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風怒道,“你說什麽?你難道了琳琳了嗎?”
李修羅不耐煩的說道:“不要提琳琳。”
徐長風哈哈一笑,“怎麽啦,難道,這些話傷到你了嗎?”
李修羅看著徐長風那副雙眼瞪著血絲的模樣,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看著他的樣子,他卻是想要說一些什麽東西。
但他還是忍住了。
徐長風叫道:“李修羅,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可你明明已經是被跳斷了手腳,挖出了心肺,為什麽現在還會完好無損的複活呢?難道你不是李修羅?你隻是一個帶著麵具的他?”
徐長風一邊說著,一邊時不時的瞟向外麵,他的確是在等著救援。
李修羅也看出來了他的想法,當即說道:“哼,琳琳沒有錯,他愛的人的確比你這幅鬼樣子,要偉岸的多。”
想要激怒李修羅的徐長風,現在已經被李修羅給自己激怒了,當即說道:“你不讓我提琳琳,我難道讓你提了嗎?”
徐長風看著李修羅的那副模樣,時不時的落淚,但終究還是忍了住。
李修羅說道:“我會建立一個有她的世界,我就是想要告訴你,他當年選擇我是正確的。”
兩人各執己見,聽得已經是讓眾人有些不理解了。
因為,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徐長風和李修羅當年是要好的兄弟,然後李修羅在蜀山腳下擄走了徐長風的愛人,最後被李修羅奸殺。
徐長風自此和這個朋友反目成仇,徐長風加入了刑部,也就是在那一年,刑部改名為三法司,徐長風成為了十二大神捕之一。
自此也就開始了他長達六年的追捕之旅,但每次都被李修羅逃掉,這也成為了徐長風官途上的一個黑點。
可為什麽現在李修羅居然是在說叫琳琳的女人是愛著自己的呢?
眾人一時間,不知道該相信那邊才是好的。
但李修羅卻是說道:“徐長風,我不想與你廢話,我現在殺你簡直就是易如反掌,我要是真的殺了你,你又能奈我之何?”
徐長風呼了一口氣,說道:“你殺了我?哼,你難道是害怕真相被世人知道嗎?”
“真相?”李修羅哈哈一笑,“真相在你口中就是這樣的一文不值,你所說的真相又有誰信呢?假如我今天殺了你,再殺了所有人,我說我是英雄,那麽我就是英雄,在這個以武當道的時代,要改變天下,就得毀掉天下,顯然,你沒有這個本事兒。”
徐長風聽完這話,已經是陷入了深思,這句話或許讓他聯想到了以往的種種經曆,也或許是因為他技不如人,總而言之,現在的他已經是沒有了往昔的那種感覺,那種看到李修羅之後就殺之而後快的感覺。
酒樓裏的氣氛突然間沉寂了下來,或許還可以在隱隱約約之間,能聽到這人與人的呼吸聲,但除此之外的任何東西都是那麽的多餘。
隻聽這時一聲馬嘶,一匹馬已經是停在了門前。
這個時候來客人,要不就是不知道裏麵發生了什麽,要不就是不怕死。
眾人紛紛側頭望去,一個身材肥碩的男人已經是大步走了進來,這人看起來除了肥碩之外,看不到任何的閃光點。
但是他雙手上纏裹著的白布卻是引得了李修羅的注意。
當然,人們一看到這個人來,紛紛是喜出望外。
這個人又是誰呢?
隻見此人一身的白袍,雖然是身體肥碩,但他的臉卻是沒有那麽胖,也就沒有給人一種笨重的感覺。
他長相倒是也算都上偉岸,隻不過個子太矮了。
他的身後跟著的就是薛紅衣,此人就是徐長風讓他去找的聖拳李永。
李永的名頭無人不知,在京都中與包清明和一妓共為京都三大傳說。
而聖拳李永的本事就是從心到手的純淨,他可以沒有肉身,但不可以沒有靈魂。
在三十年前,那個與魔頭混戰的年代,很多的江湖修士都會為了更高的武功,從而選擇出賣自己的靈魂。
隻要是賣掉了自己的靈魂,那就回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而李永就是那個時代的另類,他選擇了集大成的修煉方式,把所有的法術都封印在了自己的雙手上,此後,有李永的地方,就有一道藍色的閃電。
而李永在那之後,受到了朝廷的征召,成為了五十萬大軍的拳練教頭,而後五十歲的他也就是在一點點的悠哉日子裏成為了一個油膩的人。
可我他的本事兒卻是絲毫沒有下降。
看著李修羅,又看了一眼徐長風。
兵爺這時候湊了過來,“小心呐!”
李永哈哈一笑,“你可真可笑啊,居然被一個江湖小輩打成這個樣子。”
徐長風來到了身邊,抱拳說道:“先生,您可算是來了。”
李永一點頭。
李修羅問道:“你是哪一個?”
這句話不知道是哪裏好笑,總而言之,這句話一脫口,已經是叫人合不攏嘴了。
李修羅有些煩躁,他笑別人可以,但是別人一笑他,他的心裏就會有無比的衝動。
李永這時往前挪了半步,問道:“你就是李修羅嗎?”
李修羅禮貌的抱拳回了一禮,這剛剛彎下腰去,隻聽“唰”的一聲,李修羅還沒有抬起頭來,隻覺得小腹上就像是被泰山壓住了一樣,一拳就把自己給打了出來。
眾人先是一愣,他們不知道現在是應該高興,還是怎麽樣,但是隨即看著李修羅不再站起來,憤人們已經是歡呼雀躍起來。
看著李修羅趴在地上的模樣,李永說道,“此人是危害武林的禍害,你們趕緊給他捉走吧。”
徐長風一點頭,當即就是命令著手下帶走,可這個時候張兩平卻是不幹了,當即說道:“前輩,你這是什麽意思,我們大理寺就真的這樣一點麵子都沒有嗎?”
李永一看張兩平還在旁邊,已經是明白了這大理寺和三法司的明爭暗鬥還沒有結束,想要兩邊都不得罪人,隻能是不發表意見。
可這不發表意見又怎麽能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