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修羅問道,“你此番前來,可看到了什麽東西嗎?”

噴火獸說道,“我們一路流到了襄陽城下之後,襄陽城已經是被魔人給占領,我們本來是想要殺幾個魔人出出氣,可卻是被一個名叫張古樓率領的魔人殺得潰不成軍,我帶領著幾個兄弟出了來,出了來之後,想要去夜襲襄陽城,可卻是在到了城裏時,那幾個叛徒全都背叛了我,我沒有辦法隻能逃了出來。

幾日來,我隻身一人誰也不敢相信,而我在荊州的時候,看見了你的在天空中騎著一隻飛貓而過,我這才知道了你原來是來到了汴梁,既然如此,我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了。

既然你說你是昆侖鏡轉世,那麽你自然就是能窺探人們的內心,既然如此,我就找到了幾個孤魂野鬼,來看一下你還是不是你。”

李修羅從容一笑,也不變臉,也不生氣,隻是說道,“是我對不住你,我對不住任何人,我當日被那海怪給打入海底,幸好被鮫人救走,他們見我是昆侖鏡轉世,想要重新都到崆峒印的掌控,所以這才把所有的力量,全都輸送到了我的體內,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可他們苦苦哀求,我也就答應了他們。

之後,我欲幫他們報仇,也想要複仇那個海怪,卻是發現了這片林的渭水之城中,發現了這魔軍已然是大範圍反擊,我這才耽誤了時間,你不會生氣吧?”

噴火獸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什麽啊,我當然是不覺得這些東西是怎麽樣的一回事兒了,不過.......”說著,從懷裏掏出來了一塊軍牌,這塊軍牌是用骨頭打造而成,雖然是十分的輕巧,但卻是十分的有厚重感。

這上麵寫著統帥蕭瑜兩個字,這兩個字恐怕是在場的人無人不知,就是蕭瑜一人掀起的這一場軒然大波,任而東西南北風都不覺得這是一件怎麽樣的事情。

李修羅接了過來之後,嘿嘿一笑,“蕭瑜的令牌啊,看來是徐長風那一日敗走之後,已經是逼宮了吧?”

想到了這時,李修羅的嘴角已經是提了起來,心說,這麽好的機會任誰都不會輕而易舉的就放棄的吧?

於是李修羅這時侯說道,“我們闖一闖他徐長風的大本營如何?”

闖敵方軍營,這樣的話還真是亙古少見呐,但凡是有人見到了這些的時候,也並不會覺得這是一件怎麽樣的事情了。

朵朵也是十分輕鬆的說道,“這自然是不難的,就叫阿修羅去投誠就是了,就說我是他阿修羅的妻子,這是他,阿修羅的兒子,其他的都是我這個人類妻子的朋友啊,什麽的,這難道不行嗎?”

李修羅知道朵朵這是在氣自己,但是卻沒有想要做什麽太多的事情,隻不過也就是嘿嘿一笑,說道,“你這說,他不逼真呐,你要是能做出來,那就好了,你們到時候再做一做那閨房之樂,這何樂而不為呐?”

朵朵一聽這話,當即就是摔杯而走,進了大帳中去。

黃裳和師娘紛紛說道,“我說修羅啊,你這是想要幹什麽啊,你怎麽這麽沒心呢,朵朵這不是在開玩笑嘛,你為什麽要做這些事情,還要惹她生氣呢?”

聽到了這些時候,李修羅也沒有想要做什麽太多的事情,不過就是嘿嘿一笑,“女人不能慣著。”

然後繼續對阿修羅說道,“你說這個計劃如何啊?”

阿修羅一愣,“計劃,什麽計劃,”他這一愣就是想的是李修羅居然同意了朵朵的法子,難道這不會讓他的心裏感覺到難受嗎?

想到了這個時候,李修羅也沒有做什麽,阿修羅嘿嘿一笑,“到也不是不行。”

想到了這個時候,燭龍和神農鼎就是說道,我們可是不裝傀儡,我們就做阿修羅身邊的妖怪吧?

阿修羅一聽燭龍要做自己身邊的妖怪,當即臉上變色,說道,“別呀,燭龍大神做我身邊的妖怪,這可真是大逆不道啊?”

燭龍連連搖手,“你當年幾次討伐神界的時候,可是有想過給我一個麵子嗎?這樣虛假的客套話,能不說就不說了吧,我早就是放權給他們這些小孩子了,再也不是什麽大天帝了。”

阿修羅點頭說道,“既然燭龍大人想要和我們玩一玩兒的話,那麽我就去那個地方看一看就是了,我想天眾看到你的時候,一定會直接就會給您這一個麵子的。”

燭龍嘿嘿一笑,不再回話。

神農鼎這時候又道,“既然如此,我們就要有一個比較完善的計劃才是,要不然的話,真就如此,我們即便是去了,沒有太好辦法,去了也是自投羅網。”

這話雖然是說的不中聽,但事情就是這麽一個事情,李修羅這時侯嘿嘿一笑,“我早就有了計劃,隻需要我們做百姓入城即可?”

神農鼎當即反駁道,“你確定嗎?這樣白癡的計劃,除了你第二個人都想不到,你到底知不知道你是個什麽樣的啊,我你啊,這兩軍對戰,難道還會有人出來的嗎?你想從江北入江南的城,長了腦袋都人想不到這是一個陰謀嗎?”

還真是不給麵子啊,想不到這些話每一句罵在了李修羅的身上的時候,都是讓他如此的開心。

倒不是李修羅開心,而是除他之外的每一個人都開心。

李修羅哼笑一聲,“天底下的人都知道我是個什麽樣的人,你們難道不知道嗎?”

其他人紛紛搖頭,說道,“不知道,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你特別喜歡欺負朵朵,而且還是不把她欺負哭了,你就不罷休。”

李修羅這時候回頭說道,“這是自然的,我告訴你們呐,我虧欠她了兩年,她不罵罵我,我的心裏就是不好受,更何況欺負她又如何,說不定此番之後,就再也欺負不著他了。”

燭龍歎了口氣,說道,“何必這麽傷感呐,我們生是同伴,死也要同行才是,更何況這些年了。”