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出門的宇文闡看什麽東西都是那樣的稀奇,比起那個四四方方的天空,這個時候的樣子,反而是更讓自己心潮澎拜。

宇文闡這時對著她們說道:“二位姐姐,這是什麽地方啊?”

淩雙作為雙姝裏的大姐,麵對著主子而問話,直接就是說道:“這裏便是趙國而城地,這裏也是趙國放棄的一個城地,雖然戰地百十裏方圓,可這個地方的氣候卻是不好,收入更是入不敷出,所以趙國幹脆放棄了這個地方。”

宇文闡看著這裏,不由得覺得這群人真是沒有見識,看這裏的雜草叢生,每一棵樹都是生的根粗葉茂,簡直就是一個風水寶地,怎麽會是氣候不好,地勢不好呢?

這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他們的借口罷了。

看來這個地方絕對不僅僅是這個樣子。

他們慢走一日,這時候已經是臨近傍晚,看著殘陽匆匆褪去,簡直就是根本不想再在這裏多停留一刻鍾。

宇文闡已經是料到了這裏的問題,當即對著淩雙和無雙說道:“二位姐姐,知道這裏究竟是有什麽嗎?”

這淩雙和無雙都是當年仰慕李皇後劍法從而跟隨的江湖人,這時問她們,的確可能會從他們的嘴巴裏得知不一樣的消息。

然而,李修羅卻是一下子就感覺出來了這裏的熟悉的氣息。

這種感覺是這樣的熟悉。

但是李修羅卻是不敢妄下定論。

這時隻聽淩雙說道:“公子,據說這裏之所以被趙國放棄,還是因為這裏有一個名叫“無法無天”的人,此人雖然說是一個人,但他卻是比人恐怖,比鬼囂張。”

宇文闡鎮定自若。

李修羅卻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心說,無法無天的傳說可是如雷貫耳啊,江湖上行走的那一個不知道“劍魔,無法無天呢?”

想到了這個時候,李修羅已經是有些好奇這個百十年前的劍魔的真容,也是不由得說道,自己的前世都是這樣的命運多舛。

宇文闡這時候聽到了淩雙說裏麵住著一個無法無天,當即就是問道:“此人,何故叫無法無天?”

淩雙說道:“此人據說是天生異相,一目便有雙瞳,可謂是天生的妖孽,而此人據說也是生活在趙國的貧民窟裏,要知道從那個地方出來的人,都是沒有底線的,他們要不就是賤**擄掠,要不就是茹毛飲血,總而言之,和人沾邊事兒他是一件也不幹。”

聽到這裏的時候,宇文闡不由得哈哈一笑,“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打架好鬥的混混罷了。”

說起來的確是容易的很,可無法無天之所以被稱之為劍魔,靠的就是一身的本事兒,和無與倫比的劍術。

這時候但聽淩雙和無雙說道:“公子放心,我等必護公子周全。”

宇文闡這時嘿嘿一笑,便是往前走了去。

要說他也是奇怪,竟然是放著馬車不坐,非要走著前行。

看著他這奇怪的行為,李修羅不由得覺得無聊。

來到了城門前,就連城門都短了半扇,而透過這半扇門看進去,果然是一片狼藉。

門口站著一個人,這個人腰間綁著虎皮,頭上戴著牛角,渾身的泥濘狼狽不堪,活脫脫一個混世魔王,但這個混世魔王似乎很久就沒有看見過生人了。

更何況是還有兩個女人。

這人當即從旁邊就把自己的大砍刀給抻了出來,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土匪一樣。

淩雙和無雙姐妹,這時候一見如此,已經是拔出了紫薇軟劍,保護宇文闡的周全。

可宇文闡卻是一擺手,示意著她們二人退下,當即說道:“二位姐姐莫要與他發生衝突,我們且好言相勸才是。”

看著宇文闡麵不改色的模樣,兩姐妹權當是他有了完善的計謀,當即往後退了兩步,但手裏的劍卻是不收起來。

宇文闡見這一幕,也是不再說什麽,隻是看著眼前這個奇醜無比的漢子,說道:“敢問這位英雄,此處可是甘州?”

那漢子看著眼前的這個傻小子,一看就是一個讀書人,而從這漢子的雙眼裏也能看出來,他並不喜歡讀書人,甚至還十分的反感讀書人。

當即說道,“你是第一個敢跟你爺爺我這樣說話的人。”

宇文闡自幼生活在深宮之中,學到的東西不僅是有生活的舉手投足,更是身邊周圍的一種君王之氣。

就這樣看起來,雖然這個漢子比著宇文闡要高大的多,但是也不過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宇文闡聽到這話並不生氣,因為沒有人能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的表情來,看起來倒是絲毫的不關心,可誰又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怎麽想的呢?

想到了這個時候,淩雙和無雙已經是不堪其擾,當即紛紛跳上前去,說道:“你這不長眼的東西,竟敢出言辱罵我家公子,簡直就是嫌命太長了。”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淩雙一劍就是劈了上去,這紫薇軟劍在她的手裏,就像是一條大蛇一樣,不知道是其左還是其右。

這樣高超過人的劍術,與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尚且能夠鬥個幾十回合,更何況眼前這個人是一個隻會廝打,不學無術的混混呢?

但聽這個時候,這漢子“嘎”的一聲哀嚎,一眨眼的功夫,已經是身中二十幾劍。

淩雙說道:“你這廝,我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

聽著說完了這句話,這漢子已經是眼神想要求助了宇文闡,可宇文闡卻始終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眼神。

似乎是在說,剛才給了你機會。

但是這樣的人要什麽機會呢?

宇文闡這時背過身去,說道:“淩雙姐,廢了他的四肢,留他一條命吧。”

淩雙一聽這話,當即就是下了狠手,想剛才打去的位置,也不過就是讓他痛苦而已,並不會傷他性命,也不會廢他筋脈,但聽到了主子說這話,當即一劍刺進了他的手腕之中,“嗤”的一聲,已經是挑斷了他的手筋。

噗,噗,噗,三聲,其他三肢的筋脈也是被其挑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