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珠之父子禁戀 / 腦殘會麵/看書閣
小燕子的身體之好,連人都自愧不如;神經之大條,連傻子都甘拜下風。
才不過五六的修養,在來到海寧陳家的第二,就能活蹦亂跳。因為打過板子之後乾隆並沒有要把小燕子禁足,所以被五阿哥鑽空子,成功把小燕子放出來。
沒有禁足,永琪現在大部分的時間又都是陪在乾隆的身邊,感覺傷好,精力充沛的小燕子瞬間把永琪的叮囑拋到九霄雲外,活蹦亂跳的跑出去。
至於那個還沒出生,就因為母親的原因而無緣於個世界的可憐孩子,早就被小燕子忘到腦後去,甚至還為身上少那麽沉重的負擔而欣喜不已呢!
永琪也隻是稍微難過幾,就同樣把那個無辜的孩子遺忘。
陳家的花園是極美的,雖然現在大部分的花已經凋零,但僅存的些梅花和**,再加上鬱鬱蔥蔥的常青樹和假山流水,幾分淒美與幾分生機盎然交織在起,倒也別有番獨特的風味。
不過小燕子是不會欣賞種美景的,還抱怨個花園沒有禦花園好看,幾乎什麽花都沒有。
陣陣輕靈婉約的琴聲從花園的深處傳出來,很好聽,給人種似清泉流水般的流暢與清爽,帶著歡快的曲調。不過,如果讓真正懂琴的人來聽,就會聽出首曲子裏的浮躁與焦急,被歡快的琴聲掩蓋的真實感情,表達出彈琴的人並不似表麵的平靜與快樂,似乎帶著某種目的,心緒起伏的厲害。
所以琴聲雖然優美,彈琴之人的功底雖然十分深厚,但聽者卻不會為琴聲著迷,充其量隻是好聽而已。雖然是同首曲子,但用心彈與不用心彈給人的感覺是不樣的,前者必定會比後者更動人心弦。
小燕子好奇的順著琴聲走去,心裏不住的嘀咕:大冷的還有人在外麵彈琴?那人腦子沒毛病吧?
精致的亭子中放著架褐色的古琴,個長發及腰,白衣似雪的少,正端坐在板凳上,晶瑩剔透的指尖撥弄著琴弦,修長潔白的手指,在古琴上閃電般的移動著。
少眉目如畫,在假山流水,梅花青鬆的襯托下,竟有種飄然欲仙之感,美的不可思議。
小燕子長大嘴,喃喃自語:“仙……”哪!世上竟然還有比令妃娘娘更美的仙!
少似乎是聽到動靜,微微偏過頭來,如黑琉璃般的晶瑩雙眸對上小燕子靈動的大眼睛,微微怔,隱隱有絲失望閃過。隨著的動作,如瀑布般的黑發輕輕的晃動著,幾根發絲隨風揚起,更多幾分不可褻瀆的美。
“……是仙嗎?”小燕子跑過去,激動的開口。
“仙?”少停下正在彈古琴的手,微微笑:“不是仙,是陳閣老的小兒,陳知畫。”
“陳知畫?”小燕子驚歎的頭:“好好聽的名字啊!叫小燕子!”
“……小燕子?”陳知畫愣,纖長的睫毛垂下,掩去眼底閃而逝的厭惡之色,臉上卻掛起友善溫柔的笑意:“小燕子……就是五阿哥深愛的人嗎?”
本來深閨的小姐樣問是很失禮的,不過小燕子不懂啊!見陳知畫樣,還很高興的頭:“是啊,就是,原來的名氣都麽大啊?”
陳知畫抬起頭微笑,眼底的厭惡與不屑之色更濃,不過眼拙的小燕子卻愣是沒看出來。
小燕子人有個非常大的特,那就是如果對的第印象很好,那以後不管對做什麽,都會認為是好人;反之如果第印象不好,那以後不管對做什麽,都會認為是想害。
“是啊,的名氣很大呢!”陳知畫略有深意的笑笑——開玩笑,混淆皇室血脈,把婉嬪娘娘肚子裏的小阿哥給撞掉,把婉嬪害瘋的人,到現在卻活得好好地,名氣能不大嗎?要知道,些事如果是放在別人身上,別是活著,就是單是其中件,也夠被誅九族的。
“對,小燕子,現在能見到皇上嗎?”其實總體來,知畫還是有些心計的,城府至少比小燕子深得多。
知道小燕子極受五阿哥的寵愛,見到皇上的機會要比自己大得多,如果能搭上小燕子條線……
“不能!”小燕子嘟起嘴,滿臉不高興的開口:“皇上現在變壞!對也不好,討厭見到他!”
皇上幹嘛要對好?知畫在心裏冷哼,又不是他的親生兒,不過是個江湖騙子而已。不過,如果小燕子見不到皇上的話,那自己不也就見不到皇上的麵嗎?雖然皇上現在住在家,但是走到哪兒都有禦林軍開道,自己是不可能單獨跑到皇上麵前的。
不過話回來,皇上昨在飯桌上不是表現出很喜歡的樣子嗎?為什麽今不來找呢?是因為不好意思?還是因為事情太多?知畫有些煩躁的皺著眉,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裏,把小燕子給忘到九霄雲外。
“知畫?”小燕子奇怪的看著陳知畫會兒皺眉會兒微笑的樣子,嚇大跳,連忙伸手推推,心想知畫不會是有病吧?
“啊,沒事。”思緒被小燕子打斷,陳知畫雖然極為不悅,但還是掛起虛假的溫柔笑容。
“小燕子,們到前院去走走吧?”乾隆現在正帶著幾個阿哥和陳邦直在前院談事情,個知畫是知道的,本來還在煩惱自己要怎麽過去,但現在看來不用——小燕子就是個最好的擋箭牌啊!如果被人問起來,可以是小燕子硬拉過來的。
“好啊好啊!”對於自己有好感的人,小燕子是絕對不會拒絕對方的些小要求的,當下就扯起知畫的手,飛也似的跑出亭子。
知畫還沒緩過神來,被小燕子強行拉著,踉踉蹌蹌的往外跑,頓時嚇得花容失色。是個養在深閨的大小姐,什麽時候樣瘋跑過?剛想讓小燕子停下來,卻轉念想,又止住個念頭。
被小燕子樣拉著跑到前院,不更是明自己是被小燕子強行拉過來的嗎?
陳府的前院,乾隆把玩著手中精致的茶杯,有下沒下的問陳邦直些關於海寧的問題,畢竟海寧離京城太遠。幾個阿哥恭敬的坐在邊。
陳邦直瞥眼幾位阿哥的座位,心下然——果然現在是十二阿哥最受寵啊!
“永琪!”清脆響亮的聲響起,還雜夾著侍衛嚴厲的訓斥聲。
所有人都愕然的望向門口,永琪更是“蹭”的下站起來,臉色陡變。
小燕子?永璂看著不遠處的小燕子正衝永琪拚命的揮手,紅光滿麵,底氣十足,光是看樣,根本就不會想到在幾前才剛剛流產,並且被打五十大板。
不過……身後站著的那個人是,陳知畫?看著陳知畫慌亂恐懼的神色,似乎在勸小燕子離開裏,再加上上世對的好印象,永璂倒沒有把往心機深沉的那類裏歸,隻當是被小燕子硬拽過來的。
“小燕子,怎麽會來?”永琪臉欣喜的走過去,低聲問道,完全沒看到他身後乾隆陰沉的臉色。
“,是知畫……”小燕子還沒完,就被知畫打斷:“小燕子,們還是走吧!”
下,所有人都下意識的認為肯定是小燕子硬要拉著知畫過來的。
“為什麽要走?”小燕子奇怪的回頭望知畫眼,不是自己要來的嗎?
“小燕子,還是先離開吧?”永琪的語氣裏多幾分緊張:“皇阿瑪正和陳閣老在談事情,現在來打擾,會讓皇阿瑪生氣的!”
“他生氣關什麽事啊?”小燕子從來都聽不懂人話,大大咧咧的開口。
“永琪,讓們進來。”乾隆沉著臉開口。
陳邦直惶恐的跪下來:“臣教不嚴,請皇上責罰!”知畫真是的!是能來的地方嗎?知不知道樣會讓皇上認為是個隨便的孩子?
“陳愛卿請起。”乾隆溫和的安撫道:“和陳姑娘沒關係,隻是被小燕子拉過來的而已。”
“謝皇上!”陳邦直戰戰兢兢的站起來,提起的心卻絲毫沒有放下——皇上雖然口上沒關係,但誰知道心裏是怎麽想的?
知畫跟著小燕子走進去,恭恭敬敬的請安,激動的臉都有些發紅——皇上肯定是因為想見自己,才讓們進來的!皇上果然是喜歡自己的!
乾隆看著知畫漲得通紅的臉,不著痕跡的皺皺眉,睫毛微微垂下,掩去眼底閃而過的精光。
“嘻,五哥的個侍妾真是豪放啊!”永瑆笑眯眯的開口,副驚訝的模樣,眼底卻沒有絲笑意,滿是嘲諷與冰冷之色。
以前五阿哥和小燕子讓他承受不知多少次的羞辱,現在,風水輪流轉,他當然要把些羞辱滴的還回去。
“永瑆!什麽意思?”永琪眉頭皺的死緊,也不管乾隆還在兒,當下就惡狠狠的瞪向永瑆。
“回五哥的話,是字麵上的意思。”永瑆語氣恭敬,讓人挑不出絲錯兒,隻是內容就不是那麽好聽。
“永瑆!上書房就教麽跟哥哥話的嗎?”永琪勃然大怒,厲喝道,徹底把坐在旁邊的乾隆無視。
所有人都無語,五阿哥腦子確實有問題!乾隆的臉色陰雨密布,看永琪的眼神沒有絲父子之情,反而滿是冰冷與厭惡。
“五哥話就不對。”永璂笑的春暖花開:“十哥的回話也沒錯呢,看是五哥自己忘在上書房究竟學到什麽吧?”
永璂的話其實已經不合禮儀,如果認真追究起來,很有可能會被冠上個“不敬兄長”的罪名,但以他轉世以來謹小慎微的性子能出種話來,其實隻是為試探乾隆罷。他想看看,轉世以來對他非常好的皇阿瑪,到底會不會因為個來責罰他。
“……”永琪才個字,就被乾隆冷漠的聲音打斷。
“永琪,朕看永璂的很對,在上書房麽多年學什麽?如果覺得自己忘,可以去重學遍。”
永琪的臉色霎時變得有些蒼白,雖然還憤恨的瞪著永璂,卻句話都不出口。
讓個已經出宮建府的成年皇子再重新回到上書房,可是奇恥大辱啊!
永璂放在袖子裏的手越握越緊,眼神也漸漸變得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