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啟這時候,拿到了自己的兵器。

“我們走,去會一會這個東皇太一,要不是東皇太一這麽傻的家夥,我這輩子大概是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再對他怎麽樣了,可是老天助我,想不到我需要的東西竟然是在他的手裏,這要是說起裏的話,可是沒得說啊。”

天啟二話不說,抓住了自己的這把兵器,一轉身已經是來到了東海,而徐長風他們也跟著他,隻不過他們的水性似乎是沒有那麽的好。

看著他們在水裏東倒西歪的模樣,天啟不由得想笑。

也就是他這樣的為人,急時都讓徐長風感覺是一種恐怖的感覺,因為就是這樣的人才會讓人感覺到恐怖,可是這樣再說起來的話,這樣的人也是很容易控製的。

天啟這時侯一馬當先,他往裏麵走去的時候,徐長風幾次都差點兒倒在他的後麵。

少頃,他們來到了裏麵,這果然是龍宮啊,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龍宮,想不到是這樣的華麗,簡直就是長安城落到了海底裏。

但要是說起來的話,可是沒什麽要說的。

天啟站在龍宮前,看到了那幾個守門的蝦兵蟹將當即就是一腳踹到了一旁,而再看他的時侯天啟已經是殺了進去。

但就在這個時侯,似乎就是早就知道了有人到來,在天啟進來的時侯,就被一個披著龜甲的老人給帶到了一間足以容納千百人有餘的大廳,果然,裏麵早就是站定了人,廳中兩側少說也是沾滿了二三百的蝦兵蟹將,手裏各個都是揣著刀,目光如炬,看起來這蝦兵蟹將不過是他們掩藏身份的外殼,這些家夥絕對沒有這麽簡單。

坐在大廳正中央的是一個人身蛇尾的家夥,這家夥手裏搖著一把羽扇,看起來倒是儒雅至極,穿著也是紋龍描鳳。

這家夥就是東皇太一了。

而東皇太一卻也隻是瞥了一眼天啟,那模樣就像是看見了螞蟻一樣平淡。

要知東皇太一絕對不是天啟的對手,那麽東皇太一為什麽還會這樣的囂張呢?

“你小子不認識我了?”

天啟叫了一聲,東皇太一當即把天啟一行人給讓到了一旁的側席上,“呦,這是天啟大帝嗎?我早就忘了大帝的模樣,但卻是還記得先生的這把神兵,一眼,我就看出來了是先生你啊。”

天啟哼哼一笑,道:“哼!”

話畢落坐。

陡然,“轟隆”一聲巨響,這龍宮之內的光亮登時頓熄,廳中黑得伸手不見五指,借著夜明珠的微光看到的是一道道白光,嗖嗖冷風從背後劃過。

徐長風知道這是一場鴻門宴,但天啟卻是不以為然,隻聽,徐長風這時侯,怒叫一聲!薛紅衣也是驚聲一叫!

他們有些慌張的同時,隻能聽到的是一聲陰惻惻冷哼,這就是東皇太一的哼笑,而再聽一聲中氣十足的獰笑,這聲音是十分的熟悉,但徐長風一時竟然是想不起來是誰了。

在各種各樣的聲音混雜之中,還攜帶這各種各樣的慘叫!

東皇太一這時侯桀桀獰笑一陣後,喝道:“來人呐,掌燈!”

不到片刻,廳中又恢複了輝煌的燈火。

然而,燈火雖已恢複了原來的輝煌,但其他人與物卻已大變!

天啟剛才落坐之處,成了一個五六尺寬的無底陷阱,這陷阱直通深淵,而徐長風一行人已不知去向,頭頂之上懸著十幾把鋼刀短劍,劍光燈火,相映成輝。

天啟這時侯哈哈一笑,“好久不見,這一份大禮,實在是讓我有點兒措手不及啊。”

“天啟,你如今已經是複活了啊,早知道你被封印在了鎖妖塔裏,想不到你如今竟然是跑了出來,你還敢來我的地方,若不是看在你與我當年是舊相識的份上,我早就被你給弄死了,你還敢毀壞我的宮門?”

“你有個狗屁的宮門,你這還不是鳩占鵲巢嗎?你這小子真是讓人惱火了,我可是告訴你,這天地下有你這樣的一個廢物就是厲害極了,當年你與西王母一起下凡曆練,你竟然是害了親妹妹,隻為了一個帝位,你難道就是個好東西嗎?”

“哼,你休要跟我說這些屁話,這天下的規矩向來都是成王敗寇,我在天界丟的人,我就在水裏找回來,這有什麽不對的嗎?難道向你一樣,到處殺人?”

“我殺人又怎麽樣,跟你有什麽關係,我且告訴你這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誰,你可千萬別忘了你是誰就行。”

“你休要再廢話,你來我的東海龍宮,一定是為了崆峒印來的,我告訴你,我不僅不會給你,反而我若是讓你找不到他,你這輩子都找不見他。”

這話說的讓天啟一下子就惱了起來,正好試試自己這個剛剛回複過來的身體。

這算是一場旗鼓相當的對決吧。

想到了這個時侯,天啟當即起身一刀已經是找了東皇打了去,但是東皇不急不急也不躁,看著他過去的一瞬間,一道黑影就閃了過去,這看起來也不過就是一個魚精而已,隻不過他手裏的刀,卻是看起來厲害的不得了。

天啟哼哼一笑,“太小瞧我了吧,我是沒有告訴過你,這人絕對是不能夠自大嗎?”

聽完了這句話的時侯,天啟“哢嚓”一聲就把這魚精手裏的劍給折斷了,天啟哼哼一笑,一招刀劍逆亂,直接就是把這個已經給殺得一口氣也不剩了。

天啟的厲害,所有人都知道,但卻是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有多麽的厲害,因為知道他有多強的,全部都死掉了。

天啟嘿嘿一笑,把自己手裏的東西往著邊上一甩,這刀劍不僅是一手一個,讓他們無處可防,這東西依舊是那樣的厲害。

直到這個魚精都快被剁成了魚醬,天啟才想到要罷手。

東皇太一看著這一幕不住的發笑,這笑的是那樣的恐怖,不僅是沒有半點兒的害怕,反而是十分的中意這場單方麵的廝殺。

他捂著嘴一臉猙獰的笑,道:“我來會會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