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個人悄咪咪的湊了過去,對他們來說,什麽也沒有這些東西要來的直接。
因為,他們的前麵就是一群如癡如醉的人,看得出來他們要不是公卿貴族,要不就是將軍元帥,他們雖然穿的不一樣,可他們的眼神卻是十分的相同,都是一副暴戾的眼神,盡管他們在笑,可他們的眼神之中,依舊是沒有那份對身邊人的信任。
阿修羅說道:“先別急著動手,聽聽他們說的是什麽。”
他們三個靠近了過來,可靠的最再近,也是隻能聽到裏麵一些聲音,這群下麵的人吃喝著,但他們卻是沒有聲音,他們不發出一丁點的聲音,所以阿修羅認準了台上說的一定是對他們很重要的事情。
阿修羅這時靠近了,隻聽,一個聲音飄了出來,“兄弟們,我們今日大醉一場,然後再去解決掉這些個自以為是的閻羅王如何?”
聽到這樣的一句話,阿修羅已經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哈哈哈哈......”
安靜的人群中,突然間出現這麽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屬實是十分的難受,可這麽說是難受也難受,興奮也興奮。
果然,阿修羅的這一聲大笑,引來了眾人的不理解,紛紛看向了阿修羅這個一身白衣的人。
沒有和他們一樣的錦緞玉袍,沒有和他們一樣的王族貴氣,阿修羅果然是就成為了他們攻擊的對象。
看著他們蠢蠢欲動的模樣,阿修羅說道:“我說你們沒有我的協助,你們贏不了。”
本以為是要和他們一決高下的紫那羅和夜叉,一聽阿修羅又是臨時邊陣,已經是順手把兵刃都給隱化了起來。
“你這話是什麽意思?”這句話從台上傳下來,但阿修羅卻是怎麽也看不見說話的到底是誰,但這個人卻是沒有擺架子,已經是通過一陣鐵靴的踏步聲,人群已經是站到了兩旁。
阿修羅好奇的從下看到上,又從上看到下,這人一身的黑色鎧甲,腰間掛著一把劍,他的手就按在劍上,似乎是無時不刻的不準輩要戰鬥。
這個人還真是個熟悉的人,當然,這種熟悉也就隻有紫那羅能明白了,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二哥。
阿修羅說道:“敢問,兄台大名啊?”
這人嘿嘿一笑,“白劍坪。”
看來白劍坪在這個地方混的那是相當不錯,可即便如此,阿修羅也是對他說道:“你們想要推翻十殿閻羅嗎?”
白劍坪嘿嘿一笑,“對啊,這有何不可?”
阿修羅根本就是不在乎他們的想法,直接說道,“天底下的人若是都像你們這麽天真,一定會天下大亂的。”
白劍坪也是個暴脾氣,一聽阿修羅侮辱他,“鋥”的一聲,已經是把自己的寶劍給抽了出來,說道:“狹路相逢勇者勝,你既然來到了這三階山,就證明你是有那麽一點兒實力的,既然如此,何不與我鬥一番,我若是輸了你,我就把這三階山的大帥位置讓給你如何啊?”
阿修羅一聽這話,簡直是哭笑不得,因為他居然想到的不是如何采納自己的意見,隻是為了自己的權利,這樣一來,又有什麽作用呢?
阿修羅連連搖手,說道:“不和你打,你會被我打死的。”
白劍坪一聽如此,本來就是仗著自己的高武功,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天下第一的武術大師,在三階山也是打遍天下無敵手,可偏偏就是在這麽一個人說完這句話之後,自己的心裏就像是被烈火灼燒了一樣。
阿修羅說道:“你也別想不開,我來這兒並不是和你打的,而是......”
“而是來剿滅你們的。”紫那羅接過阿修羅的話,已經是站了出來,阿修羅沒有想到自己真實的想法,已經是被紫那羅給暴露了出來。
這一定不是因為紫那羅貪功冒進,一定是因為,紫那羅發現了什麽。
紫那羅這個時候拿起自己的劍就站了出來,說道:“別來無恙啊?”
白劍坪一聽這個熟悉的聲音,扭頭看過去的時候,隻見這就是自己的妹妹,真的就是喜出望外。
可紫那羅卻是沒有這麽歡喜,說道,“大哥,和父親呐?”
白劍坪一指身後,坐在台子上的就是白公和白劍虹。
他們究竟是怎麽死的?
說起來,還是因為紫那羅,那一日紫那羅從白劍虹的大軍離開後,就遭遇了敵軍的偷襲,這些敵軍身上穿著的正是虎賁軍的衣裳。
所以紫那羅就騎著玉獅子找到了白劍坪的虎賁軍,可白劍坪又是出示了自己的行軍記錄,根本就是沒有出軍。
所以一番討論之後,他們兩個認準了是白劍虹派人冒充虎賁軍的人在半路上截殺紫那羅,而紫那羅這樣一來也就沒有機會再和白劍坪合作了,這樣一來大元帥的名號還是保住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誤會,紫那羅已經是把白劍虹當成了自己的頭號大敵,可這個頭號大敵在不久前還是自己的好哥哥。
他們計劃好了要一舉殲滅白劍虹的軍隊,但是說著容易,做著難,這樣一來,萬事俱備的白劍坪已經是把一團會丟向了白劍虹的糧倉。
也就是這一次開始,楚國發生了最嚴重的分歧大戰,“雙雄之戰”。
但他們卻是被楚王緊急召回,而楚王卻是沒有收回兵權,反而是把金刀洗賜給了白劍虹,並封白劍虹為義子,賜封地,“尚亭候”。
可白劍坪卻是受到了來自楚王和父親的責怪,這些責怪在白劍坪的內心裏逐漸的生根發芽,就像是從一顆小樹苗慢慢的長成了參天大樹。
這些對於一個國家來說,就是一個災難,尤其是這種未有經過王上,而是宰相封的一個家裏人做活動,也隻在開拓自己的道路而已。
但楚王卻是沒有想這麽多,隻是對他說道:“謝,大王。”
說完,他便領軍回到了楚國的校場裏,練兵,練兵,練兵,每天都重複著一件事兒。
終於,他爆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