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
飲血鬼劉豹這時,說道,“你這丫頭就不要在賣關子了,這個自稱捕頭的人,我們都知道是有問題的,可你要是說的有理有據,我們自然信你!”
朵朵一點頭,說道,“閣下可是劉豹前輩?”
“哦?你認識我?”
劉豹哈哈一笑,說道:“想不到我們食屍鬼兄弟的名頭這麽響亮呀!”
朵朵一搖頭,說道:“前輩,我並不知道您的名字,但我卻有知天曉地的本事!”
“哦?你確定嗎?”
朵朵哪裏有這樣的本事,可自她說出這樣的話,不難想出一定是“五千年”在給她出謀劃策。
因為段銘恩與她們都合作,朵朵自然也就懂得了很多。
“此話當真?”
劉豹的雙眼泛光,問道:“既然如此,叫我問問你如何?”
“你且問,待我回答了你的問題,群雄也就沒了爭議!”
“好,好,有魄力!”
劉豹一抖手腕兒說道,“你就說說,我吃的第一個人是誰?”
劉豹說完,一種不自然已經漫在了臉上,可這種不以為然的自信,卻是引得有心人都紛紛矚目。
“怎麽啦?”
劉豹看著久久不回答的朵朵,又道,“既然說出上來,你叫我如何信你?”
“劉豹前輩,我要說出來,你可萬萬不能不承認呐?”
劉豹一聽朵朵這樣說,當即搖手說到,“誒,你這話什麽意思?”
“我這話沒什麽意思,這是前輩的私事,我要是說出來,前輩不承認,我豈不是成了眾矢之的?還是換個問題的好!”
一聽這話的劉豹,哈哈一笑,“好,我信你了!”
他們二人的話雲山霧罩,可是聽得他們不知所措,而眾人自然不會買賬。
“劉豹,你是不是托兒啊?”
“嗯?”
朵朵一搖手,說道:“我知道的不止這些,我夫家被徐長風給重傷,苦練了二十年的功夫化為烏有,就算是誰都不忍心的!”
“所以你才出言汙蔑徐捕頭是嗎?”
隨著一聲扇子展開的聲音,一個同樣穿著官靴的人閃了出來。
此人要說也是眾捕快中的佼佼者,曾多次跟隨徐長風參加捉捕李修羅的任務。
“哢”!
一聲而出,一把扇子已經展了開,上麵寫著的一個大字,“周”,也是瞬間就讓人們知道了他是誰!
“周望?”
朵朵一聲叫道,“原來是三寸不爛之舌,周望啊!”
“既知我在此,你何故還敢在此放肆?”
周望似乎很看不起朵朵,而朵朵目前早就得住了人心,隨即說道,“見你就走?你是比人多個頭,還是比人少條腿?”
想不到朵朵罵人的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厲害。
“哼,真是一張伶牙俐齒啊!”
周望又道:“我不與你廢話,你且說不出個前後,我周望第一個不饒你!”
他抖了抖那件褐色長衫,雖有文人之風,可卻無儒士之禮,實在令人看著反感。
“好,既然如此,我且說,當年徐長風與李修羅相識與河北涿郡,當年他們不過三十歲出頭。他們相識與三法司的通緝令前,那張通緝令就是當年的“餓狼傳說張仁”之像,而李修羅在通緝令前結識了徐長風,你且問他我說的可有半點差錯?”
“哼,反正又無人所知,任你胡說就是了!”
朵朵一聲冷哼,盡是嘲笑。
嘲笑的就是這場中眾捕快。
周望一見朵朵張狂的笑,隨即說道,“天下之事,未嚐如此,你笑也要笑出個理所當然!因為即便他們相識,也隻能說他們曾經是摯友,你能說出個什麽來?”
朵朵不予理睬,又道:“哼,當時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徐長風對李修羅說的是,“男子漢大丈夫,生於天地之間,何故歎息,應當報國才是!”。”
“啊?”
徐長風又一滴汗珠從腦門滑落,拍掌說道,“真是精彩絕倫!”
朵朵雙眼一眯,已經知道了徐長風不承認的內心。
這也不難理解,因為隻要他一承認,以後的事情任由她怎麽說,都是對自己不利的。
“哼,你不承認也罷,既然如此,我就說說六年前,你耿耿於懷的六年前。你口口聲聲說是李修羅侮辱強暴了你的未婚妻,何不且說那女人就是你找來的!”
“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我不允許你這樣說她!”
不知是徐長風羞愧難當、氣急敗壞,還是朵朵觸碰到了他的逆鱗,當即抬手一招白電,已經從徐長風的掌心噴了出來。
這一招正是先前多次與李修羅奪人的那一招“縛仙索”。
這一招要是擒住朵朵,朵朵必將會被徐長風給拉到身前,那時必定是生死難測。
“你做什麽?”
食肉鬼張昭一見徐長風出手要傷害朵朵,本來就對他有意見的張昭,淩空閃出,抬掌就要截斷這一招。
“噗!”
本以為是能一掌擒住這招白電,從而截斷,可萬萬沒想到這一招的威力實在是常人難以預料。
隻一聲,張昭已經死在了徐長風的電索之下。
這還真是一招無比厲害的招數。
隻見這一招穿透了張昭之後,隨即又向著朵朵襲來。
這一招要是碰到朵朵,且不說細皮嫩肉的朵朵能不能扛得住,單是碰一下的威力都是常人所不能比擬。
“呔!”
蕭山看著朵朵的背影實在是巾幗不讓須眉。
他騰空一閃,閃到了朵朵身前,抬手一截這就蘇方才張昭用的這一招,可不同的卻是蕭山的手,當真就如一把鋼刀利刃一樣,截斷了這條白電。
“怎麽,徐捕頭真就把這裏當成你的地頭了嗎?”
蕭蕭狠狠的盯著徐長風,“你方才傷我四弟,如今卻又要傷他夫人,真當我蕭府沒人嗎?”
“哼!”
徐長風心裏突突知響,“姓蕭的,你還真狂啊,你以為你們蕭家占據了荊襄之地,就真的占據了天下嗎?僅僅視江南為天下,你們的昭昭野心,誰人不知?臨登船時,早就下令到了京城。”
“那又如何?”
“蕭庭之,你可記得朝廷的“驅魔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