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人打的難舍難分,不分高下,雖然是這兩個人看起來是血海深仇一樣的拚招,但是樂瑤知道,他們之間並沒有那麽多的事情。
當即搖身一變,自己變了身,就在這個時侯,樂瑤的神力瞬間增長,兩個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隻覺得是被埋伏了,當即再看的時侯,這才發現原來是樂瑤已經變身了。
蘇星河當即也是變身,兩人見麵之時,也是劍拔弩張,並沒有因為這個人是樂瑤,就放下心來,可問題也並不是那樣的簡單。
因為李修羅根本就變不了身,隻能是分散注意力,畢竟他們也不希望自己變身,要不自己一定會大開殺戒。
李修羅這時侯哈哈一笑,問道:“你們兩個人這是什麽意思啊,難道是想要讓我也變身,來和你們過幾招嗎?”
摩乎洛伽自然是天不怕地不怕,但是樂瑤卻是覺得要是李修羅變身的話,一定是災難,當即擺手叫停,說道:“是幹什麽,變什麽啊,這苗疆的人可不是你的玩具。”
李修羅“哼”的一聲,已經是背過了身去。
樂瑤問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啊?”樂瑤也有些吃驚,她不知道蘇星河就是摩乎洛伽。
李修羅這時侯說道:“這孫子給天眾賣命,然後做了一些魔人的事情,偏偏就是要和我算人類的帳,哼,非得說蜀山是我滅的,你說他摩乎洛伽這個沒腦子的家夥,知道個屁啊,明明就是迦樓羅做的。”
“你休要跟我放屁,難道我不知道什麽叫輕眼所見嗎,我師傅親眼看到是你拿著的閻魔劍屠了蜀山,要知道蜀山可是天下的第一的仙山,他迦樓羅一隻小鳥而已,哪裏有這樣的本事兒?”
“哈哈,你這話真的是笑煞我也,難道這天下死個人的話,都要計算到我阿修羅的頭上嗎?你這個沒腦子的東西,我告訴你,天下人都可以說我是忘恩負義,但唯獨你不能,別忘了,鹿兒莊還是我救得你的命。”
“你幾時救過我的命,當時要不是我的朵朵,你當時就會成為那妖狐的刀下鬼,哼,當時是我和張古樓一起打走了妖狐,我們是並肩作戰的兄弟,他怎麽會害我?”
“哦?兄弟?你們是狗屁的兄弟,初入江湖的他,隻不過就是想要獲得一些好一點兒的名聲罷了,你知道個屁啊,你這沒腦子的東西,你若是不服,你再與我過兩招就是了,看是死還是我死。”
李修羅的眼睛裏迸發著強烈的殺氣,似乎下一秒就要把蘇星河給生吃一樣。
蘇星河哼唧一聲,“你隻需要把我蜀山的寶物給我交出來,我就饒你!”
這樣的話李修羅早就聽煩了,當即“哇”的一聲,手裏拿著黑金妖刀,猛的往上一甩,“嗖”的一道劍氣已經是飛了上去。
而就在這個時侯,李修羅竟然是真的變身了阿修羅,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可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摩乎洛伽一直以為自己有八魔石才嘚瑟,可是一看到李修羅如此輕鬆變身,心裏一驚,當即轉身一躍,已經離開。
而就在他離開的一瞬間,琴,也是不再動彈,剛剛還錚錚的琴音,已經是停了下來。
看著他的離開,樂瑤和李修羅相視看了一眼,然後已經是變化成為了原來的模樣。
李修羅來到了琴的麵前,他知道伏羲琴是在找自己的,但是想不到的是被蘇星河給奴役了,這時侯一把抽出了匕首,就要照著琴的脖子割去。
但是卻被樂瑤給攔了下來,“你這是要做什麽?這女人可是有著強大的力量,你們男人永遠都是這樣的絕情嗎?她隻是被控製了而已,罪不至死。”
李修羅當然知道她罪不至死,但是他知道自己要是出口救她的話,也是不應該的,這時侯哼的一聲,已經離開。
李修羅離開的原因,很簡單,他不想讓樂瑤知道自己和他同樣是神器,這樣一來,伏羲琴就會被利用。
但是,樂瑤出來都沒有想過他會不回來,李修羅這時侯哈哈一笑,已經是奔著女媧廟而去。
翌日,正午。
在樂瑤的屋子裏,琴已經是從**醒了過來。
與昨天已經是過去了整整的一天,而看著琴醒過來的樂瑤,看著她憔悴的樣子,不由得問道:“你還好嗎?”
這一句突如其來的關心,讓琴有些受驚了,琴當即就想要去打樂瑤,但是樂瑤卻沒有想過要和她打一架,隻見她早就是體力不支,一動彈直接就癱軟在了**。
樂瑤這時侯麵帶慈悲的問道,“你這是怎麽啦啊,這是怎麽啦?”
琴很抵觸生人,看起來之前就被蘇星河給奴役過,有很慘的回憶。
但是乾妲婆的能力就是讓人忘掉不開心。
“你是誰啊?”當她再問的時侯,琴已經是沒有什麽抗拒了。
“這裏是哪兒?”
“這裏是我的家,你之前被人給丟在了這裏,我看你當時可憐的緊,想了想還是把你給帶回來了,這不,你這一整天才醒了過來。”
“我的琴呢?”她聽完樂瑤說完話的時侯,沒有想著答謝,隻是雙眼緊張的看著樂瑤問琴。
樂瑤指了指旁邊的神琴。
伏羲琴這才緩了一口氣,“這要是丟了,我可就犯了大錯了。”
樂瑤一嘟嘴,“你為什麽回來到這裏啊?”
“來到這裏很吃驚嗎?我大概是累了吧,要不就是中毒了,好在你們這兒的人都挺不錯的,要不琴就被偷走了。”
樂瑤心裏一陣苦笑,“有人偷你的琴,就好了,這裏的人全都死了,但凡是女媧娘娘還活著,都不至於如此的悲慘呐。”
樂瑤歎了一口氣。
“怎麽啦?”琴問道。
“想我的家人了,想不到我作為這裏的人,盡然是被安排成了這個樣子,被男人騙,被男人傷,最後一身怨氣,你說,我是不是活該啊。”
琴一噘嘴,“嗯~這倒是不盡然,你隻是追求愛情罷了,而那男人才是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