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章 指導,霍波迪VS薩卡
“半年?”莫奈眉頭一皺。
霍波迪點點頭:“我的生命卡已經給你了,如果有狀況,必要的話可以舍棄這裏來找我。”
莫奈玩味一笑:“這樣收買人心真的好嗎?弄不好哪天我這個秘書被自己的上司感動的不行,想要獨自占有時,那可就問題大了。”
霍波迪毫不在意笑笑,帕西亞、帕米爾、甚至是薇卡說這句話他都有幾份臆測,但是莫奈說出這句話他是絕對不信的。
不因為其他,就是這個女人有黑曆史,被多佛朗明哥拋棄之後,擅於察言觀色的她,永遠對周遭的任何人保持距離不易被情感衝昏頭腦,這個女人喜歡以旁觀者視角的對待一切,導致她在信賴和背叛這兩者中,恐怕今後都不會受到太大的情緒波動。
這也是霍波迪看重她的原因,哪怕是霍波迪自身原本並非這個世界的人,都有時候會陷入暴怒當中。
太過理智!隻有用這個詞形容她了。
“這艘船的名字也該換換了吧?尋找波塞冬號(暫定),古代兵器已經被master到手了……說起來,打算怎麽安頓那個‘主母’呢?”想到這裏,莫奈又感興趣的笑了。
霍波迪麵露複雜之色:“這個我倒是沒有想好。當初我隻顧著一定要把白星弄在手中,可是卻忘記了她不單單隻是一個古代兵器。要不是有夏莉陪著,估計指不定什麽時候就擅自離開了,不過這樣的狀況也持續不了多久,對地上好奇的她,遲早會厭倦這裏離開的。”
“那怎麽辦呢?”莫奈問道,她很清楚白星作為古代兵器海王波塞冬對於這個男人的計劃到底是有麽重要。
霍波迪搖搖頭:“隨遇而安吧!她能夠看破我的想法,也知道我對她沒有惡意。而其他的地方就說不一定了,而且這裏沒有魚人島的指針,她就算想回去,也不知道魚人島的地點在哪。還有,盯緊夏莉!”
看到霍波迪慎重的表情,莫奈點了點頭。
兩個小時過後,清早八點的太陽已經是日曬三杆,因為是夏日島嶼的原因,物資的準備,已經塞新改名的波塞冬號船艙裏,苦力克洛和讚高汗流浹背,氣喘籲籲。
霍波迪從大船上帶著帕西亞出來,總算把這個女人的表情暫時**到正常的水準了。
環顧四周,一番說辭是免不了了。
“我要去一趟格蘭雷伯島,這座島上的建設就交給你們了。這是我們的第一站,也是今後改變世界的重要力量的基石島嶼。霸氣的方法已經交給你們了,希望在我離開以後,你們會努力修行強大起來。未來的幹部職位,我希望你們不是靠資曆而是實力。如果到了那種程度,拖後腿的別怪我不近人情了。”
“那麽,也把最近我和莫奈對你們的觀察修行方向說一下吧!”
“克洛,你是個完美主義者,其性格喜歡設計做到百分之百的把握,所以我建議你主六式的剃、指槍、嵐腳三個方向,霸氣的話你都要掌握,見聞色為主,武裝色為輔。”
克洛驚呆了,他完全沒有想過自己會被如此輕易的看穿,這些天來,他就是按照著霍波迪所給予的六式之中的這三個招式修煉的。
“明白了!不過請容許我質疑一點不解,船長。霸氣上麵的方法雖然可以,隻是速成的方法,那樣通過蒙麵感知,強製化為見聞色的感知真的可行嗎?”
霍波迪嗤笑看了他一眼:“難不成你以為還要在海中修行千年、山中修行百年才能達到嗎?我就是用這種方法速成的。見聞色霸氣主要記住的就是一點。”霍波迪環視周遭,幾個眼神都是很認真讓他不由會心一笑:“挨打的多,人的神經反應也會形成本能。”
“誒?隻是這樣?”薩卡驚呼道。
“當然,還有受到刺激覺醒的類型,不過依然需要鍛煉。莫奈就是其中之一。”
霍波迪說完,把目光瞄向讚高,說實話當帕西亞有了永久催眠以後,讚高的作用在這個團隊裏就顯得不是怎麽重要了。
“讚高,建議你有兩個方向。一個是向著舞步修行,你的舞蹈天資跟很高,配合你的圓環催眠術以後也會很厲害,不過這一方麵你超過不了幻覺人本身的帕西亞。另一個是武裝色,或者是兩者平衡。”
讚高一陣沉默:“我明白了。我就以舞步化作船長的力量吧!”
這是甘屈居於人下嗎?霍波迪也沒有其他的心思,然後把目光放在了薩卡身上,他有感覺,薩卡會是今後不亞於諾尼亞那種戰鬥天才,可以成為他左右臂的存在。
所以話語上也變得凝重起來:“薩卡,你有自己的修行方法吧?”
薩卡點了點頭:“嗯,我是倚仗妖刀才能握劍的,加上king先生所贈的葵紋越雷切的又一把妖刀,最近正有不少心得,還請king先生你看看……”
“鬼氣六刀流——”
一瞬間,從薩卡身上散發出的猩紅強烈氣場,眾人隻感覺如同被黑夜當中的夜叉所凝視一般,呼吸不由一窒,身軀發冷。
薩卡身軀化作了三頭六臂,三對猩紅的瞳孔對視就會感到不寒而栗。
“朝我攻擊試試!”
薩卡臉色一愣,很顯然是沒想到,不過聽到這句話他的表情反而一喜:“小心了,king先生!”
“奧義!六道之辻!”
紅色的劍光一閃,聲音卻已經先至!
鏘——
在場所有人都沒有看到二人之間的動作,隻看到化身三頭六臂的薩卡六把刀被霍波迪拿起鋼鐵板所擋住了,然而身後的海浪,卻是砰的一下爆發,仿佛海受到了劇烈的衝擊炸裂。
二人定格了數秒,薩卡身上的紅色鬼氣褪去,收回了刀,薩卡麵色蒼白苦笑:“真是讓我吃驚,沒想到最近研發的最強一招,還是被king先生抗住了。”
然而,下一刻卻發出‘嗤’的一聲,仿佛某種利器被削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