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有疑問的李修羅往前走去,突然一個黑影閃了出來,隨即而來的還有照著自己麵門而來的一拳。
可這樣的攻擊除了嚇李修羅一跳之外,根本就傷不到李修羅。
他往後跳去,定睛一看,向自己出招的人就是妖氣幻化成的黑影。
“呼!”
顯然他不會說話,而這些也不知道他有沒有眼睛,總而言之就是一身黑氣形成使然。
“##*#*#*?”
李修羅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話,這是妖話,顧名思義也就是妖精說的話,而他的意思也就是:“你是誰?”
“呼~~”
麵前渾身散發著妖氣的一定是個妖精,但他卻是沒有理睬李修羅,更沒有準備理睬他的意思。
而李修羅也不再廢話,他下意識的往自己的身後摸去,這才發現,自己的劍原來根本就不在自己的手裏。
李修羅看著這團黑氣,從這團強大的黑氣上能感覺到,這妖氣一定比自己強大,可自己卻未必會輸。
黑氣抬手一掌,這一掌從這黑氣人的手手心裏噴出來。
李修羅嚇了一跳,自己縱橫江湖幾年來,殺過妖魔無數,卻是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麽強大的力量,這力量之上處處寫著強大。
而從中能感覺到的除了強大還有一股深沉。
李修羅心說,“看來這絕非是個輕易戰勝的對手。”
雖然是想到了這些,可他卻是沒時間再想別的,因為這一招已經攻了過來。
“果然黑狼幡!”
李修羅雙手一擺,一招牽引,已經把這黑氣人的一招給反彈了回去。
這一招正是李修羅的拿手絕招之一“借還功”。
這一招反彈回去,本以為會是以更強大的力道將其摧毀,沒想到的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黑氣人竟然一起吞並了這道反彈回來的一招。
“什麽?”
李修羅嚇了一跳,他是個從來都不會因為這些事兒而吃驚的人,與泰山崩亂而麵不改色,早就是他的自我修煉之一。
而現在再看,麵對比著自己強大的對手,就算是強如魔鬼的李修羅都會感覺到害怕。
“起!”
突然那黑氣人吐了一個字,原來他是會說話的。
起?什麽起?
李修羅看著他,他知道黑狼幡的用處,就是消耗內力召喚馳狼。
而這也是李修羅想要看到的,他不知道馳狼的本事,早曾聽聞黑狼幡打造出來的時候,蚩尤便被炎黃二帝給大敗。
所以黑狼幡一直都是個傳說,一個能令天上神君都為之膽寒的傳說。
想到這裏,他已經不想再看下去,因為自己絕對不能出事,否則解決威虎莊的事,就會陷入僵局。
“呼!”
李修羅吐了口氣,已經化成了一縷黑煙離開了這裏。
而黑氣人也並沒有追。
........
楚州的街頭。
楚州的街頭一直都是在熱鬧與不熱鬧之中。
如果說是熱鬧的話,這條街上死氣沉沉的模樣又實在配不上熱鬧兩個字。
如果說不熱鬧的話,正個楚州的街道都有著人。
而此時最熱鬧了。
因為天,下雨了!
一場毫無征兆的大雨,讓正個在楚州街頭的人都無家可歸。
他們這群江湖中人,四海為家,身在四海,卻沒有個遮風擋雨的地方。
在人們都紛紛往客棧裏擠進去的同時,一個略顯突兀的身影在街上落寞的走著。
張古樓,他是張古樓。
盡管這場大雨已經將他的全身淋透,但他依舊是不住腳的往前走。
空洞的眼神,寫著他內心的沒有目的。
但也就是這樣的他,卻被一人一貓給拉走了。
她們就是朵朵與黃桃。
帶著張古樓來到自己的家裏。
這家裏已經沒有了什麽值錢的東西,家徒四壁的模樣倒也讓人看的舒心幹淨。
屋子裏隻有一張桌子和一張床,**躺著一個身材硬朗的年輕人。
驚措的張古樓被朵朵帶到家裏,而一進門看到的就是這個年輕人那雙如柳月彎刀似的眼。
那雙眼睛能殺人!
或許是淋了雨水,受了風寒,在看到這個年輕人的一瞬間,他渾身打了個冷顫。
“朵朵姑娘?”
張古樓有點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朵朵的全身也已經被淋濕了,她從一旁的衣杆上拿起一件衣裳已經毫不顧忌的換了起來。
她毫不避諱,她也沒什麽可避諱的。
“張大哥,你說你這是做的什麽事兒啊?”
朵朵一邊換著衣服,一邊質問著。
“我......”
此時的張古樓已經不知道要再做些什麽了。
“你說說你也是俠肝義膽的大俠,怎麽就隻會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動手呢?”
“我......”
張古樓想要說些什麽,可每每他都會收回開,因為此時無論自己說什麽也找不回樂瑤和與樂瑤的孩子。
“唉~我糊塗啊,一切都是那個李修羅搞得鬼,我非要殺了他不可!”
朵朵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換好了衣服的她正在給黃桃擦著濕漉漉的毛。
“怎麽,你想殺人?”
年輕人站在身來已經來到了張古樓的身邊。
“哎呀,哥哥,你這是幹什麽啊?”
話裏有少許的埋怨,但年輕人卻是不以為然,因為他是個職業的殺手。
“什麽什麽?”
這個男人就是陳冬,就是陳平當然一起收養的另一個孩子。
“我們的事你就不要瞎摻和了好嗎?”
“什麽叫你們的事兒?泰哥兒那個老東西騙走了你我的錢,咱們雖然心裏氣,但也不能就此沉淪下去啊,你看看你這幾天的樣兒,哪像一個闖千家走萬戶的一流大盜啊?”
“嘁!”
張古樓看著他們兄妹說話聊天的樣子不僅想起就在昨日還與樂瑤一起聊天玩笑。
可這一切都來的要快了。
“我要殺了李修羅!”
“李修羅?你說的可是李修羅?”
陳冬當然知道李修羅是誰,或是說誰人不知道李修羅是誰?
但以陳冬的本事兒卻不是李修羅的對手。
“呦,這不好意思啦,我們都是黑道上的,黑吃黑的可做不了!”
張古樓歎了一口氣,他根本無心與他說笑,十分後悔的他隻想找到樂瑤。
可樂瑤卻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