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龍這個時候哈哈一笑,但還是不由得一愣,攤手問道:“我怎麽會不安呢?”
李修羅桀桀一聲笑,但這個時候黃桃一下子就把爪子給按在了他的腦袋上,李修羅立刻就知道了自己在哪裏犯了錯。
李修羅這時侯不由得哈哈一笑,說道:“你覺得你想要在這個地方生活的話,一定要得到我的允許才是啊。”
的確,李修羅怎麽會讓這麽大的隱患在這個地方呢?生活呢?
但是李修羅也是知道了燭龍的為人,即使他不張羅著怎麽樣的話,自己也一定會讓他在這個地方的。
燭龍哈哈一笑,說道:“看來這功力無論如何我都要給你啊。”
李修羅這時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說道:“那就多謝了。”
這樣一個給麵子的事情,想不到在李修羅這裏居然是這樣的簡單,這樣的理所當然,這樣的沒有價值。
即便是這個樣子,燭龍也是無話可說。
這時侯黃裳和師娘已經是走了過來,看樣子他們的誤會也沒有那麽深了,的確,老夫老妻了,有什麽說不開的呢?
黃裳這時侯來到了跟前,沒輕沒重的,就在李修羅的胸口給了他一拳頭,說道:“你小子挺給我長臉哈。”
“咳咳!”
李修羅被這一拳給打的咳嗽,還沒來得及開口,師娘就給了他一拳,說道:“幹嘛呢?沒輕沒重的。”
李修羅這時哈哈一笑,說道:“不礙事兒,不礙事兒,想不到燭龍竟然還是把這些人給叫了來。”
燭龍一點頭,說道,“這群人可愛的很,奉我的心魔為主人,竟然又拿我的名號做壞事兒,我把他們叫了來,為的就是這個樣子嘞。”
李修羅一點頭,又道:“這全天下的人,想不到還是你這樣的人多一些啊。”
燭龍不要的靦腆的搖了搖頭,說道:“我就當你這話是在誇我吧。”
李修羅咂嘴說道:“當然是誇你了,不過今後你在這長白山脈生活,一定要盯著這群人呐,既然給他們機會,他們就一定還會打擊報複的。”
燭龍一點頭,黃裳也是緊著說道:“有我在呐,這簡單的很。”
師娘聽了這話,卻是譏諷道:“你還能活個兩年嗎?”
這話說的沒人敢說話,但直聽的李修羅哈哈大笑,說道:“您二位才是冤家啊。”
說罷,李修羅一行人已經是來到了這臨時搭建的小亭子裏,這裏已經是擺上了幾盤菜,看樣子還是不斷的往上擺放。
他們已經是各自落座。
........
要說李修羅從長安城出來了之後,這三五天的光景,就這樣的過了去,不得不說是鬼都打鬼,雖然是勾起了陳年往事兒,和一段不為自己所知的記憶,好在得到了自己昆侖鏡前世的回憶,也算是不枉此行。
而這,山脈伏龍,且是折了一臂,但是師傅師娘重歸於好,不僅幫助上古神君消除了心魔,也得到了神龍的渾身法力,雖然這些對於他本身來說是九牛一毛,但還是對自己幫助極大,更是因禍得福。
這一趟,才算是圓滿完成。
.......
可這花開二朵,各表一枝。
五日前,李修羅攜著煉妖壺,帶著朵朵離開了長安城,這長安酒樓裏可是還有一個人,被李修羅給丟了下。
此人,正是張古樓。
要說他可真是命苦,初入江湖之時,便被這繁華俗世給吸引,不僅沒有江湖俠客的不拘小節,而且還因為心眼小,丟了自己的愛人,終是落了個人財兩空。
但或許這就是他的命吧。
而此時,在長安城的天牢深處,不住的發出來了“滋啦,滋啦”的聲音,也不住的發出來“啊,啊”的慘叫聲。
“小子,你可是認罪嗎?”一個女人的聲音從裏麵傳了出來,鞭打的聲音也是暫時停了下來。
“我.....有......我有.....什麽罪?”這個聲音是令人無比的熟悉,這人正是張古樓。
他這個時候被綁在了一根鐵打的柱子上,身上綁著他的隻是普通的牛皮繩,可令人不可思議的是為什麽魔神身份的他,竟然會被凡間的手段給束縛住呢?
女人這個時候站了起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天下第一女捕頭,那半年前,聯合蕭家人和蘇星河一起捉捕李修羅的秦曉曉。
現在的她是這樣的灑脫,或許是不能再用灑脫來形容了,更多的已經是不注意自己的形象了。
她隻穿著一件白色的內衫,一條黑色的腰帶係著,這一副樣子誰也沒有見到過,不知道的是她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在外麵是裝出來的,還是怎麽樣的。
但是從她現在的模樣來看,卻是比當時那個看起來潑辣,卻又小女人的樣子豪爽了些許。
她這個時候挽著發髻,一隻手拖著瓜子,一隻手便拿著嗑,說道:“還不認罪?”
張古樓這個時候虛弱的很,穿著一件囚服的他,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若不是知道他的聲音是這個樣子,單看他的臉都不知道這竟然是張古樓。
但這究竟是讓張古樓是要認什麽罪呢?
隻見在秦曉曉旁邊的桌子上,擺放著一張紙,清楚的寫著,“昆侖山指使大弟子張古樓前來長安城行刺。”
原來是這樣的一條罪行,但是這樣的一個罪行也或許並不是空穴來風。
隻聽這個時侯,已經是有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這天牢是個地牢的模樣,但這個地方卻是僅有兩盞燈在照亮,可這裏的燈托卻是不隻兩個,看樣子這裏也是臨時啟用的。
這時,腳步聲一點點靠了進來,一邊走進來,一邊說道:“秦捕頭,近來可有什麽別的消息刺探出來啊?”
這個聲音中氣十足,聽起來像是個練家子,可秦曉曉卻是依舊在吃著瓜子。
此時,這人從黑暗中露出來了模樣,可這人卻是虎步威行,內行一看就知道這是個江湖上宗師級別的高手。
但是這個人卻是穿著當朝的官服,身後跟著三五個隨從,已經是靠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