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規矩?什麽規矩,我本是中原的漢人,對九星莊慕名已久,這才前來拜莊,到時不知道九星莊還有什麽規矩啊?”
“哼哼~~你這廝真信口便是胡言亂語。”女人說著隨即擺了擺手,又道:“罷了,今日是我莊中喜事,本莊主給你一機會,快些滾開吧!”
聽到這話的蘇星河麵色變黑,本就有意見一見莊主的蘇星河此時一聽此人自稱莊主,又出言不遜,自己的朋友還被擄走,想到這些,胸中怒氣登時火燒三丈三。
“莊主既然如此,我便明言了,今日莊主在草原大集上擄走的一男一女都是我的朋友,莊主既然喜靜,那便把我朋友交出來,否則休要怪......”
蘇星河本想一語中的,一言道出,可自己一句話還沒說完,隻聽那女人叫了一句“搬山換海”。
這四個字飄進蘇星河的耳朵裏,他不知道這是個什麽招式,隻當是個厲害無比,絕倫非常的招數。
“去死吧!”
女人緊跟著喊了一句,蘇星河抬手便是一劍,這一劍衝去,隻是一招普通的劍招,但緊急之下能打出如此完美的一劍,也實在是世間少見。
這一劍破空劃去,但女人不但不躲,反而嘿嘿一聲笑,道:“你這一劍,那你再看看我這一劍!”
女人手中並沒有劍,但她說出了這一句話後,的確一招與蘇星河這一劍招相同無二的招數鏡像斬去。
“嘭”的一聲,兩道氣波半空中撞到一起,強大的氣浪震得周圍少數人紛紛往後退了幾步,多數人已經是翻滾了幾個跟頭。
這招與之前端木九的那一招十分相像,分別牽引複製出來的招數都是這樣有過之而無不及。
“你是哪一個?”
九星莊有九個當家的,蘇星河自然不認識,但遠處觀望的圖凝兒卻看了個明白。
她十分粗心,為人不像女人更像男人,但她現在卻十分的仔細,因為她祈求著蘇星河不要死。
她為什麽要祈禱,是因為蘇星河要死。
但蘇星河為什麽會死呢?
圖凝兒凝眉吐氣,心說此人就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會從這莊子裏的女人手中逃走的。
九星莊的女人十分可怕。
一粒汗珠從圖凝兒的臉上滑過。
.......
原來早在幾百年前九星莊便存在於江湖之上。
而九星莊之所以會在江湖上有著赫赫威名,正是因為此處是那三國時期,諸葛亮所興建。
諸葛亮伐魏死於五丈原之後,九星莊便再也沒人所知,隻有他安排在哪裏的幾萬兵馬守在了這裏,他們改名換姓,一直守護著這裏。
這隻是個傳說,無人所知,但傳說傳說,傳著傳著,說的人就多了。
而後的九星莊主攻為他人保鏢的行當,在江湖上愈發有威名之後,九星莊便在西域打出了一片天地。
老莊主端木嵩在西域,乃至中原江湖都有一番赫赫有名的傳說事跡,隻不過等他死後,九星莊便在中原武林消失,沒了蹤跡,可即使在中原消失,西域的印象力依舊是力可滔天。
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圖凝兒心裏發冷,心說:“這小子要是死了,可怎麽辦,我就再也救不出蕭郎了。”
看著這兩道青光相撞之後的異樣,蘇星河問道:“好厲害的招數,竟然能複刻我的用招,果然厲害。”
女人嘿嘿一笑:“我讓你逃命去了,你非要在此送命,這又有什麽辦法?”
過了好一會兒他又道:“哼,你且逃命去吧!我今日不想殺人!”
“放肆,你這女人不知好歹,還敢大方撅詞,你根本沒把我放在眼裏。”
蘇星河已然生氣,他不能接受任何人對自己的輕視,自己可是未來的蜀山掌門,他怎能忍?
“女人,你幾次羞辱我,我豈能饒你?”
他一手提劍,一手張著五指正對女人,叫到:“神威大道,萬物長;天龍現世,任蹉跎........呀,神龍烈焰劍!”
他口中饒了一大段之後,隻見那柄青色的劍身已經泛著了紅光,這宛如是剛從火爐裏拿出來的碧血照丹青,在他手中就像是一根燒火棍一樣,但這劍可比燒火棍厲害多了。
蘇星河看透了這一招,他早就聽師傅說起過,西域有一種能牽引他人武功,從而為己所用的招數,他從來沒往心裏去過,可此時一見,正是如此,這才明白了許多。
自己此時使用的招數,對方根本無處牽引。
蘇星河心中大喜,自己無論是武學招數,還是仙門法術都是比這個女人高出不少。
蘇星河神劍在手,通紅的寶劍在他手中仿佛一切都是那麽的不值一提。
“呔,受死納命來!”
蘇星河跳躍而去,一劍劍招從上至下,劈將而來。
滾燙炙熱的焰浪,直烤的女人連連後退。
蘇星河沒有收手的意思,他這一劍從頭頂砍去,恍惚之間,蘇星河看到了女人的模樣,真是生的不俗,仿佛就像是從畫裏走出來的一樣,即便是慌張失色,也那麽的美。
“去死吧!”
美,並沒有勾起蘇星河憐香惜玉的心。
這一劍實在太快,嗡嗡發響的劍,直叫女人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啊?”
女人大叫一聲,下意識間,隻能躲閃。
人們看的何止是目瞪口呆,在自己門口被一個外來人追著打,這是何等的丟人。
蘇星河不管這些,見自己一劍未中,收招之中,隨即便向女人攔腰砍去。
“嚓”的一聲,女人的玉枝腰已經中了蘇星河的一劍,衣裳也被一劍劃破,下麵的衣裳順勢已經落了下來。
“誒!”
女人倒抽一口氣,一聲哀叫已經癱倒在了地上。
婢子們趕緊迎了過來,紛紛叫道:“二小姐,快,快,快把二小姐帶進去。”
二小姐!
原來這個出言不俗,與蘇星河對招過半的女人就是九星莊的二莊主,端木霜。
一眾女仆已經將她抬了進去。
蘇星河站在門外,掌中這把劍不再嗜血,甚至還順著劍尖往下滴血。
過了一會兒隻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迎來,蘇星河權當是個新來的對手,當下說道:“來者何人,可是來給方才那姑娘報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