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誰來說,眼前這個人就是鯤鵬,這樣的話都是無稽之談,誰會相信一個魔神會來到一個女人的帳中。

紫那羅不信的說道:“哎嘿,如果你是鯤鵬的話,也得有個幾百歲了吧?”

紫那羅當然是不相信這些。

而他真的是鯤鵬嘛,他說的並不假,他就是鯤鵬,而這次前來,就是特意來找紫那羅的。

因為紫那羅的前世就是蚩尤帳前的公主,也就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公主,而那個公主死後便成了恐怖的紫那羅。

而白雪梅也是紫那羅的第一次轉世,對於鯤鵬來說,任何一個邪惡的靈魂,都會對自己有用,更何況又是紫那羅這樣的壞女人呐?

想到這裏的時候,鯤鵬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了,隻是說道:“信也罷,不信也罷,你隻需要知道天底下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就好了,我權且告訴你,我認準的事情,是沒有回頭的餘地的,我居然要把你帶走,你就一定會被我帶走,你也別不信,因為答案就在半柱香之後,”說完,鯤鵬當即便消失在了帳篷之中,這也隻是“噗”的一聲,就化作了濃煙。

紫那羅一見如此,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你這是幹什麽,你倒是把話給說清楚啊,你這個狗賊,嘁,”說完,就要往著門外跑去,因為她知道鯤鵬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有依據的,但她剛跑到帳篷前,又趕緊退了回來,一陣梳洗,這才趕緊出來。

紫那羅出來之後,又變回了那個幹淨利落的大姑娘,絲毫沒有剛才的那種紅粉之氣。

紫那羅這時趕緊往外跑,也顧不上兩個執戟郎中的問好,她直接奔著大哥的帳篷跑了去。

紫那羅心說,“這鯤鵬說什麽有人要死,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啊,莫不是大哥有了危險?”

她越想越害怕,腳下生風,眼看大哥的帳篷就在不遠的前方,而前麵也果然是沒有了任何人把守,但其他的地方還是那樣的把守嚴格。

紫那羅見識了鯤鵬的厲害,所以也就知道他的本事兒,悄然無聲的傷害了自己的大哥,這樣的事情他說並不是做不出來。

她這時繼續往前奔去,腳下的速度已然是刹不住了腳,心裏更是祈求著,大哥千萬不要出事兒。

這時她一下子就衝了進去,慌亂之中,已經是聽不到了什麽其他的聲音,早就是對發現了她,並阻攔她的人,都視而不見。

而進來之後,隻見是兩個酣睡的人一下子就被驚醒了,他們的身上看得出並沒有穿著一些什麽,隻有一條被子蓋在他們的身上。

紫那羅氣籲籲的喘著大氣,而**女人的一聲驚叫,也是把白劍虹給嚇了一跳,看著紫那羅說道:“幹什麽?有敵軍偷襲嗎?”

隻見這個男人就是自己的大哥,而這個女人就是自己的大嫂,這個大嫂也不是個一般人,她本是山寨上的女土匪,生的也算是俊俏,隻因為是仰慕白劍虹的大名,所以就帶著自己的土匪兄弟都來到了白劍虹的軍中,投奔了他。

而紫那羅也正是這個意思,當即說道:“原來哥哥嫂嫂,剛行完雲雨之事兒,是妹妹我來的不是時候了,”她說著就要往外走去,一邊傻笑,一邊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劍虹這時氣鼓鼓的說道:“你這丫頭,平常裏也不是這樣毛毛躁躁的模樣,怎麽回事,怎麽今天變成這個樣子了?”

紫那羅怎麽可能是如實回答呢,就說是鯤鵬說你有危險嗎,這樣的話,誰信呢?

想到這個時候,紫那羅已經是不知道給怎麽說才是,隻能是摸著後腦勺,嘿嘿傻笑,說道:“我想與嫂嫂討論一點私密的事情。”

說完,她就露出了一副害羞的表情,可這樣的事情誰信呢?這樣的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不可信的,因為進來的時候,紫那羅明明叫的是白劍虹的名字。

白劍虹越發的感覺到不對勁兒,當即就是翻身坐起,下了床來,**上身的他,身上已經是傷痕累累,一條條老傷疤在他健碩的身上都留下了很重的痕跡,他穿著一條白褲,已經是來到了帥案前,拿起了一件衣衫,披在了身上,說道:“你究竟是怎麽一回事,我別人不知道,我難道還不知道你嗎?你趕緊說道快一點兒,要不休怪我翻臉無情。”

白劍虹這一番話對誰說,誰都會害,但偏偏就是紫那羅不害怕,紫那羅嘿嘿一笑,已經是坐到了床邊,對著女人說道:“嫂子,大哥這打仗多年,身子骨還行嗎?”

女人抬起玉臂,掩麵偷笑,說道:“你大哥,嘿嘿!”

出身悍匪,對於她來說,這種事情,並沒有什麽避諱的。

而紫那羅看著女人又道:“嫂子,你要不還輸快些會回國吧,這前線太危險了。”

女人說道:“你要是讓我回家,你也得說一些有水準的理由啊,你說,這連戰大捷,一場戰鬥連一兩個兵士都不會受傷,你居然還說是前線危險?”

女人這時也是坐了起來,身上披著被子,就坐在了床邊。

而白劍虹卻是聽不進去她們兩個的話,隻是對紫那羅說道:“梅兒,別聽你嫂子瞎說,你大哥我身體倍兒棒。”

紫那羅嘿嘿一笑,說道:“大哥的身子骨怎麽樣,我可不知道,你也別細說,這些啊,還得是嫂子說了算。”

帳篷裏瞬間就是歡樂了起來,紫那羅這個時候算著已經是過了半柱香,看著大哥,大嫂都沒有什麽事情發生,已經是把懸著的心給放了下來。

紫那羅說道:“罷了,罷了,我就不打擾兄嫂的好事兒了,我先行告退。”

本以為是沒什麽事情發生的她,剛要出帳,突然間,就被帳外的一個人,給驚了一跳。

那人是個兵士,說道:“報,將軍,奉您之命,那姓韓的逃兵已經是被追了回來,隻不過半路上他拚命反抗,被押送回來的兵士給削去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