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看了一眼李修羅,看著李修羅這幅英朗的模樣,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拿公子出題,你看如何?”
這個時候,李修羅哪裏有什麽資格跟人家談資,隻能是人家說什麽,就是什麽了,當即嘿嘿一聲憨笑,故作一副憨傻的模樣,說道:“既然如此,晚輩愚鈍,還望先生萬萬不要出特別難得題。”
這書生哈哈一笑,說道:“你有這句話,就證明你不傻,不笨。”
李修羅嘿嘿一聲。
書生這時到抓著自己的這本書,對著李修羅鞠了一躬,說道:“先生二字不敢當,在下姓莊名文,字孔韓。”
這真是一個富有文學氣息的名字嗎但李修羅卻是不知道說些什麽才是好的了,可若是不說出個一兩句來,自己要是被他給鎖在了第二層,自己出去的機會更是十分渺茫。
這時說道:“還請先生出題,我實在是有急事兒。”
莊文這時一抖衣裳,說道:“這倒也簡單,請問這有一隻大鵬鳥,他往著早上從從東往西而去,用了一個時辰,那麽他回來的時候,卻是用了兩個時辰,請問這是為什麽?”
李修羅倒抽一口冷氣,這心裏簡直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心說,自己哪裏知道這些東西啊。
可若是自己答不上來,自己就是沒有了出去的機會,隻能是對莊文雲淡風輕的說道:“哎呀,這問題還真是困難呐,還請前輩莫急,晚輩這就想一想。”
這咬文嚼字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滑稽,他倒也不是不會,隻是因為他茹毛飲血的日子過的實在太久了,這樣看起來,突然間安靜了下來,倒是也和他這幅模樣貼合。
莊文一擺手,說道:“誒,說的這是哪裏的話,你仔細的想一想就是了,我不會急的,我已經是在這兒生活了幾載,若是你能回答出這個問題來,也算是我的知己嘞,我莊文雖然不是英雄好漢,但也是不會做不該做的事情的。”
李修羅一聽這話,心說,這讀書人就是能說會道啊。
可自然是不會說這樣的話,看著眼前這個文質彬彬的讀書人,也隻能是儒雅的一聲笑,這一聲笑就像是天邊劃過一顆星一樣。
李修羅看的都有點兒難受。
可這時哪裏有時間想這些東西,看著莊文的模樣自然是不著急,可自己卻是急得心要死了。
這一隻大鵬東西來回飛,怎麽就是這個樣子,多花了一個時辰呢?
這個問題真的是刁鑽,要說是李修羅沉下心來,好好的想一想,也未必是想不到,但是他現在的心卻是安靜不下來。
可自己的確是不知道,也隻能是搖頭,說道:“前輩,晚輩實在不知這其中奧義,還望前輩能解惑。”
莊文哈哈一笑,一指堆在牆角的一堆石墨,這些石墨奇形怪狀,什麽樣子的都有。
莊文說道:“我這第二層塔裏麵的時間可是與外麵不一樣,外麵一天,裏麵就是十年,所以這裏麵的時間自然是過的飛快,你若是死撐下去,僅僅是幾天的時間,你就會成為一堆白骨,而這堆白骨就會被我弄成石墨,你說這些東西對我來說是不是也很重要啊。”
李修羅一聽到這些,自然是對這些東西,不感興趣,他權當這些話就是在恐嚇自己,而自己這敢於承認自己不知道的地方,也就是自己最好的地方了,所以自己必然是會被他放出去。
可雖然是這麽想著,但事實卻並不是這個樣子,隻聽莊文這時說道:“我看天底下的人,你當真就是一個敢於承認的人,既然如此,我自然是不會為難你,這個答案告訴你就是。”
他說話的時候,是徐徐而來的樣子,這種樣子就像是一種春風一樣,可在李修羅的眼裏,這就是在拖延時間,這哪裏是在講什麽內涵,修養,簡直就是在折磨人。
李修羅想到了這個時候,想要打斷他的話,也是不能如此,隻能是對其揮了揮手,說道:“先生,您還是快一些告訴我吧,晚輩,實在是沒有時間了。”
莊文,依舊是那一副不生氣的模樣,看著眼前的李修羅著急的模樣,不由得用書掩麵一笑,這一笑算是惹怒了李修羅。
李修羅當即幹吼了一聲,說道:“你快一些好不好呢?”
這一聲,像是平地一聲驚雷一樣,莊文被嚇得往後閃了一下,可這一下,卻還是沒有引起莊文的情緒,他依舊是慢慢悠悠的說,“哈哈,我見少俠著急,也是想要快些說,可若是快些說,就壞了我的規矩,你若是想要聽的話,我告訴你便是。”
李修羅攥緊了拳頭,有著隨時都要把眼前這個人打倒,從而強行離開這個地方。
但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這麽做的,因為這樣一來,自己總不會是混的最開的那個。
好在這個時候,這個莊文已經是開始解答了,“這倒也簡單,一隻大鵬鳥早上開始往西飛,他有了一個時辰,這是很簡單的不是嗎?但他回來為什麽用了兩個時辰呢?因為他從東往西飛的時候,是太陽在他身後,而他回來的時候,這太陽正好射住了他的眼睛,他便用了一隻翅膀遮住了眼睛,那一對翅膀是一個時辰,一隻翅膀就是兩個時辰咧。”
聽到這裏的時候,李修羅已經是對這個答案都產生了錯覺,可聽到這裏的時候,又的確是說不出個什麽不是來,這個答案說不是,也的確是,說準確,這也實在是讓人難以接受。
李修羅這時皺著眉頭,知道自己這一時難以離開,隻能對莊文說道:“先生,我這沒有答上來,又該如何呢?”
莊文擺了擺手,嘿嘿一笑,“你這是說的哪裏的話,我不會讓你在這個地方久留的,我再給你出一個簡單的題就是了。”
李修羅一聽這話,不由得無奈已從心頭起,當即說道:“啊?我很急啊,我可不可以欠你一個答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