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李修羅說完這話的時侯,師娘的臉上甚至有一些埋怨,但這也是正常的,誰的心中真的會原諒這樣的一個人呢?
師娘這個時侯歎了一口氣,想必是自己的時日無多,這個時候也應該是沒必要再為這些東西生氣了。
十一歲的孩子,一個大男人在三歲的時侯,就逃走了,這是何等的絕情。
李修羅說完這話的時候,看了眼遠方,說道:“老天沒長眼,錯把師娘當成了罪人。”
師娘嘿嘿一笑,說道:“唉~這是哪裏的話啊,我就是罪人,到了這個時侯已經不是埋怨他們的時候了,隻能是怪我沒長眼睛,跟了一個浪**子,一個不知悔改的浪**子,一個我自以為是我能改變的浪**子,我難道這還不夠癡心妄想嗎?”
聽著她說這話的時候,黃裳是更加的不敢出來,她甚至不知道該如何麵對眼前的這個苦情女子。
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如何補償,或者說還能不能補償。
李修羅看著師娘,不由得抱住了這個女人,想這個現在四十歲的女人,已經是這樣的一副尊容了。
想當初也是十分嚴格的要求自己,雖然不過就是和自己同齡人而已,但卻是勝似自己的娘,她經曆的事情的確不是同齡人能夠承受的。
如果說自己承受的是江湖上腥風血雨的屠殺的話,那麽師娘承受的就是鋪滿荊棘的生活帶來的苦難。
這些東西並不是一個人能夠承受的,可既然是承受了,那就是高人一等。
李修羅抱著這個女人。
黃裳躲在屋子裏看著他們兩個,也是不由得老淚縱橫。
李修羅這個時候,說道:“師娘,別擔心,改之還需要有娘的陪伴呢,我這裏有能剔除你的病態的。”
師娘咳了一聲,說道:“哪裏的話啊,生老病死,人之常態,非要逆天改命,帶來的就是更多是苦難。”
黃裳這時候,出了來,說道:“阿珍是我。”
師娘甚至沒有拿正眼看他一眼。
但黃裳還是說道:“阿珍,我知道我這個時侯出現在你的麵前,一定是給你的心裏添堵了,但我還是想說,誰都可以無牽無掛的死掉,但唯獨你不能死,你還有兩個孩子,你如果要是死掉的話,他們就成了孤兒。”
這樣的話,或許黃裳的意思,是想要激勵她,但是師娘這時卻是說道:“你他娘是在放什麽狗屁,難道你就真的不認你這兒子嗎?難道就連我死都死的不安心嗎?”
師娘這時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這一巴掌扇的清脆無比。
真就是把這片死寂的林子都給震去了往昔的安靜。
就在師娘在不解氣,再要動手的時候,李修羅眉頭一緊說道:“師傅,師娘,你們先不要說話,我聽到了。”
他聽到了什麽,他聽到了林子裏的動靜,是一大批活物移動的動靜。
師娘這時趕緊撿起來了地上的棒子,說道:“是誰?”
或許是長時間生活在叢林中的警惕性,也或許是想要保護這裏的一切,這個時侯的師娘,甚至比任何人都勇敢。
他們這時被李修羅的聲音,給嚇了一跳,紛紛已經是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果然,這個時候聲音越來越近,是人類說話的聲音,但這些李修羅卻是挺不懂,聽著更像是一群野獸的密語。
李修羅這時說道:“您二位先進去吧,我來解決他們。”
師娘這時搖了搖頭,可就是這搖了搖頭,一口紅裏透黑的血已經是噴了出來。
看來是急火攻心,這時候就是更不該在這裏了。
黃裳一見如此,手足無措,不知道該做些什麽,才能感動到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人。
黃裳這時把手伸了過去,說道:“阿珍,”可師娘在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卻是冷哼一聲,啐了一口唾沫,已經是自己走進了廚房裏。
李修羅這時點頭示意,黃裳也進去了。
這時李修羅一閃的瞬間,已經是把自己的冰劍給召喚了出來。
李修羅說道:“兄弟,以後,我就與你相伴了。”
冰劍這時“呼”的一聲,已經是冒起來了火焰,這烈火包裹著一把冰劍,簡直就是陰陽雙火兩重天。
李修羅哈哈一笑,“看起來,你還是個慢性子啊。”
說著已經是往著外麵走了去,手裏的這把劍真的是十分的駭人。
李修羅李修羅這個時候站在莊子外麵,他的心裏更多的還是慌張,沒有了往日的那種坦然。
此時的他是無比的緊張。
但他表現的自然還是自然的多。
這時隻看見幾個人竟然是騎著各種各樣的猛獸,往著自己的方向奔來。
這還真的就是叫人生氣啊。
他們雖然是長得不是每個人都是膘肥體壯,但看得出來他們即便是瘦,也是瘦的十分的精壯。
他的雖然是黑,也能看出來他們身上而紋身,那樣恐怖的紋身,這奇怪的圖形,李修羅並看不出來這是什麽東西。
像牛,像馬,像豬,像虎,四不像的模樣在李修羅的眼裏,給了他們這個信仰的圖騰一個稱呼,“怪物。”
李修羅並不想要招惹他們,可看著他們來到了自己的跟前,便知道他們來者不善。
隻見他們有的騎著熊,有的騎著野豬,有的騎著老虎,李修羅已經是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了。
這應該就是師娘之前說的那個突然間出來的女真部落,而看著他們長得就像是野獸的模樣。
李修羅判定這所謂的女真部落就是野獸幻化而成的,也是為什麽,他們不讓獵人們再打獵它們的意思。
而這個時侯找過來的原因,也必定是十分的簡單,那就是他們少了一個豹子朋友。
這時候一個胖子,從熊上麵翻了下來,他翻下來的時候,甚至讓人看著他的樣子,恍惚之間,他就是一個熊,肥胖的樣子,甚至看不清楚他的五官。
這時候,說道:“小子,你可是這裏的獵戶啊,”說著的時侯,他的手已經是按住了腰間的狼牙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