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知?”
宇文皇帝有點吃驚,當即哈哈一笑,引得老總管也是哈哈一笑,說道:“你看如何?”
老總管說道:“由老奴來考察一下殿下,可否?”
宇文闡點了點頭,說道:“總管客氣了,我這幾次來都是總管出題,總管現在就是和闡兒的老師無異,出題而已,闡兒自然是不會忤逆的。”
聽了這話的時候,老總管嚇了一跳,但更多的還是驚喜,說道:“哎呦,公子的這一番話實在是讓老奴受寵若驚啊。”
宇文皇帝這時也是說道:“誒,你這客氣什麽啊,闡兒敬你如父,我與你也是從小長起來的,敬你也是敬我。”
老總管這時更是歡喜了,當即“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說道:“老奴何德何能能與皇帝您比肩而立啊?公子年少,承蒙錯愛,實乃奴才大幸,可卻是萬萬不敢僭越的。”
宇文皇帝一聽這話,也隻是“誒”的一聲,說道:“你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啊,這裏沒有主仆,便是兄弟,以後闡兒尊你一聲老師,你萬萬不可以不接。”
老總管聽了這話,連著在地上已經是磕了幾個響頭,最後還是皇帝給扶了起來。
宇文皇帝這時說道:“你來吧,你來給他們說一說啊,你也是熟讀古今文史的,你來考一考闡兒吧。”
老總管這時說道:“這有一人,此人心狠手毒,被稱之為世之梟雄,更是有討董卓,伐袁紹的勝利之績,此人便是魏武大帝曹操,敢問公子對他有何評價?”
李修羅這時嘀咕了一聲,自然是沒有人聽見。
而這個時候宇文闡已經是張口開答,“老師說的也不盡然,天底下的梟雄實在是很多了,恰如季漢的昭烈大帝便是一個世之梟雄,但相比較魏武帝來說,卻是正麵的要多。”
老總管有些不明白宇文闡的意思,當即說道:“你這是什麽意思?”
要知道這周國,宇文邕是最為尊奉曹操的,宇文闡不應該不知道,可他現在說的卻是就連老總管都嚇了一跳。
宇文闡這時繼續說道:“老師不知,這曹操雖然是一代梟雄,可卻是為人狠辣,其才雖是大才,可終其一生,也是漢臣,實在是叫後世的這些評價都幹癟的多。”
聽著一個十二歲的孩子這樣評論一代梟雄,不由得覺得可笑,可問題就是雖然可笑,但他說的卻是讓人笑不出來。
宇文邕一點頭,說道:“不錯,不錯,曹操之才全是借其子曹丕,我的闡兒果然是與眾不同。”
老總管這時又道:“不愧是二公子,果真是八國之第一才子。”
宇文闡這時點了點頭,嘿嘿一笑。
老總管看了一眼皇上,又道:“公子,這問題可是不止一個啊?”
宇文闡這個時候的興趣已經是被勾了起來,心裏一時間竟然是忘了自己來的目的了。
老總管這時問道:“公子,有一人江湖上有名名呼鬼才,此人曾與那董卓的謀士李儒共稱半仙之體,隻可惜天妒英才,此人乃是郭嘉,郭奉孝,敢問公子可覺得此人有大才否?”
宇文闡點了點頭,說道:“郭嘉,郭奉孝,實是大才,的確是天妒英才,英年早逝。”
宇文邕這時說道:“那麽我兒是想要做郭嘉郭奉孝,還是曹操曹孟德呢?”
這樣的一句話本以為會難到宇文闡,可宇文闡卻是說道:“孩兒集合二人一身的優點,摒棄了二人的缺點,實乃是萬古一人。”
宇文邕隻當這是小孩兒的玩笑話,當即哈哈一笑,雖然沒放在心上,可卻是也覺得十分的欣慰,當即說道:“闡兒,我的闡兒真是厲害啊,好啦,你現在先下去吧。”
宇文闡這時扭頭就要離開,可卻是被老總管給叫了住,“公子,公子是不是有事要說啊?”
沉浸在父親的誇讚中,宇文闡早就是把自己的事情給忘掉了九霄雲外,可卻是被這突然間的一句話給提了個醒。
宇文闡這時說道:“先生,真乃我恩人也,”被這一句話給弄懵了的老總管,也是嘿嘿一笑。
隻聽宇文闡這時說道:“父皇,孩兒有一事相求。”
所謂是越看越順眼,宇文邕這個時候,已經是把宇文闡給看的十分的歡喜了,當即說道:“我兒請講。”
宇文闡這時並不直接講,而是徐徐的跪了下來,請求道:“還望父親務必答應。”
聽到連自己的稱呼都變成了,已經是知道了宇文闡的請求不是一般的了。
宇文邕這時皺著眉頭,臉上的笑容逐漸消逝,“兒子,說吧,為父定答應你。”
宇文闡這時說道:“父親,兒子我幼時胸無大誌,平常為了讀一本書就會開心好幾天,而父皇和母後也是對我十分的疼愛,給了闡兒一個完美的童年,可這長大了才發現這些並不是闡兒想要的。”
聽到這個時候,宇文邕不由得嘿嘿一笑,說道:“難道我兒是想要得到這太子之位不成?”
宇文闡並沒有這樣的野心,他甚至沒有聽到這話裏的言外之意,直到看著老總管突然間跪了下來,這才意識到了事情可能並沒有這麽簡單。
宇文闡這時說道:“父親,太子之位的確是十分的貴重,但對於兒子來說,實在是太沒有價值了,不如讀兩本書來的幸福。”
這話一出口,又是把老總管給嚇了一跳。
竟然是把太子之位都給說的這樣的沒有價值,皇上這樣的九五之尊,又怎麽受得了呢?
但是宇文邕依舊是沒有生氣。
宇文闡這時說道:“父親,孩兒想去南方竹林裏尋一位世外高人。”
南方竹林象征的便是恐怖,與北方洞穴一起稱之為,東西南北的兩大恐怖之地。
而南方竹林裏除了紅閻王在裏麵之外,更多的就是飛禽走獸,各個都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怪物。
宇文邕一聽這話,當即回絕,“你想要幹什麽?那個地方乃是世之恐怖之地,你想要去那個地方幹什麽?你要是去了的話,你母後豈不是會與我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