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瑜甚至不敢大聲喘氣,但他還是知道自己這是陷入了幻境,既然是幻境就一定有自己害怕的東西出現,要不就不會是幻境。

他深知如此,所以也沒有再想什麽太多的東西,呼吸雖然是有意的克製著,但他還是沉重的不得了。

隻聽這時侯黑暗中的女人哈哈一笑,這笑聲與惡鬼也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心跳已經是加速到了極限,對於任何人來說,這都是最沒有必要的害怕。

但是蕭瑜不可以,天下的人都在盯著自己的腦袋,如果不是因為如此的話,那麽自己夜叉的身份也是十分的引人注目,自己絕對不能陰溝裏翻船。

這並不是自己全部的力量,自己絕對不能這樣的屈死。

笑聲越來越放肆,蕭瑜這時侯聽聲辯位,大臂一掄,“哢”的一聲,隻覺一陣充實的感覺,已經是掄到了她的身上。

這女人穿的是一種光滑的絲綢衣服,要知道自己人中就連唯一一個臭美的薛紅衣都是穿的布麻衣裳,而這個穿絲綢的是誰?

這不是自己認識的人。

蕭瑜第一個念頭就是如此,但他還是將這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個人突然一聲嬌嗔,“你這廝真是可惡啊,竟然是這樣的不會憐香惜玉,也就隻有這樣的你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

這樣的我?蕭瑜心說,你這是認識我啊,可我咋不認識你呢?

頭腦已經是陷入了風暴之中,但他著實想不起來這是怎麽一回事兒。

於是大叫一聲,“狗東西,你不過就是一個連真麵目都不敢露出來的賤女人罷了,難道我還真的是要告訴你,我殺你不過是反手一般都簡單嗎?”

“哎呀,你這廝還真不是男人,堂堂七尺男兒,竟然是說出來這樣的話,你怎麽這麽不要臉呐,我不是你的對手又如何?你不還是得被困在這黑暗之中嗎?”

“哦?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蕭瑜一聽這話,才知道這裏貌似根本不是什麽幻境,這裏就像是他說的囚籠,而這個女人聽這意思,也是被困起來的。

而這女人,也是哼哼一笑,”

“你這傻瓜,我怎麽知道我是誰嗎我被徐長風給吸進來了幾十年了,早就不知道我是誰了,你也不不用太狂,你也有這一天的,不就是性命嘛,早晚會失去的。”

蕭瑜怎麽能夠接受這樣的事情呢,於是乎抬手一巴掌已經是扇在了自己的臉上,他覺得這是一場夢,想要把自己打醒。

既然他知道自己身份的貴重,就知道自己絕對不能死在這裏。

就在蕭瑜在原地悲憤的時侯,突然又是一個陌生的聲音飄了出來,一個,兩個,三個,越來越多的呼吸聲在蕭瑜的耳邊環繞。

看起來這裏被囚禁的人必並不在少數。

“你別急嘛,我告訴你啊,你不僅不會死了而且還會活的很幸福,因為.....”他停了一會兒,在自己的嘴裏嘀咕了一陣兒,“現在已經是過去了一刻鍾了,這一刻鍾如果我沒說錯的話,徐長風那個家夥已經是建立了一個假的你代替你的位置了,隻不過這是個傀儡而已,具體,你也是知道的吧?”

這一聲反問可是把蕭瑜給問了一個懵,但他還是對其說道:“這怎麽可以呢?我怎麽可以被困在這個四方地方呐,我必須要出去,我要是出不去的話,天下必將大亂。”

“你省省吧,我告訴你這徐長風雖然是把我們吸了進來,但也給留了出路,隻有我們出去的話,就可以得一條生路,而外麵的那個假人也是隨風而逝,隻不過這很考驗魄力的,這可不是一個人,兩個人就能闖過的。”

“哦?你確定嗎?那你趕快告訴我,我現在就要出去,我必須要出去,”蕭瑜急迫的想要出去。

一聽這話,沒有引起的是一種擔心,而是一陣的嘲笑,這嘲笑簡直就是從心裏看不起他的這句話。

但他還是對其哼哼一笑,蕭瑜並不生氣,隻是有些著急,著急想要知道自己到底該怎麽出去。

“快些告訴我,我沒有時間了,”蕭瑜已經是做好了準備。

而那個聲音這時候告訴他,“看到那個光了嗎?隻要穿過那個光就可以去到一個聖地,在那個地方,隻要通過那片聖地,你就可以出去了,但是你要是出不去,死在哪裏的話,可千萬不要來找我啊。”

“哼哼,”蕭瑜一聽這話,當即就是奔著那個光點追了去,心說原來這個光點是可以追上的啊,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了。

他一路狂奔,倒也是沒有疲憊的意思,但問題就是無論自己怎麽跑,這個光點,都在自己的不遠方,而自己也是絕對追不上。

這到底又是怎麽一回事兒呢?

蕭瑜並不是一個傻子,他是絕對不會因為這樣的原因,就放棄的,但他也絕對不會因為越過這個光點兒能出去,就這樣無腦的一直追。

可他還是在黑暗中沒有絲毫的線索,如果可以的話,他當真是不想在這個地方多說廢話。

於是又哈哈一笑,被其哼哼一聲,“原來如此,”他回頭一看,身後的方向原來也有一個光點兒,雖然是有一個光點,但是蕭瑜卻沒有想要過去的意思。因為他知道這個地方,就是一層層的鏡子,而唯一有這種能力的就是昆侖鏡,可問題是昆侖鏡是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而有這個本事兒的就是龍眾,龍眾的四象術,就是能夠比擬神器。

想到了這個時侯,蕭瑜哼哼一笑,看來這裏果然是幻術,隻不過那些人是被困在了幻術之中了。

但要怎麽破呢?

想到了這個時侯,蕭瑜拿著自己的叉子,照著地上猛的一插,隻覺得這堅硬無比的地,竟然是一晃。

蕭瑜哈哈一笑,原來如此,他又是拔了起來,照著刺去,一連刺了幾十下,可是把這東西給疼的不得了。

但聽“嗷”的一聲,這周圍已經是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