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格若普
不過哈利永遠不會知道詹姆是不是真的脫掉了斯內普的褲衩。一隻手緊緊攥住了他的胳膊,緊得就好象一把鐵鉗。哈利吃痛地轉頭看是誰在抓他,然後,他驚恐地哆嗦起來,一個完全長大成人的斯內普就站在他邊上,憤怒得臉色發白。
“很好玩嗎?”
哈利覺得自己往空中升去;夏日景象在他身邊消失;他向上飄進冰冷的黑暗中,斯內普的手仍然緊緊攥著他的胳膊。然後,隨著一種俯衝感覺,就好象他在半空中突然來了個轉體,他的腳撞在斯內普地下室的地麵上,他再一次站在斯內普辦公桌上的冥想盆邊,站在陰鬱的現任魔藥課老師的研究室裏。
“那麽,”斯內普說,他把哈利的胳膊抓得這麽緊,讓哈利覺得自己的手都開始覺得麻木了,“那麽,玩得開心嗎,波特?”
“沒——沒有。”哈利說著,努力想把胳膊掙脫出來。
那景象非常嚇人:斯內普雙唇顫抖,臉色蒼白,他的牙齒都露了出來。
“很有趣的人,你父親,不是嗎?”斯內普說著,使勁搖著哈利,把哈利的眼鏡都從鼻子上晃下來了。
“我——沒有——”
斯內普用盡全身力氣把哈利扔了出去。哈利重重地摔在地下室的地板上。
“你不會把你看見的事告訴任何人!”斯內普咆哮道。
“不會,”哈利說,站起來盡可能地遠離斯內普,“不,我當然不會——”
“出去,出去,我永遠都不要再在這間辦公室裏見到你!”
當哈利往門口猛跑的時候,一個裝滿死蟑螂的瓶子在他頭上爆裂開來。他猛地打開門,沿著走廊一路狂奔,一直到他和斯內普的辦公室隔了三個樓層才停下來。他靠著牆,喘著氣,摩擦著他生痛的胳膊。
他根本不想這麽早就回到格蘭芬多的塔樓,也不想和羅恩還有赫敏說他剛才看見了什麽。哈利感到非常恐懼而不愉快,但不是因為斯內普朝他大吼大叫或是把一個瓶子朝他扔過來;而是因為他知道,在一圈圍觀者中間被當眾羞辱是一種什麽樣的感覺,他完全理解斯內普在詹姆侮辱自己時是一種什麽樣的感受,而從他剛才看見的場麵判斷,他的父親完全和斯內普長久以來對他的描述一樣的傲慢。
第二十九章職業選擇
“但是為什麽你不再上思維閉鎖術?”赫敏皺著眉頭說。
“我告訴過你,”哈利喃喃自語。“斯內普想我已經基本掌握了,所以我能自學。”
“那麽你那些好笑的夢也停止了?”赫敏懷疑地說。
“好多了,”哈利說,沒看著她。
“好吧,我不認為斯內普應該在你能完全控製它們之前停止!”赫敏憤怒地說。“哈利,我認為你應該回去問他——”
“不,”哈利激動地說。“別再談它了,赫敏,好嗎?”
今天是複活節假日第一天,赫敏象往常一樣,花了很多時間修改他們三個的時間表。哈利和羅恩就讓她這麽做;因為這比和她爭吵容易得多,無論如何,它們也可能派得上用場。
羅恩震驚地發現他們離考試隻有六個星期了。
“這也能算是震驚嗎?”赫敏查詢般地說,她用魔杖輕敲羅恩的時間表上的方格,它就會依照自己的科目顯示出不同的顏色。
“我不知道,”羅恩說,“有很多事情發生。””好的,這給你,“她說,把他的時間表給他,“如果你照它做的話就能考好。”
羅恩沮喪地低下頭看它,但是馬上就高興起來。
“你把每個星期的晚上都給了我!”
“那是為了魁地奇練習,”赫敏說。
微笑從羅恩的臉上退去。
“那有什麽用?”他遲鈍地說。“我們今年嬴得魁地奇杯的機會和爸爸被從魔法部開除的機會一樣多。”
赫敏什麽也沒說;她正在看著哈利,哈利正茫然地看著公共休息室對麵的牆壁,當克魯克山正抓住他的手,試圖抓他的耳朵時。
“怎麽了,哈利?”
“什麽,”他很快地說。“沒事——”
他抓住他抄的《魔法防禦理論》並假裝在看標題。克魯克山放開了他並逃到赫敏的椅子底下。
“我看見早些時候看到秋了,”赫敏試驗性地說。“她看起來真的很可憐。有你們兩個又吵架了?”
“什——哦,是的,我們有,”哈利,感激地抓住這個借口。
“關於什麽?”
“她那鬼鬼祟祟的朋友,瑪麗埃塔,”哈利說。
“哦,好的,我並不責備你!-羅恩憤怒地說,放下他的時間表。“如果它沒發生在她身上。”
羅恩開始了一個關於瑪麗埃塔·埃吉康布的激烈演講,哈利發現這很又幫助;他隻用做出生氣的樣子,每當羅恩喘氣時點頭或說“是的”或說“那很對”,讓他的思想自由的躊躇,或更悲慘,想一下他在冥想盆裏看到的。
他感覺它的記憶似乎在身體裏吃他。他是那麽的相信他的父母是完美的人,以至於他在他父親的特性上從來沒有相信過斯內普的誹謗。像海格和小天狼星難道沒告訴他他的父親是多麽完美嗎?(哦,好吧,看看小天狼星就像他那樣,一個嘮叨的聲音在哈利的腦子裏說。他很壞,不是嗎?)是啊,他曾經偷聽到麥格教授說他的父親和小天狼星是學校的搗亂者,但她把他們描述成韋斯萊雙胞胎的先驅者,哈利不能想象弗萊德和喬治能把人上下顛倒過來當娛樂。除非他們實在是恨他們。也許馬爾福,或其他人應該這樣。
哈利想為斯內普在詹姆的手下受折磨的那一段是他應該的:但莉莉不是問了他,“他對你做了什麽?”
然而詹姆沒回答,“事實上主要是因為他的存在,如果你懂我的意思的話。”難道詹姆開始它完全隻是因為小天狼星說他很無聊?哈利想起盧平以前在格裏曼迪街對他說鄧不利多會按排他作級長是因為他能練習控製詹姆和小天狼星。但在冥想盆裏,他坐在那裏然後讓它全部發生。
哈利提醒自己莉莉也幹涉了;他的媽媽很有分寸。然而,在記憶裏看到她臉上,當她對詹姆喊的時候像是擾亂了他;她很明麵憎恨詹姆,然而哈利不能理解為什麽最後他們結婚了。一次或兩次他甚至想到詹姆是不是強迫她。
近5年來他認為他的父親是安慰的來源,或靈感。不論何時某人告訴他他很像詹姆,他都會從心底升起一股自豪感。但現在,他想的時候感到寒冷和悲哀。
在複活節假日過後,天氣變得舒適,明亮且溫暖,但哈利,沿著靜止的第5—和第7—年,掉進了陷阱裏,修改,漫步回圖書館又出去。哈利假裝他的壞心情隻是因為漸漸逼近的考試,當他的格蘭芬多的同伴都在為學習而困擾的時候,他的借口也就不成問題了。
“哈利,我在和你說話,你聽得到我嗎?”
“恩?”
他往四周看。金妮·韋斯萊,看起來被大風吹過,當他獨自坐在圖書館的桌子旁加入了他。這時是星期天的晚上:赫敏已經回格蘭芬多塔去訂正古代詩歌,羅恩去練習魁地奇了。
“哦,嗨,”哈利說,把書拉到自己旁邊。“為什麽你不在練習呢?”
“它結束了,”金妮說。“羅恩要帶傑克斯洛普(格蘭芬多的擊球手:譯者)去醫院。”
“為什麽?”
“好,我們不確定,但我們想他用自己的棍子打到了自己。”她重重地歎息。“總之。剛剛一個包裹到了,它隻是通過了昂布瑞吉新的檢測程序。”
她拿起一個用棕色紙包著的盒子;它顯然已經被打開又被粗心地重包裝。在它上麵用紅色墨水潦草地寫道:由霍格沃茨高級檢查官檢查並通過。
“它是媽媽做的複活節雞蛋,”金妮說。“這有一個給你。給你。”
她遞給他一個挺好看的巧克力雞蛋並裝飾著冰凍的一些東西,包裝上說,包含著一包會叫的東西。哈利看著它,然後,他最討厭的,感到一個腫塊從他的喉嚨升起。
“你還好吧,哈利?”金妮平靜地問。
“哦,我很好,”哈利粗聲說。在他喉嚨裏的腫塊很痛。他不知道為什麽一個複活節雞蛋會讓他有這樣的感覺。
“你近來似乎不好,”金妮堅持地說。“你知道,我確定如果你隻和秋說話。”
“我不想和秋說話,”哈利唐突地說。
“那麽,是誰?”金妮問,接近地看著他。
“我。”
他向周圍匆匆地掃視了一下,確保沒人在聽。平斯夫人在幾個架子外,為一個看起來瘋狂的哈那阿泊特踩住一堆書。
“我希望我能和小天狼星說話,”他咕噥道。“但我知道我不能。”
金妮繼續仔細地望著他。他希望給自己更多的事情做,哈利打開他的複活節雞蛋,撕了一點下來然後放進嘴裏。
“好吧,”金妮慢慢地說,也開始吃雞蛋。“如果你真想和小天狼星說話,我想我們能想出來怎麽做到。”
“繼續,”哈利遲鈍地說。“通過昂布瑞吉監視著的火爐還有讀我們所有的信?”
“這件事關於長大的弗萊德和喬治,”金妮仔細地說,“如果你有足夠的勇氣就能認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
哈利看著她。也許是巧克力的作用——盧平總是建議在遭到攝魂怪之後吃一些——或者隻是他最終大聲地說出憋在他心裏一個星期的願望,但他感到有點幫助。
“你認為你在幹什麽?”
“哦,真是的,”金妮低聲說,跳了起來。“我忘了——”平斯夫人正向他們衝過來,她壓癟的臉上帶著扭曲的憤怒。
“巧克力在圖書館!”她尖叫道。“出去—出去—出去!”隨著她的魔杖的揮動,她抓起哈利的書,書包和墨水瓶來把他和金妮趕出圖書館,當他們跑的時候還再三恐嚇。
就像要提醒他們考試的重要性一樣,一包包的小冊子,就在假日快結束的時候,關於各種巫師職業的傳單和布告出現在格蘭芬多塔,在它們中間有另外一條消息:
所有5年級的必需出席和他們的院長出席一個短暫的會議
在夏季的學期的第一個星期來討論
他們未來的職業。特別指定的約會在下麵列出。
哈利往下看,找到他要在星期一下午2點半去麥格教授的辦公室,這就意味著預言課要失去很多。他和其他5年級的學生在複活節假日的最後一個周末用了相當多的時間,來讀他們留下來要熟讀的職業消息。
“好吧,我不喜歡醫療,”羅恩在假日的最後一個晚上說。他陷入了一個傳單,上麵有聖芒克醫院的象征,骨頭和魔杖相交的十字。“它說你最少要得‘E’在終極巫師等級考試中的藥劑、草藥、變形、魔咒和黑魔法防禦。我的意思是。啊呀。不想那麽多,不是嗎?”
“好啊,它是一個可靠的工作,不是嗎?”赫敏心不在焉地說。
“好吧,我不喜歡醫療,”羅恩在假日的最後一個晚上說。他陷入了一個傳單,上麵有聖芒克醫院的象征,骨頭和魔杖相交的十字。“它說你最少要得‘E’在終極巫師等級考試中的藥劑、草藥、變形、魔咒和黑魔法防禦。我的意思是。啊呀。不想那麽多,不是嗎?”
“好啊,它是一個可靠的工作,不是嗎?”赫敏心不在焉地說。
她正在凝視著一個粉色和橙色的傳單,標題是:那麽你想你喜歡在麻瓜親戚中工作嗎?
“你不需要很多條件來和麻瓜保持聯絡;他們需要的隻是一個麻瓜研究的普通巫師等級證書:最重要的是你的熱心,耐性和很好的判斷力。”
“和我的舅父保持聯絡需要的不止是好的判斷力,”哈利陰暗地說。“對人的判斷力,更像。”
他看的巫師銀行的小冊子看了一半。“聽這個:你在尋找一個有挑戰性的職業並包括旅行,冒險和充實的,危險敘述的獎金?那麽考慮在古靈閣銀行的職業吧,我們普遍征集咒語阻斷者去國外找時機。他們想要數字算命,所以;你能做這個,赫敏!”
“我不喜歡銀行業,”赫敏含糊地說,現在又陷入了:你試過訓練安全的旋轉嗎?
“嘿,”一個聲音在哈利耳邊說。他往周圍看;弗萊德和喬治已經來了。“金妮告訴我們一點你的消息,”弗萊德說,往前伸出他的腿,這使得許多關於魔法部的職業的書滑到了地板上。“她說你需要和小天狼星談話?”
“什麽?”赫敏急忙說,她正在拿“在魔法事故和災禍部門工作”的時候停了下來。
“是啊。”哈利說,想把聲音顯得很隨意,“是啊,我想我——”
“別那麽荒唐,”赫敏說,站起來看著他就像她不能相信她的眼睛一樣。“現在昂布瑞吉正在監視著所有的火爐並攔截所有的貓頭鷹?”
“好吧,我想我們能找到一個辦法繞開那些,”喬治說,微笑著。“要轉移很簡單。現在,你可能注意到了,我們寧可在複活節假日安靜些?”
“那又什麽用,我們問自己,中斷空閑時間嗎?”弗萊德接著說。“那沒用,我們回答自己。當然了,我們把人們的修改弄亂了,一樣,這可能是我們想做的最後一件事了。”
他向赫敏假裝神聖的點了點頭。她看起來寧可慎重地接受這個。
“但它的生意明天還是一樣的,”弗萊德繼續精神勃勃地說。“如果我們將引起一場**,為什麽不接著幹下去,那麽哈利就不就能和小天狼星談話了嗎?”
“是的,但仍然,”赫敏說,帶著一種向白癡解釋某種簡單的東西的那種表情,“如果你把注意力轉移了,哈利怎麽和他談話呢?”
“昂布瑞吉的辦公室,”哈利平靜地說。
他為這個已經想了兩個星期,現在來了就不能選擇了。昂布瑞吉曾自己告訴過他,她的火爐是唯一一個沒被監視的火爐。
“你——是——瘋了嗎?”赫敏用安靜的聲音說。
羅恩把他的關於種植蘑菇貿易的小冊子放低了,然後警惕地看著這場談話。
“我不這樣想,”哈利聳聳肩。
“然而你怎麽進去這個房間?”
哈利已經準備好這個問題。
“小天狼星的刀子,”他說。
“對不起?”
“聖誕節前小天狼星給了我一把刀子,它能打開任何鎖,”哈利說。“所以她盡管在門上施了魔法而阿拉霍洞開又不起作用時,我打賭她——”
“你對這個怎麽想?”赫敏問羅恩,哈利想起他在格裏曼迪街的第一個晚餐上韋斯萊夫人對她丈夫進行的無法抵禦的哭訴。
“我不知道,”羅恩說,看起來被問到自己的意見顯得很驚恐。“如果哈利想做它,就讓他去吧,不是嗎?”
“說得像一個忠誠的朋友和韋斯萊,”弗萊德說,在羅恩的背上猛推了一下。“好的,那麽。我們想明天就做,隻是在課後,因為如果有太多人在走廊它可能會造成很大的衝擊—哈利,我們會讓它在東麵某個地方爆炸,直接引她離開她的辦公室—我猜想我們能保證你,什麽,20分鍾?”
他說,看著喬治。
“容易,”喬治說。
“那是什麽種類的轉移?”羅恩問。
“你會看到,小弟弟,”弗萊德說,當他和喬治再次起身。“最少,你會的,如果你明天5點小跑到煩人的傑格瑞的走廊那裏。”
哈利第二天很晚才起床,當他早晨聽到魔法部的訓誡後很擔憂。這不僅僅是到昂布瑞吉的辦公室用她的火爐來和小天狼星談話使他感到不安,雖然那已經夠壞了;今天哈利還要接近斯內普,自從斯內普把他從他的辦公室裏扔出去以來的第一次。
在**躺了一會想今天會怎樣之後,哈利很快地起床然後走到納威床邊的窗子,注視著真實且光榮的早晨。天空很空曠,有薄霧,乳白色的藍。就在他的前麵,哈利能看見高聳的山毛櫸就在底下,那裏他爸爸曾經折磨過斯內普。他不確定小天狼星會對他說什麽來彌補他在冥想盆裏看到的,但他極想聽到小天狼星自己描述發生了什麽,來知道可能會減輕一些,所有的借口都是為了他父親的行為。
有些事情吸引了哈利的注意力:在禁林邊上的動作。哈利斜視著太陽,看見海格在樹中浮現出來。他似乎是在跛行。當哈利看的時候,海格蹣跚地走向他的小屋的門然後消失了。哈利看著小屋幾分鍾。海格沒再出現,但從煙囪裏冒出的煙不見了,因為海格不可能受傷得那麽厲害,他再管著火爐就不公平了。
哈利從窗子旁走開,回到他的箱子旁邊開始穿衣服。
伴隨著能進昂布瑞吉的辦公室的期望,哈利從來沒期盼過這天會寧靜,但他沒想到赫敏會持續不斷地企圖讓他放棄他計劃在5點鍾要做的事情。第一次,她在魔法史課上忽疏了賓斯教授當哈利和羅恩正在,持續地發出低聲的警告當哈利努力去不理睬。
“—還有如果她在那裏抓到你,除了消失,她肯定會想到你正在和小天狼星談話,這時我想她會讓你喝吐真劑來讓你回答她的問題。”
“赫敏,”羅恩用小聲但憤怒的聲音說,“你不能停止告訴哈利然後聽賓斯,或者我要記我自己的筆記嗎?”
“你改變一下,記一回筆記不會殺了你的!”
當他們到達地牢時,哈利和羅恩都沒和赫敏說話。然而,她利用他們的安靜繼續像河水一樣滔滔不絕地給他們發出可怕的警告,在她說話的時候,他們發出噓噓的聲音,這使得西姆斯白白浪費5分鍾檢查他的大氣鍋有沒漏洞。
斯內普,上課時,似乎決定要當哈利不存在。哈利是,當然,很好的利用了謀略,這是弗農姨夫的愛好,然而最值得感激的是他不用忍受任何不愉快的事情。實際上,他通常要忍耐斯內普的嘲弄和不公平的評論,他找到了新的改進方法,然後很高興的找到什麽時候獨自呆著好,他已經可以很容易地調製鼓舞藥劑。在課程快結束地時候他把一些藥劑倒到瓶子裏,用木塞塞住它,然後把它放到斯內普地桌子上等待評分,他感到自己最後很可能會是一個‘?’。
他剛剛轉身當他聽到東西粉碎的聲音。馬爾福愉快地笑了一聲。哈利突然轉過身。他的藥劑已經裂成碎片躺在地板上,斯內普正心滿意足地打量著他。
“哎喲,”他柔和地說。“那麽,另一個零分,波特。”
哈利憤怒得不能說話。他大步回到他的大氣鍋旁邊,想再乘一個瓶子給斯內普打分,但看見他最憎恨的事情,他的藥已經被清理了。
“對不起!”赫敏說,她的手捂住嘴。“我真的很抱歉,哈利。我想你已經完成了,所以我就清理了!”
哈利不知道讓自己怎麽回答。當鈴聲響起,他匆忙走出地牢甚至沒回頭看一眼,這樣就能確保他坐在納威和西姆斯的中間吃飯,所以赫敏就不能再向他嘮叨關於使用昂布瑞吉的辦公室。
他的心情是那麽的糟糕透頂以致於他去上預言課的時候忘了他和麥格教授的職業會議,他在羅恩問他為什麽不在麥格教授的辦公室時才想起來。他飛快地下了樓梯,隻晚了幾分鍾。
“對不起,教授,”他喘著氣說,當他關上門。“我忘了。”
“沒事,波特,”她活潑地說,但當她說的時候,某人在角落吸了口氣。哈利往四處看了看。
昂布瑞吉教授坐在那裏,她的膝蓋上放著剪貼本,她的脖子裝飾得十分過分,在她的臉上,那是一種可怕,自鳴得意的微笑。
“坐下,波特,”麥格教授簡略地說。她的手輕微地顫抖了一下當她走過堆滿小冊子的桌子時。哈利背對著昂布瑞吉坐下然後試圖不要理會她的羽毛筆在剪貼本上潦草寫字時發出的聲音。
“好的,波特,這次會議是談論你可以做的任何職業,然後幫助你選擇在第6和第7年要繼續哪些課程,”麥格教授說。“你對離開霍格沃茨後要做什麽有想法嗎?”
“呃——”哈利說。
他發現在他身後的噪音很吸引人。
“是什麽?”麥格教授提醒哈利。
“好吧,我想,可能,當個傲羅,”哈利喃喃自語。
“那樣的話你需要最高級別,”麥格教授說,從她的桌子上的那堆東西下取出一個黑色的小冊子然後打開它。“他們最少要5個終極巫師等級,和‘優秀’的,我知道。你在傲羅的辦公室必須經曆人格的嚴厲的測試和智能的考試。這是一個艱難的職業,波特,他們隻要最好的。實際上,我不認為任何人在最後三年中會這樣。”
這個時候,昂布瑞吉教授輕微地咳嗽了一聲,就像她想試一下她能咳得多安靜一樣。麥格教授沒理會她。
“你想知道哪些課程你應該上,是嗎?”她繼續,談話的聲音更大了一點。
“是的,”哈利說。“我想是黑魔法防禦術?”
“當然,”麥格教授清楚地說。“我也會建議——”
昂布瑞吉教授又咳了一聲,這次大聲了一點。麥格教授閉了一下眼睛,又睜開,然後繼續講話就像什麽也沒發生一樣。
“我也會建議變形課,因為傲羅在他們的工作中經常需要變形或著不變形。還有我因該告訴你,波特,那就是我不希望學生進入我的終極巫師課程,除非他們達到了‘優秀’或比普通巫師水平要高。你要說你這是一直都是可以接受的,所以你需要更加努力一些,在考試之前來爭取一個立足點去繼續。然後你應該上魔咒課,總是很有用的,還有藥劑課。是的,波特,藥劑課,”她加上去,並微笑了一下。“藥劑課和解毒法是傲羅基本的知識。我必須告訴你,斯內普教授絕對不會讓在普通巫師等級考試中成績不是很突出的學生進入課堂,所以——”
然而布瑞吉教授很顯著地咳了一聲。
“我給你一片止咳藥好嗎,多洛麗思?”麥格教授簡略地問,沒看昂布瑞吉教授。
“哦,不用,謝謝你了,”昂布瑞吉說,用哈利憎恨的假笑笑了。“我正在驚訝我不能打斷一下嗎,米勒娃?”
“你想你知道你能了,”麥格教授在堅固的牙齒後麵說。
“我驚訝脾氣暴躁的波特先生能不能當個傲羅呢?”昂布瑞吉教授甜甜地說。
“你能嗎?”麥格教授傲慢地說。“好的,波特,”
她繼續說,就像沒被打擾一樣,“如果你野心很嚴肅的話,我會建議你在藥劑和變形課上集中精力以便達到標準。我看到弗立維教授在過去兩年中給你的評分是在‘合格’與‘優秀’中的,安麽你的魔咒作業似乎很令人滿意。那麽黑魔法防禦術上,你的分數一般都是很高的,盧平教授特殊地認為你——你確認你確實不需要止咳藥片嗎,多洛麗思?”
“哦,不需要,謝謝你,米勒娃,”昂布瑞吉假笑,剛剛她盡最大聲地咳了一聲。“我想你沒注意到你前麵的在黑魔法防禦術哈利最近的分數。我確信我在寫在一張紙上了。”
“什麽,這個?”麥格教授用厭惡的聲音說,當她從哈利的文件中拉出一張粉色的羊皮紙時。她注視著它,她的眉毛揚了揚,然後把它返回文件夾,沒發表任何意見。
“是的,我在說,波特,盧平教授認為你在那門課上很有才賦,還有當傲羅是明顯——”
“你沒明白我的筆記嗎,米勒娃?”昂布瑞吉教授用甜蜜的聲音問,完全忘記了咳嗽。
“當然我懂它,”麥格教授說,她的牙齒閉得緊以至於她發出的聲音減弱了一點。
“好,那麽,我很困惑。我怕我不完全明白你怎麽能對波特先生抱虛假的希望那——”
“虛假的希望?”麥格教授重複,仍然沒看昂布瑞吉教授。“他在黑魔法防禦術的所有測試上得了高分——”
“我十分抱歉和你說的有衝突,米勒娃,當你會在我的筆記上看到,哈利在他的課堂上和我完全是很糟糕——”
“我因該讓我的意思更明白些,”麥格教授說,最後終於轉過去直接用眼睛看著昂布瑞吉。“他在有能力的老師的教導下完全得到了很高的分數。”
昂布瑞吉教授的微笑突然消失了。她坐回她的椅子裏,在她的剪貼本翻了一頁然後開始十分潦草地書寫,她凸出的眼睛轉來轉去。麥格教授轉回到哈利那,她細細的鼻孔張開了,她的眼睛似乎正在燃燒。
“什麽問題嗎,波特?”
“是的,”哈利說。“魔法部會坐什麽樣的人格和智能測試在你身上,如果你有了足夠的終極巫師等級?”
“好的,你需要證明你反抗壓迫的才能和以後,”麥格教授說,“堅定不移和奉獻,因為傲羅的訓練需要比3年更長的時間,不要提起在實際防衛上很高的技能。它會意味著你甚至在離開學校後還要學習很多,所以除非你準備——”
“我想你也發現了,”昂布瑞吉說,她的聲音現在變得很冷淡,“那就是魔法部會看申請當傲羅的人的檔案。他們的犯罪記錄。”
“除非你準備在霍格沃茨之後進行更多考試,你實在應該照另一個——”
“這就意味著這個男孩當傲羅的機會和鄧不利多返回學校的機會一樣。”
“那麽,一個很好的機會,”麥格教授說。
“波特有一個犯罪記錄,”昂布瑞吉大聲說。
“波特被清除了所有的控訴,”麥格教授說,更大聲了。
昂布瑞吉教授站了起來。她是那麽的矮,以至於她站起來並沒有多大區別,當她急躁,假笑的舉止已經變得很狂暴,這使得她寬寬的,鬆弛的臉看起來奇特的險惡。
“波特無論如何都沒機會當一個傲羅!”
麥格教授也站了起來,在她的眼裏是一個很大的移動;她高聳在昂布瑞吉教授的前麵。
“波特,”她用響亮的聲音說,“如果這是我最後做的一件事的話我要幫助你成為傲羅!如果我每夜都訓練你的話,我保證你能達到需要的結果!”
“魔法部不會雇傭哈利波特!”昂布瑞吉說,她的聲音十分狂暴。
“那時可能會有一個新的魔法部波特會準備加入!”麥格教授喊道。
“啊哈!”昂布瑞吉教授尖聲叫了起來,用短而粗的手指指著麥格教授。“是!是的,是的,是的!當然!那就是你想的,不是嗎,米勒娃麥格?你想鄧不利多取代康奈斯福吉!你認為我會在哪裏,你不是嗎:年長的魔法部副部長和女校長!”
“你發瘋了,”麥格教授說,高傲而輕蔑。“波特,那結束我們的職業谘詢。”
哈利把他的書包甩到肩上然後急忙走出房間,沒再大膽地看一眼昂布瑞吉教授。當他走在走廊裏時仍然能聽到麥格教授繼續在叫罵。
下午,當昂布瑞吉教授大步走進黑魔法防禦術的教室裏時,仍然喘著氣就像她剛剛跑了步一樣。
“我想你應該想好你要計劃做什麽,哈利,”赫敏低語,當他們打開書翻到‘第44章,不報仇和談判’。“昂布瑞吉看起來她的心情十分不好。”
當昂布瑞吉對哈利怒目而視的時候,他總是低下頭,看著《防禦魔法理論》,他的眼睛其實並沒看,他正在思考。
他隻能想象麥格教授的反應,如果他在她擔保了他的幾個小時後就在昂布瑞吉教授的辦公室侵犯了她的話。沒有事情能阻止他簡單地回格蘭芬多塔,然後希望在暑假裏的時候他能有機會問小天狼星關於在冥想盆裏親眼看到的。沒有,除了談這個的感覺使得他感到好像有塊東西掉進他的胃裏。還有弗萊德和喬治的事情,他們的轉移計劃,不提起小天狼星給他的刀子,那刀子通常和他父親的隱形衣住在他的書包裏。
當事實上如果他被抓到。
“鄧不利多會犧牲他自己來確保你呆在學校,哈利!”赫敏低聲說,舉起她的書來擋住昂布瑞吉的視線。“還有如果你今天從那裏出來就會沒事了!”
他能放棄這個計劃然後隻不過學習和他父親20年前那個夏天所做的事情的回憶一起生活。然後他回憶起小天狼星在格蘭芬多塔的火爐裏。
你比我想象的更不象你的父親。冒險對於詹姆來說是很有趣的。
但他到底想不想和他的父親一樣呢?
“哈利,不要那樣做,請不要那樣!”赫敏在課快結束的時候用苦惱的聲音說。
他沒回答;他不知道要做什麽。
羅恩看起來既不想提建議也不想給忠告,他不願意看哈利,盡管赫敏張開她的嘴巴想要再勸阻哈利,他小聲說,“休息一下,行嗎?他能自己決定。”
哈利的心在離開教室後跳得非常快。他正在走廊上走到半路時,他準確無誤地聽到轉移的聲音。尖叫和喊聲在他上麵的某個地方響起;在哈利周圍的人們在離開教室時都停住了他們的腳步,往天花板上看,非常——
昂布瑞吉盡她最大的努力急速走出教室。拉出她的魔杖,她快速地消失在正麵的方向:誤失良機。
“哈利——求你!”赫敏虛弱地懇求。
但他已經決定了;安全地背上他的書包,他跑了出去,揮了揮手,然後離開正在大驚小怪地看東邊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的學生們。
哈利到達了去昂布瑞吉的辦公室的走廊然後發現它已經荒廢了。一個盔甲正在看著他,他拉開他的書包,拿出小天狼星的刀子然後披上隱形衣。他在到達昂布瑞吉的門之前一直小心地從盔甲的後麵的走廊爬過。
他把魔法刀的刀刃插到門縫裏,然後上下移動,再拔出它。輕微地響了一聲,門開了。他急忙進入辦公室,趕快關上門然後四周看。
沒任何東西在動除了討厭的小貓仍然在被沒收的掃帚上麵的碟子裏嬉戲。
哈利脫下他的隱形衣,大步走到壁爐前,發現他正在看了幾秒鍾後,一個小盒子裏麵有飛路粉。
他在壁爐前蹲下來,他的手在抖。他從來沒這樣做過,雖然他想他知道它會怎樣。把頭伸到壁爐裏,他抓了一大撮粉然後把粉掉在離他很近的木頭上。它們立刻變成翠綠的綠色火焰。
“12號,格蘭迪街!”哈利響亮並清楚地說。
這是他所經曆的最古怪的。他以前用飛路粉旅行過,當然,但它使他整個身體在火焰中不停地旋轉,經過了整個城市的巫師壁爐網絡。這次,他的膝蓋跪在昂布瑞吉辦公室的堅固的冷地板上,隻有他的頭穿過了綠色的火焰。
然後,就像它突然地開始了,旋轉停止了。感寧可生病也不想這樣,他的頭就像穿著古怪又熱的消聲器一樣,哈利睜開他的眼睛,尋找他在廚房的壁爐往外看到的長長的,木製的桌子,那裏有一個男人坐在那凝視著一張羊皮紙。
“小天狼星?”
那個男人跳了起來,然後往四周看。那不是小天狼星,是盧平。
“哈利!”他說,看起來十分震驚。“你在—發生什麽了,一切還好吧?”
“是啊,”哈利說。“我隻是想—我的意思是,我隻想和小天狼星談—談一下。”
“我去叫他,”盧平說,移動了一下,看起來仍然很困惑,“他去樓上找克瑞切(小天狼星家的那個家養小精靈:譯者)他似乎又藏在閣樓上了。”
然後哈利看到盧平急忙走出廚房。現在他沒什麽可以看的了,除了椅子和桌子的腿。他奇怪為什麽小天狼星從來沒對他說過在火裏說話是多麽的不舒服;他的膝蓋在昂布瑞吉的石頭地板上跪得太久,已經開始痛了。
小天狼星跟在盧平後麵回來了。
“那是什麽?”小天狼星急切地說,把他又黑又長的頭發掃出他的眼睛旁邊然後蹲下來看著前麵的火爐,他就和哈利在同一高度了。盧平也跪下了,看起來很關心。“你還好吧?你需要什麽幫助嗎?”
“不,”哈利說,“沒什麽。我想談一下。關於我爸爸。”
他們交換了十分驚訝的眼神,但哈利沒時間感到笨拙或不好意思;他的膝蓋開始變得很痛,他猜想轉移計劃已經過去5分鍾了。喬治隻能擔保他20分鍾。因此馬上投入了關於他在冥想盆裏看到的一切。
但他結束時,小天狼星和盧平一時間都沒說話。然後盧平平靜地說,“我不希望你認為你看到的那時你的父親在那裏,哈利。他隻有15歲——”
“我15歲!”哈利激昂地說。
“看著,哈利,”小天狼星撫慰地說,“詹姆和斯內普自從他們看到對方的第一眼就開始恨對方了,它隻是那些事情中的一件而已,你能理解,不是嗎?我想詹姆是斯內普想成為的——他很受歡迎,他的魁地奇很好—在一切方麵都很好。而斯內普隻是一個古怪的人,他隻把注意力集中到黑魔法上,而詹姆—不論其他,他在你麵前出現時,哈利—總是恨黑魔法。”
“是,”哈利說,“但他進攻斯內普的原因不是很好,隻是因為—好吧,隻是因為你說你很無聊,”他說完了,他的聲音帶著些道歉的意思。
“我並不為此驕傲,”小天狼星趕快說。
盧平從旁邊看了一眼小天狼星,然後說,“看著,哈利,你需要明白的是,你父親和小天狼星是在學校裏最好的,無論他們做什麽—每個人都認為他們是最酷的—如果他們有時—”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們有時傲慢自大了一點,”小天狼星說。
盧平笑了。
“他總是故意弄亂他的頭發,”哈利用痛苦的聲音說。
小天狼星和盧平都笑了。
“我忘了他習慣那樣做,”小天狼星親切地說。
“他和Snitch一起玩嗎?”盧平熱心地說。
“是啊,”哈利說,不理解地看著,當小天狼星和盧平正在回憶過去的時候。“好吧,我想他實在很白癡。”
“他當然很白癡!”小天狼星振奮地說,“我們都很白癡!好的—月亮臉沒那麽我們那麽多,”他公平地說,看著盧平。
但盧平搖了搖他的頭。“我告訴過你要脫放開斯內普嗎?”他說。“我有勇氣告訴你我想你已經脫離了組織嗎?”
“是啊,好吧,”小天狼星說,“你有時候讓我們感到羞恥。那些事情。”
“還有,”哈利頑固地說,想要說出他在這裏想到的一切事情,“他總是看在湖那邊的女孩,希望他們在看他!”
“哦,好吧,隻要莉莉在那裏他總做出一些愚蠢的事情,”小天狼星說,聳了聳肩,“他不能停止表現自己,隻要他和她接近。”
“她怎麽會和他結婚?”哈利悲慘地問。“她恨他!”
“嗯,她不,”小天狼星。
“她從7年級就開始和他一起出去,”盧平說。
“一旦詹姆不再那麽自大,”小天狼星說。
“還有停止以在別人身上施魔法取樂時,”盧平說。
“甚至斯內普?”哈利問。
“好吧,”盧平說,“斯內普是特殊例子。我的意思是,他從來不會失去任何一個機會去詛咒詹姆,所以你不能希望詹姆不理他,你能嗎?”
“那麽你確信我的媽媽那樣很好?”
“她對它知道的不是很多,告訴你真的,”小天狼星說。“我的意思是,詹姆不會帶斯內普去參加她的約會並且在她麵前讓他倒黴,對吧?”
小天狼星對著哈利皺眉頭,因為哈利看起來仍然很不理解。
“看著,”他說,“你的父親是我最好的朋友並且他是個好人。很多人在15歲時都是白癡。他可不是。”
“是啊,好了,”哈利沉重地說。“我隻是從沒想過我對斯內普感到對不起。”
“現在你提到它了,”盧平說,他的眉毛中間顯出一道細細的皺紋,“當他發現你看到這一切時會怎樣反應了?”
“他告訴他不會再教我思維閉鎖術了,”哈利冷淡地說,“就像非常失望——”
“他怎麽了?”小天狼星喊到,結果哈利跳了起來並吸進了滿口的灰燼。
“你是認真的嗎,哈利?”盧平快速地說。“他停止給你上課?”
“是的,”哈利說,對他們的反應感到驚訝。“當這行啊,我不介意,就像重生了一樣,告訴你那——”
“我要去那裏和斯內普談一談!”小天狼星激動地說,他竟然站了起來,當盧平猛地把他按下去讓他坐下來。
“如果有一個人要告訴斯內普那就會是我!”他堅定地說。“當哈利,首先,你要回去斯內普那裏然後告訴他,他不能停止給你上課—當鄧不利多聽到—”
“我不能告訴他,他會殺了我!”哈利說,很憤怒。“你沒看見他,當我離開冥想盆時他是什麽樣子的。”
“哈利,沒什麽事情比你學思維閉鎖術更重要了!”盧平嚴厲地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沒有了!”
“行,行,”哈利說,十分不安,沒提起苦惱。“我會試一下然後對他說點什麽。當它不會—”
他感到十分靜寂。他能聽到遠遠的腳步聲。
“克瑞切下樓梯了嗎?”
“不,”小天狼星說,注視著他後麵。“它一定是你後麵的。”
哈利的心猛的跳了一下。
“我最好還是走吧!”他草率地說然後把頭縮回格蘭迪街的火爐。有那麽一會他的頭似乎在他的肩膀上旋轉,然後發現自己跪在昂布瑞吉的火爐前,看著綠色的火焰消失。
“快,快!”他聽到一個氣喘的聲音在辦公室門外嘀咕。“啊,她讓它開著—”
哈利躲到隱形衣底下,費奇衝進辦公室的時候,他正好把它整個遮住自己。他看起來很欣喜並在高興地說著什麽,當他穿過房間時,拉開昂布瑞吉的桌子的一個抽屜,然後開始弄那些紙。
“讚成鞭打。讚成鞭打。我最終可以這樣做了。它們這些年最終有用了。”
他拉出一張羊皮紙,親了親它,然後拿著它迅速地走出門,把紙放在胸前。
哈利跳了一下,確保他的隱形衣把他和他的書包都遮住了,他打開門然後急忙跟在費奇後後麵走出辦公室,哈利還從來沒看見過他走得那麽快過。
在離開昂布瑞吉的辦公室的過程中,哈利想這時顯形是安全的了。他拉開鬥篷,把它放進書包然後繼續往前走。這時從禮堂傳來大聲的喊聲。他跑下大理石台階然後發現差不多整個學校都在那裏。
這裏就像特勞妮被解雇的那天晚上一樣。學生沿著牆站成圓圈(其中一些人,哈利注意到,藏著很像臭蛋的東西);教師和鬼魂也在人群中。在旁觀者中很顯著的就是詢問組,他們都都格外地高興,皮皮鬼,就飄在頭上,注視著弗萊德和喬治,他們兩正站在地板中間,帶著沒犯任何錯誤的表情,卻被逼上了絕路。
“那麽!”昂布瑞吉興奮地說。哈利才發現她隻離他幾個台階,又一次看起來很驕傲。“那麽—你認為把學校的走廊變成沼澤很有趣,是嗎?”
“非常有趣,是啊,”弗萊德說,看著她,一點都不害怕。
費奇離昂布瑞吉更近了,帶著顯著的高興。
“我有了表格,女校長,”他刺耳地說,揮著哈利看到剛剛從她的桌子上拿的羊皮紙。“我有了表格,現在我的鞭打正在等著。哦,讓我現在開始吧”
“很好,阿格斯,”她說。“你們兩個,”她繼續說,注視著弗萊德和喬治,“將知道在我的學校做壞事會是什麽結果。”
“你知道什麽?”弗萊德說。“我不認為是我們。”
他轉向他的兄弟。
“喬治,”弗萊德說,“我想我們長得夠大了,不再需要完全的教育。”
“是啊,我已經感覺到了,”喬治輕鬆地說。
“現在是時候來看看我們在真實世界的才幹了,你猜呢?”弗萊德問。
“很對,”喬治說。
在昂布瑞吉能說一個字之前,他們舉起他們的魔杖然後一起說:
“掃帚飛來!”
哈利聽到不遠的地方傳來很大的爆裂聲。看了一下他的左邊,他馬上蹲了下去。弗萊德和喬治的飛天掃帚,其中一個仍然帶著重重的鎖和鐵釘,因為昂布瑞吉把它們釘在了牆上,它們都朝著他們的主人沿著走廊飛來;它們調頭,不安地下了樓梯然後在雙胞胎前麵停下,鎖在石地板上撞出很大的聲音。
“我們不會再見到你,”弗萊德告訴昂布瑞吉教授,把他的腿跨過他的掃帚。
“是啊,不會再麻煩你了,”喬治說,乘上他的。
弗萊德看了周圍的學生,安靜的,警惕的人群。
“如果誰想買輕便沼澤,當示範,去93號,對角港—韋斯萊巫師玩笑店,”他大聲說。“我們新開的店!”
“對在霍格沃茨的學生,特別是發誓要用我們的產品來捉弄這個老蝙蝠的學生,有特別優惠,”喬治加上一句,指著昂布瑞吉教授。
“阻止他們!”昂布瑞吉尖叫,但太晚了。當詢問組接近時,弗萊德和喬治踢了一下地板,在空氣中上升了15英尺,鐵釘在後麵危險的晃動。弗萊德看著和他在同一高度的喜歡惡作劇的鬼魂,他也飄在人群上麵。
“給她帶來我們的毀壞,皮皮鬼。”
然後皮皮鬼,哈利從來沒見過他會聽從一個學生的命令,用手指彈起他那有花飾的帽子,然後向弗萊德和喬治敬了個禮,下麵的學生發出喧鬧的鼓掌聲,然後他們衝出開著的前門消失在光榮的日落裏。
第三十章格若普
在接下來的幾天裏,人們總是重複著弗雷德和喬治出逃尋找自由的消息,哈利敢說這將成為日後格蘭芬多傳說的一部分。用了一周時間,甚至那些曾經目擊過的人才有些相信雙胞胎騎在掃帚上對著Umbridge俯衝過去,並在迅速回升出門前往她身上砸了一個糞彈。他們離開的直接後果是,大家都在討論著要不要學習他們。哈利經常聽到大家這樣說:“說真的,有些時候我也真騎上掃帚離開這鬼地方。”或者“假如再上一節這樣的課,我就要像韋斯萊那樣幹了。”
弗雷德和喬治堅信沒人會很快忘記他們的。起碼,他們並沒有說明怎樣移開那些現在填滿五樓走廊的淤泥。Umbridge和費爾奇看起來已經試過了各種不同的方法去移開它們,但沒有成功。最後,那塊地方被圍了起來,費爾奇狂暴地磨著他的牙齒——他被分配去撐船護送學生通過那兒去教室。哈利確信像麥格或者Flitwick那樣的老師們可以在瞬間移開那些汙泥。但是,因為弗雷德和喬治留下的的鬼火爆竹,他們似乎更喜歡觀看Umbridge在那兒獨自掙紮。
在Umbridge辦公室的門上留著兩個巨大的掃帚形的洞,那是弗雷德和喬治的掃帚回到主人身邊時撞出來的。費爾奇做了一個新門,並把哈利的火弩箭移到了地牢裏。有謠傳說,Umbridge添置了有暗器的安全門去守衛它。但是,她的麻煩還遠遠沒有結束。
受到弗雷德和喬治例子的啟發,大批學生現在正在激烈地競爭著“搗亂大王”的空缺。由於對那個新門的憎恨,有人把一個毛茸茸的嗅嗅塞進Umbridge的辦公室裏,喜歡尋覓閃光東西的它一來就迅速地把那裏搜了遍。它在Umbridge剛進門時就跳到她身上,並咬住了她又短又粗戴著戒指的手指。
糞彈和臭球被頻繁地扔到了走廊上,以至於學生們在離開教室前對著自己念泡頭咒變成了一種新時尚——這樣可以確保新鮮空氣的供給,盡管這樣讓他們看起來像在頭上倒扣了一個金魚缸。
費爾奇拿著鞭子不停地在走廊裏巡視,不顧一切地想抓住那些搗蛋鬼。但問題是,他們的太多了,以至於他都不知道該走哪條路。審訊班曾試圖去幫他,但意外事件持續在它的成員身上發生。傳聞說斯萊特林魁地奇隊的Warrington被送往醫院時全身覆蓋著可怕的皮膚,他抱怨說那使他看起來好象他身上塗了一層脆玉米片;讓赫敏高興的是,潘西
帕金森在她長了鹿角後錯過了所有的課。
其間,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到底弗雷德和喬治在離開霍格沃茨之前賣了多少切削蛇盒。Umbridge剛進教室,就得處理學生們集體暈倒、嘔吐、嚴重的高燒或者從兩個鼻孔往外噴血。她惱羞成怒地尖叫著,試圖找出學生們神秘生病的原因,但是大家倔強地告訴她,他們是因為Umbridge她本人才生病的。在連續扣留了四個班仍沒有發現大家的秘密後,她完全放棄了,開始允許出血、昏倒、大量出汗和嘔吐的學生們成群結隊地離開她的課堂。
但即使那些那些使用削蛇盒的學生們也比不過現在一片混亂局麵的禍首——別忘了還有銘記住弗雷德離開時說的話的皮皮鬼。他瘋狂地喋喋不休著飛過學校、掀翻桌子、炸毀黑板、推倒雕像和花瓶;他兩次把Norris夫人關在盔甲裏——當她被救出來時,還狂怒地在管理員身邊痛罵了一頓。他打爛燈籠、吹滅蠟燭,變出像火炬一樣的魔法火焰放在大家頭上,使得大量碼得整整齊齊的羊皮紙紛飛燃燒或飄出窗外;他還打開浴室裏所有的水龍頭,淹了整個二樓;早餐時在禮堂中央扔了一個裝滿狼蛛的大袋子。他不想犯規時,就花上幾個小時緊跟著Umbridge,在每次她說話時發出輕蔑的響亮咂舌聲。
老師中除了費爾奇,看起來沒人在積極地幫助她。甚至,在弗雷德和喬治離開後一周,哈利親眼看見麥格教授目不斜視地走過正在把一盞水晶裝飾燈往下擰的皮皮鬼,並發誓他聽見麥格教授親口提示他說,“應該往反方向擰。”
因為帽子事件(cap
matter),Montague現在還沒有重新獲得在廁所裏逗留的權利;讓他很困惑和煩惱的是有人看見他爸媽星期二早上大步走上車道,而且看起來非常地生氣。
“我們是不是應該說些什麽呢?”赫敏擔憂地說,一邊把臉緊貼在窗戶上以便能看見看窗子裏Montague夫婦走動。“關於他怎麽了?萬一這能幫助Pomfrey夫人治療他呢?”
“當然不能,他會沒事的。”羅恩漠不關心地說。
“無論如何,Umbridge有更多的麻煩了,不是嗎?”哈利滿意地說。
他和羅恩都拿魔杖輕敲著一個水杯練習咒語。哈利的杯子上冒出四條根本夠不到桌子的短腿,它們正在半空中毫無意義地扭動。羅恩的則長出四條錐形的細腿,它們艱難地把杯子從桌上撐起來,顫抖地保持了幾秒種,然後徹底失敗,杯子被摔成了兩半兒。
“修複如初,”赫敏迅速念道,揮手把羅恩的杯子修好。“這很好,但萬一Montague受到了永久性的傷害呢?”
“那又有誰在乎呢?”
羅恩暴燥地說道,他的杯子又站起來了,但關節抖得厲害,像喝醉了一樣搖搖晃晃的。“Montague應該還沒有從格蘭芬多拿走全部的分數,不是嗎?你假如想擔心誰的話,赫敏,那就擔心擔心我吧!”
“你?”她說,一邊抓住正用四條健壯的腿在桌上歡快地奔跑的杯子,並把它拿到自己跟前。“我為什麽要擔心你?”
“當媽媽的下一封信最終通過了Umbridge的篩選程序時”羅恩痛苦地說,一邊扶著他沒法用柔弱的細腿支撐自身重量的杯子,“我的麻煩就大了。假如她再發一封吼叫信的話,我一點也不會奇怪。”
“但是——”
“弗雷德和喬治的出走是我的錯,你等著看吧,”羅恩陰鬱地說,“她會說我本來可以阻止他們走的,我本來可以抓著他們的掃帚尾巴吊在下麵或者別的什麽。好吧,那全是我的錯。”
“呃,假如她真的那樣說的話就太不公平了,你根本無能為力!但我敢肯定她不會的,我是說,假如他們真的在對角巷弄到了鋪子,那肯定已經計劃很長時間了。”
“沒錯,但這是令一回事,他們怎麽弄到鋪子的?”羅恩說道,一邊拚命用魔杖敲杯子以至於它的腿又軟了,倒在他麵前抽搐。“這有點奇怪不是嗎?他們需要成堆的金加隆來支付對角巷的房租。假如她知道他們有那麽多的錢的話,它就知道他們要幹什麽了。”
“對,我也想到了,”赫敏說道,一邊讓她的杯子靈巧地在哈利杯子周圍繞圈——哈利杯子的短腿仍然夠不到桌子。“我想知道Mundungus到底有沒有說服他們去偷東西或者幹別的什麽壞事。”
“他沒有,”哈利簡略地說。
“你怎麽知道的?”羅恩和赫敏一起問道。
“因為——”哈利猶豫著,但也許是坦白的時候了。假如這讓人懷疑弗雷德和喬治犯了罪的話,再沉默下去就沒有任何好處了。“因為那些錢是我給他們的。我把去年六月把三強爭霸賽的獎金給了他們。”
一段震驚的靜默,然後赫敏的杯子慢步走過桌子邊緣,然後在地上摔了個粉碎。
“哦,哈利,你沒有!”她說。
“不,我有,”哈利反駁道,“而且我一點也不後悔。我不需要那些錢,但他們卻能開一家成功的搞笑商店。”
“但這簡直棒極了!”羅恩說道,看起來有點發抖。“這全是你的錯了,哈利——媽媽這下完全不能責怪我了!我能告訴她嗎?”
“是的,我想你最好告訴她,”哈利遲疑地說,“特別是如果她認為他們接受了偷來的坩堝或別的什麽。”
剩下的時間裏,赫敏什麽也沒說,但是哈利懷疑她的自製力就快要控製不住了。果真,當他們一離開城堡在五月淡淡的陽光下休息時,她瞪著眼睛盯著哈利,下定決心張開了嘴。
但哈利在她還沒開口前就打斷了她。
“別對我嘮叨,事情已經發生了,”他堅定地說。“弗雷德和喬治得到了那些金加隆——也很合理地用了一些,聽到這些消息——我不能從他們手裏要回那些錢,我也不想。所以什麽也別說了,赫敏。”
“我並不是要說關於弗雷德和喬治的事!”她委屈地說。
羅恩懷疑地用鼻子哼了一聲,赫敏對他擺出了一張臭臉。
“不,我不是!”她生氣地說。“事實上,我是想問哈利他打算什麽時候去找斯內普重新上Occlumency課!”
哈利低下頭。一旦他們討論完弗雷德和喬治戲劇性的出走——這無可否認地花了很長時間,羅恩和赫敏就開始想聽聽關於小天狼星的消息。因為哈利並沒有向他們吐露他想和小天狼星首先交談的原因,他現在很難想出該告訴他們什麽。哈利什麽也沒說。事實上,小天狼星也希望他重新開始Occlumency課。他對此一直很遺憾。赫敏可不會放棄這個話題,她一直重複問他。
“你可別說你已經停止做那些奇怪的夢了,”赫敏說,“因為羅恩告訴我你昨晚睡覺時又在那兒嘀咕了。”
哈利狂怒地看了羅恩一眼。羅恩有點不自然。
“你隻嘀咕了一小會兒,”他咕噥著辯解到,“像是說‘再往前一點’。”
“我夢見我正在看你打魁地奇,”哈利無情地撒謊道,“我正讓你再把手往前伸長一點去抓金飛賊”
羅恩的耳朵變紅了。哈利感到了一種報複的喜悅;他沒有——當然了——夢到過這類事。
昨天晚上,他又一次夢到了他走在神奇事物部(Departmentof
Mysteries)的走廊上。他穿過圓形的房間,在那時,房間裏充滿了滴答做響的閃爍的燈光,他發現自己又來到了那個像洞穴的房間——裏麵滿是擺著並列的落滿灰塵的玻璃球的架子。
他匆忙地徑直飛奔向第97排,向左轉,然後沿著它跑。他當時也許說得太大聲了。再往前一點。他覺得他的自我意識正在努力地叫醒他。在他到達那排架子的盡頭前,他發現自己又躺在了**,凝視著四柱床的頂蓬。
“你正試圖去封閉你的思想,不是嗎?”赫敏瞪著哈利說,“你會去接著上Occlumency課吧?”
“我當然會,”哈利說,試著讓人聽起來好象這個問題對他很無禮,但是躲著她的眼睛。事實上,他非常好奇那間滿是蒙著灰塵的玻璃球的房間裏到底藏了什麽,所以他十分熱切地希望那個夢能繼續下去。
問題是,隻有一個月就要考試了,他把每一秒課餘時間都用來複習,他的大腦已經被所學的知識填滿了。他上床時發現根本就睡不著!一旦睡著了,大多數晚上,他過度緊張的大腦呈現給他的都是傻兮兮的的關於考試的夢。他還懷疑他大腦的一部分——常以赫敏聲音說話的那一部分——現在在他到達那個走廊盡頭的黑門時感覺很心虛,並且在他到達終點前就叫醒他。
“你知道的,”羅恩說,他的耳朵仍是紅的,“假如Montague在斯萊特林對赫奇帕奇比賽時還不能痊愈的話,我們就有可能奪得學院杯。”
“當然,但願如此”哈利說,對換了個話題感到很高興。
“我的意思是,我們贏了一場,輸了一場——假如斯萊特林在下周六對赫奇帕奇比賽裏輸了的話——”
“對,沒錯,”哈利說——他已經忘了他同意什麽了。秋張剛剛從院子裏穿過,斷然地不去看他。
魁地奇賽季的決賽——格蘭芬多對拉文克勞,將在五月的最後一個周末舉行。雖然斯萊特林在他們最後一次比賽中被赫奇帕奇勉強擊敗了,格蘭芬多也不再奢望勝利了。主要是由於(當然並沒有人告訴他)羅恩時好時壞的守球紀錄。不過他看起來似乎找到了一種新的樂觀主義。
“我是說,我也不可能再更差了,不是嗎?”在比賽那天的早飯時,羅恩對哈利和赫敏說,“已經沒什麽東西可以失去了,是吧?”
“你知道的,”當他們夾在異常興奮的人群中去球場時,赫敏說道,“我想弗雷德和喬治不在身邊時,羅恩也許會幹得漂亮些。他們從來沒給過他信心。”
璐娜追上了他們——她頭上蹲著一隻活生生的老鷹。
“哦!天哪,我忘了!”赫敏說,一邊看著沉著地走過一群咯咯笑著指指點點的斯萊特林的璐娜——她頭上的老鷹不住地拍打著翅膀。“秋會參賽,不是嗎?”
哈利當然沒忘記,不過他隻哼了一聲。
他們在看台的頂端找到了座位。那是個晴空萬裏的好天氣。羅恩不能想到更好的了。哈利發現自己還抱著一線希望:羅恩不會再給斯萊特林那些活躍的合唱團以理由高唱“羅恩是我們的王牌”。
李喬丹像往常一樣是評論員——他因為弗雷德和喬治的離去而非常沮喪。當隊員升起來的時候,他開始介紹參賽者,但並不像平時那麽興趣盎然。
“Bradley、Davies、張,”他說道。當秋張進場時,哈利感覺他的胃有點抽筋、虛弱無力。她潤澤的黑色頭發在微風中閃動。他不確定自己希望還能再發生什麽,除了他不能再忍受和別人再吵一架(????)。甚至看見她在準備騎上掃帚時興奮地和Roger
Davies聊天,都嫉妒得他一陣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