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峰劍在手,好威風的一個俊俏兒郎。

可這樣一個俊俏兒郎,麵對的卻是一群可怖的沒有思想的狼姑娘。

他腳尖微變,隻見他手中挽了一個劍花,劍花是藍色的,因為他用完之後,久出現了藍色的光。

渾身冒著的法力光芒,也是讓人感覺不一樣,而張古樓也同著這犀利的劍花變成了一個犀利的人。

“唰唰.......”

左一劍,右一劍,這麵前的幾個狼人已經死在了他的劍下。

“嗷嗚~~”

她們臨死發出了可怖的哀嚎聲,這是狼人最後的掙紮,因為她們在給夥伴發出自己最後的信息。

一聲過後,已經絕氣。

張古樓看了了看兩個女人,說道:“你們快些帶我去找你們的解藥,我來保護你們。”

張古樓一方麵是為了他能獲取兩個人的信任,從她們依舊是看著自己的樣子,不難看得出她們還是沒有完全的信任自己,而自己也不能輕舉妄動,雖然這些狼人在自己麵前不值一提,可自己是絕對不能小瞧黑狼幡的實力。

萍姑見他也是時時刻刻都對自己與姐妹的安全著想,見他就算是自己犯錯也不說自己,擦著眼淚:“公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若是有幸能逃出此間地獄,我們願意追隨公子一生。”

就算是這樣說,張古樓也沒有對她們完全放鬆警惕。

潔兒也是剛想哭就哭就被張古樓做了一個小聲的手勢。

潔兒輕聲說道:“公子大恩大德,無以為報,他日若能逃出此間地獄,潔兒願意相伴公子左右一生。”

她們在哭,可哭的卻是這樣小聲,小的無時不刻不讓張古樓覺得她們是在做戲。

張古樓見她們二人跪拜在地以示衷心,當即寶劍在手中一轉,已經收鞘入內,說道:“二位好妹妹萬萬不要如此,我待二位妹妹就如親生一般,若是我們能一同逃出這裏,再把酒言歡也是不遲。”

說完,張古樓已經把兩個姑娘給攙扶了起來,她們或許從來都沒有被張古樓看上,從她們蠟黃色的皮膚上就能斷定。

重新起身的三人,看了看滿地的屍骸,也不再管顧些許沒用的,相互打過氣之後,已經在萍姑的帶領下,往著東邊去了。

東邊是哪兒?

張古樓就跟在她們身後,他要保護她們,在後麵就是最好。

排在第二位的潔兒說道:“公子來此地,是為了什麽?”

她問的十分柔和,就像是一句無意的詢問一樣。

可張古樓卻是覺得她是在打探自己的話風,當即也是沒有打算撒謊,回道:“我來找一個能讓人複活的東西。”

說完他抬起了頭,那一弧微微的月亮,就在天邊掛著,張古樓突然發出一言,說道:“別急啊,我不在這兒呢嗎~~”

這是突然的一句話,可卻是嚇了兩個姑娘一跳,而這時在兩人都沒有發問的情況下,張古樓突然間柔情似水,二人權當他是神經病。

但張古樓卻又是一聲笑,笑完又歎了一口氣,“別怕呀,我是在和我的妻子說話。”

他依舊是斯文有禮的說著,隨即又抬手指向了月亮,說道:“天底下的人能夠了解我的實在太少,也隻有她了吧。”

他口中的她就是樂瑤沒錯,可想起樂瑤為什麽他會指向月亮呢?

萍姑這時低頭說道:“呃,原來公子已經有了心上人呐。”

這本是吃醋嬌羞的一個動作,卻是在張古樓的眼裏十分的不堪入目,因為他最瞧不起的就是上趕著的人。

但他卻沒有表示出來,“嗯,我已經成親了。”

他不願意再多說,因為這就是他自己的事。

她們三人借著微光慢慢前行。

而這條路就是端木巽的房間的那條路,張古樓自然是不知道,但他卻知道這絕對不是去自己想要找的地方的路。

潔兒這時問道:“公子,嫂嫂是個什麽樣的人呐?”

或許潔兒並沒有什麽別的意思,可在張古樓的眼裏她屬實話太多了,當即也是隨意的回答道:“她是個沒有缺點的人,但她已經死了。”

她們二人一聽張古樓突然換了個語氣,已經是知道觸碰了他的逆鱗,登時也是不敢再說下去,隻能閉嘴收聲。

而張古樓也的確是個不愛說哈的人,他隻和有價值的人說話。

少頃,他們已經來到了一間屋子前,這是一間大屋子,簡直是比進來時看到的那個大殿還要氣派三分,可這樣的屋子的確是住人的嗎?

所幸他們來的路上沒有看到什麽狼人,她們才有機會在門前多站一會兒。

張古樓看了看兩人,看著她們並不說話的樣子,當即問道:“這裏就是有你們解藥的地方嗎?”

這裏是哪兒?

天實在太黑了,就算門前有著什麽牌子,他們也實在是看不見了,可萍姑卻是“嗯”的一聲,搖頭說道:“這裏是煉丹房......”

從她們顫抖的聲音中能聽得出她們十分的害怕這裏。

張古樓一把抓住了一個人的手,黑暗中,他已經不知是潔兒還是萍姑了,可不論是誰,這隻手都是如此的冰涼。

看來這裏的確是個恐怖的地方,但她們既然能頂著恐怖來到這裏,看得出這裏的確有她們想要的東西。

張古樓簽住了她的手,說道:“別怕,你們若是不敢,進去,我去便是,你們隻需告訴我是什麽樣子的。”

他這話已經是說的婉轉十分,可手中的手突然抽走,潔兒和萍姑已經是壯了壯膽氣,說道:“我們不會再勞煩公子了,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若是此番進去煉丹房,找到了藥,就是老天見我們可憐,不絕我們的性命,而若是我們找不到,也不能怪別人。”

張古樓點了點頭,可黑燈瞎火的誰也看不見,隻能說道:“既然如此,在下願意護花而行。”

他已經不知道先前抓的是誰了,而他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依舊是兩個女人在前,張古樓在後。

他們進了來。

煉丹房裏依舊是黑燈瞎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