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這樣的一句話無論是誰問秦曉曉的話,都會讓她的內心感覺的自責,要知道自己還是一個捕頭,還是屠魔司的總司,這個時侯私自釋放罪人的話,自己就成為了罪人,這並不是很難想象的事情,可這種事情說白了,還是心裏有愧。

秦曉曉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才能緩解現在的尷尬時侯,當即說道:“師傅,我.......”

唐迪這時候伸手叫停,“你休要再說,我看你就是想要反了朝廷,你拿著朝廷的俸祿,卻是做著違背朝廷的的事情,此乃不忠。

你本該是在做你在職的事情,卻是私自與罪人密謀,此乃不仁。

你本該是為了天下百姓著想,可現在這個時侯,卻是想要釋放罪人,讓他謀害百姓,此乃不義。

你尊我一聲師傅,做的卻是有違我想法的事情,此乃不孝。

不仁不義,不忠不孝,你到底還想要說什麽,才能改變現在的你在我心裏的看法呢?”

秦曉曉這是有些哽咽,的確,如果他們的關係還是像那麽要好的話,現在就沒有這麽多的事情,可這個時侯他們之間似乎是除了仇恨,沒有什麽別的。

但是秦曉曉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做錯了什麽,竟然是這樣的招恨,當即說道:“師傅,關於.......”

似乎早就知道了秦曉曉想要說些什麽的唐迪這個時侯也是不理他的這個茬兒,直接叫停說道:“你想要說什麽?你還想說什麽?”

這件事兒,說白了和秦曉曉並沒有什麽關係,但是唐迪卻是覺得秦曉曉因愛生恨,害死了自己的妻兒。

盡管他沒有死命追究,可他們還是想要這樣做一些什麽的,秦曉曉這時侯,看著唐迪這一副恨不得自己死的模樣,實在是看的心痛,當即說道:“我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唐迪是個為人灑脫的人,雖然現在的他仍是這一副醉醺醺的模樣,可是看著的話,還是難免他之前的那一副模樣,他的那一副模樣,改不掉的就是在秦曉曉心裏的模樣。

可秦曉曉卻是沒有想過這麽多,她雖然是改不了自己小女人的性子,但敢愛敢恨的她,也沒有什麽放不下的。

而自當她放下的時侯,也就是徹底隻把唐迪當自己的師傅了,可唐迪哪裏相信,在自己當初遠離他的時侯,被人追殺,又被李修羅給救了下來。

那時候,秦曉曉才芳心暗許李修羅,直到這個時候,一閉上眼依舊是這樣的一副模樣。

可這樣的經曆,除了她又有誰知道呢?

唐迪看著秦曉曉不再說話的樣子,隻當自己是說到了他的心裏,當即說道:“既然,你已經知錯,待我收拾完了這個小子,我就罰你禁閉。”

張古樓一聽這話,簡直就是覺得這是對自己的侮辱,當即不由得哈哈一笑,說道:“你叫什麽東西?竟敢在我麵前逞能,難道你就不怕我現在就把你給打死嗎?”

唐迪這幾年來很久都沒有遇見過這樣敢和自己說話的人了,怎麽可以,讓這個時侯怎麽可能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呢?

要不自己,鎖魂手的名號,還有什麽名頭呢?

想到這個時侯,隻覺得黑暗中有一股暗勁兒湧了過來,“噗”的一聲,當這個東西見到了他真麵目的時侯,原來是一把酒葫蘆。

張古樓一見如此,才把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心說,再厲害也就是一個酒葫蘆而已,正當酒葫蘆快到自己麵前的時侯。

張古樓伸手接了過去,隻覺得這酒葫蘆沒有這麽簡單,隻因這伸手過去的時候,四周就是有一種暗勁兒在湧動一樣。

他猶豫片刻,這時侯的酒葫蘆的塞子已經是掉了下來。

掉下來,並不是一個可怕的東西,可怕的是這瓶塞子掉下來之後,裏麵的酒竟然就像是一支飛箭一樣,“禿嚕嚕”一下就噴了出來。

這東西仿佛就像是能把人給射死一樣。

張古樓這個時候不敢怎麽樣,隻能是對他嘿嘿一笑,說道:“你以為這東西能殺我不成?”

他說完,大嘴一張,“嘶”的一聲,這東西就就飛進了自己的嘴巴裏。

要知道這可是一把飛箭的速度,竟然是被接了下來。

張古樓自然很是可怕,這種可怕的感覺,就是身處地獄一樣。

這樣的感覺沒有人能感覺出來。

但是張古樓在仔細的咂了咂嘴之後,就麵露痛苦的模樣,一下自己就死了過去,在地上一陣**,隨即已經是口吐白沫,不一會兒,就不省人事。

唐迪這時候哈哈一笑,說道:“我當是哪裏來的狠人呐,竟敢與我叫囂,你難道不知道我鎖魂手唐迪的厲害嗎?這種東西對於我來說自然是沒有人能夠感覺的到,我這酒裏可是喂了劇毒。”

他笑的十分你的囂張,的確是這樣的,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麽張古樓這個時侯,也就沒有了想要說的東西。

因為,他現在已經是死掉了。

唐迪這時候哈哈一笑,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笑的有些不知道自己想要說些什麽,因為他十分的囂張。

這時候唐迪看向了秦曉曉,說道:“你這丫頭真是不知好歹,朝廷給你的東西,不是你這一輩子就能獲得的,這些東西,你難道還讓我知道這些什麽東西嗎?”

秦曉曉支支吾吾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但是說什麽也不能夠怎麽辦。

秦曉曉知道這樣的事情不能敗露,一旦敗露,就是魚死網破的結果。

秦曉曉這時侯抽出了短刀,說道:“師傅,您會幫我對嗎?”

唐迪哼的一聲,那股醉醺醺的感覺,已然消散,成了清醒的模樣,“你覺得我會幫你嗎?”

這一句話,就像是給秦曉曉下了處決令而已,必死無疑的處決令。

但是這時侯躺在了地上的張古樓這時侯嘿嘿一笑,“這酒不錯,不過我實在不知道你是誰。”

這話一脫口,唐迪這時侯已經是從黑暗中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