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endpoin
澤法瞳孔收縮：“你在開玩笑嗎？霍波迪。”
“我有這麽多資源。”霍波迪說。
澤法眼中懷疑一閃而逝：“聽艾恩那天去的時候，你們去賽肯島了。你沒有用其他的手段控製那座島吧？你的傳聞我是聽過的，頂上戰爭製造那個幻覺的能力。”
“怎麽會，誰能在一天控製一座島？”霍波迪失笑道：“說到底我隻是想完成一個目標，這些東西都隻是手段而已。在這座島呆上一段時間，我也會去其他的島，蓋特勒島是半年之內不打算回去了。”
“也就是說你的目標最終還是旅行和女人？”澤法笑著道。心中一鬆，看來之後隻要把握霍波迪的行蹤就行了，賽肯島的事情他也會去觀察，如果真的沒有對平民出手，這個弟子，暫且也可以信。
除了對待艾恩還是那番不肯忍讓的態度，倒是越來越看不透這個小子了。
霍波迪搖搖頭：“可不僅僅是這些。”
“跟轟穿顛倒山有關吧？”澤法忽然來了一句。
霍波迪驚訝看著他：“老師你信我在頂上戰爭說的話？”
澤法一膀子摟住霍波迪的肩膀，豪邁的說道：“當然了，老師我可不是艾恩那種小女孩的心態。我們這些在大海上馳騁的男人，怎麽可能是因為女人的影響作出那些震天動地的大事件？男人能對得起自己的信念並付諸行動才是男人。為了女人？那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軟弱借口！”
“你這樣說艾恩會不高興的。”
“你在乎嗎？”
“不在乎。”
“哈哈哈哈哈……那麽——”
澤法的變臉很快，霍波迪本來心中都有點豪邁生出，卻被澤法的語氣一轉，立即本能的披上了理智的偽裝。
“根據你下一步想轟穿瑪麗喬亞的目的，再加上顛倒山。你的目的到底是什麽？霍波迪。”
“自由。”
“你有想過根本不可能成功嗎？大地是不會輸給任何人的，老實說霍波迪，你想用二十台轟穿瑪麗喬亞，在我看來就跟小孩子的舉動一樣，太天真……”澤法毫不留情的評擊道。
“不止是這些。”霍波迪搖搖頭，目光不變。
澤法看到霍波迪的眼神中依舊是堅定，歎了口氣說道：“你讓我想到以前某個熱血的家夥。”
“誰？”
“龍！現在的革命軍家的首領。他年輕時也曾妄想以一己之力改變世界，不過後來他發現，這個世界被人們所占領，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人們的力量，才能夠推翻原本的腐朽統治。”
“他的惡魔果實嗎？”霍波迪問道。
澤法古怪的看著他：“嗯，也許你吃下的那顆果實，就可能是貝加邦克通過龍的惡魔果實其中的波長構成的。當然，這些我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也沒有興趣。隻不過你們的能力非常相似。”
“有什麽特征嗎？”霍波迪來了興趣。革命軍的首領，他可不是第一次與革命軍扯上關係，記得以前的那位大副老頭似乎就是因為他的能力而叫他革命軍大人，最近的轟穿顛倒山，其做法也讓許多人認為他是革命軍的一員。
“當然有。龍的惡魔果實其呼風喚雨的能力，比你更加強大。你一般做這些東西，都會感到吃力，隻能借助自然推動吧？”澤法問道。
霍波迪點點頭。
澤法接著說道：“但是龍卻不同。他可以在一瞬間，讓一座陽光明媚的城市，掀起狂風暴雨。記得前段時間，東海羅格鎮，那個家夥就露過一手。”
霍波迪臉色古怪，這件事情他在空島時還聽娜美講過。
“那一天不是陽光明媚，是個悶熱的下午。”霍波迪糾正道：“如果由我來完成，我也做到那種程度。不過真讓我吃驚，那一天居然是人為。雖然我早就懷疑過！”
“不認輸嗎？”澤法笑笑：“算了，總之當你真正見到龍，就會發現不同了。不過，你是以體術為主的，他是以自然能力為主，這件事情上也說不準誰厲害誰差。嗬嗬，談到他身上，總會有些感慨。”
“他現在還是天真吧？”霍波迪反駁道：“我認為隻要自己想做的就去做好了，其他倒是不用擔心。”
“你這個想法可與海賊沒什麽不同。”澤法皺眉道。
“這個想法是海賊創造的嗎？在信念的旗幟下前行，海鷗旗正義，骷髏旗是邪惡，這是澤法老師以前說過的話吧？”
澤法一陣失神，啞然失笑道：“沒想到我居然會被自己以前的話教訓，倒是我最近有點迷失了……”
“但是！”
澤法話鋒又是突然一轉，眼神無比認真盯著霍波迪：“為什麽海賊在這個時代還在猖狂，平民依舊受到擔憂？蒙奇·d·龍用自己的方法正在努力，你也在用你的方法努力。為什麽，我心中的魔鬼卻日日蠶食著我的曾經？我到底該如何做，霍波迪？”
霍波迪沉默，盯著澤法的眼神裏的堅定：“澤法老師你已經有答案了不是嗎？”
澤法怔然，眼神黯淡下去。
霍波迪感覺眼前這個73歲的原大將，就好像是在為自己即將所做的事情，好像是非常內疚的。
說出這些話，好像也不過是在他麵前尋求別人的斥責，尋求別人說一句‘住手’，甚至尋求救贖！
這種感覺很怪異，但霍波迪也不知道為什麽。不同於以前的白星傳來的記憶，而是一種直覺，來自於……這具身體原本的直覺。
霍波迪不準備拉他一把，不過還是問道：“澤法老師的目標是什麽呢？”
澤法的瞳孔好似恢複了一絲光彩，然後說道：“你有聽說過end point嗎？”
“end point？”霍波迪麵露不解。
澤法眼神中充斥著一絲瘋狂：“end point，在新世界的傳說中共有三處，據說是古老的岩漿儲存庫，隻要引動三處，就會連接三處end point的岩漿噴發。到時候，新世界所有的海賊都會死去吧！”
“那不是個傳說嗎？這難道是真的？”
澤法點點頭。
霍波迪瞳孔頓時收縮，這一刻他明白了這位原海軍大將的目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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