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琴嘿嘿一笑,“當然有別的辦法,這個禁術,隻不過是沒有拿真人做過重生而已?”
魔羅一驚,“怎麽,難道死去的人還能夠複活死去的人不成?”
斷琴點了點頭,說道:“正是!”
魔羅嚇了一跳,直接就從桌前跳了起來,問道:“莫不非還是禁術?”
斷琴又點了點頭。
看著魔羅吃驚的模樣,斷琴不住的發笑,可魔羅若是不弄個明白,更多的就是種害怕。
斷琴,說道:“這不難,這些依舊還是熊的禁術,這個禁術就是“人造人”,”說完,已經是端起了麵前的這杯水,這杯水看起來已經是很髒了,但當魔羅沒有避諱的拿出來的時候,斷琴也就沒有把這個當回事。
魔羅“哎呀”一聲,“你先別喝了,你倒是說清楚啊,這人造人是什麽意思,難不成女媧的泥土捏人是真的不成?”
斷琴哈哈一笑,“當然不是真的,開天辟地的時候,女媧還沒有出現在這個地方,而且按照時間來說,也應該是虞朝才出現的六界混亂,所以是虞朝的時候,女媧來到的凡間,那個時候已經是有人類了。”
聽著這些怎麽也聽不懂的話,魔羅還是選擇了閉嘴,因為自己不說話,總比一直胡說要好。
斷琴又道:“這人造人並不是很難的術,但這一招卻也是禁術,因為這一招讓軒轅當年感覺到了壓力,因為這個術隻需要人類的一點點頭發,皮膚,或者是汗水,隻要補齊這些東西,就可以利用木頭,石頭,之類的東西,幫他們給轉生成人,他們轉生之後,隻不過就是和通體全黑,除了沒有五官,他們和人類一模一樣,有著人類該有的東西,和人類不該犧牲的犧牲。”
想到這裏,魔羅已經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是了,因為這樣一來,這複活是大任簡直就是特別的簡單了啊,幹脆說道:“我們何不用這個術充當人類,然後再用複活術救活阿修羅?”
斷琴點了點頭,說道:“這的確是個很好的辦法,但這個辦法卻是很難,因為我們要得到這兩種術的話,,就必須要去昆侖,可昆侖不是說進就進的啊。”
的確,昆侖山作為上古的仙山之一,的確是就連結界都是那樣的多的而且十分的厲害,可以這樣一來,魔羅這群人不過就是一群靈魂,他們又如何能進的去這仙山昆侖呢?
看來斷琴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所以幹脆說道:“我們很難進去,但是我想我們也不是進不去。”
魔羅聽不懂他這樣故作玄虛的模樣,更是有些厭煩他這種故作玄虛的模樣,所以哪一種不耐煩已經是湧上了心頭,但卻是沒有表現出來,說道:“還請先生明示,我生性愚笨,還請你直接說吧。”
斷琴看著他的模樣,也是不再賣關子,而是說道:“這簡單呐,我今天看到有一個渾身都是散發著昆侖仙氣的凡人,這個人看樣子也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呐,可是他身上散發著的卻不止這些,還有些許的妖術。”
魔羅自然是知道他說的是誰,自己附著在閻魔上的時候,早就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他說的就是胡天陽。
胡天陽否身上散發著的就是一個凡人不該有的不平凡,可這種不平凡卻又是這樣的不一般,而他的身上又散發著一個普通人不該有的野心。
即便是他看起了沒有一點點的野心,但這這種野心偏偏又是十分的大,縱使是王侯將相也沒有這樣的野心。
可偏偏就是一個這樣的人,一個這樣看起來是個普通人的人。
斷琴看著魔羅深思的模樣,嘿嘿一笑,“此人是不是最有可能為我們所用啊?”
魔羅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說道:“不,他的確是最有可能為我們所用的人,但他畢竟是人類,我們真的有把握把他說服嗎?而且他現在和那群人,和那群妖精,還三五個半神,我們根本就沒有機會接近他們,這又該如何是好呢?”
斷琴,說道:“這件事隻要包在我的身上就可以了,我有把握把他給說服,為主公你所用。”
魔羅一抿嘴,說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軍師了。”
魔羅當即也是喝了一口麵前擺放著的茶水,他並沒有在意,而斷琴這時又是說道:“我想我們絕對不可以再走阿修羅的老路了,我們應該在複活他之前,就把計劃給製定好,否則這幾十萬的鬼魂大軍,依舊是難逃一死,難免重蹈覆轍。”
魔羅一聽也是這個道理,可自己的心裏卻是沒有一個完好的計劃,隻能是把希望寄托於自己想要複活的阿修羅,可斷琴的模樣,卻是對阿修羅嗤之以鼻。
魔羅說道:“我心裏沒有什麽完好的計劃,但是我想,阿修羅大人有了前車之鑒,應該是不會再走老路了。”
斷琴微微的搖了搖頭,我們不應該把希望寄托於一個被複活的人,我們要發動的是天底下的最強的戰鬥,我們要毀掉整個世界,然後再重新建立這個世界,隻有這個樣子,我們才算的上是成功。”
魔羅咬著牙,點了點頭,心說,這的確是這樣的一個道理,可他還是更多的傾向於阿修羅,所以說道:“軍師,那我們把他複活之後,應該置放於什麽位置呢?”
斷琴說道:“複活術有個最大的優勢,就是可以控製複活的人,我們隻需要在阿修羅複活的時候下更多的法印,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控製阿修羅,這樣一來,也不至於會被他給反水。”
魔羅一聽這個辦法,也是個辦法,所以隻能是先聽他的。
想到這個時候,兩人已經是想要啟程了,因為看著外麵的天色現在應該是正午,而人間就應該的午夜,所以這個時候出去,再合適不過。
可斷琴卻是又道:“慢,”說著,已經是把桌上的杯子揣到了懷裏,可這隻是一個舊杯子而已。
魔羅問道:“怎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