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不盡然吧!”

一聽蕭山這樣說,蘇星河就知道其中絕對是林鳳嬌與他說過了什麽,而一聽這話的蕭瑜,當即拉住了蕭山的手,激動的說道,“怎麽,大哥難道還有什麽其他的認知嗎?”

蘇星河是何等樣人,自從他與摩呼羅迦合體之後,察言觀色的本事也是掌握了不少。

蕭瑜這一拉蕭山,顯然就是他知道了蕭山知道的真相,而他之前的表現全都是表演。

“呃......”

蘇星河當即一聲,笑道:“怎麽,什麽不盡然?”

蕭山雖不是傻子,可他卻是忠義久了,隻當蕭瑜這拉住自己真的就是在問朱雀印的下落,當即說道,“我的確見到過那個林道長,但他與我說的是來襄陽尋找朱雀印。”

“來襄陽尋找?真的就是這樣說的嗎?”

蘇星河一聲反問。

“怎麽,難道不是他偷了蘇道長的印嗎?”

蕭瑜又是一聲問,蕭山這才反應過來,“對啊?你為什麽要說林道長偷了你的朱雀印?”

“他這是蠱惑人心之計!”

“哦?假若說是蠱惑人心他為什麽還要來特意的詢問?假若他已經得到了朱雀印他根本就沒有必要讓人知道。”

前後的確說不過去,蕭山也明白了過來。

蘇星河哈哈一笑,“蕭道長不愧為七星真人。”

“休要恭維與我!”

蕭山一擺手,他這一擺手正是卷起來一陣疾風。

風聲未絕,突然隻聽“啪”的一聲,這是一聲杯子炸裂的聲音。

是誰?

眾人尋著聲音望去,是蕭楠,是正在生悶氣的蕭楠。

他的手在流血,汩汩的流著鮮血,止不住的流。

酒杯在手中成了一片片鋒利的碎片的。

“誒,四哥!”

蕭楠並不排行第四,隻不過他比三個哥哥要小,故而又被叫成老四,可叫他的是誰呢?

“羽晴,你休要勸我!”

原來是蕭羽晴叫了他一聲,已經撕下了自己羅裙的一角替蕭楠包紮了起來。

“怎麽?你想幹什麽?”

說話的是蕭楓,他不屑的語調中充滿了對蕭楠的鄙視。

“誒,楓兒!”

蕭山攔道,“晴兒,你陪著你四哥下去包紮一下吧!”

“不!”

蕭楠直起身來,說道,“此等小傷,不奈我何。”

“怎麽?”

“哼,明天是大比武,我們何不邀請蘇道長來試一試?”

“哦?”

蘇星河聽著很感興趣,“怎麽說?”

“這有什麽好比的,年年的大比武都是你贏。”

蕭山依舊是那副不悲不喜,不驕不躁的模樣看著他。

“大哥.......”

知道蕭楠要幹什麽,蕭山自然不能容他胡來。

“誒,休要再說,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蕭瑜已經把蕭山攔了下來,“大哥,且聽楠兒說些什麽!”

蕭楠的手此時已經被包紮好了,隻見他氣勢洶洶的望著蘇星河,“蘇道長,明天何不來比試比試呢?”

“哈哈!”

蘇星河連連擺手,“天底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荊襄霸主可比當年的江東小霸王孫策孫伯符還要厲害三分,更何況我早就對荊襄九郡的大比武有所耳聞,像我這樣的人就沒有必要參加了。”

“你怕了?”

.......

蕭楠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縱使他這幾個哥哥想盡了辦法,也沒有想到他會對蘇星河說出這樣的話。

蘇星河可是魔神轉世。

蕭楠就是有通天的能耐也不是蘇星河的對手啊,更何況擂台之上,不論生死。

“怕,當然怕了,還望蕭霸主給我一個機會。”

蘇星河正在示弱,可這樣的欲擒故縱在蕭瑜的眼裏根本就不值一提,他自然不會讓蘇星河傷害自己的弟弟,當即一擺手,說道:“楠兒,這霸主的地位年年坐,你就不膩得慌嗎?”

蕭楠不知道二哥說這個話是什麽意思。

看著蕭楠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模樣,又道:“楠兒,且聽二哥一句勸,今天的魁首就讓出來吧!”

“嗯?”

這荊襄九郡的大比武究竟是什麽呢?

顧名思義就是一場比試,而這場比試之所以叫大比武,說的也就是這場比試與別的比試不同。

今年的蕭楠二十四歲,比著幾個哥哥都是小的多,但他身上的一個狠勁兒卻是比哥哥們都要多。而自蕭楠十六歲開始比武,目前為止他已經連續做了六年的霸主魁首。

而這大比武總共分三個步驟,第一場測試就是在黃河長江之上比鬥,每個人腳下都踩著一條木筏,在江水之上比武,不論生死,留下來的一百名就是第二階段的人。

而第二階段就是去殺江水上下兩岸的河盜,殺得越多的前十人會成為第三階段的人。

而第三階段卻是恐怖非常,則是由蕭家掌門人,蕭庭之親手選擇一個寶物沉入江水之中,而這十個人就負責找到它,找到的自然就是武力,威望和勇氣的化身,也就是新一屆的霸王。

可話雖如此,要知道,這些聽著容易,說起來卻是難上加難。

而蕭楠連續做了六年的魁首,也是叫天下都慕名而來的人紛紛望而卻步,因為這三項對於根本不同水性的人來說簡直就是比登天還要難。

而蕭楠在迎來“荊襄霸主”的名號時,閑言碎語也隨即而來,人們紛紛說他的霸主之位是因為蕭庭之才落入他的手中的。

這樣的話讓蕭楠很不爽,可雖然如此,也不能改變什麽,隻能強大自身。

導致在連任了三屆霸主之後,大哥蕭山和二哥蕭瑜參加時,就連第一關都沒有聽過,可見蕭楠的厲害。

而蕭楠每年都會拚命練習,所以這每年一次的大比武,蕭楠都是勢在必得。

可此時的二哥蕭瑜卻勸自己要退出比賽,這無異於是讓一個健康的人去做四輪車。

這樣的打擊沒有人能受得了。

“二哥,你說什麽?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麽嗎?”

蕭楠很不開心,盡管他知道蕭瑜說的話,很有可能是他的計謀當中的一部分,可蕭楠依舊是很不開心。

“楠弟,我說的還不夠清楚嗎?不過就是一個空頭名字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