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隻聽一陣看似歡愉的掌聲從高空飄了下來,蕭瑜這時也從半空中下了來,並沒有那種高高在上的蔑視,反而也一一同坐在了船板上。
“你繼續說!”
秦曉曉說的在理,僅憑現在的蕭瑜並不能在快速的時間裏找到讓自己強大的方法,反而是三法司一直在說的“驅魔令”最讓蕭瑜忌憚。
“我還說什麽啊,你的野心是想霸占天下,讓全天下都在你手中,可你不知道的是朝廷並沒有你想象的這麽弱!”
“你到底想說什麽?”
蕭瑜已經沒有了耐心,臉上的青筋也一根根顯露了出來。
“你難道就不好奇驅魔令嗎?”
這一句話從秦曉曉那張早就被濃煙給熏紅了的臉上掛著,從那張嘴裏飄出來,是無比的具有震懾力。
蕭瑜並沒有回答她,而是將自己手中的三叉戟幻化回了扇子。
而這扇子也並不僅僅就是三叉戟的幻化這樣簡單。
秦曉曉看著他隨遇而安的樣子,也是眯起了雙眼。
隨意的將眼神瞥過去,蕭瑜的哪一雙眼已經成了前所未有的黑色。
這是魔神的“攝魂眼!”,隻有天龍八魔才有這攝魂眼,而這蕭瑜展開攝魂眼就是要看看秦曉曉的前世今生。
“呼~~~”
蕭瑜吐了口氣,並沒有作答。
“喂!”
秦曉曉一聲叫道,蕭瑜已經抬起了頭來,他並不是因為怕秦曉曉,而是因為秦曉曉說的恰恰是自己想到了,卻沒有想到辦法的地方。
“你將兩位嫂嫂倒是接下來啊!”
蕭瑜抬頭一看,隻見梁氏就在上空的扇子上一動不敢動的站著,的確,他要是動了,就會摔下來。摔下來就是死路一條。
蕭瑜當即一伸手已經把扇子給召喚到了身旁,梁氏就從從扇子上來到了自己的身邊。
而至於大嫂則是更加簡單,抬手一伸就把那根船杆給移動了過來。
兩位僅有的女眷都安全了。
而她們二人也就是站在他的身後,依舊是一動不敢動。
“二位嫂嫂別怕,你們都是無辜的人!”
“別廢話了,快些說吧!朝廷的驅魔令究竟是什麽?”
蕭瑜有些不耐煩,他看了一眼秦曉曉,又瞥了一眼蘇星河。
蘇星河自然是不會多管閑事,可他也不會棄蕭瑜而去,因為蕭瑜的身上的確還有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驅魔令啊,這對你來說不是十分的熟悉嗎?”
“嗯?”
蕭瑜一聽這話,心裏自是十分的納悶,仔細一想自己是從來沒有說起過自己的真實身份,而秦曉曉說出這樣的話,就是證明了她對蕭瑜的身份已經了如指掌。
蕭瑜心裏一驚,瞬間便起了殺意。
“我當真不知。”
依舊是那張鎮定自若的表情,依舊是那張從容不迫的臉,呼吸依舊是那樣均勻,均勻的都能叫人摒棄周圍正在發生的一切。
“不知,我告訴你便是,蕭二哥既然有政府天下的雄心壯誌,那麽就一定聽說過帝俊吧?”
帝俊,這是一個無人不知的名字!
“哦?是他?他就是朝廷的驅魔令?”
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蕭瑜就已經滑了一滴汗下來,不過隨即他又想著,“帝俊是不會與這些凡人合作的!”
秦曉曉看著若有所思的蕭瑜,拍了拍手,一聲清脆的拍手聲,已經打斷了蕭瑜的思索。
“看你的樣子就是一定知道帝俊了,帝俊可是六界之主,即便現在的神界不由他做主了,可他依舊是那個不可撼動的地位!”
秦曉曉越說越起勁兒,直接說道,“自人權建立以來,驅魔令就已經存在了,遠在隋朝時期,當時還不是唐皇帝的李淵便得到了能與六界相通的透天儀,這透天儀有無數個,可這每一個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法寶,李淵當年把透天儀對準了日月神光,便召喚出了妖師鯤鵬,而鯤鵬便交給了李淵一個寶箱,這寶箱就是如今的驅魔令!”
聽到鯤鵬,帝俊這樣無比熟悉的名字,蕭瑜終於意識到秦曉曉不是在說謊,可他還是懷疑,一個小捕快怎麽會知道這樣的朝廷機密?
“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怎麽知道的不用你管,你隻需要知道僅憑你的能力,根本沒有能力威脅到人類的朝廷!”
“區區人類,我難道真的會放在眼裏嗎?”
蕭瑜當即扇了扇扇子,說道,“我能借鬼王,鬼後的能力,召喚出百萬陰兵,那些陰兵各個都是以一敵百的厲害角色,難不成我會怕了一些隻會縮在被窩裏吃白粉的廢物?”
他依舊是無比的自信,而這種自信也是讓除了秦曉曉之外的人紛紛是瑟瑟發抖。
“你說的不錯,可與你那百萬陰兵相抗衡的,我想也是不止朝廷吧!”
“嘶~”
蕭瑜倒抽一口冷氣,心說,“此人前世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人,怎麽會有如此否魄力,在我麵前竟有這樣的鎮定!”
“你是怎麽知道的?”
“這還是不用你管,我能告訴你的隻有,這些忙隻能我幫,因為除了我,沒人能幫的了你,你不會不知道帝俊的厲害,你也不會自大狂妄到把自己和那條賴皮蛇想象成是天下無敵的吧?”
蕭瑜聽她說完,又是一陣掌聲狂拍,“不錯啊,不錯,想不到你居然能想到這麽多的東西,真是讓我大吃一驚!”
秦曉曉也是哈哈一笑,“我知道的東西並不少。”
聽著義姐這樣說,坐在她身後的蕭羽晴也抹了一把汗,因為這些事情全部都是段銘恩先前告訴了她們的,可也就是這些話全部都被秦曉曉拿來糊弄事了。
“不愧是天下第一女捕快!”
蕭羽晴在她的背後讚歎著。
就在蕭瑜正要放掉他們時,突然背後的一陣涼意貫穿了他的後背。
“嘎嘣!”
像是一聲刀劍相撞後折斷的聲音。
眾人紛紛看去,原來是大嫂手裏拿著一把刀刺向了蕭瑜的後背,隻不過讓她感到了害怕的是這本該是一擊斃命的一刀,活生生讓她成了砧板上待宰的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