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父子禁戀 夏盈盈是穿越來的?

乾隆看著富饒美麗的杭州城,還有西湖上杭州官員特意為他準備的幾條豪華船隻,心情大好。當下就舍去行宮不住,帶著一大群人住到了龍船裏。

晚上,宴會過後,所有人都離開了。永璂見乾隆死拉著自己不放手,微微皺了皺眉頭,不得不開口提醒:“皇阿瑪,兒臣要回去了。”

皇帝和皇子不是住在一條船上,這次隨性而來的幾位阿哥都統一的住在另一條船上。

乾隆笑眯眯的拍了拍永璂的肩膀,和永璂極為相似的黑色眼眸彎成了一條縫,怎麽看怎麽像狐狸:“朕的龍船很大,你就跟朕住一起好了。”

永璂抽了抽嘴角,雖然他現在不認為乾隆是要讓他做五阿哥的擋箭牌才對他那麽好的了,但是……你想害死我嗎?永璂萬分想對乾隆喊出這句話,隻是,沒有那個膽子……

在隨行而來的幾位阿哥裏,隻有十二阿哥與皇上同住在一條船上,這代表了什麽?永璂真的真的很想問一句:“皇阿瑪,您腦子進水了嗎?”他可不想以後被人當成靶子!

乾隆見永璂陰沉著臉不說話,一下就知道他在想些什麽,臉色不禁也有些變了,一絲苦笑劃過眼底。剛才他拉著永璂說那些話的時候,完全是頭腦發熱,根本沒考慮清楚,這倒是他的不是了。

“罷了,你先回去吧。”

永璂眨眨眼,雖然很疑惑的望著乾隆突然趕人的舉動,但還是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兒臣告退!”

隻是,心裏卻有些不舒服。

皇上的聖駕在此,盡管乾隆已經吩咐下去不能擾民,但普通的民眾還是不敢靠近龍船,一時間,整個西湖上就隻剩下了太後,乾隆,皇後和眾皇子乘坐的豪華大船。

下午,天色有些陰沉,乾隆正和杭州本地的官員在討論政事,幾位阿哥坐在一邊旁聽。

“咦?”永瑆突然眨了眨眼睛,奇怪的往船頭的方向望了一眼。

“怎麽了?”

聽到乾隆略顯低沉的聲音響起,永瑆猶豫了一下,有些緊張的開口:“回,回皇阿瑪的話,兒臣好像聽到有人在唱歌。”

有人在唱歌?霎時間,整個船艙都安靜了下來,還真的隱約聽見了一陣歌聲,隻是,歌曲的旋律似乎很奇怪。

永璂微微一怔,這種輕快的節奏,他好像在還是靈魂的時候聽到過。隻是,那個時代好像是什麽二十一世紀,離現在有兩百多年。這兒的人怎麽會唱那個時候的歌呢?

“這曲子倒蠻新奇的。”乾隆挑了挑眉。

“回萬歲爺的話,這是天雨樓裏的夏盈盈夏姑娘在唱曲兒。”杭州知府見乾隆似乎很感興趣,連忙恭敬的站了起來。

“你又沒看到,你怎麽知道是那個夏姑娘在唱曲兒?”乾隆有些好笑的瞥了他一眼。

“回萬歲爺的話,在杭州,隻有天雨樓裏的夏盈盈姑娘會唱那種曲子。”杭州知府連忙解釋道。

“?是嗎?”乾隆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又仔細的聽了一會兒。其實他倒沒覺得這種調子有什麽好聽的,充其量有點特別而已。

“怎麽,那個夏盈盈很有名嗎?”永瑢喝了一口茶,漫不經心的問,眼底有著不屑。夏盈盈,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ji女。而且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龍船旁邊唱歌,說她沒有目的鬼都不信。

“回六貝勒的的話,夏盈盈夏姑娘是天雨樓的花魁,也是杭州第一名ji,整個杭州城幾乎就沒有不知道她的。”杭州知府詳細的解釋著。

“,原來是個ji女啊!”永瑆哼了哼,語氣裏的不屑顯而易見。

乾隆絲毫沒覺得永瑆的語氣有什麽不對,別說是杭州第一名ji,就是全國第一名ji,那也入不了皇子的眼啊!

“十一貝子,夏盈盈和普通的ji女可不一樣。”杭州知府笑著開口:“夏盈盈不僅美若天仙,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而且還是賣藝不賣身的,曾經還有好幾個公子想娶她回去當正妻呢!”雖然這樣說,但他的語氣裏並沒有什麽激動,佩服的感覺,依舊是平平淡淡。

所有人都知道,那幾個公子,肯定不會是什麽大家族裏的,而且,也隻是應該看上那個夏盈盈的美貌而已。在尊卑嚴明的大清王朝,就算夏盈盈是天仙下凡,那些真正的世家公子也不會有把她娶回去當正妻的念頭,充其量隻能當個小妾。因為,青樓出身,是夏盈盈永遠抹不去的汙點。

討論了一陣後,眾人又把精力放到了國家大事上,根本沒把夏盈盈當回事。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在離龍船不遠處的一條粉色小船上,一個貌若天仙的女子正臉色難看的坐在椅子上,這個女子正是天雨樓的花魁夏盈盈姑娘。

夏盈盈有些煩惱的皺著眉頭,那個乾隆皇帝怎麽還不派人到她的船上來?這和還珠格格第三部裏的情節不一樣啊!

沒錯,夏盈盈正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新潮女生。

二零零八年,嘈雜的大街上,一個容貌普通的矮個子女生被一輛大卡車從身上壓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十九歲的王若雨已經變成了十一歲的夏盈盈,並且繼承了夏盈盈的所有記憶。

夏盈盈身世淒涼,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是誰,五歲那年,養父因病去世,為人貪財刻薄的養母見她長得漂亮,就把她賣給了當時還隻是一家小青樓的天雨樓。

夏盈盈的容貌越來越美麗,隻是天性愚笨,什麽都學不會,再加上樓裏的姑娘嫉妒她的模樣,處處給她下絆子,幾度把她逼至絕境。

十一歲的夏盈盈終於受不了了,於是割腕自殺。待王若雨穿越到她的身上,又得知了她的名字時,欣喜若狂。

王若雨雖然父母健在,但家境貧困,再加上相貌普通,整整十九年,都沒有男生喜歡過她,現在,她平白的得了一副容貌絕頂的身子,當然要好好利用了。

雖然王若雨並不聰明,但經過二十一世紀氛圍的熏陶,她的學習能力比原先的夏盈盈強多了,又會唱一些這個時代的人沒聽過的曲子,再加上她的樣貌,在十五歲那年就成了天雨樓的花魁,十七歲那年成了杭州第一名ji。

雖然曾經有很多有錢人想要給她贖身,但王若雨都沒有同意,並且配就不陪客,保證了身體的清白。因為,她對還珠格格第三部的內容記得清清楚楚,乾隆皇帝會在來杭州遊玩時見到夏盈盈,並迷戀上她。有進宮當娘娘的機會,傻子才會去當一個小妾呢!

隻是王若雨並不知道還珠格格第三部裏乾隆來杭州的時間是乾隆三十年,而不是乾隆十七年,否則,她一定會覺得怪異。

等了整整八年,王若雨終於在這個身體十九歲的時候,得知了乾隆駕臨杭州的消息。

隻是,為什麽她唱了一下午的歌,乾隆還沒有派人過來請她到龍船上去?夏盈盈百思不得其解。

看了那麽多穿越小說,夏盈盈想當然的認為穿越過去的女生都會是她所在世界的主角,隻是,她不知道的是,命運之神跟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她的身份,甚至來配角也算不上。不過,她自己不知道罷了。

天色完全暗了下來,國事已經談完,乾隆便和眾臣與皇子們共用晚膳。

隻是,那麽多大男人聚在一起,又加上這中間還有一個九五至尊,氣氛便有些尷尬和微妙起來。

“對了,那個夏盈盈走了沒有?”乾隆被其他人唯唯諾諾的樣子弄得沒了胃口,於是想起了那個會唱奇怪曲子的天雨樓花魁。有一個青樓女子在這兒,氣氛應該不會那麽沉重了吧?

“回萬歲爺的話,還沒走。”高無庸恭敬的彎了彎腰。

“那你去把她叫過來。”

“嗻!”

天地良心,乾隆真是順口那麽一說,因為船艙裏的下人中除了宮女就隻有高無庸一個太監,他總不能叫皇子大臣們親自去見一個青樓女子吧?至於宮女,她們還要上菜,伺候主子呢!更何況,女孩子家家的,也不宜大晚上的跑到別人的船裏吧?雖然那條船裏全是女的。

但別人就不這麽想了啊!高無庸是誰啊!那是從小記跟著萬歲爺的心腹,宮裏的太監總管,就是皇子娘娘們見到他,那也得客客氣氣的,一品大員見到他,那也得小心翼翼的陪著笑臉。現在皇上讓他親自去見一個青樓女子,皇上不會是對那個夏盈盈有意思吧?

一些自作聰明的官員已經想著要怎麽討好夏盈盈了,完全忘了,乾隆連她的麵還沒見過呢!充其量就是對她唱的曲子有些興趣罷了。

夏盈盈有些疑惑的看著高無庸,真是奇怪啊!為什麽不是福倫來找她?

“夏盈盈姑娘。”略顯尖細的聲音淡漠的響起,冰冷的沒有一絲感情。

“啊,好的,我這就去。”夏盈盈回過神,拿起自己的琵琶,嘴角勾起了完美的弧度,臉上的笑容魅惑人心,卻又純潔無暇。

一步一步,夏盈盈跟著高無庸走到了龍船上。

“啟稟皇上,夏盈盈姑娘帶到。”依舊是尖細的聲音,卻比剛才多了一抹恭敬。

“讓她進來吧。”站在門口,她聽到一個極富磁性的男聲這麽說,聲音很冷漠,有著上位者不怒而威的氣勢。

“夏盈盈給皇上請安,皇上吉祥!給各位大人請安,各位大人吉祥!”雖然以前已經把這個場景想了成千上萬遍,但這個時刻真正來到的時候,夏盈盈還是緊張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起來吧。”乾隆居高臨下的打量著夏盈盈,開門見山的開口:“朕剛才聽你唱的曲子挺特別的,再唱一次吧。”聲音裏的威勢,不容人有拒絕的想法。

整個船艙裏很靜,很壓抑,仿佛一根針掉在地上都能聽得見。

“是。”夏盈盈不知道宮廷的禮節是怎麽樣的,強忍著心中突然浮上來的恐懼和慌亂,再次福了福身。

緩緩的抬起頭,乾隆看著夏盈盈美豔又帶著一絲純潔的臉龐,眼中劃過一絲驚豔,然後,眼眸卻漸漸變得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這就是夏盈盈,那個前世間接害的皇額娘被打入冷宮的女人?果然是美若天仙啊!她的容貌,在宮裏的那些女人中,也屬上上等了。看著眼前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的夏盈盈,永璂的心裏滿是厭惡。

略顯輕快的音樂聲響起,打破了一室的沉靜。夏盈盈的歌聲很好聽,渾然天成的柔媚中透著一絲沙啞,隻是感情不是很到位,偶爾還有些顫抖,身體略顯僵硬,顯然非常的緊張。

永璂在心裏不屑的哼了哼,果然是沒見過世麵的,真是小家子氣!不過,皇阿瑪好像並不是很喜歡她啊?永璂略顯疑惑的看著乾隆慢條斯理的端起杯子喝酒,優雅的用菜,連一個正眼都懶得施舍給那個夏盈盈。

此時的乾隆心裏正萬分得意,他果然很厲害啊!看看,現在的氣氛果然比剛才要好得多了!

夏盈盈一邊唱歌,一邊悄悄的抬起頭來打量乾隆,心裏大大的鬆了口氣,還好,真正的乾隆皇帝跟還珠格格第三部那個演乾隆的演員一點也不像,完全稱得上是一位美男子,否則,她就要考慮到底要不要實行勾引皇帝的那個計劃了。

一邊有些下意識的唱著歌,一邊在心裏奇怪,她記得乾隆皇帝南巡時隻帶了五阿哥永琪一個人啊?可是坐在右邊的那幾個容貌俊秀,衣著精致的少年,明顯就是乾隆的兒子嘛!劇情怎麽會改變了呢?難道是因為她這個蝴蝶嗎?

終於,一曲終了,夏盈盈輕輕的鬆了口氣。

“這就是杭州第一名ji啊!唱的也不怎麽樣嘛!”永瑆小聲嘀咕著,隻是這時整個船艙都安靜了下來,他的話清清楚楚的傳到了每個人的耳朵裏。

夏盈盈咬著嘴唇站在那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漸漸地蒙上了一層薄霧,看起來尤為可憐。

另一條船上,婉嬪臉色猙獰,目光陰狠的瞪著眼前的小宮女:“你說,皇上讓高無庸親自去把一個青樓女子請上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