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迪這個時侯說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啊?你難道真的以為你是我的對手嗎?”
他這完全是在嘴硬,現在的他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這種東西是完全不能讓人就可以想得到的。
唐迪可是這長安城不能被冒犯的人,可誰又知道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是成為了這時侯的階下囚呢?
張古樓這時,一手拿著短棍,一手瞄準了唐迪的後腦勺。
秦曉曉此時被定著身子,不知道該做些什麽,隻是嘴上的叫停,讓任何人都不知道該怎麽做,或者是該做一些什麽。
張古樓這時侯,說道:“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這情蠱的解藥,就是你心甘情願的和我睡一覺,隻要和我睡一覺,就可以了,你以為我為什麽不殺了他啊,他值得讓我費用這麽多的法力來醫治他嗎?”
他不斷的說著這些話,隻是在說出這些話的同時,張古樓竟然是沒有半點兒難受的跡象,當即說道:“你真的以為情蠱對我有用嗎?”
說完這話的時侯,從他的臉上看出來的隻有自大,可就是這樣的一副樣子,秦曉曉才覺得他這是在虛張聲勢。
秦曉曉不想要在語言上知道一些什麽,隻是想要拖延一下時間而已,因為隻需要再拖一會兒的時間,盧杞一定會找過來的。
隻要盧杞來到了這裏,那麽唐迪就一定會活下來。
看著這個時侯不說話的秦曉曉,張古樓也是不由得桀桀一聲笑,說道:“你以為你是個什麽東西呢?一個沒人要的婊子罷了。”
這話剛剛落地,隻聽身後這個時侯,已經是傳來了一陣掌聲,這掌聲很悶,一聲聲傳到了耳朵裏,就像是春雷一樣,隻不過這一聲春雷是震懾人心的。
想到了這個時侯,張古樓猛的轉過來頭去,心說,這他娘又是個什麽東西?想到了這個時侯,再看黑暗裏的時侯,沒有唐迪這樣的神秘,此人身穿一身的青袍,頭戴同色方巾,高挑的身材讓人一看就是一個世外高人,但是這人卻是生了一張女人的臉。
此人是誰?此人不是別人正是蕭瑜。
正是夜叉的轉世,江南十六郡實際上的主人,如今他已經是招兵買馬,在江南十六郡打下了自己的江山,隻要輕輕的揮動自己的手,千軍萬馬即可進軍江北。
他的腰間掛著一玉佩,玉佩上寫著的三個大字,就是“南聖王”,這三個大字,足以看出來了,他的野心,而在他身邊的人也早就知道他是想要幹什麽了。
蕭瑜這時侯過了來,看著張古樓的模樣,說道:“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真是一副高高在上啊,”說完這話的時候,就已經是來到了身邊。
但是張古樓卻是不敢輕舉妄動,他自然是不知道蕭瑜是誰,但是他卻是能從他的身上感覺出來,一股可怕,駭人的感覺。
這樣的感覺就像是在活路上被人烘烤一樣。
張古樓這個時侯,甚至就連呼吸都不敢輕易的呼吸,但是看著他的這幅樣子,也應該就是想要這個樣子了。
蕭瑜看著張古樓的樣子,哈哈一笑,這時侯抬手想要拍一拍張古樓的肩膀,張古樓自然是下意識的就要逃開,但就在這想要逃開的時侯,已經是感覺出來了一股就像是有千斤的力量在自己的箭頭的一樣。
張古樓這個時侯想逃卻是逃不開,不知道自己這能驚天動地的力量,竟然是被這個人給控製了住,心裏不由得十分的驚訝。
想到了這個時侯,張古樓腦子裏猛的一閃,驚呼一聲:“原來是這個樣子啊,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
蕭瑜這時侯哈哈一笑,“就是這個樣子的啊。”
一聽到這話,直接就是讓張古樓感覺到了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覺就像是自己的一切都被他給知道了一樣,的確,自己被他給讀心了。
上一次有這樣的感覺,還是乾妲婆的時侯,乾妲婆就是一個讀心術高手,但是這哪裏是一般人能夠接受的啊。
這簡直就是在侮辱人呐。
想到了這個時侯,張古樓終於發問,“你是誰?”
蕭瑜噗嗤一笑,說道:“我是誰,的確是沒有這麽重要,你說呢,你隻需要知道我是給你八魂玉的就可以了,你以後要為我賣命。”
八魂玉?原來是夜叉啊,張古樓心裏咯噔一下,原來秦曉曉說的上麵下了毒,下的正是他夜叉的追蹤毒,這種東西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不應該有的。
更何況是自己呢?
想到了這個時候的時侯,張古樓不由得後悔,但這個時侯已經是不能再這樣想了,隻是看著他的樣子,有些不爽而已。
蕭瑜又是嘿嘿一笑,“臭鳥,你剛才可是在罵我的妹妹嗎?”
這話從張古樓的耳朵裏飄進去,直擊張古樓的內心,這種感覺就像是在胡鬧一樣,胡鬧的感覺就像是在自己的五髒六腑瘋狂攪動一樣。
張古樓這個時侯,連連求饒,說道:“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嘛,別的不說,我要是知道這是你的妹妹,我能這樣的說她嘛?”
這話說的還這真是輕鬆,這時侯蕭瑜先拍了拍張古樓的肩膀,隨即便來到了唐迪的麵前。
還沒有等自己開口,便聽秦曉曉這時侯,說道:“別殺他。”
蕭瑜這時侯就像是在擺譜一樣,當即說道:“我的好妹妹啊,你這是說的什麽話啊,我怎麽會殺了他呢?”說著的時侯,又來到了秦曉曉的麵前,還沒有來得及讓他反應,蕭瑜已經是抱了過去,說道:“說的這是哪裏的話啊,”說完,這才抱緊了秦曉曉。
這樣的關係要是說以前的話,秦曉曉尚且還會懷疑一下自己這個哥哥到底還會不會反悔,但想到了這個時侯,即便是反悔,自己又能怎麽樣呢?
想得了這個時侯,還沒有等秦曉曉,一句客氣的話,說出去,蕭瑜抬手一招指槍,已經是射穿了唐迪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