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聽出來的有薛紅衣的痛苦,這種相思之苦,想不到的是出現在一個前世是男人的身份上。
既然如此,蕭瑜也是不打算深挖她的痛苦糟心事兒,當即問道,“你們這些年都是做了什麽?為什麽會在今年突然間動手?”
“這種事情,我並不想要告訴你,但是我的確沒有太多的法子不告訴你,因為我現在已經知道他做的事兒,是錯事兒了,他想要把阿修羅找出來,隻有找出來阿修羅,他二十年的局才會成功。”
“他把阿修羅給找出來了嗎?他的二十年的局成功了嗎?”蕭瑜問著薛紅衣。
“別人或許不可能。”薛紅衣緩緩喝口酒。“天眾一定能夠找到阿修羅,而現在的那個阿修羅根本不是阿修羅,阿修羅是集天地邪惡大成的魔神,不是那個處處小心的家夥,而且天眾一定有辦法複活魔神阿修羅的,何況天啟哪裏還有阿修羅的真身。”
“天啟哪裏有阿修羅的真身,為什麽我不知道,難道這個阿修羅不是全部的阿修羅嗎?”蕭瑜:“阿修羅不是阿修羅,這樣的事情是不是太傻了?”
“當然不傻,這有什麽傻的呢?間界有天地,日月,陰陽,水火,甚至男女,事事皆有對立麵,善惡自然也是分開的,要不你以為呢?你以為這是怎麽一回事兒呢?阿修羅既是阿修羅,也不是阿修羅。
你知道我在說什麽,他也一定會找到阿修羅的邪惡之心,隻要知道當初臨死之際,他把邪惡之心藏在了哪裏,就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兒了。”
“是嗎?我真是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蕭瑜說:“即便是找到了邪惡的又如何,他難道不知道他和李修羅也是十分的不對付的嗎?既然是不對付的他還想要控製阿修羅,這簡直就是胡鬧,而且那個天啟也不是善茬。那家夥可不是個省油的燈。”
“他不會從天啟哪裏把阿修羅的身體給拿出來。”
“會從哪兒?”
“阿修羅。”
“阿修羅?”蕭瑜微驚。“你這是什麽意思,從阿修羅的手裏救阿修羅?你這是什麽話?難道是想去找真的阿修羅嗎?阿修羅現在的善心簡直就是一隻螞蟻都不會殺死,你說要去說服他有把握嗎?”
“有。”薛紅衣哼哼一笑。“天眾一定能,他可是天眾,他如果沒本事的話,他就不可能是天眾。”
“是嗎,既然如此,那我就刮目相看了。”
“當然,既然三哥聽明白了,那我就不用再講一次了。”
“龍眾,啊不,薛紅衣,你現在是個女人,你的確是很懂我,既然你想要和天眾長相廝守,那麽我就幫你,希望你不要騙我。”
“我當然不會騙你,甚至我還會告訴你一個秘密。”
“什麽秘密?”
“現在的他雖然是已經和朝廷鬧翻了,但其實私下裏還和盧杞有聯係,而這一次的朝廷命令郭子儀來領軍作戰,其實就是盧杞一手安排的。”
“什麽?”
薛紅衣這個時侯,哈哈一笑,“二十一年前了,天眾就是朝廷的紅人了,而他結交的第一個人,就是盧杞,而盧杞當時不過也就是一個尚書,但他的膽子卻是敢和當時吐蕃的來使密謀,而結識了天眾後,他們更是想要合謀造反。”
“原來如此啊,這天眾的這盤棋局果然是擺了這麽多年,果然是老謀深算呐。”
“這是當然,但是我們永遠都打不斷他們之間的聯係,就連我唯一一次想要組織他們,把他們的地點告訴了拓拔部落的人,但他們換了地方,他們就連我都放棄了,連我都防著,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什麽其他的想法了。”
這個時候,薛紅衣一個響指,兩人已經來到了一間小屋子裏,這裏總共就一間小屋子,而上正燒烤著美食。
他們兩人相坐在對麵。
“這裏是我的家,是我在幻術裏的家。”
蕭瑜抿嘴點頭。
而看著蕭瑜還想知道更多的東西,於是薛紅衣說道:“其實我們最深的棋子就是李修羅那個凡人,隻不過這小子奇遇太多,還是掙脫了我們的控製。”
“李修羅,你們對他的研究是什麽啊?”蕭瑜問她。
“我們知道了他能和閻魔劍天然而相融,閻魔劍並不排斥他,而且他的身上不會有其他的東西,我們也隻能對他洗腦。”薛紅衣說道。
“真的嗎???看來這個小子千百年的功力,絕對是不簡單,看來得需要東皇太一的東皇鍾一用了。”蕭瑜說道。
這時侯,窗外已經是卷起了狂風,爐子裏的火,也是越燒越旺,而爐子上的鍋,更是“咕嘟咕嘟”的水開了。
在這這樣的天氣裏,能和一碗肉湯,吃一杯酒,的確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
“的確是這個樣子的,李修羅就是這樣的神奇,而且這個人尋找法器的時侯,也是很容易,隻不過後來就再也沒有見過他用法器了。反而是用體術功夫頗多。”
“定是他給藏起來了,如果我們得到了這些寶器的話,我們豈不是能夠改變戰局嗎?既然是有錯綜複雜的朝廷與天眾有密謀,我們為什麽還要急呐?何不去找寶物呢?”
“你想的倒是不假,但是蒼蒼世界,尋找幾個法器,無異於是大海撈針,難度之大,也是不用我細說了吧?”
蕭瑜點了點頭,“你說的的確如此,”他雖然是嘴上說著,但是他的注意力卻是全都放在了這鍋肉湯上。
薛紅衣這時掩麵一笑,隨即已經是給他盛了一碗。
蕭瑜接了過來。
薛紅衣說道,“這東西是一個叫二鐵的高人留下來的寶物,我們如果想要吃的話,不僅是可以延年益壽,而且還是體改內力。”
“二鐵?”蕭瑜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雖然是心裏隻覺得這是她在對自己胡扯,但還是沒有多想,畢竟自己是真的餓了。
想到了這個時侯,單手拿碗,“頓頓”一聲,也不過熱還是燙,一口已經吞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