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河說完這些話的時候,李修羅以為他是想要和自己要決一死戰,雖然是他的聲音十分的微小,但是李修羅卻是聽了一個清清楚楚。
以為是想要和自己一絕雌雄的李修羅,這時侯已經是把是把手壓在了身後的劍上。
蘇星河可不是泛泛之輩,他說的自然不是想要和李修羅決一死戰,畢竟讓李修羅說完這些話的時侯,自己的內心還是有了一些動搖的。
這時侯看著李修羅拿了起來身後的劍,當即嘿嘿一笑,“你的閻魔呢?是不是被人給帶走了啊?”
李修羅這個時侯眉頭一緊,心說,你小子居然是嘲諷我,我今天若是不打你個屁滾尿流,那就是我姓李的沒種。
李修羅想到這裏的時侯,沒有再說什麽別的東西,隻不過就是看了一眼他的模樣之後,再是嘿嘿一笑。
這一笑過後,也就沒有什麽樣的說法了。
蘇星河眉頭一皺,手也是按在了碧血照丹青上,這把劍裏可是有著無與倫比的力量,不說別的,就連蘇星河如今都是覺醒了魔神的力量,對付一個李修羅怎麽說都是綽綽有餘。
想到這裏之後,李修羅也看出來了他的厲害,當即已經是架好了姿態,想逃要和他一絕高低。
但就在這個時侯,一陣琴音又是飄了起來,李修羅早知道一定是琴在撥弄琴音,準是以為自己拒絕了他之後,欲加報複,所以才想要害自己。
但李修羅是何等樣人,他怎麽可能呢?怎麽可能會在一件事兒上中招兩次,所以李修羅當即在心胸兩穴猛點,這兩處就是耳鳴穴。
果然,這一重招之後,基本上是什麽也聽不見了。
就連蘇星河都對他豎起了大拇指,“你小子對自己下手真狠。”
蘇星河雖然是心裏有說,可卻是實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幹脆對他嘿嘿一笑,說道:“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誰,你可是知道你是誰嗎?”
蘇星河說這話的意義在哪兒呢?
李修羅根本就沒有往心裏去,一看琴已經是出手,自己也沒有再動招的意思,看了一眼他們的模樣,嘿嘿一笑,已經是轉身離開了這個地方。
去的地方正是自己拴住了馬的地方。
是非之地,不可久留!
李修羅倒是不害怕他們,隻不過是覺得自己本來就是有人尋仇,本來都是為了這種事情離開了朵朵,而如今又要這個樣子,自己根本不想卷入江湖的紛爭,和魔族的爭鬥裏。
所以,還是快快離開的比較好,自己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個地方多待的。
飛身往下奔去,掐了個手勢,往嘴裏一放,“嗚啦”一聲,一聲哨聲,馬已經是奔了過來。
不得不說這匹馬是真的入了李修羅的心裏,想不到被自己給拴在了樹上,還能急速奔來。
李修羅想到了這個時侯,能有的也就是這樣做了。
他隨風而來,落在這匹烈馬的身上,兩腿一夾馬身,“駕”的一聲,已經是駕馬往著山下離去。
但是這上山來的時侯,是慢慢悠悠的來的,可這走了,卻是急速前進,一時間已經是不知道走的到底是那條路,竟然是拐進另一條羊腸小路裏。
這條路不說是荊棘滿地,就連路上都是一層尖尖的石子。
這李修羅駕馬前行,很快這馬身上便被劃了一層層的傷口,鮮血直流,李修羅也是聽著這這匹馬的呼吸聲,越發急促。
李修羅往後看去,他們沒有追來,所以便是慢了下來,甚至心裏過意不去,還翻身下馬,隻為了減輕馬的負擔。
但是心裏還是一陣是不舒服,不舒服的絕對不是因為這匹馬,而是因為竟然會有和自己一樣的神器轉世來尋找自己。
自己當時在威虎寨,發現神農鼎的時侯,就發現這鼎裏就像是住著一個人一樣,十足的力量都充斥在了鼎裏,可那個時侯,若是能想到的話,也的確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
他砥礪前行,實在是不知道前麵究竟有什麽,但是一想到了神農鼎,也就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李修羅這時候哈哈一笑,他的眼睛都變得十分的溫柔,“朵朵如今一定是在長白山脈,她帶著鼎應該是去救師娘了。”
說著的時候,也是繼續往前走,而這個時侯,已經後半夜了,無論如何自己也得找個地方,休息休息了,但是在這片野林子裏休息而話不用說,那一定是十分的危險。
他仔細的聽著周圍,希望能夠找到一些蹊蹺,來證明這裏絕對是有危險的,可卻是拚盡了全力,也感覺不出來這到底有什麽危險。
李修羅絕對不是覺得有危險才能心安,而是沒有危險,他才不會心安,這裏別說是飛禽走獸的痕跡,就連一點點都風動都沒有。
就像是一片死寂的林子一樣,這是不可能的,這當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李修羅才會由內而外的感覺到一種害怕。
如今的李修羅絕對不會像是半年前的那樣沒有腦子,那樣的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絕對不是怕,或者說隻是覺得這件事兒有一些不安而已。
李修羅這時侯為了緩解自己的內心,也就隻能是對著馬,說道:“兄弟啊,你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
要說馬怎麽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呢?馬怎麽知道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呢?馬怎麽會說話呢?
這些任意一個問題,都能讓他成為最可怕說東西,但是可怕的不止有這些,李修羅自然是不會感覺到有什麽不一樣的地方。
這些事情說的就是給別人聽得,如果這片林子裏真有人的話,那麽李修羅口中的“兄弟”就是這林子裏的人心裏的一個障礙。
李修羅這時候哈哈一笑,這笑,笑的實在是太隨意了,就連他自己都覺得十分的不合適,但還是要硬著頭皮說,“兄弟啊,你這不是在開玩笑嘛,難道我能騙你不成?”
“你當然不會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