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這個時候,項鑠對白公的偏見已經是大到了最厲害的時刻。
而他說的也不是胡說八道,而也是得到了很多同僚的認可,隻不過,他們也都知道項鑠與白公的關係,他們不敢得罪手眼通天的白公,去也不敢拿著自己的生命做玩笑,隻能是自顧自的小聲嘀咕。
而就在他們爭辯的這個時候,紫那羅已經是跳進了籠子裏,這個籠子,寬長少說也得十幾丈,簡直就是大的不得了,所以一進去之後,就是說道:“父親,大王,你們繼續看吧,這地方很大,它是逃不掉的。”
這樣的一番話簡直就是讓項鑠吃了一驚,他根本就不相信眼前這個跟個瘟雞一樣的丫頭,在說出這樣的話之後,簡直就是震懾到了全場的所有人,可這個小姑娘甚至單純到沒有聽明白他們爭吵的意思,就隻是想要他們不要再吵了而已。
紫那羅說道:“是我不好惹得大王,和父親以及諸位叔叔伯伯都不開心,我這就降服了它。”
話雖然說得輕巧,可卻是沒有幾個人不是在質疑的眼神中,看著這個瘦弱的小姑娘。
可即便是如此,就連剛才都張牙舞爪的怪獸,已經是眼神中流露出了忌憚的神情。
這怎麽可能呢?
看著這樣滑稽的一幕,眾人不由得大吃一驚,之見紫那羅這時手無寸鐵的向著它走去,玉獅子居然是往後退去。
它這並不是膽小,因為在剛剛把玉獅子給壓上來的時候,人們都看在眼裏,那種凶惡的勁兒,簡直就是要吃掉一百個人都不罷休。
可偏偏是看到了紫那羅之後,就像是剛才的人們看到了凶獸的模樣一樣,紫那羅看著怪獸,突然開口說道:“你叫什麽名字啊?”
這突然的一句話讓群臣有些不淡定,就連白公也是嚇了一跳,在他的設想裏隻有女兒輕而易舉的斬殺玉獅子,然後再名正言順的把女兒給安插在軍中,這樣一來,軍中就有大部分都勢力,都是自家的人了,可問題就是並不是這個樣子,女兒突然間的開口發問,讓他也是有些不理解。
當即就是皺起了眉頭,可大宴之上不得放肆,他也是不好開口,隻能是等著楚王發問。
可楚王現在已經是有些看呆了,這丫頭居然在對一個凶神惡煞的怪物對話,而且這個怪物居然害怕她,這簡直就是奇跡啊。
可卻是沒有人說話,因為他們都想看看這個丫頭能不能和這個怪物對話,可這個時候紫那羅像是得到了玉獅子的回應一樣,說道:“原來你叫紅星啊,你還真是長得凶悍呢。”
隻玉獅子這個時候就像是一隻貓一樣,趴在了地上,撲棱著腦袋。
紫那羅又道:“哎呀,你不能這麽說嗎?在這個戰亂的時候,你也隻能這樣嚇唬嚇唬人了,你不傷人才是正確的啊,即便是你傷人了,也是無可奈何,為了活命必須什麽都能做得出來,要不就是等死算了,這是爹教我的。”
看著紫那羅與玉獅子對話,而說完這一番話後,玉獅子還往著紫那羅的身邊靠了靠,簡直就像是一隻狗,一隻貓一樣,簡直就不像是一頭子嘴獠牙的怪物。
楚王這時笑道:“想不到,丞相的家中還有這樣厲害的子女啊,居然能通靈與怪物講話,真是奇怪也。”
白公這時已經是深深的吐了一口氣,紫那羅看在眼裏,卻是並不以為,看著父親也隻是冷哼一聲,她想起了自己的那隻小貓,看到玉獅子的模樣,不僅用手摸了摸比她腦袋還要大的鼻子,盤坐在地上對著楚王,說道:“大王,這玉獅子送給我吧!”
這開口就要禮物的行為就是君臣的大忌,可楚王卻是沒有那麽小氣,即便是聽到了這一番話,也是覺得紫那羅可愛,當即問道:“丞相啊,你這女兒芳名為何?”
白公點頭說道:“此乃我家中三女,是正妻劉氏所生,也是我最愛的一個女兒,因為是在雪天梅花盛開的時候誕生,所以名叫白雪梅。”
楚王一笑,看了一眼紫那羅又看了一眼白公,隨即對著紫那羅說道:“白雪梅!”
紫那羅當即起身,“在!”
楚王點了點頭,說道:“好啊,這玉獅子以後就是你的東西了,但是你既然有能和他交流的本事兒,就絕不能讓他傷害城中的百姓,你明白否?”
紫那羅一點頭,而這個時候幾個侍從也是把門打了開,而紫那羅也是翻身上了玉獅子的脖子上,隨即就是騎著它出了來。
眾人依舊是害怕,他們怎麽能夠接受這樣的荒唐事兒,所以這一場生日宴就是在人們的恐懼之中度過的。
宴會退卻之時,白劍虹和二弟白劍坪則是就在妹妹的旁邊,而妹妹則是騎著玉獅子出了來。
白劍虹說道:“梅兒,你現在可真是風光無限呐,不過也是啊,我怎麽早沒發現你居然還能和他們說話呢?”
白劍坪當即說道:“那是啊,你是不知道,當初你送給梅兒小貓的時候,我就整天聽見梅兒和小貓說話,一開始我還以為是梅兒病了,但現在一想啊,真是我見識短。”
兩人就在白雪梅的身邊,盡管他們是好話說的數不勝數,可紫那羅卻還是不想理他們,隻是和玉獅子說著,“等到了家,我就給你蓋一個大房子,你就在裏麵,然後我就搬過去和你一起住。”
聽到這一番話,玉獅子已經是興奮的嚎叫了一聲,可這一聲就像是一聲驚雷一樣,已經是把離的老遠的百官給嚇了一跳,更何況是站在兩旁的白劍虹和白劍坪呢?
兩人紛紛下意識的拔出手中寶劍,這兩柄劍的一把是白銀打造,一把是青銅打造,裏麵也是紛紛都加入了精鋼,簡直就是削鐵如泥。
而他們拔出了這劍之後,紫那羅則是對他們說了一句,“傻樣兒,看看你們沒見過世麵的模樣,他這是在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