼了一聲重新坐回坐位上，戰國接著道：“霍波迪中校，你從現在開始被革除中校軍銜，降至三等兵，現在回去，一周後等待召集。”
“和白胡子開戰嗎？也好，這次戰爭過後，這種無法信賴的海軍我也不打算待了。”霍波迪轉身。最後看了一眼戰國的背影，這是在最後放自己一馬嗎？
利用軍銜來抵消罪名，就算以後被其他得知了他與king的聯係，也不會送到軍事法庭。
戰國拳頭緊緊的握了三秒，釋然的放下了，緊咬的牙關和失望都化作了平靜：“你的退出不用遞書麵報告，我現在同意了。下去吧！”
“那我走了。對了，忠告你們一句，小心黑胡子！”
霍波迪離開房間後，戰國的辦公室一陣唏噓。
“新生代海軍裏我本以為他能夠挑起大梁的。”戰國撫額。
鶴沉吟道：“既然痛心，為什麽剛剛不問他和海賊勾結的理由？”
“隻要與海賊勾結，什麽理由都沒有用。”說到這裏時的卡普，想到剛剛霍波迪剛剛所言，的確、他們的上層政府抹除不利的影響，不過這也不是顛倒正義的理由啊……
“他還是跟那個頑固的澤法一樣，但是他比澤法要更加不擇手段。這種禍害因子，對我們海軍是絕對不利的，此次戰爭結束後，我們三人當中，誰出手？”戰國作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鶴和卡普二人同時沉默。
“你們兩個什麽都不想說嗎？”戰國惱怒道。
“不，戰國，現在不是對付這個小家夥的時候。王下七武海月光·莫利亞被打敗後，政府雖然沒有剝奪他的七武海名號，但是政府已經打算在戰爭過後抹除掉他了。”鶴中將忽然說道。
戰國一愣：“這件事情我怎麽一點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因為政府接下來的計劃肯定是不想你這個元帥知道的。這件事情隻有我和薩卡斯基被告知了。原本七武海的名額不穩定，政府已經在暗中與某個凶惡的海賊溝通了。而偏偏那個家夥，就是曾經殺掉澤法家人的那個海賊……”
“你說什麽？開什麽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