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蕭楠一聲笑,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左右尋找。
他在尋找誰?
尋找的正是自己的那幾個哥哥。
他們或許是還沒有來,也或許是早就來了。
“這是祭祖大會。”
“祭祖大會,這是什麽?”
朵朵一聽這祭祖大會,一定是個大動作,說不準能打聽到李修羅的消息。
“姑娘身在江湖,可曾聽說過李修羅?”
“什麽?”
朵朵的反應實在過激,這失常的行為也是引得了蕭楠的懷疑。
“啊?”
朵朵也發現了自己的失態,當即說道,“唉~公子實不知情,這李修羅曾經在我的故鄉大肆殺戮,我雖是一介女流,不足以撼天動地,可卻是日日夜夜想要把李修羅殺之而後快!”
蕭楠看著朵朵氣的渾身發抖,直當她是真的如此,當即說道,“姑娘莫急,據我二哥親說,今天將把李修羅這嗜血屠戮的魔頭給大卸八塊錢姑娘不僅能夠報仇雪恨,也算是了卻一樁心事不是?”
朵朵聽到這樣的話時,心裏已經有了底,以餘光瞥到他的時候,也是正發現他在看著自己。
“哦?這蕭家真不是吹的,早聽說蕭羽晴說他二哥是厲害的人,想不到這個蕭楠也是這樣厲害!”
看著朵朵心有所思,當即又道:“看著姑娘並不歡喜,既然如此,我稍後帶姑娘一起去台前殺他一刀如何?”
“啊?”
蕭楠說到實在痛快,可朵朵卻道,“公子代我就是,小女子肩不能扛刀,手不能舞劍,還望公子莫要見笑。”
“哈哈,是嘛?”
蕭楠這一聲令朵朵一顆汗珠順著臉頰就滑了下來。
“既然如此,我代你完成就是!”
還沒等朵朵回答,蕭楠就已經答應了。
“四弟!”
身後一聲呼喊,這是蕭瑜的聲音。
“啊?”
蕭楠已經轉過了頭去,朵朵也轉身看去,真是一個儒雅的人。
“四弟怎麽在這裏?父親莫不是不在在裏麵?”
“哦?這我不知,不過我與朵兒在此站了良久,倒是沒有聽到舅舅的聲音。”
“朵兒?”
蕭瑜以餘光看了一眼朵朵,隻見朵朵拘束的模樣,當即哈哈一笑,“看來我家四弟也要有歸屬了呀,你真是和你三哥比著來,你三哥沒成婚時,也沒見你身邊站個姑娘,如今,四弟也快了呦!”
“嘿嘿,二哥就會取笑與我。”
說完,衝著朵朵說道,“朵兒,叫二哥!”
“?”
朵朵雖然是江湖兒女,不在乎這些,可一聽蕭楠這樣的不客氣,心裏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哦,二哥!”
朵朵迫於無奈隻能叫出這一聲。
“好,好啊,我四弟這是長大了啊!”
“嫂子......”
蕭楠又對朵朵說,“這是我二嫂!”
“哦,嫂嫂!”
朵朵怎麽也沒想到,自己居然堂而皇之的就成了他蕭家的小媳婦兒。
“噠噠噠.....”
此時也已經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腳步在船板上發出的聲音是格外的響耳,而這聲音雖然也是讓人耳中亂動,但卻是輕的很。
他們側頭而去,隻見原來是蕭山夫婦和蕭楓夫婦趕來。
一番嬉笑之後,朵朵也依禮行事。
隨即已經進了人群來。
這裏不愧是主船,上麵的陳設都是這樣的令人感覺到一種境界。
左右皆是大席,而中間是一個十字架。
“誒,晴兒和曉曉呢?這倆丫頭平時不是最愛熱鬧嗎?”
蕭山衝著蕭瑜一句發問,可要說蕭瑜怎麽知道她們去哪兒了。
而朵朵聽著蕭山這樣說,也自然不會理睬,隻是轉頭一看,居然看到了幾個腳踩官靴的人。
“呀!”
朵朵嚇了一跳,因為領頭的就是三法司捕頭,徐長風。
果然,來的人不止江湖上的草莽英雄。
蕭家人紛紛落座,而朵朵也自然就以蕭楠妻子的身份坐到了蕭楠的身旁。
“來人呐!”
蕭山一聲令下,這一招用的還是腹語功,而蕭山用這一招除了想要叫人之外,更多的還是炫技。
“大少爺!”
幾個下人已經迎了上來。
“你們幾個去把老爺請出來!”
“是!”
下人退去。
而這些人才進船艙,就聽到一聲,“不必了”,這句話才剛飄出來,一道黑電已經從船艙裏閃了出來。
是一個童顏鶴發的幹瘦老人。
蕭家人見此紛紛起身,“父親!”
下麵的英雄豪傑也是,“蕭老俠!”
原來這個身穿錦緞的老人就是蕭庭之。
朵朵從來沒有見過他,而這一見到他,也是不禁心說,“這人不愧是怪人的師弟,長得也真是怪!”
怪?
的確,要說段銘恩的身材就算怪的話,蕭庭之的身材也是怪的不得了,他雖然與老者無疑,可這張意氣風發的臉卻是有著一副幹瘦,卻有力的身子。
蕭庭之一步步走去,且一步比一步有力,當來到中間大椅前時,立將而住。
“山兒,且與眾英雄說一說蕭家今年都做了些什麽?”
蕭庭之坐下,蕭山這時踏前一步說道,“在下蕭山,蕭家長子,自三年前掌管蕭家之時,就把救濟蒼生作為了己任,既然如此,我想說的自然就是天下之事,勝乃可尋,蕭家今年做的事情除了協助官府澆滅山賊海盜之外,更是擒住了暴虐天下的惡匪李修羅,李修羅是一個人人殺之而後快的人,所以今天我們且將李修羅綁在這十字架上,但凡有仇的皆可以刺他一刀,沒仇的也可以,這是為了江湖武林必須要的。”
一呼百應,場下瞬間就起了一陣歡呼。
“來人呐,把李修羅押上來!”
蕭山一聲令下,已經有兩個人把渾身是血的李修羅給拖了上來。
“嘶!”
朵朵甚至不忍心看,這哪裏還是那個李修羅。
兩個下人把李修羅綁在十字架上。
徐長風先行起身,眾捕快見他起身,也隨即往前挪了一步。
“修羅!”
徐長風來到李修羅身前,用著一塊手帕捂著口鼻,“修羅,我們又見麵了!”
“嗬!”
李修羅已經渾身沒了力氣,甚至沒有力氣說話,先前隻不過是被蕭山護住了心脈,沒有死掉,可卻是與死沒有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