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安排終究是安排,他們之間是沒有感情的,他們之間唯一情感就是來自於同為魔的友誼。
但這份友誼是不值錢的,阿修羅就在清晰的意識中,被乾達婆的情欲給侵犯了,而他們的好關係,也完全都是乾達婆出自於自己的愧疚,她覺得是自己沒有了原則,所以才失去了自己的最珍貴的東西,所以自此以後,乾達婆對於阿修羅的順從來已經就是無可厚非的了。
可這卻不是紫那羅的真實想法,她恨阿修羅,自己從來沒有受到過求之不得的東西,這種屈辱就是一種侮辱;他恨迦樓羅,恨迦樓羅對自己說話簡直就是沒大沒小,對自己也是相當的不尊重,這又何嚐不是一種侮辱?她同樣恨乾達婆,為什麽這個人就是能在自己的眼前活的這麽開心,每個人都喜歡她,而她卻又是對每個人都愛答不理,這難道不是對自己的侵犯嗎?
但當這個結果出現的時候,迦樓羅成了千夫所指的罪人,而阿修羅和乾達婆卻成了天長地久的戀人。
這就是痛苦的。
而相比於他活的比較簡單的摩呼羅迦則是一直都活在自己的世界裏,這種世界就是無人可侵犯的,因為摩呼羅迦就是一個傻子,一個隻活在自己世界裏的傻子。
傻子並不是一個貶義詞了而是在天眾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脫口而出的,而為了不傷這個兄弟的心,摩呼羅迦則是被封為了“傻子”,這是個無比尋常的稱號,每個人都企圖得到這個稱號。
可這個稱號也並不是誰想得就能得到的。
這就是各懷鬼胎的天龍八魔,有的是為了江山,有的是為了榮譽,有的是為了百姓,有的是為了愛情,他們能組織刀一起,都是一個讓人難以相信的事情,可每當事情已經發生,這些東西就成了他們關係的作料。
斷琴看著魔羅說道:“之後呢,總得你們會去討伐女媧吧,女媧雖然被人類奉為真神,可她卻是魔界的仇人呐,人間容得下她,魔界怎麽忍得了她呢?傳聞,阿修羅不是為了百姓,和夜叉襲擊了一次人間嗎?”
魔羅點了點頭說道:“當年的阿修羅和夜叉兩個人,如日中天,就像是兩座不可撼動的大山一樣,簡直就像是那個刀子,一把向左,一把向右。”
當年,阿修羅還把夜叉給親自請到了自己的府上討論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就是最令人深刻的,就是偷襲人間計劃。
阿修羅是個不死心的人,他被天眾給拒絕之後,一是知道了女媧就在人間,襲擊人間一是能給魔界報仇,二是人間的景色的確是優美,所以魔界居民移居人間也不是未嚐不可。
來到了阿修羅家裏的夜叉,二話不說已經是,粗莽的闖了進來,“老五,老五!你在哪兒呢?”
話音未落,夜叉已經是闖了進來,這進來還不要緊,偏偏就是看見了穿著性感的乾達婆。
這對於夜叉這個糙漢子來說,既然是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他自然是不會再假模假樣的去裝,所以他就是說道:“我有一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乾達婆嘿嘿一笑,夜叉從來沒有看見過乾達婆這個樣子,就好比是在人群中如果想要找到乾達婆,這並不難,隻需要找那個穿的最多,最保守,最沒有女人味的女人就是她。
這雖然是一句笑話,可也是能看得出乾達婆這個時候的確是變了很多。
夜叉問道:“五弟妹,我說你這裏屋睡得是老五那家夥嗎?我倒是從來都沒有看見過你這個樣子啊,裏麵該不會是迦樓羅那孫子吧?”
說著,就要往裏闖,而夜叉是個五大三粗的人,乾達婆卻不是這樣,果然是心裏有底,乾達婆嘿嘿一笑,裏麵已經是迎麵出來了一個人。
一個人類模樣的人,他渾身都沒有了魔人的特征,就像是一個人沒錯,而這個人就是阿修羅。
夜叉一見如此,當即嘿嘿一笑,說道:“你們這小兩口玩的還不錯啊,把這個不善言辭的乾達婆都給哄成這個樣子了?”
說完,乾達婆這時候搖身一變,身上石榴色的長衫已經變成了紫色的長衫,原來這個人哪裏是乾達婆,分明就是紫那羅假扮的。
但看得出阿修羅並沒有抵抗的意思,反而是一把就將紫那羅給摟了過來,說道:“三哥,你知道嘛,我到今天才知道如果你身邊的女人不懂你,是多麽的累,甚至出去打個仗,都有被綠了的可能,這是什麽情況呢?這就是最能令人作嘔的程度,我還要防範著自己的枕邊人,你說是不是挺好笑的,我們自從是五年前的一場**之後,就再也沒有了,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難不成我一代魔神,阿修羅也要看一個女人的臉色嗎?她就是個瘋子,還要讓我在人前裝成與她恩愛的模樣,我身邊的小紫難道會坑害我不成?”
夜叉點了點頭,說道:“誒,我不是來聽你吐苦水的,你要是想說,等我走了,你和你的小紫貓在被窩裏說去,可你今天把我叫過來,不是為了你這些破事兒吧?”
阿修羅這時鬆開了摟著紫那羅的手,說道:“當然不是,天底下的人,能像我這樣的已經是少之又少了,我能明確的說出我想要的是什麽,我想要的就是讓天底下的人都不再為吃一口飯從而大打出手,這是什麽,這就是最讓人痛苦的一件事兒,我要改變這一件事兒,從根本上解決掉這件事兒,這件事兒就是進攻人間,我們征戰人間,等我們大舉進攻之後,人間不久將就會成為我們的囊中之物。”
夜叉眯著眼睛,問道:“你這麽有自信嗎?”
阿修羅回答,“我不是自信,而是這件事兒一定會是我們獲勝,我已經很久沒有輸過了。”
聽著他的語氣就是一種無與倫比的狂妄,可這種狂妄,卻是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