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徐長風的眉頭一皺,如今李修羅和東皇太一已經是兩敗俱傷,如果自己再和阿修羅品個死活的話,真的就是得不償失了。

“我們幾時也沒有說過是來打架的啊,我們就事論事,可偏偏就是他不聽勸我的,東皇太一這才動手,我看這是一場誤會,一場誤會而已。”

“那麽你是來幹什麽的?”阿修羅說著已經將懷裏的他抱到了朵朵都身邊。

“我隻是想要勸你們放棄,和我為敵沒有任何的勝算。”

“哦?你確定嗎?我倒是想要看看,你的本事兒,還剩多少啊?”

“你可千萬別,我可是打不過你,”要說這徐長風打不過阿修羅那簡直就是無稽之談,因為隻有這個樣子的才會讓徐長風成為最難受的,畢竟他不想暴露實力。

所以他才會連連示弱,可阿修羅卻是信以為真,他隻知道天眾在每一次轉世中都會忘記前世的一些東西,所以他自然也就知道天眾沒有了前世的本事兒,可他卻不知道天眾為了找回這些,早就吃了無數的靈丹妙藥。

而留住的這冰山一角,也是無人能及,或許隻有這輪回才會讓徐長風感到害怕,可問題就是徐長風可是不會像東皇太一一樣,一昧的挨打。

“既然如此,你權且說了你說的就是了,我不想跟你說太多的東西,畢竟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並不是太容易。”

阿修羅聽到一笑,“趕緊滾吧,我們要是想要較量,那就是在戰場上較量,你與朝廷勾結果與我沒有任何的關係,但是我想要告訴你的是,你也曾是一國之君,為什麽非得要引發戰爭呐?”

“阿修羅,”徐長風的突然一聲,可是把他給嚇了一跳,“忘了初心的不是我吧?當年你為了我們魔界百姓的生存,忙前忙後,現如今這麽好的機會就在麵前,你又為什麽要與我作對?”

“我追求的是公平和公正,如果沒有公平公正,那麽我們一昧的入侵,也隻會是讓他們成為第二個魔界,不是嗎?”

阿修羅哼笑一聲,“不得不說你的思想真的是讓我佩服,我佩服你的一切,但是這些東西,可不能婦人之仁,”說著,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個瓶子,說道:“這東西是我從天啟哪裏取來的你的另一半力量,這力量能幫你重回頂峰,你說呢,”說完,又是把瓶子丟給了李修羅。

“我不需要這東西,”手裏捏著的時候,嘿嘿一笑,已經把這瓶子給丟到了一旁的雪地裏。

“你確定不和我一起征戰嗎?你知道這些年來我們找你的時候是多麽的辛苦嘛,我們知道你是最厲害的人,所以我需要你,可你為什麽非要做這樣的事情呐?”

這話說完之後,當即“嘶”的一聲,往邊上一閃,來到了朵朵的身邊,“我們走,這個地方,不需要了。”

朵朵看著他的眼神,和懷裏的李修羅,知道這裏的確不能再待下去了,於是回到了屋子裏,抱著了孩子,就要離開。

可這個時侯,龜丞相卻是一指黃桃說道:“徐大人,那貓可是白虎旗的轉世,我們真的要離開嗎?真的就這樣離開嗎?”

“哦?你確定這東西是白虎旗嗎?”

黃桃這個時侯正在猶豫,卻是在猶豫的時侯,突然被提了這麽一嘴,趕緊來到了朵朵的肩膀上。

“你想要幹什麽?”阿修羅眼神一瞥,戰神的模樣已經是透了過去。

“我什麽也不想幹,我隻是驚訝和好奇,你讓我看一看白虎旗的力量如何?你叫他變身如何?”

“你不會真的就是賊心不死吧?我可是告訴你啊,這天下的人也不全都是你這樣的吧,我們要打就打的堂堂正正,你為什麽非要做出這樣的事情呐?難道你沒有白虎旗,你就做不了你的天眾了嗎?”

這話雖然是在羞辱天眾,但是天眾卻是沒有感覺到一點兒的冒犯,隻覺得說的也是在理,“嗯,你說的不錯,的確是這個樣子的,你是沙場上的將軍,一文屠殺百萬人的事情數不勝數,你自然是看不起這些神器了,不過,你要好自為之,畢竟這些東西總會有人要用的。”

說完,徐長風轉身便要離開,臨走之時,也是說道,“阿修羅,你可是別忘了,你身邊的緊那羅如今也是別人的女人了,你如今一無所有,如果連你而力量都不能任意控製的話,魔界殺神的稱號也該易主了。”

說完,徐長風已經是帶人離了開,而東皇太一也是被人拖走。

而他們也是趕緊離開。

長白山。

他們來到了長白山,這個地方之所以安全就是因為這裏有燭龍和無數的法寶。

當他們來到這裏的時侯,想的也是如果能幫助阿修羅恢複身體的壽命才是最好的。

而當李修羅睜開眼的時侯,自己正是坐在神農鼎裏,是他們在催動法力幫助自己續命。

而這個時侯的李修羅一臉蒼白,麵如死灰一般,簡直就是讓人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坐在神農鼎裏,神農鼎的力量和昆侖鏡的力量產生共鳴。

李修羅甚至也聽到了神農鼎在說話,“我說老哥啊,你聽說過神農鼎這麽用的嗎?”

李修羅用心回答道,“這有什麽啊?”

“什麽這有什麽啊,首先呢,我絕對沒有嫌你髒的意思,但是他們好歹也得知道我是用來煉藥的啊,直接把你給丟在裏麵,我怎麽想,都是難受。”

“這有什麽可難受的,我告訴你啊,坐你身上,你得慶幸。”

“拉倒吧你,我能感覺出來,你的生命力在消失,如果不是因為我們同出一脈,就怕,我也很難叫醒你啊,你現在在我這裏還好,若是離開了我,你就死了。”

李修羅嘿嘿一笑,這一笑把催動神農鼎的人給嚇了一跳,又驚又喜的看著李修羅說道,“你這是怎麽啦,你醒了嗎?”

“醒了,醒了,要不怎麽會笑呢?笑的還這麽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